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皇家老男人[反穿]》第221章


她看着炭条的眼睛都是亮的,就像是在捡掉在地上的珠宝金玉一般。”
也正是因为那阴差阳错的一次遇见,帝王一时的兴起,一丝动容,才有了后来的吴贵妃,乃至于吴皇贵妃。
才有了宁国大长公主与傅长熹。
。。。。。。。
傅长熹深吸了一口气,接着往下道:“后来,父皇便亲自教她认字写字,给她准备字帖,教她练字。。。。。。。。之后许多年,她也从未松懈,早晚的临字练字,也最看重这些。有时候,我不懂事惹了祸,她脾气上来要打人,正好碰见我坐着读书便又会强压着火,等我把书看完、放下书,再来打人。哪怕后来,皇姐和亲,她终日郁郁,可还是依着往日习惯,早晚练字。”
甄停云看着字帖上的字迹,不由道:“要是以后,我的字能写的如母妃一般好就太好了。”
“会的。”傅长熹握着她的手,轻轻捏了捏。
甄停云忍不住就笑了,顺势摇了摇傅长熹的手臂,仰头看他,嘴里打趣道:“所以,当初你教我练字,让我叫‘先生’的时候,是不是就已经喜欢我了?”
该说子承父业吗?
孝宗皇帝教吴皇贵妃写字教出一段帝妃情来,傅长熹与甄停云一开始居然也是如此。
傅长熹只觉得一颗心仿佛也被她摇了一摇,不由摇了摇头,露出些微笑容,嘴里轻声回道:“那倒没有,当时只是觉得你比其他小姑娘伶俐些,模样讨喜罢了。。。。。。。”
甄停云眨巴下眼睛,明眸若宝珠,看着他时尤显得晶亮。她拉长语调,撒娇般的问道:“那现在呢?”
对上她那晶亮的眸子,傅长熹再一次的抿紧了唇,许多话在这一刻都如硬块般堵在喉中,竟是再说不出来。
与此同时,一直飘荡在这昭阳宫中,一直禁锢在心上的藩篱似乎也都消去了。
傅长熹难得的眉目舒展,有些生硬的转开了话题:“时候也不早了。我们还是回去吧——你之前不还说要把昨晚上没看完的那本书给看完吗?”
说起这个,甄停云的心思也转了回去:是了,马上就要两校联考了。还是看书复习比较重要,调戏夫君、谈情说爱什么的往后再挪一挪便是了。。。。。。
这般想着,甄停云也不拖拉了,连忙便拉了傅长熹一起出宫。
不过,傅长熹这回也算是开了些窍,他觉得昨晚上两人那看书答疑的方式很不对——要是孝宗皇帝当年如他一般做个柳下惠,指不定就没他了。所以,傅长熹决定改一改这看书答疑的方式。
两人一同出宫回了王府,去了书房。
傅长熹毫无半点谦让精神,径自坐在了书房唯一的木椅上,然后好整以暇的朝着甄停云招了招手:“过来坐。”
甄停云:“。。。。。。。”
片刻后,甄停云才犹豫着道:“就一张椅子,坐哪里?”
傅长熹指了指自己膝上的位置。
甄停云:“。。。。。。”
傅长熹并不催促,只是克制且沉静的看着她。
他的面容依旧是那种刀锋一般凌厉的英俊,神色则如冰雪一般的冷淡。只有看人时,眸光幽深,神色深深,仿佛含着什么不可言说的期待一般。
甄停云迟疑了许久,终于还是挪步走了过去,然后试探着坐了下去。
傅长熹把人抱到怀里,这才伸手去翻那本昨晚上才看过的书卷。他素来记性好,且新婚洞房夜看书这事也的确是令人印象深刻,不一时便已凭借着记忆翻到了昨晚上看过的那一页。
于是,甄停云开始了痛并快乐的复习生涯。
虽然傅长熹的讲解详细且认真,但是每回她开口询问前,傅长熹都得抱着人揉一揉,亲一亲。。。。。。。。。。总之,她看着看着,便觉脸上发烫,脑子仿佛也有些晕晕的,一直到了要用晚膳的时候,她才发现:她和傅长熹在书房里耗了这么多时间,居然连半本书都没看完!
这什么人啊!
甄停云简直要被不争气的自己以及居心叵测的傅长熹给气死了!
于是,等到用过晚膳,甄停云也不用傅长熹教了,自己抱着书跑回了床上,闷头看着,准备记下自己不会的难点儿,等到过些日子回女学,再问楚夫人或是杨琼华她们。
最后还是傅长熹不得不主动低头,上来与她道歉。
没等甄停云想好要不要原谅他。
傅长熹已经得寸进尺的拉了被子,催她早些睡道:“还要三朝回门呢,你也别总熬夜。熬夜长不高!”
甄停云深吸了一口气,好险才没踢他——今早上傅长熹的警告,她还是记着的。
不得不说,这婚后日子也不是想象中的一帆风顺啊。
唉!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梦里什么都有了
虽然知道成婚是大事; 大婚前后礼仪繁琐讲究些也是不可避免的。
但是,甄停云有时候还是难免烦躁:明明七月五日就要两校联考了; 偏偏婚期就定在六月二十八日; 前三天光顾着在家准备大婚一应事宜; 六月二十八日大婚当天则是折腾了大半天; 只有夜里还能就着火烛看一会儿的书; 接下来又是入宫又是三朝回门。。。。。。。。
好烦啊!
这种感觉就像是她明明想要好好考试,明明有心努力求进步,偏偏没碰着好时候,身边还有一堆拖后腿的。。。。。。。再想想女学里一群用功进学的同窗们,甄停云不仅有点计划被人打乱的烦躁,甚至还生出一股难以言说的焦虑感; 面上自然是没什么好气的。
傅长熹虽然不大会猜小姑娘的心思,只是瞧她这模样,多少还是有些底; 索性便凑过去; 抬手给她顺了顺头发,就好像是当初在北疆抱着银狐狸给狐狸顺尾巴毛时一般。
甄停云没理他,鼓起雪腮,“哼”了一声; 拉起被子躺下来; 背过身不理他。
傅长熹凭借着多年给毛茸茸撸毛的经验,觉着她哼归哼,这模样大概是缓过来些了; 这才开口:“怎么又生气了?真这么担心考试的事情?”
这下子,甄停云是连哼都不哼了。
这不声不响的,傅长熹反倒更头疼了。想了想,他才斟酌着道:“你真不必这般心急。我记得,你上次考了三十五名,这成绩已算是不错了。你该知道:山峰越高越陡峭,女学红榜上的名次也是越往上越难进步。学习并非一朝一夕之事,你得有耐心,一步步的慢慢来。”
傅长熹这话确实是恳切认真,也很有道理。
甄停云并不是不知事理的人,闻言沉默片刻,还是抱着被子转过身来。
此时已是夜深,外头掌了灯,床幔被放下来,遮了大半光线,以至于喜床上的光影昏昏,仿佛是被特意隔出的小空间。
只有她和傅长熹两个,对面对的躺着。
傅长熹轮廓深刻的面容大半沉浸在暗色里,如同归入剑鞘的刀刃,反倒柔和了许多。
甄停云紧绷着的小脸不知怎的也缓和了下来。她垂下眼,细白的指尖抓着被角,像是小心的袒露出肚皮的刺猬,声音细小:“原本,女学里就没有婚后留校就读的例子,我算是破例留校。倘这次考得不好,或是降了名次,就怕会惹人非议。。。。。。。”
傅长熹侧躺着,靠着枕头看着她,认真听着她的话,目光尤其沉静。
两人晚间都已沐浴过,傅长熹甚至能够嗅到那一丝丝湿润的甜香。而甄停云一张小脸早已洗净粉黛,又白又嫩,近乎透明,更衬出了她眼下的黛色。
傅长熹不由的便抿了抿唇,多少还是有些心软:“停云,您该知道,以我如今的地位,以你如今的身份,便是有些议论,那些话也绝不会到你耳边的——哪怕是那些不知事的女学生,她们也有知事的父母,也会教她们什么是‘谨言慎行’‘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所以,你很不必担心这些。”
闻言,甄停云不自觉的蹙起眉头,嘟了嘟嘴,低声道:“她们当着面不说,背地里肯定也要说。。。。。。”
她的唇瓣带着点淡淡的粉,娇嫩又鲜妍的模样,像极了嫩藕。
傅长熹忍不住的又生出想要咬上一口的念头,只是他素来沉稳,此时虽有些意动,但还是克制着没动,只是耐心的反问道:“所以,你是想要叫她们心服口服?”
甄停云其实也知道自己这想法有点幼稚,恼羞成怒的拉了被子,盖住小半张脸,只露出乌溜溜的杏眸。
傅长熹沉了口气,轻声道:“哪怕是银子也不可能人见人爱,还有人嫌弃铜臭味呢。停云,哪怕你这次真能进步许多,可能也会有人觉着你是仗着王妃的身份,投机取巧,暗中作弊——你总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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