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陪睡皇妃》第59章


奇异果你爹的,为什么要拉我站在山崖旁边呢?那么多地方你不站偏偏选个雷区来站。齐大哥,你误我矣!
还有那一堆青松,你们为什么要长在山崖边呢?不晓得我近视么?害得老娘以为是草丛直接踩了上去。
蝶一笑你个受,冲老娘抛什么媚眼乱打什么口语啊?害得我自以为是转身就跑……
抱怨吧!能抱怨的通通都抱怨出来,千万不要当个冤死鬼,据说不好投胎。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奉上~~
52五十一章
急速下降的过程当中;我一直紧紧闭着眼睛等待死亡的到来。山崖似乎很深,死也不让人来个痛快。过了好久,直到感觉身子被什么东西钩住悬起之后总算停止了下降。
身体颤颤巍巍;屏气缓缓睁开眼,“上帝保佑,如来佛祖,送子观音……”
我想我可能是有史以来坠崖坠得最可悲的人。并没有掉在传说中山崖之下的深渊之中,然后顺水漂流,再被好心的隐居崖下多年的高人救走,最后习得一身高强武艺重回武林独霸一方。
心中YY的剧情线在我降落到接近着陆之时噶然而止。此时的我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我竟被崖边一颗大树的树枝勾住了衣领,真乃不幸中之万幸啊万幸!
应是下降速度太快,我又那么的不走运呈面向崖壁地下降,脸颊被山崖旁边不同树木的枝干胡刮一通;此时正不断渗出鲜血来。鲜红血液一滴接着一滴顺着我下巴滴在胸前的树干上。
心中哀嚎一声,后悔降落之时没有稍微转个身,旋转个体,让它刮个后脑勺那也无碍,这下可好。
双手死死抓住树枝,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我不能死,得回去照个镜子——
深吸一口气,憋足了勇气往下面扫了一眼。底下绿油油一片应该是树林,距离不算太远,跳下去因该死不了,会不会被树枝扎死或则残废很难评估。如此,还是再想想办法为妙。
崖壁离我大概一米左右,此时的我半个身体悬在空中,想要一脚跨上崖壁抓住上面的支杆同时又确保衣领不会突然裂开着实有些难度。
崖间冷风飕飕,温度比上面低很多,我打了一个冷战,下定决心,与其被挂在这里等死还不如放手一搏,说不定上帝念在我是珍贵的穿越人士会格外施恩赠我一丝好运让我顺利‘攀岩’成功呢?!
反反复复,试了好几次仍旧没能成功。
手上的树枝大概是承受不住我三番四次来回折腾,“喀嚓”一声被折断,“不……”我低吼一声。
死定了,如今只剩下胸前这条唯一的救命枝干。我控制自己不要颤抖,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身处绝境之际我悔了,悟了。
我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这么冲动想出带奇异果逃走这馊主意。如果能早些和翊然商量商量或则事情就不会变成这样,他既然能拖延行刑时间,必然也有办法救出奇异果。明明知道我的伎俩还顺着我,答应在今日成婚顺了我意,只不过等着我向他坦白。我不该忘了这个男人是个醋坛子,被他误会之后不仅不解释,还火上浇油将他激怒……
“呜呜……”如果时光可以倒流——可惜时光不会倒流。所谓覆水难收,我是注定要被挂在这里等死,凄凄惨惨做具干尸……
果真是世事难料,想不到我的大婚之日竟成了忌日。
垂眸看了看胸前这一大片血迹。惊恐让我感觉不到疼痛,只知道有不断的热液从脸颊溢出,滴落,凝固,滴落,凝固,如此重复。
鲜血渐渐遮住我的视线,我闭了闭眼,复又睁开,总算又能模模糊糊看到已经盯着将近半个时辰的崖壁。
如果这次没死成,我一定要大吃大喝把最近流失的血液通通补回来,再也不去惹翊然那恐怖分子了。流年不利啊流年不利!
回想这一年所遭遇的种种苦情悲伤,我忍不住小声啜泣起来。经历了胆战心惊,伤心伤身,悬挂在半空中的将死之人居然会渐渐有了困意……
“姑娘,你是跳崖还是不小心从上头掉下来了?”
耳旁突然而至的苍老声音着实惊了我一跳。
我晃了晃脑袋,双眼还是一片血红之色,顺着声音来源,只能看到一团红乎乎的影子。
只不过被挂累了打了个吨,难道我就这么睡死了? ?
身体终于开始剧烈颤抖,我苦哼一声,结结巴巴,“请问……您……您是牛头还是马面??我……我这种死法的人还能投胎做人么?那个……再……再请问一下,如果我能投胎重新做人,您能不能替我跟阎王求个情,让我保留前世记忆?”我还得回去找翊然。看见我掉下来他一定很伤心,还有奇异果,不知道翊然会不会把我的死全算在他头上……
原来我还有好多事情要做,死不瞑目的冤魂八成是无法投胎了。
耳边传来一阵窃笑,我本想皱眉瞪他两眼,怎奈何面部神经完全没了知觉,双眼拿不准方向,瞪与不瞪在他看来都一样便干脆放弃。
“哈哈,姑娘真会说笑!老夫并非牛头马面,只不过是居住在这无底崖半山之中一介樵夫!”
樵夫?他是人!!!我没死~~~~~~
我大喜,眨巴了几下眼,“樵夫大叔?我是从上面掉下来的,你我在此相见亦是种缘分,您就顺手将我救了吧!”活着真好。我一下子来了劲,吐字也不再断断续续。这位自称樵夫的大叔居然能安然立在悬崖半空,定是位高人。心中顿时燃起希望之火!
“原来是掉下来的,这么说老夫种在崖边那株灵松是被你踩断的?!”
原来那一堆破树不是自己长那,却是这缺德的大树故意种的。我有些没好气,“这位大叔,麻烦您看清地方再种好不?正因为您那几个怪里怪气长得跟草似的什么松,我才会不小心掉下来的嗳!”
“你……好好好,老夫不与你争论,那灵松十分珍贵,老夫栽种了成千上万株,最后活着的就只剩上头那几棵,居然被你这……是丫头么?给糟蹋了去!”
连男女都分辨不出?我果然被刮得面目全非了么?只是为何声音也如此低沉,喉咙像被什么卡住一般?!
只见那团红影一晃,“哼,老夫走了……”语气愤愤。
我急忙叫住他,“等等——”挂在枝头的胸前衣领“嘶”一声裂开,身体立刻往后仰去,就要下坠之时胳膊紧紧被一股力道缠住,整个人快速顺着那股力道而去。
很快,脚下有了久违的实感。一直处于紧张状态的双腿再也无法支撑,膝盖一弯跌落在地。
“居然没晕过去,勇气可嘉!”苍老的声音语气虽有所不满,却带着一丝不加掩饰地赞赏。
我虚弱地随口答了一句:“是么?”紧绷已久的神经随即“碰”地断开了玄,四肢又麻又痛的感觉铺天盖地袭来,我颤抖着双手抚上脸颊——“啊~~~~~”
凄厉的一声惨叫在崖低久久回荡不去。

我花了一个多月的时间才勉强接受自己现在的样子。
望着铜镜之中除了一双眼睛其他地方已经和原先容貌完全不同的自己。抬手抚上右脸那指甲盖大小,和其他白嫩肌肤呈鲜明对的疤痕。其他的疤都已脱落,皮肤已经和常人无异,就数它最是顽固。
门嘎吱一声被人推开,“丫头,敷药了,这次的保准管用!”
我低头不语。连续外敷内服用了一个月药,我的嗓子依旧还是这般,如今已经失了信心。
老伯放下药膏叹了口气,“你这丫头为何不相信老伯呢?”将铜镜递到我面前,“瞅瞅,这皮肤,多红润,连毁了容老伯都能治,更何况是嗓子?!”
我抬起下巴取下脖子上的膏药贴,轻轻开口,“老伯……咳咳”一说话,喉咙还是又麻又痒。
老伯取了一粒药丸递给我。
一放进嘴里,喉头立刻有种沁凉舒适之感,我吸了口气,甚是舒服。“依依并非不信老伯,只是不知还要多长时间才能恢复原来的嗓音?”
老伯一边往我脸上的小疤敷着药膏,一边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想当初你被枝头划破声壁,却并未伤到气管已,此乃万幸!”而后自信满满“丫头,相信老伯,即便往后你无法恢复原来的声音,也照样清脆动听好比天籁!”
我点点头。老伯医术高明,在此居住一月已有来自五湖四海求医问药之人。老伯为图个清净,每日与我上药之后就会回到无底崖半山腰的洞穴。想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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