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穿]贵女女配求上位》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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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到底是谁,非要和咱们府过不去呢?”徐蛮不能理解,这些事情已经超过书中的范围,那本书更注重后宅的复仇,没有那么多的内容,而且为了衬托黄琇莹,配角都很烂茶渣,还没有出现过如此神秘且凶悍的势力,当然,也可能出现过,以黄琇莹那个智商从没有发现过罢了。
“从母亲被刺、投毒案、到你被绑架,还有这次宫里发生的事情,都像一只手紧紧揪住咱们的脖子,若是不把他揪住来,日后咱们岂不是还要战战兢兢的过?”徐海生一提这个就满腹的愤怒,“再说,舅舅也需要一个机会,将大皇子与军备的事情往后压一压。”
徐蛮点点头,这事儿确实不能任其下去了,谁也承受不了失去的痛苦,因为并不是每次都能侥幸而过的。
“人……带回来了?”
“放心好了,这次多亏有初清表哥帮忙,肯定不会有差错。”徐海生软下声音说道。
“我总觉的,庄成也许不是什么坏人。”徐蛮不自然的捏着自己的荷包说道。
徐海生叹了口气,却没说什么。
事情比想象的要快,原本只是私下里的查探,但不过半个月之后,御史突然上奏,说是大长公主的驸马身世不明,确不是徐家子嗣,而原太子太傅驸马的养父又因病昏迷,无法证实其来路,但具可靠人士提供的消息,说驸马很有可能是当年叛臣庄成之遗腹子。
朝堂上顿时哗然,这事情可大可小,毕竟是遗腹子,再加上有公主保着,若是皇帝用心放过,卸去职务回公主就行了,可若是往大了说,那就是逃犯,而徐家则有窝藏钦犯的罪过,连带公主生的三个孩子都会跟着沾染污点。
“启禀皇上,这徐家居然欺瞒圣听,将罪臣之子养与家中,最后还尚了公主,简直是欺上瞒下,有欺君之罪!”御史在朝堂之上,脸红脖子粗的大喊道,正义感十足。
皇帝坐在龙椅上,看着那些想看好戏的保守派,气得牙痒痒的,却只能道:“这不过是民间传闻,做不得准。”
那御史立刻趴在地上,一副痛心疾首的说道:“回皇上,无风不起浪啊,皇上,叛臣余孽不除,难慰直王在天之灵啊!”
“哼,当时直王殉难之时,就算庄成有子,也不过尚在襁褓之中,哪里就需要告慰直王了,像直王这样的大英雄,怎么可能会迁怒一个婴孩。”革新派也不示弱,站出一人,就将话题从驸马身上移开了,只侧重在直王是否仁善。
那御史演了半天,到被人截了话头,差点吐出一口老血,不甘的瞪眼道:“那也不能证明,驸马不是庄成之子!”
皇帝侧过头,看了眼屏风之后,有个小太监稍稍做了个手势,皇帝才坐正了身子,威严道:“既然如此,那就宣驸马上殿吧。”
93 第九十二章
驸马今日并未穿官府;而是一身蜀锦长袍,面色略带憔悴;却依旧腰挺背直;走起路来稳健不虚,双目微垂却目不斜视,一身的正派。
“微臣徐文彬叩见皇上。”撩袍而跪,身正气韵,自有一番风骨。
皇帝看了他一眼;暗赞自家阿姐眼光独到,嘴里却道:“徐文彬;你可知罪。”
徐文彬叩首,敬而不卑,毫无惊慌之意道:“臣不知。”
皇帝还没说话,一旁跪着的御史却抢话指责道:“大胆徐文彬,你明明是罪臣庄成之子,竟敢欺瞒圣上,尚得公主,罪大恶极!”
徐文彬没动,也言语。反而被抢了话的皇帝不悦的皱了皱眉头。
革新派一个新晋的寒门子弟,到是抱拳而上,低头道:“启禀皇上,此事空口无凭,无非不过是某些跳梁小丑污蔑我国之栋梁,不足为信。”
皇帝刚要点头,保守派其中一人也走了出来,躬身抱拳道:“无风不起浪,再则徐家并不能证明徐文彬确系徐家子弟。”
“如今徐老病情严重,并不能来解释原委。”皇上扶着龙椅,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
“臣……臣有话要说。”似乎颇为犹豫,却还是唯唯诺诺的站了出来。
皇帝拿眼一瞅,出来之人正是徐老的长子,现任大司农徐文诚,徐文彬的大哥,心下忽然有些同情起自己这个姐夫了。
“说吧!”
徐文诚腿脚有些软,内心也很有一番挣扎,他知道出于同胞之情,他万万不可落井下石,可那日陈右相却道,若是他不出面揭露此事,日后怕是会被徐文彬连累,毕竟窝藏罪臣之子,那可是满门抄斩的大罪。但要是他此时出来指认徐文彬,再以不知者不怪为由,相信皇帝也会给几分体面,再说陈右相也许给他不少好处。
徐文诚顿了下,狠了狠心,他要说的也不是假话,只不过将当年之事老实回话罢了,算不得虚伪小人。
“微臣是徐文彬养父之长子。”徐文诚说完这句,心有点虚,可还是硬着头皮道:“原本微臣与家母并不知徐文彬不是徐家亲子,直到最近家父病重,家父才将此事告知家母,以至于家母惊痛过度,现还在庄子上休养。”
徐家祖母至于是不是现在才知道徐文彬的身世,谁也不知道,就算她一口咬定现在才知情,别人也找不出破绽,到也是个摘清自己的好借口,毕竟谁也不会特别去为难一个突然发觉自己次子早亡的老妇人。
“那……太子太傅有说驸马正是庄成之子?”皇帝抬抬眼皮,面无表情的看向徐文诚。
徐文诚心猛地一跳,赶紧将头压的更低道:“这到不知,家母只说家父在病重之时,告知她,徐文彬并非徐家亲子,而是徐家大姑送来的孩子。”
“启禀皇上。”等着徐文诚说到此时,徐文彬才微微起身道:“徐家大姑张徐氏已在几十年前就被一场大火烧死,这点洛阳张家皆可证明。”
在这点上,谁都可以笃定,张家绝对不会丢脸的承认,自家的媳妇没烧死反而跟着别的男人跑了,若驸马真是徐氏的儿子,那不就证明那死去的张家郎君,头顶顶着绿油油的云彩么?
徐文诚当场憋红了脸,虽然他说的都是母亲交代的,可他此时才想起若是徐家大姑真的离弃夫家,还更名改姓与他人成婚,甚至未告知娘家,这不但让徐家的门风让人质疑,连日后徐家姑娘的婚事都会受此影响,这并不是他愿意看到的。
“哦?那就是说,徐文诚你并不能证明当年将孩子送与徐老的就是徐老的姐姐?”皇帝被提上了精神,身子也坐直了几分。
徐文诚说是也不是,说不是也不是,就僵着在原地,说不出话来。
陈右相暗暗鄙夷,接着轻瞟人群,里头立刻又站出一位,抱拳道:“回皇上,当年那徐氏确是趁着大火逃离了张家,并被沿途路过的洛阳宁家所救,后才会被当做宁家庶出的姑娘嫁与罪臣庄成。”
“可有证据?”皇帝挑眉问道。
那人嘴角暗提,显然隐约有些得意,躬身道:“宁家有人可以作证。”
朝堂之上一片哗然,如徐海生那样的小辈可能不太清楚,可年纪稍长一辈的大多都听说过,直王孙简死后没多久,洛阳宁家被人血洗过一遍,这件事做的很隐秘,朝廷调查过许久都没有结果,很多世家因此对当年之事避而不谈,生怕被宁家牵连。如今竟然有人能寻到当年的宁家人,朝堂上那些还没明白的,眼下都已经明白了,今日明摆着是保守派准备好,想要按死驸马徐文彬的。
“人带来了么?”皇帝问道。
那人一笑,回答道:“人已在殿外。”
“宣吧。”
随即身边的总管太监,立刻用尖细的声音唤道:“宣!宁家旧人觐见!”
没过一会儿,外头一个瘦小枯干的妇人就从殿外走进殿内,眼神闪躲,畏畏缩缩,一看就不像是大家子出来的。朝堂之上的人顿时用怀疑的眼神看向刚刚那位官员。
“奴……奴婢贺氏……给……给皇上请安。”那妇人哆哆嗦嗦跪在地上,行礼的模样到还有点意思。
“你是何人啊?”皇帝瞧了眼陈右相,到没急躁,不徐不缓的问道。
那妇人抖了抖肩膀道:“奴婢贺氏,曾是直王夫人宁氏的陪嫁嬷嬷。”
“你有何证据证明庄成之妻正是张徐氏?”皇帝又问道。
“奴……奴婢……”那妇人有些害怕的回头看了看之前那位官员,在接触到他的目光后,立刻叩首回道:“奴婢在直王夫人身边当过嬷嬷,那张徐氏从庄子上逃难出来后,正是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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