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身为琴酒我鸭梨很大》第37章


毛利兰蹲下对柯南说道,虽然脸上带着微笑,但是柯南如同感到了女子空手道冠军那暗藏着的杀气,僵硬的点点头。真糟糕,这一回不能用柯南告诉新一哥哥这种借口掩饰过去,也就是说‘工藤新一’这个身份不能插手这件‘小’事。
“兰姐姐,那是什么重要的人送你的吗?”
柯南依然追问,不问清楚他的内心怎会平静?
毛利兰苦笑一下,抬手别起自己耳边的头发。
“都说过了,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真的……不重要。”
那是本该杀死她的男人曾经给她的唯一物件。哪怕,当初他的目的是从她这里获取有关新一的情报。
那是转身离去,如同再也不会回头的男人带走的东西……应该是被他拿走的吧,想不出其他的可能性了。一想到自己曾经与那人在同一辆列车之上,自己却懵懂一无所知,甚至失去了他们之间唯一的联系,便连呼吸也忘记了去。
这便是答案了。冷静的想想吧,毛利兰。这是最好的结果,他不再利用自己,不再欺骗自己,不再出现于自己的生活之中。这样……不是很好吗?让这乱七八糟的心情快点结束,让这不该有交集的世界划清关系,这不是理所当然的最好结果?
可是,为什么身体像是空了一块?
新一消失的时候只是觉得寂寞,不曾像这样,深切的感觉到’自我’残缺了什么,不再完整。
“可是小兰姐姐,你明明……”
柯南还想追问什么,却被不知何时出现的灰原哀拉到一边。
“你干什么?”柯南不耐烦的想摆脱抓着他的女孩。
“不要这么没有眼头见识了,大侦探,没看到她心情不好?现在你就算问什么她也不会回答你。”
灰原哀冷着脸白了柯南一眼,这伙子一遇到关于兰的事就大脑短路,一点名侦探的聪明劲都没有。
柯南虽然没有吭声,却忧心忡忡的看向小兰。如今毛利兰正在收拾自己刚才翻乱的东西,但是显然心不在焉的样子。
灰原哀长叹一口气,她一定是上一辈子欠了这两人的。
“我去问问看,男孩子跟女孩子不一样,我想有的话她更乐意对我说。”
说罢,灰原哀走过去,装作小女孩的模样跟毛利兰撒娇,还帮兰收拾东西,看着柯南一阵汗颜。的确,那种装嫩充可爱的耍赖法,他还真办法对现在的兰做出来。
他哪里知道做这些事的灰原哀也心里别扭的很,自己为嘛要装小孩撒娇啊,真是,人的下限果然会在不断刷新下不知觉丢掉吗?但是兰的反应她也多少有点担心。看样子,该不会是……工藤新一最担心的事发生,有人趁着他幼体化的时候拐带了兰?嗯,应该不会吧,没看到有可疑人在兰附近晃悠啊?
“小兰姐姐,发生了什么事吗,你看起来心情不好。”
毛利兰愣了下,摸了摸灰原哀的头。真是的,自己竟然让小孩为自己担心,太不像样了。
“对不起,姐姐只是丢了东西,心情不好。原谅姐姐吧。”
“为什么要说原谅呢,明明是丢了非常重要的东西。既然是重要的东西,就不要在意别人怎么看,怎么想,因为人生在世,能够在意的东西实在太少了,有生之年能够找到已经是奇迹,不去珍惜的话太过浪费,会让一无所有的人嫉妒你的奢侈。”
灰原哀忽然蹦出来的老练口吻吓了兰一跳,不过鉴于小哀的性格就是这样,偶尔显得比实际年龄更老练,兰也没用多想。
“其实,不是非常在意的东西……”
“不要自欺欺人了,不是在意的东西,你会是这幅表情吗?请看看镜子吧,这样的脸,太难看了,兰姐姐。”
毛利兰微微一愣,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被小女孩一句话深深刺痛,心脏犹如被谁捏着一般,窒息般疼痛。
“不要等到失去了才后悔,兰姐姐。无论发生什么,不管对错,我都会站在兰姐姐这边。所以,抓住自己重要的东西就不要松手,失去了就找回来,我曾经的失去重要之物的疼痛,不想让你也尝试。”
毛利兰突然将小哀抱住。不大习惯的灰原哀本来想挣脱,但是感觉到搂着的她的女孩其实在低声轻泣,她伸出手回抱住对方。
是的,什么都不要想,什么都不要怕,毛利兰。我将你当做姐姐,你是我生命之中的天使,只要是你的决定我无路如何都会支持,哪怕会让某位大侦探伤透了心。因为,姐姐死后的现在,只有你……我只有你了。
不远处的柯南看着她们,微微攥紧拳,最终没有走过去。
晚上,他偷溜出去买了一副耳钉,以工藤新一的名义放在毛利兰的桌上,尽管他知道这样做肯定会让‘通风报信’的柯南挨揍。
但是,毛利兰没有揍他。
那副他送的耳钉,她也没有戴。
有什么东西失控了,在他的心中吹起一阵风暴,让他陷入悲哀的狂躁。
兰,你到底……
……等待着谁呢?
不是工藤新一的话,耳边的空白位置,留给了谁。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太忙了,而且没想好后面怎么写。
不过最近想到一个好梗,哼哼哼,期待后文吧。
☆、画面哪里不对
毛利兰以忐忑不安的心情踏入自己不熟悉的街道。
‘我到底在做什么啊。’
内心忍不住责怪自己,但是双脚还是继续向前走,拐入一个陌生地域。
“银色长发的男人?”
这是她在回家的路上无意中听到的OL们的交谈。
“是啊,仔细看有点淡淡的金色,不晓得是不是外国人。虽然不爱说话总是板着脸,但是很酷呢!”
很乱来的突然冲过去追问人家,得知了这个酒吧的地址,什么都没想就跑过来果然太乱来了,还是回去吧?
偏头看到倒映在玻璃上自己的形容,毛利兰的脚步微微一滞。
自己真是笨蛋,还穿着校服就想跑到酒吧去,果然会被拒绝入内,或者被辅导员抓到教育一顿。她看到不远处街边小店,连忙跑进去随便挑选两件衣服换好买下。将校服跟书包装进打包带里,她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
不知不觉就买下了,女人的购物本能真是可怕!这样一来不就变成了不得不去,不然衣服就白买了?
毛利兰带着默默的自责,拿好东西继续朝原本预定放弃的目的地走去。
酒吧也分很多层次跟种类,就算从来没去过此类场所,毛利兰也意识到这里似乎是个龙蛇混杂的地方,在附近徘徊的以疑似黑帮的危险分子居多,偶尔路过的人也都若有若无的以审视的目光打量着她,似乎在掂量这头贸然闯进狼窝的羔羊是真正迷路的羊,还是谁洒下的危险的饵。 
想想也是,那个人一直都生活在与她完全不同的危险世界。以前她便已知道这件事,但是亲自体会还是跟想象有着不小差距。她终于找到了酒吧,估计勇气推门进去。
其实刚一踏进去,毛利兰就觉得自己找错地方了。她印象之中,那个人活动的酒吧恐怕也是沉静压抑,很多人秘密谈着事情,如同福尔摩斯之类侦探剧中常有的黑暗中活动人士的聚集地。但是,这里明显是年轻人的主场,很多人HIGH得不得了的跳舞,刺耳的音乐节奏跟混乱的光彩视觉效果,让她不禁一阵目眩。
……走错了吗?
她犹豫的朝里继续走,走向吧台的位置,想要问问这边的招待员具体情况。
“对不起,请问这里——”
她抬起头,后半句话却没有接下去。
银白色的长发辫在脑后,穿着打有领结的礼服,站在酒柜后看着她的男人,让她生出时空错乱的狂想。
“GIN……?”
不,大概只是长得很像的人,因为他看到自己的表情没有一丝变化。
“琴酒吗,单单是琴酒可没有味道,还是给这位女士来杯马丁尼吧。”
坐在吧台前的年轻人看到她眼睛一亮,自以为帅气的打个响指,用眼神冲银发的酒保示意。
对方没有做声,手指已经灵巧的动起来,很快将酒调好端上。这显然让好不容易找到这里的女孩更加失望。
是了,果然只是长得像的人。怎么也无法想象那个死硬派的男人会去做服务生,更别说给人调酒之类的。看人家这么娴熟的手法,不是一两天能练出来的。终究是昏暗的灯光跟疲惫的心情让自己以为看到了想看的事物。
对于谁跟那个人长得像这件事毛利兰很容易的接受了,毕竟有工藤新一跟怪盗基德的先例。她万分失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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