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我穿肉文的姿势不对》第69章


右脚刚往前迈了一步,左脚的裤管就把什么东西拉住。停下回身一看,尖尖的两颗牙齿露在外面,银狐正张嘴咬着沈逆天裤管,两只前爪抱着他腿不让他走。
把银狐提溜在怀里,抱着它坐在一边的沙发上,给它喂了这几天一直在给它喂食的药品,看着它昏昏欲睡的样子,轻拂着它通体银色的毛发,“极品是不是想哥哥了?管家爷爷也想他了。”
顿了顿,沈逆天终是不甘处于这种压抑的气氛中,以前没有那两个人不觉得有什么,现在竟然觉得整个宅子空落落的,冷清得令人胆寒。
“不怕,好在都快回来了。”
。。。。。。
公园3456年秋天,风家大小姐风林菀在G市不幸遇难,享年19岁。而同一时刻,风雅集团因为投资方突然撤资,而且集团总裁因为杀人案而被牵涉其中,使得风雅集团在一夜之间被推到了风口浪尖。
称霸黑道数十年的白家也几乎在同一时间被连根拔起,白亿阳死后继承白家家业的大长老也惨死大街,全身被人掏了十八个血窟窿,挂在警用横杆上,阳光直透过一个个的血窟窿,在地面上形成一个个妖艳的光斑。
风林菀葬礼前夕,风家二老从国外风尘仆仆的赶了回来,未来得及见女儿最后一面,因为面对的是一盒骨灰盒,风夫人直接哭晕在墓地,而风家小少爷,自始至终都没有再出现过!
两天之后,风雅集团总裁风丛樑涉嫌绑架谋杀案因为证据不足被无罪释放,也为外界纷纷扬扬的遗产之争留下了一个大大的问号,而爆炸案现场的那两具焦尸的真正身份,也成了警界一直未解的谜团!
作者有话要说:本文在这里就可以当成结局了,后面还有几个番外就正式完结了,真是长舒了一口气,虽然结果不尽人意,但好歹我还是坚持到了最后,请自觉鼓掌撒花吧!
☆、67番外大放送01
公园3460年秋天;站在风雅集团顶层办公室俯瞰整个办公室,万家灯火,霓虹璀璨;风雅集团经过风丛樑四年不分昼夜的努力,最终在鬼门关气死回身,甚至比四年前更为发展壮大,早已跻身世界前五名的行列!
蔡从象征性的敲了敲门,端着杯咖啡微微屈身放在钢化玻璃的办公桌上;回首看着端着杯红酒摇晃着靠在窗边的男人;依然的玉树临风;依旧的风采迷人,岁月好像特别优待他,30岁的男人了;眼角不仅没有细纹;除了因为长时间的加班导致的黑眼圈以外,岁月没有在他身上留下任何的足迹。
笔挺的西装,堪比模特般的挺拔身材,刀削般轮廓分明的脸颊,微笑时右嘴角浅浅的酒窝,蔡从从容不迫的打开备忘录,尽职的提醒着,“风总,还有一小时飞机起飞。”
风丛樑把手里的酒杯递给她,其实他未沾一口酒,只是突然想闻一闻红酒的芬芳而已,顺手端起桌上的咖啡,一口气喝完,把手表带上,摸了摸包里的东西,温柔的笑意直达眼底。
“出发吧。”刚走了两步的人又突然停下来,转身一瞬不瞬的看着蔡从,蔡从内心腹徘了两句,言笑晏晏的夸赞道,“放心啦,西服很ok,,是她喜欢的造型,没有任何问题。”
“好了这次不用跟着了,给你们放婚假吧,不用太感激我。”风丛樑转身走了出去,留下蔡从一个人脸颊爆红的呆在原地,直到被人拖进了旁边的办公室,迷迷糊糊的被压在了休息室的大床上,才哟哟反应过来,“姓钱的,难道你想婚内强呀奸吗?”
“不,亲爱的,我们这是喜大普奔的节奏。”
“耍流氓你都一定要找这么高端大气的借口吗?难道不是因为你禽兽病发作?”
“不是,绝对不是,我用你最爱的大棒发誓,绝对是相思病来着,不信你摸摸,都已经肿成这样了。”钱廉话音刚落,休息室里就发出杀猪般的呐喊,“性蔡的,你干嘛?”
看着已经变得愈发青紫的大肉呀棒,被一只娇嫩的小手包裹着,而且还有愈发收紧的趋势,钱助理直接一不做二不休的把女人的双手制住在头顶,一手推高她的裙子,大力一下刺啦一声扯掉那薄薄的蕾丝内裤,毫无任何前戏就冲了进去。
蔡从疼得蜷缩起了身子,还未湿润完全的地方被他大力贯穿,比第一次还令她感觉到痛,手指在赤呀裸的后背上交叠再松开,长长的指甲因为他一次次的顶撞留下一道道妖艳的血痕。
“钱廉,你他妈轻点,再这样老子踢得你不举信不信。”
蔡从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如溺水的老人一样贪婪的大口呼吸着,双腿被他双手握着小腿推拒在胸前,私密处毫无意外的暴露在他面前,在他炽热的眼神下一寸寸的吞噬着他的粗壮,再随着他的抽离甬道内的嫩肉一圈圈的交缠着,舍不得它的离开。
“你他妈的夹这么紧是个正常男人都把持不住。。。。。。呃。。。。。。宝贝儿。。。。。。真想把我夹断吗。。。。。。”
钱廉看得双眼喷火,在蔡从杀人一般的眼光中再一次退出她的体内,满意的听到了她难耐的呻,吟,在头部快要离开热源之地的时候再毫无预警的再一次冲进去,尽根没入,同时身体下沉,做着短距离却快速的抽呀插,张口咬住左边那颗娇艳欲滴的殷桃,轻轻的啃噬,吮吸,再换到另外一颗。。。。。。
“啊。。。。。。混蛋。。。。。。你。。。。。。肚子。。。。。。”
那粗壮的东西不仅深入子宫内壁,还在腹部形成一个小小的突起,在他每一次俯身时顶在他胸口,而他却故意用那胸前挺立的小红点去摩擦那里,下呀身的肉呀棒也随着他的动作在甬道内缓慢的搅动,一直刺激着那个点。
“现在,它是你肚子里的蛔虫了,小蝌蚪找到妈妈了,你说是吧?”
“流氓。”
“本来就是流氓,何必要给我脸上贴金呢,还有啊,你确定你那天是第一次,怎么。。。。。。这么会夹?”
“是呀,老娘身经百战,那天那是骗你的。”蔡从勾着如丝般的迷离的双手,推开他的双手,双腿在他背后交叠着,用脚后跟一下下的按压着腰部,再慢慢的往下,顺着中间的沟壑,侧着脚背,用脚尖挤进去。。。。。。
同时双手还在他胸前带着点妖媚的抚摸着他汗湿健硕的胸膛,一下下的轻捏着两端的红点,时不时的蹭上去咬一口。钱廉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坚呀挺的昂扬还插在她身体里,因为她娴熟的调情动作倒吸了口凉气,双眼里的欲望和怒火更甚,“他妈的,谁教你这些的?”
蔡从趁其不备,一个翻身轻而易举的把他压在身下,身子因为他反射性的搂着她腰的动作而大力的砸在他胸膛上,肉呀棒更深的刺入里面,引起两人同时发出愉悦的吟哦。
“这些呀。。。。。。”蔡从故意拖长了音调,滑嫩的舌头如化蛇一般舔舐着赤呀裸的胸膛,“电影里学的。”粗壮的昂扬因为她趴跪的动作而滑出温热的甬道,那啾啾的舔舐声让本就炽烈的欲望更如烈火一般燎原。。。。。。
蔡从跪在他双腿之间,舌头慢慢的下移,从胸膛到腰间,腹部,再慢慢往下,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画面,钱廉的欲望变得更加硬挺,突突的跳动着,一下下的弹跳在蔡从侧脸上。
双手包裹着紫黑色的怒龙,蔡从好奇的戳了戳中间冒着热气的地方,舒服得钱廉闷哼一声,她嫌弃般的嗓音传来,“你这玩意儿好丑呀,我才不要放进我嘴巴里。”
“这么丑还不是搞得你每次跪地求饶。”看蔡从说完就准备放开,钱廉大喊一声,“等一下。”蔡从疑惑的看着他,“干嘛?”
“要是敢不继续的话,我保证你三天三夜都别想下床。”
“你以为我怕你呀。”蔡从说完就放开了那个丑陋的东西,作势要从他身上起来,却始料未及的被他大力一拉扯,直接一下扑在了他身上,侧脸正中红心,那根丑陋的东西就被她压在脸下,眼前就是那跳动的前端,蔡从甚至能感觉到那上面喷张的血脉。
“老婆,帮我啜啜,快爆开了。”
蔡从听着他压抑可怜的声音,鬼使神差的伸出舌尖舔了舔那有着小孔的顶端,看它因为自己的动作而一下下的跳动,颇有成就感的双手撑在他身体两侧,像狸猫吃食一样的舔舐着。
钱廉享受着她的动作,却又因为她的动作而憋得发疼,正要出声抱怨,却见她空出一只手扶着她粗壮的昂扬,尽量的长大小嘴,一寸寸的吞咽着,看着紫黑色的怒龙逐渐的消失在她口中,钱廉发出了欢愉的声音。
手指一次次的梳理着她柔顺的长发,看她因为异物如吼而小脸憋得通红,却还是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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