《[快穿]职业洒狗血》第34章


。”
方深深闻言委屈地抽噎了一下,仿佛时丰说到了她的心坎里。
时丰见此更是心疼,走过来拍了下她的肩膀,“深深,我知道你很善良,她们的话你别往心上去。”
方深深点头,眼泪噼里啪啦地落,“时大哥,我是真的很喜欢这条裙子,但我只要一想起这条裙子的价格可以够好多穷人吃几个月饱饭,就不舍得买了……”
要是不看过方深深在ins上炫富的照片,晏卿都要信了她的邪。
看时丰和周围人明显不同的表情,显然他很吃方深深这一套,不过晏卿倒也不急着拆穿方深深,毕竟这两兄妹还没好好培养感情,怎么能这么快就知道彼此的真面目呢?
“哥,我看深深好像不舒服,你不如带她先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反正联谊会也进行的差不多了。”
周围女生有的不甘心时丰离开,毕竟是时家的人,就算沾上一星半点也会有不少油水,时丰一时间也有些为难。
方深深倒是很会把握机会,小心翼翼道,“时大哥,我也有一些话要和你说……”
一对上方深深满心爱慕的眼神,时丰心里霎时柔软一片。
看着两人相偕离去,晏卿缓缓地勾起了嘴角,之前讽刺过方深深的女生站在她面前道,“你干嘛要帮方深深啊,你知不知道她和别人是怎么说你的?说你被老男人包养,还有特殊癖好!你是不是傻?”
晏卿漫不经心扫那女生一样,“就凭我高兴,怎样?”
女生被噎得不轻,看神经病一样盯着晏卿离开的背影。
***
好戏开场,不知方深深会不会想方设法和时丰生米煮成熟饭,不过晏卿倒是没有兴趣观摩,因为总是觉得有些恶心。
走出会场,一阵风飕了过来,晏卿随手招了一辆出租车。
恰好从出租车上下来一个年轻男人,带着一副眼镜,身形瘦弱,看起来像是个常年营养不良的,他与晏卿正好面对面,不由得愣住,“晏卿?”
这人不是别人,是从小和晏卿方深深一起长大的方淮。
方淮记忆中的晏卿还停留在三年前,那时她的头发不像现在那么短,短的像个假小子,她也不像现在这么有女人味,令他呼吸急促。
晏卿懒懒看他一眼,并没有要搭理的意思,看她上车要走,方淮如梦初醒,阻止主晏卿关上车门,硬是跟着坐了进去。
“这么晚了,你一个女孩子不方便,我送你回去。”方淮想起方深深的交代,忽然觉得自己也并不是那么不情愿。
晏卿无波无澜的视线落在方淮身上良久,看得方淮都有些心里惴惴的,然后听她悦耳的声音问,“你真要送我回家?”
方淮坚定地点头。
晏卿笑了一下,但很快收敛,向司机报了一个地址。
路上,两人没什么交谈,偶尔方淮说一句晏卿也没有想要回答的意思。
但就要快到目的地的时候,晏卿像是突然想起来问了一句,“你拿着个红酒做什么?”
“这个……是深深说你喜欢喝这个牌子的,特意让我带着。你要是喜欢,我们待会儿一起喝?”
“哦。”晏卿托腮看向窗外。
晏卿对方淮这个人并不陌生,上一世这个人就对方深深唯命是从,没想到这一世依旧没有什么改变。在时晏卿的记忆中,这个人虽然没有主动想要害她,但也总是无意识的在她悲惨的生活上踩一脚。晏卿之前还想着,今晚要是没见到这个人就算了,可有的人上赶着找虐,就由不得她拒绝了。
……
看着道路两旁越来越宽敞的道路,还有从很远就能看清的别墅群,方淮迟疑的问,“这是……你家吗?”
“是亲戚家。”
方淮点点头,像是没见过世面的难民,从经过时家的第一道门禁开始就没有合上过嘴巴。
终于,出租车停在了最宏伟的一处别墅前,晏卿刚下车,从别墅里就窜出来一个黑影。霍森上下打量晏卿,眼中火气很盛,“不接我电话、不回我短信,还这么晚回来,昨晚的事你休想……”
霍森说到一半,看到也下了车的方淮,皱眉,“这又是谁?”
“今天开联谊会,他非要送我回家,还要和我叙旧。”
晏卿说的轻描淡写,可霍森已经听得非常恼火了。联谊会、回家、叙旧,这三个词无异于‘我能上去喝杯咖啡’这样的话了。
霍森正愁没地方发泄,摩拳擦掌,“好小子,晏卿的主意你也敢打!”
霍森一个口哨,不知从哪里突然多出好几个人高马大的保镖,方淮被这阵势吓得连连后退,“不不不,你误会了。”
“误会?”晏卿将银链手包潇洒地拎到背后,双臂环胸,“你不是还要和我喝红酒吗?霍森,别忘了叫人验验酒里面有什么。”
霍森眼神变得更凶狠了,方淮被吓得两腿打颤,晏卿困乏地打了打哈欠,“霍森,这里就先交给你了。”
昨晚到现在,她几乎没怎么休息过,一进别墅就忍不住甩脱了高跟鞋。
“霍森呢?外面在做什么?”
面前响起低沉沙哑的声音,晏卿还维持着翘着一只脚的滑稽姿势,缓缓的抬起了头。
然后,她弯了弯眼睛,“嗨,亲爱的。”
时瀮:“……”
作者有话要说: 说不粗长的,你们都不是好胖友!
☆、第30章 黑道千金的反击(三)
时瀮觉得,经过热情似火的一晚; 再加上一个兵荒马乱的早上; 她比自己要适应得更好。
就在时瀮准备绷起脸; 纠正她这句‘亲爱的’时; 生怕两人碰面而急忙跑进来的霍森; 一进来便赏给晏卿的脑袋一记,“叫时叔!”
时瀮:“……”
晏卿:“……”
论年纪,或是论时家与时瀮的关系; 晏卿确实该叫时瀮一句叔叔。
晏卿叹气; “时叔。”然后趁霍森不注意; 偷偷朝时瀮眨眨眼睛。
时瀮只当没见到她的小动作; 视线从她那双暴露在外的大长腿上移开; 身体却还是不可抑制地变得躁动起来,整整过了二十个四小时后; 他还能清晰记得那一双腿缠在自己腰际的感觉。
“外面怎么回事?”
“没什么,就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还想和晏卿喝酒彻夜叙旧。”霍森说完又瞪着晏卿; “他心术不正你看不出来啊,还傻乎乎地往家里带; 要是被那种人占去便宜我看你上哪哭!”
“我不是已经把他交给你了嘛?再说; 这两年想占我便宜的还少吗; 我也没让他们得逞啊。”
除了,面前这一个。
晏卿和霍森心照不宣的看向时瀮,时瀮眉头皱得紧紧地; 平静无波的看向她,“跟我来,我有话要跟你说。”
跟着时瀮来到他在别墅里的书房,他不在的这两年,晏卿倒是不客气的把这里发展成自己的据点之一,办公桌现在就放着她买的摇头娃娃,还有彩虹色的笔筒。
时瀮顺着她的目光也看到那些女孩用的小玩意儿,“我会在这里逗留这日子,这些东西你找一天收拾一下。”
晏卿乖乖的道,“好。”
既然做了开场,下面的话就顺理成章了些,他冷漠道,“昨天如果知道你是时家的人,我不会和你发生关系。但既然已经发生了,除了一些补偿之外我什么都不能给你。”
“那补偿的东西我可不可以自己决定?”
“不可以。”时瀮毫不留情的拒绝了,他只能给比较安全的东西,比如钱。因为上一次他给了她想要的,就在两年后给自己造成了如此大的麻烦。
“哦。”
“还有,我在的这段时间,你不要带任何乱七八糟的人回来,这对我的安全是一个很大的隐患。”说这话时,时瀮盯着她因为无聊而翘着玩的脚趾看,随后视线缓慢向上,像是能透过那件银色裙装看清那具火辣成熟的身体,她的滋味对时瀮来说无疑是非常美味的,直到现在他都还在回味昨夜的疯狂,但他最讨厌和任何时家人有瓜葛,这个原则不能再为她打破。
晏卿依旧爽快,“放心,我要是有看上的就带去酒吧的房间。对了,就是昨晚你去的那间。”
“不行!”时瀮也不知自己为何会回答那么快,但一想到她和另一个男人在她曾和自己亲热的床上翻云覆雨,胸口就翻涌着陌生的情绪,“我会让霍森没收了那间套房,还有你在酒吧的一切权利。”
“为什么!”
时瀮不理会她的抗议,忽然从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过来,把这个吃了。”
晏卿好奇地走过去,一看到他的手掌心里躺着一小盒事后药,忍不住发喙,“时叔,你这个好像失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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