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嚣妃,你狠要命》第174章


凤厉靖这头带着几百人员连夜悄悄出了雪都京城,另外一头也叫了玄冰城调聚人马与其在途中汇合。
等第二天他找到那片林子的时候,只看到了荒山野岭的草丛里留下了一场混战过后来不及处理的尸体。
“都是一些什么人?”凤厉靖骑着高头大马,拧紧双眉问上前察看的钟木修。
“看衣饰象是四殿下的人和五殿下的西营兵,屋子里头还有两具女尸,都焚烧了大半,头部已完全变样。其中……其中有具女尸的手腕底下有散落的玉石。”钟木修壮着胆子呈上手里一粒粒的玉石珠子,有些已被熏黑,有些则沾了污泥。
凤厉靖望着那些玉石珠子,脑海一片空白,呆滞地盯了半天。忽然他猛地跃下马,朝屋子里奔去,心下不停地狂嚎:“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就凭那几颗粒珠子怎么就能确定是送给媚儿的那串玉缨络?天底下相同的玉缨络可是大把的。”
猛地冲进屋子,白天的光线很充足,能够很清楚地看到屋子里两具横倒在火堆里的尸体,都已焚烧了大半身子,余下的只能够看到一只黑乎乎的手,和还没有完全烧掉的衣衫一角。
凤厉靖看到那块明丽的藕色棉布时,浑身一震,这是苏媚儿经常穿在外面的棉衫。他紧紧地捏着那块面料,放到鼻端底下闻。他希望上面没有女人的香气,希望别人也只是穿着相同颜色的棉衫。15174626
即使有再多的杂味充斥在这屋子,但棉布上仍然残留有媚儿那种似兰似梅的香气。
“不……。”不是的!不是的!这绝不可能是媚儿留下的!凤厉靖象只受伤的猛兽怒吼一声出口!可那特殊的香气不断地在刺激着他的神经,在提醒他,这就是媚儿的衣衫,这就是媚儿留下来的。
这具尸体是媚儿?!凤厉靖把视线转到那具烧焦了看不出面目的尸体上!
☆、192 不正常的爱恋
“不会是媚儿!不会的!”凤厉靖的手不由自主地剧烈颤抖了起来,他想停止脑海那种可怕的想法,想挥去这种难于抑制的悲痛。可是,怎么也难以控制那心尖锐的痛楚。
“不会是琪琪的!不会的!再仔细地察看一下四周!这屋子充斥着异味,看看尸体还有没有留下其它痕迹!如果真是琪琪,凤厉靖,你就等着给自己收尸吧!”莫梓龙在脑里的声音吼得象怒狮一样响。
他极少暴躁的,面对失去心爱女人的事实,谁也无法还能保持冷静!他莫梓龙也一样!琪琪,你也别害怕,如果真是你,我会陪你一起走奈何桥,我们说过的,生生世世都会在一起的!就算凤厉靖不想死,我也把他弄死一起带走!
如此想的时候,莫梓龙反倒冷静了下来。
凤厉靖听到莫梓龙的提醒,收起了悲痛,命人仔细搜查周边的情况。他看了看地上已渗入泥土成了黑色的血迹,拈起一点闻了闻,心想这应该不是媚儿的血。他走到稻草边,那里有一块窝进去的凹面,地面有些划痕延到门边。这么潮的地方,敌方不可能坐在这里。他的眼前仿佛看到媚儿被人推了进来,然后被扔在稻草边,之后媚儿一点点地挪动到了门边。15173393
他弯下腰,低头看门边的墙根,干稻草根中露出两段坚韧的黑绳索。他不由松了口气,既然媚儿身上的绳索挣开了,那她就应该没事。地上的两具尸体身侧有两把剑,两个剑鞘,正好是这两人本身自带的武器。媚儿被捉,身上的武器肯定都被搜去了,怎么可能还会有两把剑留在这?答案不言而喻了。这两人是媚儿杀的。想到这,紧揪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只是为何她没有留下线索?又是发生了什么事使她匆匆离去?还是说,她仍然被挟持了。闻着屋子里的各种异味,因为被一夜的山风吹过,残留在空气里的除了焚烧尸体之外的那股烧焦的味道,还有一股淡淡的药味。
是一些迷香。细细闻了很久,凤厉靖才辩别出那是几种药草混在一起的迷香,想到那迷香,凤厉靖刚放下来的心又提了起来。
“报太子殿下,在屋子附近的山溪边发现一块湿布,还有一辆被弃的马车,马车上有些东西。”士兵将一块湿布与皮囊袋,还有指刀呈给凤厉靖。
这些东西,他再熟悉不过了。湿布是衣袖的衬布,上面还沾有青草和媚儿身上的香气,皮囊袋是媚儿的,指刀也是!
中了迷香,所以她才跑去溪边的。然后受到袭击?由于无力反抗,所以被带走了。以媚儿的姿色,又中了那种迷香,还有谁能抵得住那种you惑……。凤厉靖第一次生出了不敢往下想的念头。
到了溪边,他在周围的草丛都察看了一遍,发现没有被碾压过的痕迹。反倒查出了往深山里走的一条小路,那条路两边的草丛都向外压,明显看出昨晚有很多人从这条山路经过。
“钟副将,马上派人从这条山路追过去,如有敌踪,即刻响令箭或燃狼烟。”凤厉靖返身对钟木修说,他继续朝另外一条道往玄冰城奔去,要与玄冰城出来的兵将汇合。
与此同时,在另一条道上,八匹骏马拉着一顶外表普通的车厢在官道上飞驰,扬起的灰尘如一团团滚滚的黄烟,在马后久久未散。
“少爷,前面是悠阳县城,要不要绕道而行?”马车旁边的骑兵隔着布帘道。
凤厉行摸了摸苏媚儿滚烫的额头,拧紧了眉头道:“不用。”他要早点到自己的地盘,才能心安。
“少爷,前面有人在搜查。”骑兵还想再劝。
“无妨。你们全都散开分别进城,出了悠阳县再聚合。”凤厉行沉着道。
骑兵领命而去,顷刻间,所带的骑兵纷纷各自乔扮成各种人员进去。马车到了城门的时候,便被人叫住了停车。
“各位官爷行行好,我家夫人患了急病,正急着要赶去城里看郎中。”赶马车的马夫躬着腰朝拦马车的兵将谄媚道。
“例行公务检查。”一个士兵边答边掀开马厢门帘道。朝里面看到一个年轻的男人怀里抱着一个女人,那女人双眼紧闭,脸色灰暗。
“哪里人?”士兵看了看别的,车上就只有两个人。而且看那男人的样子,颇有富贵人家的气派。
“我们是拾城燕商府的,上面坐着的是燕来公子与夫人。”马夫赶紧上前答道。
会会怎了手。拾城的燕商是南边有名的贾商,其儿子燕来听说也是个做生意的能手。士兵们当然也听说过,在狐疑地看着马夫时,听到马车内的男人道:“老忠,给几位官爷一点茶银。如没别的,我们还要赶着去医馆。”声音沉定而清朗。
马夫听罢,会意,赶紧从银袋里摸出一些碎银,塞进几个士兵当中的小头目手里,不停地谄媚道:“各位官爷……。”
小头目挥了挥手,正要放行。只见城内出来一匹马,坐在上面的人道:“等等。”
几乎与此同时,车厢内的苏媚儿在浑沌的模糊中醒来,全身酸软、无力,象散了架似的。当看到自己在凤厉行的怀里时,正要说话,凤厉行已快她一步点了她身上的几个穴位,令她无法动弹,亦说不出话来。耳边却听到车外一把熟悉的说话声越来越近:“要严查往来的女子,掀开布帘,本将要亲自查看。”
话音刚落,车厢内的光线便明亮了起来。听到这声音,苏媚儿不由高兴了起来,可头部偏偏被可恶的凤厉行搂在臂内,大半个身子被他抱住倚在他的胸前,不能呼救,也不能动弹。
“把夫人的脸向我转过来。”冯远对凤厉行道。
凤厉行略一迟疑,最后还是将苏媚儿的脸稍微朝冯远那边移去。
苏媚儿睁着一双美丽的眼带着央求的神色望着冯远,以他们以往相处那么长的时候,他应该能认出她来。
“看样子,夫人的病似乎挺严重的。那就赶紧进城去看吧!”冯远接受着苏媚儿直直看过来的央求目光,关切地说道,然后放下了布帘,隔开了相接触的视线。
听到冯远说出这话,苏媚儿的眼不由闭了上去,眼角悄然滑落一滴泪水。她不相信冯远没认出来是她,既然是这样,那凤厉靖的处境有多危险,她似乎已看到了。
从来都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啊!
冯远不是一直都是凤厉靖的亲信吗?为什么?为什么他漠视自己的求救?难道他这样做是为了报复自己以前对他的所作所为?忍着身体的不适,苏媚儿细细地想以前自己在哪方面得罪了这个小人?此时,她宁愿是自己得罪了小人,他要恨自己就让他冲自己来。千万别在凤厉靖陷入困境时,不出手相救。因为现在京城的外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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