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嚣妃,你狠要命》第86章


“嗯……。”苏媚儿想说你不是做恶梦了,你是梦游了!
凤厉靖没说做了什么恶梦,但他一天都显得有些神思恍惚的!连启程回去,坐在马车厢内都沉默不语,显得心事重重。苏媚儿对他的异样看在眼里,也没有关问一句,觉得那些毕竟不是她需要知道和关心的。14671475
凤厉靖回雪都途中的几天都不怎么合眼睡觉。一个身体刚痊愈的人,不好好休息,最后的结果就是:一回到玄冰城的靖王府,他就病倒了。
苏媚儿重回旧地,感慨万端。今时不同往日,靖王府里上上下下的人对她毕恭毕敬的,生怕得罪了这个厉害的主。有关她的事情,不仅仅靖王府的人都知道,就连整个玄冰城和北寒,乃至全天下,都知道!
靖王府有两个左右管家,左管家主内事务,还有一个右管家主外事务。而,柳青,依然管着后院的那帮妾室。
故人相见,苏媚儿今非昔比,可也没有为难柳青。毕竟,她要针对的人是凤厉靖,而非他的女人。
凤厉靖从走进靖王府,就宣布了苏媚儿从今以后是靖王府除他之外的另一个主子。接着,他就病倒了!
这一病就是半个月。
半个月来,他象闭关修练似的,除了医师,他谁都不见。还有,在深夜曾经召见过冯远几次。
他的父皇听说他病重,曾令宫里的御医来看病。
凤厉靖的那些皇弟皇妹们也都有来过,但都被管家挡在了门外。说靖王爷说了,闭门不见客,无论是谁。甚至,连他的母后,他都叫冯远捎话别过来。只收下了所有人带来的补品。
拥拉道轻。看样子,病得似乎很严重。
苏媚儿觉得他有点小题大作了,不过是身体虚弱了点,用得着象出麻疹出天花那般闭门谢客吗?估计是在搞什么阴谋吧?没回雪都之前,他急着要回来筹钱招兵买马,甚至不惜冒险去东海借钱。现在回来了,反倒故弄玄虚了。甚至连她,都没有见过。这一点都不象那个爱她不惜被人刺三剑的凤厉靖。
半个月后,凤厉靖从龙憩殿的偏殿走出来,步履稳重,嘴角噙着一丝笑意走到苏媚儿休息的床榻边,在佳人还没有完全睡醒时,他已将带着清新的口气送到她的唇边,还有一颗软骨散的解药。
一记深吻过后,解药已在腹中化开,他的气息和齿间的药香混在一起,早已分不清了。
“媚儿,想死我了!”男人低头喘息,手已在她的身上游弋。
“嗯……。”已习惯了他肢体动作的女人只轻哼了一句。
“半个月来,你都有连续喝他们给你的药汤吗?”所谓的药汤,恐怕是带那童子血的汤吧!
“有天天喝!”好变/态的药引。她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小玉,想起了那个苦命的孩子。
“媚儿……我爱你!”凤厉靖停在上头的脸,带着认真的神态,眼神却深情如海,一不小心就会溺毙在他的眸海里。
苏媚儿轻应了一声,但没下文了。
尽管早知道她不会有反应,但凤厉靖的心底还是掠过了一丝失望,把骤雨般的唇印落在她的脸上,身上,点点,寸寸:“媚儿,我爱你!就算有天你因恨我而取我的性命,我也不后悔今天所做的一切。”
苏媚儿不知道他说的一切是什么。等风停雨歇,用过早膳后,凤厉靖便带着苏媚儿共乘一匹马,往雪都京城方向奔去,二十几个亲兵护卫在马后紧紧跟随!
以前坐马车的时候就知道雪都京城离玄冰城并不远,骑马不到两个时辰就到了!凤厉靖带她先回了旧府,这里已重新建了一座府邸,完全看不出昔日恶战的一丝痕迹。府上的下人只有几个机灵的小厮和伶俐的小丫头,还有一个年老的管家看府。
苏媚儿听从了凤厉靖的安排,沐浴更衣,换上了一袭艳红的锦袍,裙面绣着百花簇拥,金线压边,艳丽而不俗,一头长长的黑发在脑后梳了一个朝凤髻,娇嫩的脸蛋淡淡地扫了一层胭脂,添了两笔眉线,更显五官的深刻、精美。
缓步走到梳妆台前,整个人雍容华贵又倾国倾城。
凤厉靖收回惊艳的目光,亲自从首饰盒中给她挑了牡丹珠花和凤钗头饰。看到她白玉皓腕上的玉缨络,不由笑逐颜开。没想到她还真的喜欢这串玉缨络,经常看她戴着。
从铜镜中抬眸,苏媚儿这才发现凤厉靖也是一袭鲜红的长袍锦服,上面绣着蟠龙飞舞,带着喜庆的王者之威。
周围的丫头们看到眼前这对天造地设般的如画人儿,都看呆了!
凤厉靖牵着苏媚儿的手一起走出靖王旧府,外面早已有一辆八匹马拉的车辇。苏媚儿有些明白了!她有种时光倒流,除夕那天,听闻凤厉靖就是带着南宫琪进宫面圣,欲娶她为妃,遭到了凤鸣皇的反对。未到一年,此时,他携手进宫的是自己。
她的嘴角兀自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
凤厉靖执起她的手,亲了亲,低声道:“媚儿,还记得我曾跟你说过,回到雪都,要给你一个惊喜?现在,我带你去见父皇,请他赐婚给我们!这就是我给你的惊喜!连今天的日子都挑好了!”
☆、115 立储之事(为月票加更)
北寒国的雪都京城。
在皇宫后院的凤栖宫,皇后一身盛装端坐在描龙绘凤的软榻上,手托起一杯清茶轻轻地啜了两口便放了下去,然后不紧不慢地问底下跪着的人:“你的意思是说靖王的旧疾复发了?”
“回皇后娘娘,王爷最近召见奴才前去见他,要奴才巨细无遗地将这几年来发生的事情一一向他汇报,特别是……。”冯远偷偷地用眼的余光观察了一下皇后的脸色,见她面无表情,便继续往下说。
“特别是南宫姑娘的事。王爷详细地问起南宫姑娘的往事和死因,似乎还很伤心,不停地叫着南宫姑娘的名字,有晚还叫奴才带他去了绛雪轩转了一圈,在那废墟坐到天亮,王爷当时那悲痛欲绝的样子让奴才看了都暗暗落泪。天亮后,王爷反而责问奴才为什么带他去绛雪轩?皇后娘娘,您看……王爷是不是旧疾犯了?”冯远一直是皇后安排在凤厉靖身边的人。
南宫琪死的时候,大家都在场,而王爷还不停地问他,一副不知道内情的模样。
皇后听了,弯弯的蛾眉细不可察地蹙了一下,半垂下纤长的眼睫毛,盖住眼内的情绪,依然用不紧不慢的口气问:“那靖王白天有没有做什么失常的事?”
“听府内的下人说,王爷白天一直呆在书房看书、练字,偶尔……心事重重的在想什么事似的。”
“那个他带回来的女/奴呢?”
“一直住在龙憩殿,回府之后,王爷也没让她伺寝。不知道是不是与南宫姑娘有关?”冯远想不通王爷最近的怪异举动,只好把它归为是王爷过于思念南宫琪的原因。
“好了!你下去吧!”皇后轻轻地说。
等冯远的身影完全消失后。从皇后旁边的缦纱后走出一道身影,坐在一边的椅子上。
皇后长长地叹了口气,此时才在脸上露出深深的担忧,问道:“父亲,您觉得靖儿是不是真的旧疾复发了?”
镇国公作沉思状,摸了摸花白的胡子道:“不管是否是旧疾复发,此事万万不能让皇上知道。眼下正是定皇储之选的紧要关头,所有对厉靖不利的事最好都不要传到皇上的耳中。”
“此事恐怕要瞒不住了,奕王千方百计的想要抓靖儿的把柄,怎会放过这些机会?何况靖儿今天上午用完早膳就已带着那名女/奴往雪都这赶来了,看样子,他是想带那名女/奴来参加皇族的冬宴。半年来,他为女/奴做的那些事,皇上虽然没有表明什么态度,但封二皇子为奕王,无疑就已是暗中告诫靖儿了。”皇后不无担心地说。
镇国公也一样担心:“厉靖肯定也想到了这点,否则也就不会去东海找明王要宝图了。听说,明王已把宝图送给那女/奴了,如果厉靖得了这宝藏。皇上对他与女/奴的事应该不会有异议。”
“父亲的意思,我们要支持靖儿与那名女/奴的事?”
“现在只能是这样了。最近朝中已有不少重臣在私下暗中向二殿下奕王示好,都在纷纷议论,厉靖大势已去。现在凤家的宝藏到了厉靖的女/奴手上,皇上立储就不得不要慎重考虑了。这对我们来说,反倒是一件好事。”
皇母轻轻咬唇,半晌才重重的点头道:“目前也唯有这样了。胡妃与本宫一起入宫,斗了二十几年了,就连靖儿与哲儿也没少受罪,屡次差点受害。如果皇储之位落到二皇子头上,他日,胡妃母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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