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总有病娇想害朕》第95章


比他优秀的更是比比皆是。
他松了松领带,想要起身,又在喧闹的人声鼎沸里,只轻飘飘拿起一杯新的鸡尾酒,开瓶。
“老师。”斜上方传来一声软绵绵的叫唤。
容渊抬眼,是一个穿着粉红色公主服的女生。即使戴着面具,也能看出来,这是那个苦苦在他屁股后头追了挺长时间的那个,算起来应该是最长的一个了,叫什么来着。
“嗯?”
“可以冒昧地请老师与我跳一支舞么?”胡薇紧张道。
余光里,最受瞩目的那两个人正十分亲密地交颈相拥。容渊顿了顿:“可以。”
他笑着站起来,冲胡薇彬彬有礼伸出手。
二人很快代替柳野与白九川,成为场上吸引了最多目光的。
很多女生不再跳或者只是意思意思跳,眼睛直勾勾盯着容渊,他的舞姿并没有平时在学校表现地温润如玉,也许是音乐的原因,反而多了点疯狂的味道,他漆黑的发,雪白的肌肤,深邃而潋滟的眼眸,一举手,一投足,对于这些没见过世面的女孩子来说,都是最最具有诱惑力的。
一曲终了,掌声雷动。
第97章 老男人(5)
胡薇羞怯地从一个特别亲密的距离远离容渊,看着他对自己笑着点点头。
容渊戴的是半面银色面具,只遮住了上半边脸,露出的水色薄唇弯成一个令人心折的弧度,引起在场女生又一波尖叫。
一一拒绝了其他女生们的邀约,他重新回到角落里,拿起刚才开了没喝的鸡尾酒喝了口,身前惋叹声不绝于耳,都在下一场音乐开始之后消失,开始专注于自己的舞伴。
白九川也是。
容渊忽然一凛,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收回盯着那面的目光,脸色沉了沉。
“老师——”软绵绵的叫唤再次在耳边响起。
胡薇一屁股坐在容渊身边,小声道:“我喜欢你。”
你能和我在一起么?
没等她小心翼翼说出一如既往的台词,容渊已经道:“不能。”
像往常一样,胡薇的眼眶红了红,便善解人意地退到旁边,继续维持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含情脉脉地看着容渊。
只是与往常不同的是,她的目光开始不自觉地往舞场上,柳野身上瞟,并流连的时间越来越久。
白九川观察到了这一点,知道目的已经达到,笑了笑,拒绝了柳野的下一曲邀约。
按照原本轨迹,柳野根本没有在这儿待到参加什么联谊会,报道没报道就被柳家老爷子扭送军队锻炼去了。也就是在他锻炼的这三年,白家迅速没落。胡薇应当是在三年后,柳野从军队回来后才关注到柳野的,这次早见着她心目中最完美情人,最好能令她省事。也不枉费她竭力让白薰帮着周旋,劝服柳老爷子让柳野留下来,一箭多雕心思。
她走到容渊那一趟座位,自然坐下,想着与容渊约法三章过,不能在学校暴露双方身份关系,便装模作样搭话道:“老师在喝酒?”
容渊斜眼看她,花瓣状的眼眸已有些醉意。白九川吃惊,查了查桌上的低浓度酒瓶子,也不过五个,竟有这样酒量浅的人。
她小声道:“老师?”
容渊勾了勾唇,又喝下一大口。
不看他眼睛跟没事儿人似的。
“容渊?”
容渊的动作不易察觉地顿了顿,不再往口里送酒,困了似的倚在椅背,闭目,看起来是睡着了。
白九川觉着有点儿不对。
她晃了晃旁边儿的胡薇,那位眼睛看柳野已经看直了。
不会是她动得手脚罢。
她琢磨琢磨,给柳野发了个信息,让他控制住场面,并邀请这边儿的粉裙子公主跳一支舞,再通知主办这个的主席一声儿容老师有事儿先走。
音乐声停,柳野按照白九川的信息下场,主动对旁边儿的胡薇伸出手:“尊贵的公主,不知在下可否有幸与您共舞?”
胡薇受宠若惊,心中小鹿乱撞地将自己的手递给柳野。
所有人的目光在这一刻都落在这个唯一一个与容渊,柳野都共舞过的幸运的公主身上。
白九川趁机推了推容渊,在他不明所以的目光中,将人强行挟持出去。
十月的凉风已有了初秋的威力,白九川打了个哆嗦,给自己与容渊摘下面具,顺着圆弧的小路去到停车场。
容渊上班时都是开车的。
银色轿车在一种名车面前不是很显眼,但白九川还是第一眼就认出来了。她半扶半拽着容渊走到车前:“开车。”
容渊平静地望着她不动作。
她身上冷,动作语气不免较平常急了些:“快点儿。”
容渊还是不动作。
没办法,她轻车熟路摸到容渊裤兜,从里头掏出来一把钥匙,按下其中一个的按钮,车的大灯闪了一下,将醉到神志不清的人塞进车里,白九川迅速窜到主驾驶,开了车里的暖气才觉得好一点儿。
银色轿车走得慢而平稳,几百年没有摸过方向盘的司机不敢懈怠,出了主城区,白九川才稍稍松了口气,副驾驶的人已经靠着自己睡熟了。
她觉着有些不可思议。
车停在公寓门口,白九川没有马上下车,她打开车顶的小夜灯,骤然明亮的黄光将容渊安宁的神态照得清楚。
她轻轻晃了晃微微酸麻的肩膀,容渊的睫毛颤了颤,像是要醒,却还迷迷糊糊地处在半梦之中。
“真醉了?”
容渊眯着眼睛看她。
她叹口气:“几瓶饮料也能喝醉。”
方要开门下车,胳膊被人拉住,容渊神色严肃:“没醉。”
白九川抽抽嘴角。
容渊又没头没尾道:“不止。”
他在舞会之前喝了至少半斤白酒,办公室里头老马的珍藏,临走放他桌子上的。
白九川等他下半句,等了很久,容渊靠着车椅渐渐合上了眼睛。
捏了捏他的脸蛋儿,白九川开门下车,又将他扰醒,扶下来,拔钥匙,锁车。
“滴——”
公寓的门与一楼客厅的声控灯一齐打开,白九川抽空按了下鞋架上面开关以防它再灭,推着容渊进去换鞋,将门一关,就见容渊十分不听话地没有换鞋,且十分不讲究地踩在干净地板上,一路自己就进去了。
想到明儿个这人自己嫌恶自己的神情,白九川决定不阻止他。悠悠换好鞋,白九川望着蹲在电视下的某人:“鼓捣什么呢?”
她走过去,走到半路,悠扬的音乐声响起。
切换。
另一首的前奏。
再次被切换。
“干什么呢?”
一首首的音乐被切换掉,容渊抬起头,目光里颇有几分委屈:“不好。”
白九川心里一软,原本的呵斥变作询问:“音乐不好?”
容渊严肃点头。
一首首音乐还在换着,突然,悠扬雅致的节奏变得紧张热烈,激情四射的舞曲获得了比较长久的命运,容渊的嘴角扬起一个很小的弧度。
他没有再切,而是突然站起身,冲还在蹲着一脸莫名的人伸出手。
白九川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将手放在容渊的手里。
二人在宽阔的客厅尽情舞蹈,一曲毕,白九川靠在容渊怀里,呼吸可闻,淡淡酒香传过来,白九川在下一首再次变得悠扬的乐曲中,循着酒香,衔住容渊的唇。
第98章 老男人(6)
干柴烈火,一点即着。二人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磕绊上楼,纠缠着倒在主卧的大床上。床凹陷下去一块儿,震弹两下,白九川用力一扯容渊的领带,翻到容渊上头。
容渊被摔晕,醉眼朦胧地望她。他眼里含着酒凝的水汽,竭力又无力看人的模样望起来可怜极了。
领带,衬衫,长裤,一件件衣物从床上撇到地上,七零八落。白九川热切地亲吻着迷糊的人。他的眉眼沉静,有股子难以发觉的媚态从脸侧的嫣红蔓延出来,让人心下发痒。
“嗯——”不一会儿,只等着享受的人被感染,喘息两口,化被动为主动,攻城略地。他与身上作妖的人势均力敌,你进我退,你退我进,一场欢/好,硬是折腾得遍体鳞伤。好似场旷日持久生灵涂炭的战火烧得旺盛而极具毁灭性。一切都被折磨得不像样,酣战过后,困意上头,容渊将脑袋搁在白九川肩窝一歪头睡死过去。白九川看了心疼,再加上自己身酸体乏,只得忍了对周遭气味的不满,在容渊的额头烙上一吻,也沉沉睡去。
头疼得剧烈,好像有一柄寒光闪闪的长锯正在脑袋上锲而不舍地来回割据,容渊皱眉,睁开干涩的眼,看着枕边人懵了懵。
零零散散的记忆碎片拼凑起来,他的眉头越皱越?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