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女记(糯米)》第88章


氐娜思遥共槐靥傩摹?br /> 赵氏道:“除了槿姐儿未定,你们将来的夫家都是简单的,但母亲还是想跟你们说说,是让你们小心着过日子,你们底子不差,但也要经营得好了,方能过得好。像你姑母,当年嫁去蔡家也是低嫁,有侯府撑腰,蔡家也人口简单,却能生生把日子过成这样,坑得不止是自己,更是自己的儿女。”
姐妹几人原以为母亲是要借蔡家表姐的事,让她们了解嫁入后的艰辛,可是蔡家表姐嫁得那是正常人吗?可谁知母亲话一转,竟是说到姑母身上,这却实在是个活生生的例子。
赵氏拉着阮安桐的手道:“桐姐儿,原本母亲觉得你的婚事是最简单,最不用操心的,可是这两年来母亲看文焕那孩子越发出色,他和你父亲不同,你父亲心性闲散,但文焕那孩子却颇有出世之心,他走的是文官路,母亲也看不出他将来会是如何样行事的人,只盼他能念着咱们家的恩情将来身居高位也能善待于你。但你也要好好立起来,不能学了你姑母那般,把自己的日子过成那样不说,还祸及子女。”
阮安桐慢慢跪道赵氏脚边,落下泪来,哽咽唤道:“母亲。”
赵氏抱了她,摸摸她的头,却也不知如何安慰她,她只盼这些只是她自己的杞人忧天。
安槿觉得这有些不大对劲,不过她觉得自己母亲以前可也没这么敏锐,但这样子的变化总是好的,她也觉得很高兴。
只是祖母留下母亲跟她诉说蔡家表姐的苦水做什么?蔡家表姐以前滑过两次胎,可从来也没听她们提起过。
安槿想着,便也不由得问了出来。
☆、第81章 7。08
第81章过年
赵氏听了安槿的疑问,叹了口气道:“你祖母觉得你三姐姐在宫中受宠,想让你三姐姐给你蔡家表姐撑腰呢,勉郡王府毕竟是宗室,宫里的话还是听的。”
安槿皱眉,道:“母亲可应承了她们?”
赵氏摇头,道:“你姐姐在宫中艰难,不然,如何这几年都要把十一皇子给太妃娘娘抚养?就这样,十二皇子还几次差点没命。也就是不敢把手伸到太妃娘娘那里去罢了。我已经不能帮她,如何能自作主张帮她揽些是非。”
安槿点头,道:“是这样的,母亲。这些事情不是表面那样,勉郡王府的情况很是复杂,这七公子的生母是勉郡王最宠爱的侧妃,但勉郡王妃出身平国公府,姐姐无端端扰进去,恐被人利用了去。而且蔡家人都是不知足的,叫她用了一次,以后都不得清静。”
赵氏很欣慰的看着自己的小女儿,心里不由得又有些酸楚,点点头道:“这些事情只要牵涉到你们姐妹,我俱是不应的。”又转而对阮安梅阮安桐道,“梅姐儿,桐姐儿,你们也记住,以后你们嫁人了,但凡有求到你们身上的事情,都要慎思,你们性子单纯,不要让人糊弄了去。”
赵氏又苦笑道:“母亲也不是聪明的,却有自知之名,这么多年,但凡有人求我走顺国公府或者太妃娘娘的路子,我也都是不应的,也不知得罪了多少人,但也因此没惹出什么事来。”
安槿突然有些感动,原来别人总说母亲赵氏清高孤傲,性格急躁,但其实母亲能一帆风顺夫妻和睦的生活至此,很多东西何尝不是刻意为之?
阮安梅性子善良,又和蔡兰惠相处得好,忍不住问道:“母亲,那蔡表姐她?真的没法子吗?”
赵氏冷笑道:“能有什么法子,最好的法子自然是和离,可是蔡家怎么会帮她和离?你姑母又是个耳根子软的,你姑父说两句,她就又改主意了,谁替她操心,最后都会被她呕死。天作孽尤可为,自作孽不可活,只可怜坑了孩子。”
这话题委实太过沉重,安槿看赵氏和阮安梅都不好受,想了想,便出言岔开话题,问赵氏道:“母亲,本家三祖母和三婶娘有求于您吗?”
赵氏微愣了一下,有些诧异的看向安槿。
安槿便抿嘴笑道:“平日三祖母和三婶娘最不爱夸我们的,今日这般殷勤,可不一定是有事有求于您。”
赵氏闻言,又见女儿这个样子,先前的郁闷也走了些,轻笑道:“你这个促狭鬼,什么事都瞒不过你的眼睛。”
安槿笑道:“这是你女儿我机灵,怎么就叫促狭了?”
赵氏摇摇头,笑着道:“还不是为了纹姐儿的婚事,以前你三祖母和三婶娘眼光高,定要把女儿嫁到书香世家,呵呵。”阮安桐抱住母亲胳膊的手不知为何抖了抖。
原本女儿家的亲事未定是不该随便说出来的,只是赵氏向来把女儿看得重,又从阮安檀开始什么事情都找女儿商量,所以她完全没有那根弦觉得这种事是不该拿出来和女儿分享的。
安槿问道:“那她们现在改了主意?难道是看上了哪家想求母亲做媒?”
赵氏瞥了自家小女儿一眼,笑着道:“全天下也没你这么机灵的。她们把湘姐儿嫁给了那难得的书香世家朱家,自诩朱子后人,满口之乎者也,仁义礼智信,哼,结果湘姐儿嫁过去,拘得跟个木头人般,还要卯时就要起身侍奉婆婆,服侍小姑,一直到用完晚膳才能回房。相公说起来也是个年轻有为的举子,却通房都有好几个,还不能说得,说上一句,人家大道理一箩筐,说什么出嫁从夫,殷有作妻子的质问做相公的道理?相公去睡通房,那就是做妻子的服侍得不周到,要好好反省自己才对。”
姐妹几个皆是听得目瞪口呆,这,这,这是从哪座古墓堆里爬出来的奇葩人家?这三祖母她们家从哪里找来的呀,也不调查清楚就把女儿嫁过去了?
“桐姐儿,所以我才特别担心你,我看身边嫁给文人的就没几个好结果的,又见文焕读书文人气质越发的浓,所以才特别叮嘱你。”赵氏调转话头,看着阮安桐又感慨道。
这都哪儿跟哪儿啊,安槿简直啼笑皆非,原来母亲不是变敏锐了,是因为今天被姑母和三夫人家的破事激发了发散性思维,她忍不住就打趣母亲道:“母亲,您可千万别这么说,说文人气质,谁浓的过父亲啊,可父亲可是对您最好不过的。”
赵氏就摇头笑道:“这如何能比,你们父亲虽然喜好风雅,但其实他从小受的是勋贵礼仪的熏陶,之后学的也是名人雅士的豁达不羁,从来就对朱子理学科举进学不屑一顾。所以文人和文人是大不同的。”
“好了,母亲,那到底三婶娘她们看上了谁,想让您提纹堂姐做媒?”安槿问道,“您可千万别胡乱应了她们,您知道,三祖母苛刻得很,稍微哪里不合她意了,就又来说教您的礼节。”
赵氏笑道:“她们,呵,她们看上了你姨母家的三表哥苏玄呢。还真是想得出。”
苏玄是赵氏大姐安槿姨母的第三子,父亲是从二品锦州承宣布政使司左布政使苏护,祖父曾经是当朝首辅。苏护现在仍在锦州任职,苏玄在前年也就是定昭十六年夺了殿试榜眼,现在翰林院做从六品的修撰。虽说官职低微,但苏玄家世人品都出众,显然妥妥的前途不可限量。
不过说到苏玄,赵氏心里还是有点小小的郁闷,本来这么好的亲事应该是她们家柟姐儿的,实在不是一般的可惜。
“母亲,盯着三表哥的人不知凡几呢,她们还真敢想。”不过她们家三表哥一直不肯定亲也真是。
赵氏摇摇头,笑道:“这也没什么不敢想的,人同此心,等你们做母亲了你们也就明白了。”
安槿听言,忙对阮安梅阮安桐眨眨眼,姐妹几个就岔开话题哄着赵氏聊了些家常趣事,待得管家前来回报家事才罢。
年前总是忙忙碌碌,虽说年三十晚上二房都是在大房男爵府吃团圆饭,但各府邸的人情往来却基本上分开了,姐妹几个都帮着母亲料理着家务,管着不同的范畴,忙得不可开交。
大年初一一早,阮二老爷和赵氏便带了女儿儿子还有苏文焕一起去男爵府给阮老太太以及大哥大嫂拜年。
他们去了没多久,本家三老爷及三夫人也携了阮贞纹以及幼子阮叔玉过来给老太太拜年。拜完年,阮大老爷便请了弟弟阮二老爷及本家三老爷去外院厅里坐谈,而女眷们则陪着阮老太太闲聊着打发时间,阮老太太一时兴起,就叫了大家一起打叶子牌。
安槿陪着坐了一会儿就觉得无聊得紧,便告了罪自己带了采枝银针雪青去外院东园里赏梅。
安槿原先的大丫环碧螺祁红都已配了人,夫家一个是宫里的侍卫,一个是自己管事的儿子。现在雪芽和雪青则都被调入了宫中贴身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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