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斩断单相思》第75章


他终于鼓起勇气进去。
公主安安静静坐在床边,一改往日的乖戾。温离恍恍惚惚,随着宫婆的指引,做完了一系列礼节。
直到人都退了出去,只留他和公主两个人。公主的盖头还没有揭,温离傻傻的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直到猛然听到公主的声音响起:“温离!你还要我等到何时?”
温离这才慌乱的揭开公主的盖头。
一瞬间,光彩夺目。
温离眼中只有公主盛装的脸庞与盈盈的目光。
林舒言被他的傻气弄得开怀,她笑着把温离拉到身边坐下。
她眼角含笑,看着他:“温离,还有交杯酒呢。”
温离溺在她的眼神里,她一颦一笑,一举一动,无一不牵动着他的心,他无措的应:“好,我……我去拿。”
他起身要去找酒。
林舒言拉住他,笑骂一声:“真是傻子!”
她从床边的小台上拿起两杯酒,一杯递到他手中。温离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她,直到手中多了一杯酒。
他与公主合卺而饮。
温离晕乎乎的,方才与众人喝了那么多,他没醉。而现在,在公主的注视下,只这一杯,他就已分不清东西南北。
原来,在公主面前,他还是那个一杯就醉的人。
他只看到公主笑意盈盈的脸,她声音娇俏:“温离,以后,你就是我的了。”
以后,哪需要什么以后呢。
他早就是公主的了。
温离没有答话,他小心翼翼的,如同第一次亲吻公主那样,她依旧是他的珍宝,是他的救赎,是他拼尽一切也想要站在她身边的人。
他慢慢的,轻轻的再次吻上公主。
目光迷离,却又赤诚炽热,他虔诚的:“温离一生只属于公主。”
作者有话要说: 公主有点变态。。。
☆、番外·叶白
清涧山谷中,有一处浓烟滚滚,又伴随着一阵锅碗碰撞的声音,林舒言插着腰,对着一桌狼藉,大叫:“叶白!你过来啊!”
叶白推着木椅进厨房,扫了一眼周围,眼中淡淡,微嗤:“你方才不是信誓旦旦的说要做饭吗?”
林舒言走到他面前,把手中的木柴递给他,郑重的:“叶白,我错了,本将军果然还是不适合这些!你来吧!”
前两年回七关山的时候,他们都是带着五味的,也没有出现什么难做的事。今年五味因有事留在了京城,于是他们就两人回了七关山。
来的时候,叶白不放心,要她找个仆役。林舒言信誓旦旦,保证自己一定会将一切安排的妥妥帖帖。
她在说这话的时候,是有些自己的小心思的,毕竟纯粹的二人世界什么的,想想就让人期待,心动不已。
叶白看着她晶亮的眼眸,暗自侧目,没有再说什么。
谁知这才是第一天,她就遇到了困难,淘米煮饭不知道要放多少水,好不容易倒好了水,要生火,却每次只点着了一会又灭了,根本燃不起来,徒徒呛人。
叶白漠然的接过林舒言手中的木柴,已经烧焦了一半,与他身上月白的长裳格格不入。
林舒言赶紧把他推到灶火旁,催促他:“快,你试试,我点了好几次了,都点不燃。”
叶白面无表情的拿来火折子,又取出了一些干草,林舒言还在身后喋喋不休:“你说这个好奇怪啊,我以前在野外的时候,也是点过火的,怎么一将它放进去,就不燃了呢。”
叶白不理她,还在低头烧火。他的衣裳被炭灰染污,也丝毫没有注意到。
过了一会儿,叶白转头,面色平静:“今日不宜燃火,我们还是用干食吧。”
林舒言哈哈大笑:“叶白,你自己不也是不行吗,还嘲笑我,哈哈……”
叶白耳尖微红,微侧过脸,不发一语。等林舒言笑够了,她才放过了调侃叶白。推着他回到了屋内,她一如既往的乐观,还安慰他:“没事的,夫君,我们带的糕点还未吃完呢,总不会饿肚子的。”
叶白不说话。
林舒言当他被自己打击到了,又说:“夫君,你不要伤心,我不会因为你不会生火就看不起你的,我还是一样的喜欢你,你不要不高兴啊。”
叶白转头,眼里含着微微的怒意:“林舒言,我是在想,我为什么会相信你?”
林舒言吐吐舌头,恬不知耻:“大概是因为你爱我?”
叶白一时噎住,只一双长目还瞪着她。
生气还是这么好看,林舒言沉溺与他的美色,轻轻拍拍他的肩膀,一本正经道:“叶白你放心,明日我定会想到办法,不会让我亲爱的夫君饿肚子的!”
叶白吸一口气,不在理她。
夜里。
叶白推开攀上自己胸口的手臂:“林舒言,你做什么,你不热吗?”
黑暗中,林舒言勾着嘴角,语气轻佻:“热啊,就是热才要这样啊,夫君身上凉凉的,很是舒服呢。”
叶白喘着气,无法控制的任由林舒言在他身上上下摸索,他略微挣扎:“你……”
林舒言整个人攀在他身上,透过朦胧月色,准确的捕捉到他的唇瓣,然后凑上去,温凉温凉的,不似之前,一点温度都没有。林舒言双手扶着他的肩,俯头看他,眼里光亮闪烁:“叶白……你不喜欢吗?”
她又磨蹭了一下,舔一下他的喉结,感受到他轻轻颤动的身体,她眼角微眯,声音喑哑:“叶白……你看,你明明是喜欢的。都过了两年了,你还是这样,每次都要为妻……唉,你让为妻很没有信心啊。”
叶白皱眉,抓着她的肩膀翻身将她按到身下,咬着牙道:“林舒言!你真是……一点分寸都没有。”
林舒言勾上他的脖子,不同平日的爽利,娇娇软软,分外柔媚:“我们是夫妻啊,要什么分寸呢,是吧,叶白?”
叶白依旧眉眼清寒,然林舒言一伸手碰上他的脸颊,便感受到滚烫的热意。
她笑笑,想着他现在一定是满脸通红,却又执拗的不肯承认。
她的笑声不知怎么刺激了叶白,他低下头,不由分说的就堵上了她的嘴。
……
林舒言每年都要陪叶白来七关山住上一段时间,一来是为祭奠叶白的师父,二来是为七关镇上的居民诊治一些疑症。
七关镇上也有大夫,因此每年真正难治的病不多,只有一位,每年叶白都要为她复诊一次。是一位年长的妇人,她十分和蔼,在叶白为她诊治过后,连声感谢。送走了她之后,林舒言才带着叶白回去了。
过几日就是叶白师父的忌日了,林舒言这个倒是没有马虎,和叶白一起准备的妥妥当当。
清晨,阳光透过树梢洒落了一地的斑驳,影影绰绰间,林舒言和叶白来到了齐神医的墓前。
每年他们来的时候都会将周围清理一番,因此现在这里倒也还算干净。五味没来,叶白行动不便,林舒言就自己简单清理了周围,总归她力气大,干这些事根本不在话下。
她收拾好,回到叶白身边的时候,叶白递给她一块方巾。林舒言接过方巾看他,见他眼里有淡淡的落寞之意。
林舒言知道他最是痛恨自己的无能,但依他的性子,却又从来不说,只默默郁结在心里。林舒言不愿他这样,怕他长年累月的,倒憋出病了。
她默默记在心里,想着回去一定要和他好好说一番。但现在还是先拜祭师父,她和叶白一起将准备好的祭品铺于墓前,又各自斟了一杯酒。
叶白不善抒情,每次只默默地洒一杯酒。他不好意思说,林舒言就替他说,她语气真诚,一派敬意:“师父,我们又来看您了。今年又给您带了些新奇的吃的。叶白说过,您是最喜欢这些新鲜玩意的,所以我和叶白就带了些给您。叶白一直对您的离去愧疚于心,但是我知道的,不管怎样,您是一定不会怪他的。”
说完,林舒言转头看着叶白,叶白也同时望着她。四目相对,有无形的情意在之中传递,林舒言微笑:“以后,我会好好照顾叶白的,您放心吧。”
叶白眸光一变,有隐隐的不赞同之意,不过到底没有说什么。他又转头对着墓碑,轻轻道:“师父放心。”
两杯酒洒入尘土,敬亡人。
回去之后,林舒言没忘了之前想的要和叶白好好谈谈的事。吃过了林舒言从镇子上打包上来的饭菜之后,她正经的对着他:“叶白,我们谈谈吧。”
她的表情认真,面容严谨,叶白疑惑:“谈什么?”
林舒言皱一下眉,想着要如何开口,叶白一直静静等着。
她眉目舒展,终于说:“叶白,以前五味和我们一起来的时候,我没有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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