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皇家老男人[反穿]》第225章


像极了狐狸灵活的尾巴。一晃一晃的。
见她这般模样,傅长熹到底还是气不起来,只是有些手痒,只得在心里安慰自己:罢了,和她生什么气?!
就当是提前学一学养女儿吧,且叫她先得意着。。。。。。等明年女学结业,到时候就能想法子生个又乖又软的女儿了。。。。。
作者有话要说: 虽然王爷他想的很好,然鹅。。。
☆、重回女学
因为成婚而离校回家; 连着缺了几日的课,等到甄停云回女学时,见过了楚夫人这位先生后,转头就去寻杨琼华和杜青青要这些日子课上的笔记
虽然几人在副课选择上有些不同,但是经史和礼仪这两门正课都是一样的,副课大体上还是相差不多; 这笔记还是能看一看的。
杨琼华自不会推脱,很干脆的给了笔记,打量了下因为不再熬夜而面色红润的甄停云,顺嘴调侃了一句:“所以; 我以后是不是该叫王妃或者殿下了?”
甄停云正低头翻看着这几天的笔记; 心里估算着这些全看完大概要多少时间,闻言方才懒洋洋的抬起头,扫了杨琼一眼,面上没有半点气弱,反倒是举重若轻的反问道:“或者,你可以直接叫我舅母的——反正很快就是一家人了; 我不介意的。”
杨琼华:“。。。。。。。”
想起自己和荣自明的婚事也就定在明年; 杨琼华脸上一烫; 难得的有些气虚起来,声音一顿; 只能气鼓鼓的瞪了人一眼。
见她这脸红模样,甄停云也觉好笑,不由的便想起早前傅长熹让人拎着荣自明去湖里试一试水温的事情; 心中颇有些感慨:看样子,杨琼华与荣自明的感情似乎也好了一些?
杨琼华顿住声不再说话了,另一侧的杜青青便凑上来,攥着甄停云的袖角,追问了起来:“停云,大婚会不会很累?婚后会辛苦吗?累不累?”
甄停云算是她们女学里出嫁最早的一个,又或者说是出嫁后还回来上学的。无论是出于对朋友的关心,还是自身的好奇,杜青青都忍不住多问一句。
甄停云自然也知道杜青青是关心自己,想了想才道:“都挺好的。王爷空闲时还帮我补了一下功课。”
补功课?
此言一出,杨琼华与杜青青面面相觑,都有些不敢置信——虽然她们都知道甄停云往日里多管摄政王叫“先生”,可摄政王这人和补功课也太不搭了。
更何况,这才新婚?不该是逛一逛园子,弹琴说爱,你侬我侬的吗?怎么就补上功课了?
杨琼华眼睫微抬,试探着道:“你们才成婚,怎么还要补功课?”
甄停云理所当然的接口:“再有几天就是两校联考,我又在这紧要关头缺课,怎么可能不补功课不看书?”
当然,甄停云心里还是有点成算的,倒是没有将自己新婚夜拉傅长熹一起看书的事情说出去——这种事,她连甄老娘和裴氏都不敢说。
饶是如此,杨琼华一时间竟然是有些说不出话,只得睁大眼睛,满怀敬畏的看着人:“服了服了!我要是有你这毅力,哪里还要愁学习的事?”
这话说的!
甄停云都有点听不下去了,伸手丢开笔记,便要去杨琼华的脸颊,感觉自己嫉妒的都要冒泡了:“你这样的,还要愁学习?”
杨琼华漫不经心的推开甄停云掐过来的手,有理有据的道:“那当然了!你看我和周青筠每回都是并列榜首——两个名字并列在一起,你就不觉得挤吗?所以,我每回都是很认真的要想考过她,每回都愁的很。”
听听?这是人话吗?
甄停云感觉眼睛酸酸的,仿佛都要流出嫉妒的泪水了——人和人真是不能比,自己拿考前三作为长远目标,傅长熹还暗讽她“做梦”,而杨琼华这考第一的居然还犯愁,还想独占第一!
真的是听听就觉得好气啊!
这都什么人啊?!
。。。。。。。。。
甄停云收了笔记,又与杨琼华几人说了一回学习上的事情,以及几日后两校联考,说笑之间,心情还是缓和了下来,很快便又听到那一阵阵的钟声。
这是到了上课的时间。
今早的第一堂课是礼仪课,一时,教舍中的女学生们都在钟声后收了声,正襟危坐,生怕被朱先生看出失礼之处。
好在,朱先生虽然礼仪上严谨了些,为人却是十分的温和宽宏,倒也不是很在意那些外物,也并不十分在意甄停云身份上的变化,哪怕甄停云随着其他女学生一同起身,与她行礼,他也是淡然处之,如往日一般的回礼。
朱先生与甄停云都是这般的态度,连带着其他同学也跟着放松下来。
其实,除了吴悦那些要叫表婶的心下诚惶诚恐,大多数人对着甄停云这个王妃,或有攀附讨好之心,或有敬而远之之心,倒也不至于失了平常心。
这般一来,甄停云在女学的生活竟也没有想象中的难熬,甚至还有些轻松,
等到傍晚时,女学下学,甄停云欢欢喜喜地坐上了王府的马车。
傅长熹亦是坐在车上,顺嘴询问道:“怎么样?”
甄停云在他边上坐下,用力点头,双颊微鼓,眼眸晶亮:“都挺好的。先生们并没有给我特殊对待。。。。。。。”
顿了顿,她乌溜溜的眼珠子一转,故意打趣道:“还有吴悦那些表侄女,她们对我也是很好很恭敬。”
听到“表侄女”这三个字,傅长熹一时间竟也有些忍俊不禁,垂眼看着身边的甄停云,唇角微扬:“真是淘气。”
甄停云下巴微扬,那样去瞥傅长熹的神色,哼哼了两声:“我听说,人家还想给你做侧妃呢。。。。。”
傅长熹闻言却是眉心微蹙,反驳道:“你都说了,那是‘表侄女’。”
甄停云这才满意,然后又大着胆子追问道:“先生,你还记不记得当初我让你帮着相看夫婿时的要求?”
甄停云已经有一段时日没叫“先生”了,此时这般叫着,傅长熹倒也有些不甚自在,只觉耳尖微微的有些酥痒。但是,当他对上甄停云看过来的目光,立时便反应过来。
甄停云当时嘴里说的那几个要求也算是为难了他许久,以至于他现今都还记得清清楚楚:当时,甄停云的原话是——“第一要看模样和人品,倒也不必非挑什么少年才俊,只要长得端正顺眼就成,要紧的是人品要好;第二,家里家风清正,若是人口简单,没有通房妾室的,那样就更好了”。
如此想来,这没有通房妾室自然也是一点。
而甄停云此时提起这个,话里话外的意思可谓是清楚的不能再清楚了。
傅长熹有点想笑,勉强忍住了,只略抿了抿唇,唇角微扬,眼里的笑意却是再止不住。他垂眸看着边上的甄停云,含笑伸手去捏她的鼻尖,笑叹道:“单你一个,就够折腾人的了,我又哪里还会自找麻烦?你就放心吧,王府再不会添人了。”
事实上,在碰见甄停云之前,他甚至都还未起过娶妻生子的念头。既如此,自然更不可能在娶了甄停云后又纳侧纳妾的。
甄停云听了,果是十分欢喜,不由得露出笑容来,脆声应道:“我就知道先生最好了。”
解决了这件烦心事后,甄停云心下大宽,方才慢半拍的想起了另一件大事。于是,她转过身,抬手从自己身后拿出几本笔记。
见她这神色动作,傅长熹已是隐约觉出不好。
果然!
甄停云捧出笔记后便又仰头去看傅长熹,雪白的小脸上带着羞赧又期盼的神情。她红唇微翘,紧接着一句便是:“这是杨琼华给我的笔记,我这些日子缺的课,要不晚上回去补一补吧?”
傅长熹一时竟是应不得声,下意识的扶住了额头,心下暗叹:果然,书房那才添上的那一套桌椅,马上就要派上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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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傅长熹这辈子也就教过甄停云一个学生,虽然各方面的经验欠缺了些,对着甄停云还是很有些额外的耐心。
所以,这样紧赶慢赶的给人补了几天课,连带着傅长熹都对七月五日所谓的两校联考生出了些紧张和郑重——这可以比得上当初他初去北疆时对战北蛮的第一仗。
所幸,两校联考后便是七夕佳节,傅长熹卸下考前辅导的重担后也都想好了:到时候,他就带甄停云好好的过一个七夕,放松一二。
毕竟,这也是他们婚后的第一个七夕。
对此,傅长熹心里难得的生出几分温柔,心下暗自筹划,觉着唐贺去年七夕那一连串的安排其实也挺不错的,自己这回亲自安排,至少也不能输给唐贺。
只是,哪怕是傅长熹都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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