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下嫁》第36章


秦斐成听了崔尔章的解释,脸色才变得好一些,不过也没说什么,因为这是江离和崔尔章的对决。其实秦斐成知道崔尔章对自己说的话并不是事实,但是崔尔章却是一个好的棋子,虽然可能就只凭单单一个崔尔章并不成气候,可是为江离添添堵自己也是很乐意的。这是一个试探江离实力的好机会!这场饯别宴是为江离准备的——鉴别宴!
“别解释了,朕听的都觉得虚伪至极!”江离实在是看不过这场虚伪的戏,“你说你不知道,不知道就感在各国的君主、太子和王爷面前说冤枉。朕看你是知道当时的叛军都被朕灭口了,所以才这么有恃无恐的在这里放肆!”
下面的人一听江离说“当时的叛军都被朕灭口”的时候,都是一脸惊恐状,不可思议的脸齐刷刷的看向江离。
江离对此只能无奈的解释:“数来也可笑,朕去南郡随行只带了十几个人,或许崔修伟是觉得朕势单力薄、有机可乘,便起了杀心。可是也不想想,就凭崔修伟手下的几百个人,就可以杀了朕吗?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在他们动手之前,朕也曾明言对朕动手的人绝对是杀无赦,结果他们没听,所以这番下场也怪不得朕!”江离说完之后扫了一眼秦斐成和下面的崔尔章,说道,“所以说人多不一定笑到最后,某些人只会狗仗人势罢了……”
下面的“听众”的作了然状,而崔尔章却不高兴了:“你说谁是狗?”崔尔章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便不加思考的出声质问江离。
江离冷笑一声:“看来你是没有清晰的认识你的身份呢!就算朕说你是狗,也不代表你仗的就是人的势!”
秦斐成才不会把自己代入呢!所以装糊涂说:“怎么说着说着跑偏了,崔尔章,继续啊!”秦斐成说着,颇有一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是。”秦斐成觉得自己的膝盖好疼,什么时候跪了这么长时间,都怪江离,看在能让江离颜面大失的份上,先忍着。
江离看着崔尔章,一副“你说,看能能说出什么来”的样子。
崔尔章仿佛受到江离的“鼓舞”,义正言辞的说:“女皇把那些人杀了可不就死无对证了!那女皇如何证明您说的是对的,而我说的是错误的呢?”
“崔尔章啊,为什么天下有那么多条路你不走,你非得选一条这么愚蠢的路走呢?你说你父亲崔修伟‘为中洲兢兢业业了三十年,不求有功,但求无过,身为南郡的太守,为南郡人民是劳心劳力,落得一身疾病’这句话的错误有,错误一,崔修伟是娶了一个官家小姐,也就是你母亲之后才开始仕途的,或许你不知道,你母亲是在成婚后七个月之后才生下你的,你今年没满三十岁,何谈你父亲为中洲兢兢业业奉献了三十年;错误二,都说劳心劳力,你看看崔修伟胖成那样,你就可以知道你说的有多么假了,各位如果有不信的可以去中洲京都的天牢看看,不过要趁早,在他剩下骨头之前……”
崔尔章猛地站起来,指着江离说:“妖女!你竟然如此残害我父亲!”
江离毫不理睬崔尔章,继续说道:“错误三,南郡水灾数月,一点进展也没有,反而死亡的百姓越来越多,朕下发的赈灾粮款都在南郡太守的府库里,就凭这个!朕——判崔修伟一个诛九族都不为过!”
燕臻把玩着酒杯,说道:“在我北燕,这样的人可是要在诛九族之前还要受尽酷刑,女皇啊,你还是太心慈手软啊!端王,不知道你们东齐是如何对待这种犯人的?”
齐子端摇了摇头:“恐怕女皇额做法在我们的东齐也不为过啊!”
楚郁孤见燕臻和齐子端都为江离说话了,也看见楚郁度放下酒杯准备发言,楚郁孤邪魅一笑,看着楚郁度说道:“皇兄,臣弟记得您刚继位的时候,就因为一个官员渎职而诛连了那个官员的十族呢,一共凌迟处死二十人,还有二百一十五人丧命在断头台,恐怕这个崔修伟在我们南楚的处罚还要更加重一些。女皇,学着一些,你下令杀的人还没有本王的皇兄杀的多呢!”
江离很配合的点点头:“有道理,看来朕要学的还有很多呢!”江离虽然不习惯楚郁孤喊自己“女皇”,但这毕竟是公众场合,“小离小离”的叫着会显得没有什么地位,还很轻浮。
楚郁孤说的这件事情可是一个必杀技,不管崔修伟究竟是谋逆还是严重渎职贪污赈灾粮款,在南楚都是一项重罪。同样,在北燕、南齐,江离的做法都不为过。
五国之中,唯有西秦一国没有表态。
秦执嘴角露出一抹笑,自己的父皇打得什么算盘是什么自己自然知道,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小孩子都不屑于玩的把戏,竟然被这个老家伙搬上了这么重要的宴会,可是——再怎么秦斐成也是自己的父皇啊,于是秦执对秦斐成说道:“父皇,这个崔尔章竟然连您都骗过了,可见其心之诡,此人万万留不得啊!”
秦斐成也知道凭借崔尔章这个小虾米是翻不起什么大浪来了,便接着秦执的台阶下来了,不如做一个顺水人情,于是思索了一番,对江离说道:“女皇既然说着崔尔章是逃犯,谋逆余孽,那朕今日就把这孽贼交给你,也算是朕的一番歉意,朕听信小人之言,还望女皇大人有大量,不要计较了。”
做戏么?江离也会!
“哪里,秦帝言重了,朕倒是感谢秦帝为朕寻回这个——小人呢!”江离举起酒杯,遥敬秦斐成。
秦斐成也笑呵呵的举起杯子,一饮而尽。
☆、第四十一章:秦之饯别宴会6
第四十一章:秦之饯别宴会6
崔尔章被人带下去,江离特别交代了要把人带给在殿外等候的凌断和芝心。
第一局,江离完胜!
然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崔尔章被人带下去还不到一杯酒的时间,就有人坐不住了。
白涵起身对秦斐成说道:“白涵未能及时赶到,误了宴会的时间,还请秦帝原谅。白涵愿意为秦帝献跳剑舞,以求秦帝的原谅。”
秦斐成看了一眼楚郁度,两个人很有默契的一笑,然后齐齐看着白涵,眼神散发着危险的光芒。
秦斐成说道:“白小姐有心了,赵忠义,带着白小姐下去准备一下。”
赵忠义是秦斐成身边的一等太监,派出这个人去带白涵一起准备,说明白涵献舞这件事情必有猫腻,在白涵下去准备的时候,江离已经想出了很多可能,比如说:白涵可能舞着剑然后给自己一剑,或者装作不小心误伤自己;也可能是挑衅自己,和自己比才艺,这种可能的可能性最大,自己身为帝王,在众人面前表演本就是一个自掉身价的事情,若是自己比不过白涵,就更贻笑大方了;第三种可能,白涵只是单纯的想要献舞。
鼓声慢慢的响起,白涵在音乐的伴奏下缓缓而出,一身红衣,张扬火热,眉间一点朱砂,添了些许风情。手中的剑,慢慢举起,身躯舒展,腰后仰,剑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随着鼓点旋转、跳跃……
江离承认,白涵的剑舞的确有水平,所以在白涵跳完之后江离为她鼓掌。
白涵鞠躬谢过,把剑递给身边的殿中侍女,才回到座位坐下。
“楚帝啊,你们南楚真是人才辈出啊,这剑舞简直是绝了,朕看这世界上没有任何人的舞能比得上白小姐的剑舞了。”秦斐成说完,喝了一杯酒。
楚郁度谦虚的说:“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南楚可不敢称大。”楚郁度谨慎中带有谄媚,然后把矛头渐渐指向江离,“况且,白涵跳的再好,也比不过江离啊,在朕的皇弟眼里,恐怕最好的是女皇啊!”
“呀!”秦斐成惊讶的说道,“难道女皇也会跳舞?真是……女皇为何不让朕等人开开眼界?”
“开眼界?”江离仔细打量着秦斐成,讽刺道,“秦帝眼睛已经很大了,再开开眼界朕怕您的眼珠子掉下来,这可就得不偿失了!”江离看见秦斐成的脸色慢慢沉下来,再接再厉的说道,“再说了,天外的确有天,人外也的确有人,但朕是属于那天外的天,可不是人外的人,如果朕让你们失望了,还真不好意思,如果你们觉得看着不过瘾,再让白小姐再给你们跳就是了!”
江离一句话得罪了三个人,除了白涵,其他两位都是呼风唤雨的大人物。
“江离!”
“秦帝,得饶人处且饶人!女皇之所以是女皇,便有她的高不可攀,你若是硬要来,恐怕最后受伤的还是你自己啊!皇兄,没事就不要拿女皇说事了,臣弟听闻您要和西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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