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白衫》第7章


侵秩惹榈娜耍挥龅骄突岵恢迷趺窗焓呛谩?br /> 虽然如此,但是他会装,此时他就笑道“等有时间你再来我家,正好跟我一起学习,父亲还能从中指点一下我们。”
马嵬终于达到了目的,笑得就像一朵花一样,就差给他端茶递水,捶背捏腿了。
这个机会可不是容易得的,想他父亲为了他到底给冯河耳的父亲送了多少东西,不就是为了能让冯老先生指点他一下吗,今天可算是达到了目的。
“我说冯兄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啊!我这天天想去你家看看,你可都没答应呢,一直说有机会的……”姜宇耳朵灵正好听见了两人的对话,心里一阵气怒。
要说马嵬他们送的东西哪里有他家的贵重,面上好看罢了,如今却被对方抢先一步,他可不干。
“我说姜兄你这耳朵挺好使啊,怎么哪儿哪儿都有你?我和你说,我这可是都约好了,你想去?后面排队去!”马嵬看见他那张脸他就烦。
两人的父亲都是商人,好巧不巧,二人还是死对头。
而他们两个也是冤家路窄,到了一个书院,盯上了一个人。
其实这么说也不准确,盯上冯河耳的可不止他们两家,这个书院里他们这边的人就没有一个对他没有兴趣的。
父亲是大儒,自己本身也不差,秀才一考即过,这要是抱上大腿,总能沾上点儿光的。
这么想的人不在少数,冯河耳身边的人就从未断绝过。
“哎,我说,你们三个干嘛呢?快点过来!拜献马上开始了!”一人看见就他们还在一旁说话,连忙小跑过来招呼道。
姜宇轻哼了一声,也没表现出来不高兴,只是厚着脸皮又说了一句“冯兄可别忘了在下,我可是早就跟你借过地儿了。”
冯河耳笑了笑道“记得记得,都能去都能去,好了,咱们去拜献吧,都在等咱们呢。”
拜献是寒山书院特有的一种仪式,或者也可以说是一种娱乐。
晚饭后,大多数的学子都会趁着这个时间段放松一下,闲极无聊,有人就想到了这个噱头十分响亮的活动。
拜献,就是在参拜惠献祖师的同时,一帮人聚在一起找乐子。
你以为是聊诗词歌赋,经史子集?那你就错了。
其实他们聊的荤素不忌,上达天文地理,下到市井泼皮,只要想说的都会畅所欲言。
寒山书院的学子是有年龄限制的,超过二十五岁的不收。
所以这就导致了一帮懵懂小青年一起聊上那么一些他们没有经历过的事情。
比如,金钱和女人。
你以为读书人就不慕名利了吗?那你就大错特错了!
相反,他们在这里读书的绝大多数都是为了名利,真正那些有大思想,大抱负的人,绝对不是他们这个阶级的。
说实话,寒山书院虽然名气大,但在那种真正有背景的举人老爷面前根本不够看的,连踏进来都觉得浪费时间。
一般在拜献开始之前都会有一个代表出来讲上那么几句。
以往都是冯河耳,但自从周得与来了后,就出现了两人相争的局面。
谁都想最开局,不想做结尾。
这就有点难办了,但他们也不会把这个机会让给别人,后来二人协商,你做单来我做双,总算平息下来了。
要不像之前两人的争法,估计这个拜献可以改名了,叫争献。
今天是双数日子,轮到周得与,只见他一袭洒脱青衫,站在众人中间,似笑非笑的样子,颇为自信。
冯河耳今天被吵得有点烦,也没功夫去找他麻烦,随便找个位置就坐下了。
所有人都落座后后,周得与终于开始了。
他先是对着正门祖师石像的方向拜了一拜,然后对着天又拜了一拜。
这才将目光转到了众人这边。
“魂消万古犹日冕,合德民心千秋事,颂拜今日,后世始记圣人恩,学生周得与敬上。”他的声音十分具有穿透力,清清朗朗,令人听了觉得十分舒服。
冯河耳坐在一边一撇嘴,暗道了一句装模作样,拿着茶杯就喝了一口茶。
周得与谁不知道他?这话就不像能从他嘴里说出来的,也不知道在哪里弄来的场面套词。
不过他也没吱声,看着他一套做下来,才抖抖衣襟站起了身。
“今日的风可能略大了些,周兄的话到我这边就有点模糊了,没怎么听清,不知周兄能否再说一遍呢?让在下一饱耳福呢?”
他周围的人一愣,然后马上反应过来。
“对呀,今日风实在是大了些,周兄的话我也是没太听清呢……”
“小弟也没听清,可能是周兄最近嗓力弱了点?”
“哈哈,说什么呢?周兄看上去明明生龙活虎的!哪里弱?”
此人话一落,冯河耳这边一圈人就笑开了。
周得与也不生气,等他们笑够了才慢慢的道“哦,可能不是我没说清,或许是诸位今天课听多了,有点聋?”
周得与虽然常年习武,但却不是那种孔武有力的肌肉型,脸白白净净的,长的也是俊朗。
如今做出这样一副表情,真真是能把人气得想上来揍他。
周得与这面的人听见老大说完了,也纷纷附和。
“可不是聋?就连饭间的大娘都能听到的声音,愣说听不见。”
“就是,这耳朵实在是堪忧,不如让小弟给你们推荐几家医馆?保证药到病除!”
“哈哈!你说的是芳草街上的那几家吗?”
“正是,前天我家白鄂,就是那只我捡的大金刚鹦鹉,突然不会叫了,我送到那里,他们说不是不说话,而是突然听不见了,这不,两剂药,药到病除。”
第十一章 散
众人一阵哄笑。
“李厝,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那鹦鹉怎么能和咱们冯大少爷比,这不是骂人呢吗?”
李厝哈哈笑了两声,向着冯河耳的方向施了一礼道“我的错我的错,冯公子大人大量,肯定不会和我等穷人一般见识的,对吧?”
冯河耳本来已经气得想要骂人,如今却被堵了回来,一口气在嗓子眼里上不去下不来,十分憋闷。
这时冯河耳身边走出一人,温润的面庞,眼神十分平和,他看着周得与这边道“诸位说笑了,我们还没有这么没有度量。”
“但是小弟我今日听说了一件事,听完之后令我们十分的心痛,楚意。”
一个嘴边挂着痞笑的少年从侧面上前了一步,暗紫花纹的靴子纤尘不染,腰间的佩环叮当作响,他先抬手行了一个十分随意的礼,才笑吟吟的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小弟今日在悦来楼吃酒的时候,见到了十分有趣的一幕。”
“小弟我本来打算吃个酒就走的,没想到却看见了一个熟人,咱们楼大公子跟着徐四等人进了春风阁,哎呦!我当时那个激动啊!马上让小厮去打听了一下,这一打听可是知道了一件事情。”
“咱们楼大公子在春风阁一掷千金花了十五两银子赎了个姑娘!小弟当时吓的可是扇子都掉了!十五两啊,正好一年的束脩啊!”
“然后吧,小弟好奇心比较重,早上特意问了一下夫子,结果呢,楼大公子居然没有交今年的束脩!夫子说他在凑钱!”
“小弟我当时就震惊了!这是多么厉害的一位人物啊!为爱能抛弃所有啊!小弟实在是佩服之至,佩服之至啊!”楚意摇头叹道,一脸的佩服之色,十分的夸张。
吴桥看见楚意说完了,笑吟吟的接道“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小弟为楼兄十分的惋惜,十五两银子真不多,穷也不是他的错,但楼兄今年的束脩估计已经全部花在了春风阁里,今年能不能来都是个问题,小弟十分心痛,愿出一两银子替楼兄分担一下。”
这话可真是埋汰人了,并且一埋汰就是一帮人,寒派之所以是寒派,还不是因为穷人较多,这哪是再说楼寒,这是在损所有的寒派子弟啊!
周得与等人虽然不承认楼寒是他们这一派的,但楼寒不管从哪里看,也不像对面的,反而处处能和寒派的人达成一致。
比如,没钱、没权、凑学费等。
怎么看怎么像他们一边的,他丢的脸其实也是他们丢的脸。
在寒山书院读书的人,成绩都是首屈一指的,就算是穷,也穷的十分有风骨。
像楼寒这样的还真是百年难得一遇……
周得与这边的人被堵的难受,也没心情在将拜献进行下去了,纷纷堵着一口气回去了。
冯河耳这面的人好不得意,玩闹了一会儿也散了。
外面动静不小,但楼寒却愣是没醒,依旧睡得香甜,也不知自己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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