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个师兄闯天下》第21章


旁边卖包子的赵二赶忙将他们撵到一边去:“去、去、去,边上玩去,我还要做生意呢!”
半天时间,这儿歌便传遍了大街小巷。
世人皆知皇上新封的翎妃娘娘失踪了,至今也未归,却原来是有了新去处。不过这事,老百姓们也只能腹诽一下,毕竟于天子颜面有碍,他们还是得为自己脖子上的那颗脑袋考虑一下。
哎,当朝天子都能被戴绿帽子,他们这些平头百姓如此一想,顿觉日子也没那么难熬了。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皇家也一样。
这日东方耀阳上完朝,准备宣布退朝。但见满朝文武面有难色,欲言又止,直看得他倒胃口:“你们谁过来跟朕说说是怎么回事?”
众人唯唯喏喏,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东方耀阳不耐烦的指向一旁的丞相:“段爱卿,你来说!”
众人忙擦了把冷汗。
段正坤动了动嘴唇,半天没吐出一个字来。
东方耀阳怒极:“说!”
众臣吓得一抖,段正坤跪在地上吞吞吐吐的说:“外面童谣皆唱:翎羽花开玄女现。。。”说罢抬头看了看皇上的脸色。
但见东方耀阳一脸探究,吓的他一抖:“醉卧王庭君不见。。。。”说罢吓得低着头不敢再看。
东方耀阳恨得咬牙切齿:“退朝!”
众人一时如蒙大赦,忙退了出去。
“去查,翎妃在谁那里?!”东方耀阳恨道!
其实这会儿哪还用得着大张旗鼓的查。如今,拓跋邵带着两个儿子倾巢去攻南越。只留长子镇守王庭,此刻除了他还能有谁?!
北梁
拓跋恒看着手中的密报愤恨不已:“老匹夫,连自个的妃子都看不住,如今中了尘王的离间计尚不自知,真是个蠢货!”
这厢拓跋恒气得七窍生烟,那厢他的四妹兰珠公主正乐得一脸傻笑:“云哥哥,等父王回来了我们就大婚好不好?”
裴青云温柔一笑:“你高兴就好,汗王在外劳累,我们方有一处安稳之处,总是要为汗王他们多备粮草,众位将士才能得以安心打仗。公主以为呢?”
草原儿女向来直爽,拓跋兰珠听得裴青云之言,便以为他是真心想娶他。如今还为她父汗担心,怎能不让她心生感动呢:“云哥哥不必担心,粮草我们早已备好了,不会出问题的。”
裴青云笑道:“我也是关心则乱,如此大事,汗王和诸位将军怎么能不把它放在心上,在下让公主见笑了。”
闻言,拓跋兰珠羞得满脸红霞:“云哥哥是关心我,我又怎么怪云哥哥呢?”
裴青云连日来几番示好,她如今总算是放下心来。
是以,他仗着四公主未来驸马的身份将北梁王庭的底摸了个八层。
夜半,一名黑衣人趁着夜色溜进了他的营帐。
“谁?”裴青云低声轻喝道。
来人拉下脸上黑纱,对他勾唇一笑。惊得裴青云差点叫了出来。“洛雪,怎么是你?尘王殿下怎能放任你独自跑来此地?!”
洛雪听得满头黑线:“二哥还是先跟我们回东苍吧。”
裴青云急道:“我快要探到北梁屯粮草的位置了,待我烧了他们的粮草,我们再一道回去。”
洛雪心道:既然来了,不做点什么,空手而归终不是个合算的买卖。遂答道:“二哥既然决定了,我就先去办点事,到时候我再来找你。”
第20章 黄雀在后 一
申时已过,拔跋恒一边饮酒,一边赏乐,但见领舞的舞姬踩着节拍不断的旋转,如一朵盛开的红莲。白皙修长的手臂柔软的如灵蛇在空中游移、舞动。
拓跋恒举着酒杯的手一顿,他的目光停留在那女子手臂上的一块红色胎记上,那胎记状似一朵花,若是他没记错的话,此花正是传说中的翎羽花。
他眸光一沉,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一曲舞罢,舞娘们作势要退下。拓跋恒招了招手,将那女子留了下来。
他盯着眼前的女子,笑得意味深长:“你叫什么名字?”说罢摇了摇手中的酒樽。
舞女低着头答道:“奴婢,奴婢叫翎姬。〃
他走近,她后退。
“你怕我?”拓跋恒嗤笑道。哼,这么胆小,也好学人做奸细!
舞女唯唯喏喏,半天说下出个所以然来。
拓跋恒冷笑着一把拉过她:“说,你是什么人?是谁派你过来的?”
舞女美目含泪,惊恐万分:“我是翎姬。。。。”
拓跋恒抬起她的手臂,看着她手臂上的胎记:“这个是怎么回事?不要告诉我从娘胎里带来的?”
舞女无辜的看着他:“这个真的是胎记啊。”说罢眨了眨眼睛。
拓跋恒正觉得哪里不对劲,舞女勾唇一笑,反手扣住了他的手腕戏谑道:“大殿下。。。难道长块胎记也碍着您了吗?”
他正欲出言喝斥,刚一张口,只见那舞女抚着头冠的手一挥,拓跋恒感到有什么东西进了嘴里,他还未来的及反应,那东西就滑进了喉咙:“你。。。你给我吃了什么?”拓跋恒伸手企图将它抠出来,
舞女冷笑道:“大殿下还是别白费力气了,鬼王蛊这会儿早已不知道跑哪儿去了。或者,殿下你好奇它到了哪里?这个嘛,小女子,倒可以为你解解惑。”
说罢,神秘一笑,双手拍着奇怪的拍子,拓跋恒只觉得腹中有什么东西在撕扯着,顿时抱着肚子疼得冷汗直流。
“这下,大殿下可是相信呢?!”舞女看着他狡黠一笑。
拓跋恒脸色惨白,恨道:“妖女,你到底是谁?”
舞娘听罢扑哧一笑:“看看,这蒙绰号也蒙不对!大家都叫我,魔女。”说罢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本姑娘最是心善,你就当是为北梁人民积福行善了。北梁那么多无辜百姓,本姑娘可下不去手。”
拓跋恒当真是开了眼界,他第一次见人行凶行得这么理直气壮,行得这么可怜无辜。
“说罢,你倒底想要干嘛?”拓跋恒单刀直入,省得再听她的奇葩怪论。
“借点粮草呗!”舞女笑得一脸天真,可说出来话直想让拓跋恒活活掐死她。
“姑娘莫不是忘了,北梁何以出兵攻打南越?”拓跋恒讽刺道。
“北梁拓跋氏饿的眼放绿光,这路人皆知,大殿下就不用再提醒了。我如今只问这粮草你是借还是不借?”舞女快刀斩乱麻。
拓跋恒气结,却生生无法反驳。
舞女摸了摸头上的钗环,幽幽叹道:“本姑娘虽然心地善良,却脾气差的很,这耐心嘛更是少的可怜!”说罢望着他轻轻的笑了。
拓跋恒只觉得毛骨悚然:“要多少?”
舞女漫不经心的拔着手指头:“这个嘛,好说,好说!说罢伸出手指头?
“八十担”拓跋恒脸色稍好一点。
舞女摇摇头,勾唇一笑:“大殿下是在打发叫花子了吗?”
怨不得拓跋恒小气。北梁本游牧民族,根本不产粮,平时就指与邻近国家交易所得,如今就全靠劫略。若是粮草给了她,以后别说是汗位,就这王子之位都难保。
但是这魔女是那么好打发的吗?威逼之下,大殿下只得妥协了,是夜,铁尘骑劫走了八十万担粮草。裴青云顺便道烧了剩下的粮草。
北梁将士奋力扑火,也只抢回了一半的粮食。
马背上,洛雪回望那冲天的火光,淡淡一笑:如此釜底抽薪,我倒要看看你拓跋邵拿什么往前冲。
乐州郡近在眼前,北梁骑兵一个个如打了鸡血一般。仿佛穿过乐州郡便能看见那金灿灿的皇宫和数不尽的美女。
刘锐、李潜看着城下杀气腾腾的北梁骑兵,心生寒意。
裴青风正联合当地的官史忙着转移最后一批灾民。
当初南宫羽指着他来议和,只是如今依着北梁将士皆已杀红了眼,哪里还能停的下来议和。
南越仙云宫
张贵妃一身脸色苍白,目光呆滞的趴在榻上,头发披散着。
入画擦干眼角的泪劝道:“娘娘,娘娘你好歹吃一点。。。”说罢,眼泪又掉来了。
“我的祈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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