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下嫁》第27章


秦斐成承认,五十岁的生辰是他自己过的最糟糕的生辰了,没有之一。而让这场精心准备的寿宴变得糟糕不能再糟糕的人是江离,偏偏这个罪魁祸首还是一副不情愿的样子,在放下筷子之后说:“朕吃完了,就先走一步,各位慢用啊!”
这个江离明明就是来拆台的!
走的时候,秦且问出来所有人想问有不敢问的话:“女皇……为什么?为什么走得如此之早?”
“哦……”江离想了想,“这里的舞女跳的舞太有风尘味,朕又不是嫖客!都说西秦有一名酒叫‘明月醉’,味美甘醇,可惜朕在这里是无缘尝到了。朕在这里如坐针毡,不知道为什么有人一直在看朕。比如说秦太子秦执、北燕太子燕臻和东齐的端王,难道是被朕的美色所迷惑?不过朕劝你们还是断了这条心吧,朕的后宫可不是那么好进的。”
齐子端一听,笑着问:“不知郁孤兄是如何进的女皇的后宫?”
齐子端的这句话瞬间把众人的八卦分子点燃了,所有的眼睛齐刷刷的看向楚郁孤,其中不乏有嫉妒的,羡慕的,八卦好奇的,唯恐不乱的……
楚郁孤扫向众人,一副冷脸模样:“想知道?”
除了上座的那几个人没有人敢点头,但这些上座的人却碍于面子,没有点头。
楚郁孤很满意:“不想知道你问什么!”
出了昭明殿,楚郁孤问:“舞女的那件事你不解释一下?”楚郁孤知道的江离不会无缘无故的找一个人的麻烦,现在那个舞女恐怕命运有些悲哀……
“她竟然在我面前勾引你!你看看那个舞女的……无视我就算了,她只倒你一个人的酒也就算了,偏偏她冲你抛媚眼,你没看到她的胸都要露出来了!说好的矜持呢!说好的保守呢!”江离气愤的说。
“我没看得到!”楚郁孤立马声明自己的清白,“宴会上我只看你一个人……”
“我知道……”江离甜滋滋的说,“你酒杯的毒是你自己加的吧?”
“的确瞒不过你。谁让她对你出言不逊的!”
江离问楚郁孤:“难道对我出言不逊的所有人你都得报复回来?”
“难道对我投怀送抱、抛媚眼的所有人你都得报复回来?”楚郁孤学着江离的话回过去。
好吧,在爱情里的人都是傻瓜,没有男女之分。
因为我爱你,所以我能察觉到一切不轨的目光;因为我爱你,所以,我会倾尽一切来保护你。
爱情,是我对你的承诺……
☆、第二十九章:秦之荡途之游
第二十九章:秦之荡途之游
这场寿宴,因为江离和楚郁孤,最终没有一个欢喜的结局。
两人回到驿站,卫成过来给江离和楚郁孤指了指背对着他们的人:“皇上,王爷,这个人说是南楚的人,有事情要跟王爷商量。”
楚郁孤看过去,正巧那个人也回头望过来,是楚郁度的亲信,人称陶先生,楚郁孤心中了然,对卫成说:“放他进去吧。”
“需要我回避么?”江离问道。
楚郁孤如实跟江离说:“那个人是楚郁度身边的亲信,说的话恐怕不是你愿意听的。”
“但是我想和你一起,我不在你身后,你也不在我的身后,而是我们一起!”江离坚定的看着楚郁孤。
“好!”这才是江离,而不是一株菟丝草,正如现代诗人舒婷的《致橡树》写到:
“我如果爱你——
绝不像攀援的凌霄花,
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
我如果爱你——
绝不学痴情的鸟儿,
为绿荫重复单调的歌曲;
也不止像泉源,
常年送来清凉的慰藉;
也不止像险峰,
增加你的高度,衬托你的威仪。
甚至日光。
甚至春雨。
不,这些都还不够!
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
作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
根,紧握在地下;
叶,相触在云里。
每一阵风吹过,
我们都互相致意,
但没有人,
听懂我们的言语。
你有你的铜枝铁干,
像刀、像剑,也像戟;
我有我红硕的花朵,
像沉重的叹息,
又像英勇的火炬。
我们分担寒潮、风雷、霹雳;
我们共享雾霭、流岚、虹霓。
仿佛永远分离,
却又终身相依。
这才是伟大的爱情,
坚贞就在这里:
爱——不仅爱你伟岸的身躯,
也爱你坚持的位置,足下的土地。”
“陶先生,皇兄派你来是要带什么话?”楚郁孤问道。
陶先生看了看楚郁孤身边的江离,说道:“还请王爷屏蔽左右。”
“不必,先生但说无妨。”
“既然如此,皇上想问一下您什么时候回去成婚?您和白小姐的婚事已经开始筹备了……”陶先生一边说一边观察楚郁孤和江离两人的神情,结果是出奇的一致——面无表情。
“还是让皇兄把白小姐派人护送到中洲的京都吧,女皇已经说了,本王娶白小姐和为女皇的皇夫是不矛盾的。还请陶先生转告皇兄:君子有成人之美,本王谢过皇兄的成全。”
“既然王爷执意如此,那也好。”陶先生告辞。
楚郁孤问江离:“你是什么想法?”
“不是我们的意见达到一致了吗?还有什么要说的!”
“吃醋了?”楚郁孤仔细看着江离的脸。
“没有,我只是不知道你下一步要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白涵来了中洲之后不就是你的主场了吗?”
“好啊,楚郁孤,你的算盘打得挺响亮的啊!自己在外面拈花惹草,回头让我给你收拾!”原来楚郁孤存的是这样的心思,白涵能不能来中洲还是一个未知数呢!
“没办法!”
“我被你的自恋……楚郁孤,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那么自恋呢!”
“那是因为你以前对我爱搭不理的,我以为我很糟糕,可是没想到你爱我,所以就……你知道的!”
我知道什么?知道你为什么这么自恋?不,楚王爷,我真的不知道。
“我们先休息一会儿吧,下午出去玩,再在驿站里面待着,指不定再来什么人出来骚扰我们呢!”江离提议道。
楚郁孤想了想,秦且那个小子肯定会来找江离,而且齐子端对江离也有一种……对!下午要出去!楚郁孤看着江离点点头:“好!雍西城的北郊有一座山叫荡途山,我们去那儿。”
“好!”两人一拍即合。
下午,一驾马车,芝心和凌断随行,云送留守驿站以应对其他状况。
可是喜悦的笑容在脸上荡漾了还不到一刻钟,在外面驾驶马车的凌断的声音从外面传来:“主上,前面是秦太子的车驾。”
楚郁孤腹诽道:“好一只秦狐狸!”却转眼,看到江离好整以暇的盯着自己看,就知道江离在看自己的笑话,于是对凌断说:“绕过去!”
楚郁孤的话音刚落,外面就传来了秦执的声音:“女皇,楚王爷,好巧。”
“不巧!”楚郁孤冷冷地说,遇见这样的人真是让人心烦。
秦执却不理会,而是对江离说:“女皇可是去游玩,不如让本宫在前面引路?女皇不远千里而来为父皇贺寿,虽然没有带礼物,但人来了就是最大的礼物,不是吗?”
听到这里,江离觉得秦执有一种把黑的说成白的的本事。
秦执继续说:“总不能让女皇和楚王爷就这么盲目的游玩,所以自请为女皇介绍风景,还希望女皇不要嫌弃。”
“是呀!女皇姐姐!”这是秦且的声音。
楚郁孤一听这个声音就郁闷了,幽怨的眼神看向江离。
江离在楚郁孤的脸上吻了一下,以作安慰。
“那就有劳秦太子了。”江离答应了。
楚郁孤就知道江离主动吻自己是意图不轨,原来是想要答应他,这与他们出游的目的背道而驰。
“叫什么秦太子,多生分!如果女皇不介意多交一个朋友,唤我秦执就好。”
什么意思!楚郁孤看着江离,眼神透露出危险的信号:你叫一个试试!秦执这只狐狸,和江离说话连“本宫”都不自称了,你们很熟吗!
江离感受到来自楚郁孤的浓浓的威胁,一时拿不定主意。其实在现代直呼一个男人的名字是正常的,而且重生中洲也叫过不少男性的名字,可那都是自己的官员或者下属,像是秦执这么要求的还属于头一遭。而且自己身边带着这么一个大醋坛子,随时有打破这醋坛子的可能,江离可不能冒这个险。
外面又有一个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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