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秦小猪》第251章


下里留存的精钢菜刀,送了一把给栓子。栓子感激的话还没说两句。便被她师傅秦小猪抱着头哭起来。
秦小猪真的不想这个小徒弟离开,她俩说是师徒,平日可没少在一处捣鼓吃喝。栓子又是个有眼力劲会巴结的。小猪做师傅做的很是开心。想到栓子这一走,不知几时能回,秦小猪伤心了。
蔡玉琦仔细研读小猪的那本《外海指南》,觉得其中内容多不可思议。荒谬之辞,大约可以和《山海经》比肩。听说秦小猪到了府里。便派人过来请她说话。来人过来发现秦小猪正在这里眼泪一把鼻涕一把哭呢,不知如何开口不禁犯难。栓子见师傅对自己又是赠东西又是掉眼泪,开始还很感动。后来见秦小猪哭得不成样子。眼泪鼻涕都抹到她前后衣襟上,栓子满心伤感都化作了郁卒。正好问明是小蔡大人打发人来找秦小猪,栓子忙把人扶起,拉着去洗漱。
不一会蔡玉琦在书房见到秦小猪。这小猪两眼红肿。听说小蔡大人请她谈那本册子的事也提不起什么精神。蔡玉琦叫她坐下,拿出《指南》问她上面的事可都属实。秦小猪点头道:“十有八九吧。”蔡玉琦闻言便是一囧,时下哪个写书的。落笔成文前不是再三推敲琢磨。有些学究,那治学严谨的态度都令人发指,连小蔡大人都看不下去。
秦小猪倒好,别说做推敲,连真实性都没法保证。通篇都是白话文。倒是没有错别字。这其实是玲珑和武戒的功劳,他两个一个读过几年书。一个念过经文做过几年尼姑。都识字,但也就这样了。文采什么的,连同秦小猪在内,三人都不晓得那是啥玩意。但蔡玉琦没有亲身到海外探访前,对秦小猪的册子也不好下定论。小猪想起字体版权问题,言辞陈恳对蔡玉琦道,等报纸出版发行后,会给她提成。
蔡玉琦晓得她那个“报纸”是个什么玩意,听秦小猪说一份售价极低,只相当于成书几页纸的价格。估计有回馈也不多,笑道:“如此可要先行谢过少监了。”秦小猪对美人笑颜没有抵抗力,忙还礼道:“哪里哪里。”蔡玉琦和她说起前期准备,秦小猪道手头上积攒的银子,好些交给夏典和姬圭补全小楼的房款。办报的事打算能自己动手的,就全都自己做了。资金方面,秦小猪从玲珑和秦三山那里得了些赞助。准备再去京城各酒楼铺子拉些广告过来,开头或许比较难,后面打开门路就好了。
蔡玉琦细细问明秦小猪何为广告,疑惑道:“凡是有名望的老字号,不用你做宣传,随便哪个京城人都能说出一二三。不出名的字号,你空口无凭说了,也是一样没人理会。恐怕这广告一途不好推广。”
秦小猪贼贼一笑,道:“大人有所不知,这事就跟媒公一般,做的便是拉媒包仟的活计。世上好女子大大的有,好郎君也是处处皆是。为何还有好女寻觅不到合适的夫郎,好男儿找不到称心的媳妇。沟通、交流,信息、包装,这些才是广告的真谛。”
又说了两个富有争议的例子,请蔡玉琦品评。一个是“桃李不言,下自成蹊”,一个是“千里马易得,而伯乐不常有”。蔡玉琦细细思量秦小猪随口拈来的两个例证,前者说的是好东西无需多言,自有人赏识。后者却说的是即使有真本领,没有慧眼识英才的伯乐,也要埋没。一正一反两种说法明明相悖,却怎生都是有理。不禁对秦小猪颇为改观,小有些佩服。
秦小猪自己也很得意,摇头晃脑道:“我这广告做的便是牵线搭桥,为好东西和伯乐提供平台,给普通大众提供更多选择信息。”
蔡玉琦见小猪果真是个要做事的模样,有意逗弄她。半是开玩笑,半是认真问道:“秦少监,我对你的事业很是看好。如何,可否容我入股做个甩手东家。”秦小猪没想到自己还没开口,蔡玉琦便主动提出帮忙,哪里有不愿意的,当即便和蔡玉琦签字画押写份合同出来。
不仅从小蔡大人这里得了份资金赞助,事后还把此物作为宣传材料,忽悠了三皇女姬圭和夏典给她投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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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二十章 旧相识
樊大郎到京城时,不管是往东瀛去的,还是往海外去的人马,都已开拔。事后秦小猪才听说不光是席驴儿,田沙河也跟着去了东瀛。姬圭一行说是出使援助扶桑国主,其实实情就是去趁着东瀛内乱,把水搅浑从中得些好处。若是姬圭有这能耐,把岛国全盘吞下也是女帝默许的。是以三皇女去时神采飞扬,意气风发。手下那些如狼似虎悍将为的功勋,个个摩拳擦掌,想要有番作为。
因为有皇女领衔,又是带着皇命国书前往。她们这支队伍比王家那伙规格等级高得多,动用的人手船只都是选了又选。王家跟在后面不敢争锋,只能捡她们剩下的人组队。即便这样不挑剔,因着出海口都选在了青龙镇,一时想找到合适人手也是不大容易。
沈茂德更名钱守拙,带着小丫头去应征点。黄花鱼单枪匹马一个人,年轻有把子力气,水性极佳,到地头就被录用了。沈茂德的优势是能写会算,是个难得不娇惯的读书人。又有相关工作经验,正可以到船上做账房。缺点与优点一般明显,她带着个小娃娃。这娃娃虽然已经有几岁大,也已经记事不折腾人。可谁听说过,出门闯荡还带着个小孩儿的。
于是沈茂德就被晾在了一边,帮中姊妹已经安然混进去好几拨,二帮主却被陷在这里没奈何。
黄花鱼等人回头找沈茂德会合,见状不禁有些着急。就有人提议,阿箐身量小。可以偷偷把她先藏到船上去,而后二当家自己独个混上来便容易了。想来也只有这么个法子,便依计行事。几人到了海边准备上船,却见王家的大船一艘接着一艘排列在港口附近,招募的人都按照领的号牌依次往上去。沈茂德想到自己和阿箐有可能会上不同的船。心里便是一沉。
沈茂德拉着阿箐在海边漫步,甚至想到了出海计划破产,自己没奈何只能搭乘海贼的船出海的情况。只是在那种乌七八糟的船上,自己无碍,小丫头的处境却是不妙。就在这时,远处几人骑马赶车过来。当头一人身上着白衣,在海边灿烂的阳光下白花花一团。沈茂德只看了一眼,便调转身子不再看她们,继续思量下一步对策。不一时听到马蹄声到了身后,那个白衣人竟拐个弯。往她这边来了。
沈茂德吃了一惊,回头细看来人。不看还罢了,一看真个是瞠目结舌。心肝都要从腔子里跳出来。
那人不是别个,正是她为数不多的旧相识之一夏典。夏典以往不爱白衣,她说服父亲吃了假死药,外间都道王夏氏是真个没了。夏典不好为没死的父亲带孝,便穿了身白衣充数。不想今日在此见到个意料之外的人。沈茂德的遭遇她从秦八角口中多少听说过一些。
窦大碗在沈茂德“死后”的义举,也传到了夏典耳中。她和沈茂德的这位夫郎打过交道,对窦大碗所为颇有些感慨。又可惜好朋友沈茂德,这样一位堪称绝世天才的人物,竟然这样无端毁于庸人之手。
她也说不清沈茂德之死到底该归罪与谁,总归是时运不济。为此她还找秦八角吃酒。唏嘘说了些人生渺小短暂的丧气话。彼时可是未曾料到会有这么一天,二人还能在人世再见二回面。夏典艺高人胆大,也不担心沈茂德是人是鬼。下马走近前。见沈茂德脸上添了不少风霜。年纪轻轻,两鬓竟有些斑白。怀里抱着的小丫头,倒是眉眼灵活。看到自己过去,不但不害怕,还对自己笑了。
夏典于是也露出个笑来。唤道:“贤妹,许久不见。可还安好。”
沈茂德紧张了半天,听到夏典开口说话,心里突然放下了。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她是死过几回的人,还有什么可怕的。便打了一揖,清浅笑道:“托夏姐姐的福,还算安然活着。怎地姐姐到了此地,也是要出海吗。”夏典点点头,她见沈茂德没死,虽然憔悴,但还是个大活人,心里着实高兴。脸上笑容也真挚,问道:“这就是令爱吗,竟然长这么大了。”沈茂德把小丫头从身后叫过来,让阿箐给夏典行礼。
阿箐虽是被歹人弄去,过了一段时日的苦日子。万幸她那会年岁小,被解救出来也早。对别人的善意并没有就此磨灭,她见夏典朝她笑,便也对着夏典抛出个大笑脸。夏典蹲下身,摸摸阿箐的头。这个孩子像沈茂德,天庭饱满地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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