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骨女仵作》第1176章


展示自己美艳的姿态,周围是礼部的官员,而二楼到三楼就是观看的地方
。据说一到那个时候,赛仙楼是一座难求,就是花了重金也未必能进去,不过李时言却总能想到办法定到一张桌子,然后和自己那帮狐朋狗一起去凑热闹,有时候甚至还起
哄几句,惹得礼部的官员们很不开心,好几次都将他们轰了出去,偏偏一个个是死皮膏药,第二天的时候又来了,屡屡如此,实在让人没辙!
而今天和往年似乎不同了!
以前,李时言总是和赵权至在一块,然后带着人一块去凑热闹,而死对头王怀则带着他的人也去凑热闹,两对人马经常吵起来,甚至打起来,屡屡不休。
可是今年……
王怀死了!
赵权至人还在大理寺的监牢里等着被问斩。
而出了这档子事后,整个燕京城里的公子哥们看到李时言都躲得远远的,就像遇到瘟神一样,再也回不去以前那种打打骂骂的日子了?
所以——他也自然而然的忘了有选花魁这个事!
也提不上什么兴趣了!
“世子,你怎么了?到底去还是不去?你要是去的话,小的就去给你打点好,不然到时候可就没有位置了。”
李时言想了想,最近太多事情发生了,他完全没有那个心思,赵权至不在,谁陪自己玩闹!
所以——
他摆了下手,“算了,还是不去了,反正也没什么意思,都是一双眼睛,一张嘴。能有什么好看的。”
以前他可不会这样说!
小路子也没再继续说什么了,将他的脚洗好,擦干净,“那少爷,你就早点休息吧。”
“嗯!”
就在小路子端着水要出去的时候——
“等等!”
“世子,你是想通了,打算去了?”
“不是!”李时言问他,“你明天帮我去打听打听赵权至的事,看看大理寺那边……怎么处置他。”
“还能怎么处置,肯定是要斩首的!毕竟他杀了人。”
“你话那么多做什么?我让你去打听就去打听,有消息赶紧告诉我。”“是!不过世子,那个赵权至可真没良心,你对他那么好,他却一直怨恨你,还陷害你,幸好世子你福大命大,又有贵人相助,这才相安无事,所以我说,人在做天在看,
好心一定有好报!”
有道理!李时言也表示赞同,可他就是想知道赵权至现在怎么样了,不管怎么说,那也是相处了这么多年的人,无论对方如何怨恨自己,甚至这次陷害自己,可往日他们鬼混打闹
的时候的的确确很开心,那是一段无法抹去的回忆,他敢打包票,赵权至也一定和自己一样怀念以前。
“不管怎么说,到底以前也算是兄弟一场,如果他真的要被斩首,我也想去送一送他。”
小路子道,“世子,你就是心太好了,所以这次才栽了这么大一个跟头。”
“你怎么那么多废话!”李时言操起自己的鞋子朝小路子甩了过去,“让你做点事,你就老跟和尚念经一样,比我爹还会唠叨。”
小路子用手中的水盆接住了那只鞋,再次嘻嘻一笑,不敢再继续罗嗦了,赶紧走了!李时言躺在床上,受伤的手吊在一边,抬着另一只手压在后脑勺上,他看着床顶上的纱幔渐渐出了神……满脑子都是自己被景容刺伤时,纪云舒冲出来的那一刻,他模模糊
糊的看到了纪云舒那张熟悉的脸和那双眼睛,虽然只有那么几秒钟的时候,可他牢牢的记在了心里……只想着,什么时候能再见?
第1535章 是我长得丑?
竹屋此刻已经入夜了,整个竹屋灯火通红,在四周黑暗的笼罩下显得独树一帜、与众不同,放眼看去,透亮的竹屋在这山间林中孤立一处,像冬日里盛开的唯一一朵紫阳花,
艳丽而光彩,又像一盏巨大的指明灯立在林中。
夜下的竹林里滚着一股子躁动的冷风,肆意狂蹿,刮得树叶沙沙作响,声音不会回荡,入耳阴森可怖,斑驳的竹叶映照在竹屋壁上,摇摇晃晃,却又有另一番惬意美景。这会,纪云舒将文房四宝从院子里挪到了厅中,她的画作大抵已经完成,白纸上画出了景容立在廊下的身姿,虽然只是一个侧脸,却仍见其五官立体,俊朗丰神,身姿绰
约,身上仿佛与生俱来散发着让人不敢靠近的气息……而即便这张画再好,纪云舒她似乎并不满意,继续提笔打磨上色,直到自己最终满意为止才收了笔,看着画中的人,她嘴角不禁往上一挑,微微笑了下,这才抬头看向仍
站在门外的景容。他们吃过晚饭后,景容就像一座雕塑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目光遥望着远处,显得十分惆怅,心思凝重,正是因为如此,所以平时紧蹙的眉心上多了几分忧郁感,可仿佛没
人能看出他在想什么?或者在看什么?
这样的他,似乎更加迷人了!
纪云舒时而这样瞧着他的时候便会出了神……
半晌,她拿起画好的画,回来上下的轻轻煽了几下,待上面的墨迹颜料干却后,这才将画卷起朝景容走可过去。
她嘴角仍旧含着一抹笑,就像初识爱果的娇羞女子。
景容察觉她朝自己走来,不知为什么,身体不受控制的想要逃避,
他脸色骤然一沉,正打算迈步离开——
却不想还是慢了纪云舒一步。
纪云舒快速拦在他面前,小小的身子笔挺的立在他眼前。
让他无法再往前挪动半步。
唯有后退!
可当他一有这个念头的时候,纪云舒率先洞悉了,立刻伸手拽住了他的衣裳,仰头困惑的问他,“你很怕我吗?”
“当然不是!”他一口否定。
自己还不至于害怕一个女人!纪云舒细细的柳眉往上一挑,红唇轻启,继续质问,“既然不怕,那你总是躲着我做什么?从南塞到这里,你见着我就躲,仿佛我就是一块烫手的山芋。可现在我们已经把
这一切都说开了,关于你的身份,我们之间的感情,都说的那么详尽,偏你还是要躲,怎么,与我接触就这样让你不自在吗?”
“没有!”他仍旧一口否定。
他不是不自在,而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真相对他来说太过于突然,而且还是那样让人震惊的真相,即便做好了准备,也无法一时消化干净。
心里上上下下,左右不定。
纪云舒再次问他,“是我长得丑?”
噗——
景容被她奇怪的问题问得一时语塞,垂下目光看她。
这女子哪里丑?
分明美若天仙!
像一株无染的青莲,干干净净,美艳不可方物。他看着纪云舒的脸恍惚之间出了神,待反应过来时,立刻偏过身子,脸上极速的闪过一道慌色,几不可见,他也本能的避开了刚刚纪云舒这个话题,反问,“你让我留下来
保护你,我也答应留下来了,现在你还要做什么?”
“我想让你看我一眼。”
“……”“你如果心里真的对我没意,就仔细的看着我,看着我的眼睛,证明你心里真的没我,否则,我就认定你心里是我有的。”她就像个固执的孩子,嘴角漫着一抹邪魅的笑,
语气中或多或少带着一丝激将的意思。
她知道自己一味地逼他想起以前的事情是不可能的,倒不如换个法子,或许有用!
景容听了她的话后,握剑的手紧了几分。
其实,他大可以什么都不管就直接离开,可要是走了,岂不是承认自己真的对她有意?
一想到这里,他的双脚便黏在了地上动弹不得,为了证明自己心里真的没有她,他不得不强行将自己冰冷的视线碰在纪云舒的目光上。
二人四目相对。
纪云舒好看的眼睛里淬着光芒,就像夜空里闪烁的星星,那般的晶莹透亮、黑白分明,任谁看了仿佛都会渐渐深陷进去,被她深邃的目光紧紧吸引住。而纵使景容的眼睛里再寒、再冰、再酷,也在对上这样的一双眼睛时慢慢不由自主的变得温柔下来,犹如寒冰融化,成了一团无力的棉花,所有的冷硬也好,所有的无情
也好,都被一下下击破了。
纪云舒故意调皮的眨了眨眼睛,在确定景容眼神中微妙的变化时,她确定了……
他心里,是有自己的!
于是——
她突然踮起脚,一手抓住景容腰间的衣服,仰头吻向了对方的冰冷的唇。
不带任何犹豫。
双唇碰触在一块,就像冰与火,渐渐融合在一起。
景容完全懵住了,瞳孔赫然一睁。
他没想到,纪云舒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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