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逆袭是个技术活》第27章


之所以要说这一句,只是想把对他的担心摆明了给他看罢了。
“臣并不以为从军是易事,臣深知征途维艰,此番攻打南向国定少不了一番苦战,唯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而若论及对南向国的了解,臣自认是当朝上下无人可及,因而才斗胆向陛下请愿,伐南大军军师一位,臣当仁不让。”
闻言,洛绯挑了挑眉,心中不由浮起一丝讶异——心思一向藏得极深的公孙策竟说出这样近乎自傲的一番话,可见他的确是报仇心切,这也难怪原剧情里洛绯拒绝让他出任军师会引起他的憎恶了。
让他出任军师其实早在洛绯的规划中,如此一来,他就必须有很长一段时间远离都城——也远离女主,这样无疑能够很有效地削弱他们二人之间的吸引力,其次,让他亲自去报他父母的杀仇,也是淡化他内心阴暗面的一种方法。
她早就说过了,情绪是宜疏不宜堵的,喜欢把心思藏的很深的人,通常很容易因为心怀仇恨却得不到抒发而黑化,她可不愿意最后是成功地拆散了男女主,却迎来一个黑化的男主。
“你话已说到这个份上,朕不让你去,倒显得朕不通情理了,朕就让你任这军师一位又何妨,不过,你必须答应朕一件事。”
“但凭陛下吩咐。”
“凡事三思后行,切不可因小失大,明白么?”
“臣遵旨。”
洛绯笑了笑:“眼下你所谓的‘要事’已经说完了,朕也答应了你的请求,可以坐下来再陪朕喝一杯了吧?”
公孙淮抿了抿唇,眼底有一抹释怀的笑意,随即在她旁边坐下,颔首应道:“是。”
洛绯见他心情愉悦,不由也觉得心情不错,“朕先说好了,喝酒的时候朕与你不是君臣,而是朋友,可别用平时那种公事公办的态度让朕扫兴。”
公孙淮微怔地接过洛绯递来的酒杯,心底莫名就起了一丝涟漪,朋友……而非君臣么?这,不正是他当初入朝为官时的愿想么——一个豁达、明理,能够信赖他、也值得他倾力效忠的君主。
本来,经过这几年,他早已对这个女帝不抱任何期待了,她的独断专行、刚愎自用让他早就寒了心,他也曾有殚诚毕虑、赤心报国的情怀,只是经历的失望太多,渐渐地,他不再是当初那个气傲心高的少年,所谓功高震主,为保公孙家的安危,他学会了隐忍和妥协。
但是,诚实地讲,他早就厌恶了这样沉吟不决的日子,心底深处似有某种念头正在萌生,却在这时,他的君王却变了,他以前从来不知道帝君也是个可以说变就变的人。
思及此,公孙淮不由有些费解,他瞟了一眼正安静地欣赏着湖景的洛绯,不自觉脱口而出:“陛下。”
正在享受美景的洛绯闻声回过头来,似不经心的眼神落在公孙淮脸上,嘴角微微一勾,露出一抹绵软的笑意:“嗯?”
公孙淮双目一凛,霎时间愣怔当场,他……从未见过女帝露出这样放松而惬意的神情,应该说,他从未见过她露出过除去高高在上、冷淡自持以外的任何神情……
不知怎么,他一时间竟觉得气氛变得有些薰然起来,而明明手中这杯不过是醉不了人的清酒罢了。
见公孙淮叫了自己却沉默着不说话,他的眉头微蹙,轻轻眯起的狭长双眸中凝着一抹猜不透的暗泽,似恼似怒,便是一向很懂看脸色的洛绯一时也无法捉摸他的情绪。正要开口问个清楚,内侍却匆匆而来,打破了亭内沉静的气氛。
“陛下,昭亲王求见。”
☆、女帝与相国的故事(四)
洛绯让内侍去带昭亲王来见,心中却不免嘀咕,今天是什么好日子,一个两个的都赶着要见她。
说起这个昭亲王,那真是全剧中画风最乱入的一个人,昭亲王姓洛名华珺,是洛华焉的亲妹妹,也就是洛绯的小姨,按理说,当年洛华焉病逝后,该由她继位才是,然而这个女人生性不喜束缚,所以用种种理由推掉了这个众人垂涎的皇位,洛绯这才不得不提前继位。
原剧情里雷厉风行的洛绯,最看不惯这种胸无大志的人,因而对于这个皇叔她可谓是百般鄙夷,不过洛华珺确实完全不在意,并且每当日子无聊了,就来戳一戳这个侄女,看着洛绯各种容易较真又奈何不了她的气恨模样,她就打心里觉得很有意思。
这不,今日闲来无聊,她又来逗自己的侄女了。
这一来,还带了不少“助兴”的道具。
当洛华珺把一堆画卷往洛绯面前一放,然后打招呼似地喊了声“陛下万安”,也不等洛绯回应,便直接在她对面坐了下来。
洛绯:“……”
公孙淮:“……”
洛绯似笑非笑地看着洛华珺,也没说什么,要是换作以前那个洛绯,洛华珺这番粗鲁无礼的行为估计又要惹恼她。
倒是公孙淮,神色只顿了一顿便起身给这位敬爱的昭亲王行了礼,丝毫不显诧异,想来大概是这位昭亲王放荡不羁的作风早已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了吧。
洛绯看着洛华珺旁若无人地为自己盛满了一杯梨花酒,然后很不雅地啜了几口,末了还表扬了一下酒的润喉度和口感。“陛下有这么好的酒却不邀臣来喝,是否有些太见外了?”
洛绯默了默,瞟了一眼一旁眼观鼻鼻观心置身事外的公孙淮,忽而一笑,道:“这不是还没来得及去请皇叔,皇叔就匆匆来了么。”她暗暗地讽刺了一句某人的“不请自来”,边很热络地将各种糕点推到她的面前,“今日是什么风把皇叔给吹来了。”
洛华珺看了看被洛绯放到眼前的各种糕点,又抬眼看了看对面这个微微笑着的女人,心下竟是打了个颤……怪了,她这侄女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劲?这还是原来的那个洛绯么?为何她不但没有对她的无礼放肆表露任何的气愤,反倒以笑相对?
更诡异的是,她这个带笑的神情,竟比她平时那种蹙着眉的冷淡愠怒更让人感觉到寒意。
洛华珺不自觉吞咽了一下,在心里自我安慰道:一定是她多虑了,她也不过是六七日没有见她,一个人怎么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有如此大的改变?
如此想着,她开始一个个打开她抱来的那些画卷,“陛下,这是臣最近几日特地为陛下挑选的画像,请陛下过目。”
只见那些画卷上画着各式各样的男子,英武的、俊俏的、粗犷的,应有尽有,洛绯不由咋舌,她这皇叔,为了折腾她真是什么招式都能想得出来,也是蛮拼的。
“哦?朕却不知皇叔挑这些画像的用意何在。”
洛华珺清了清嗓,摆出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来:“陛下登基以来,一直未见有立皇夫的意思,臣担心陛下终日为国事操劳,误了终生大事,因而才出此一策,臣只愿能为陛下的幸福尽一份绵薄之力,望陛下笑纳。”
她说得郑重其事,就好像洛绯迟迟不婚嫁是有多让人忧心的事。
不过,女帝今年也满了二十,要放在寻常女子身上,恐怕早就为人母了,而原剧情里的洛绯其实也不是说没有立皇夫的意愿,只是她心系公孙淮,却又迟迟不愿表明,而对别的男子又全然瞧不上眼,这才拖到了现在。
洛绯咳了一声,掩饰性地抬起茶杯喝了一口茶,眼神却瞟向了一旁的公孙淮,却发现他的目光竟是轻落于桌上的画卷,可惜神色沉静淡然,看不出他心中所想。
她不由低低叹了一声,如他这等容貌,这等气质,这等智谋,放眼整个北段国又有谁人及得上?也难怪心高气傲的女帝瞧不上别人了。
见洛绯沉默,似有些苦恼的样子,洛华珺心中好笑,面上却仍维持着一派诚恳的神情。
半晌,洛绯从画卷堆里翻翻找找,挑出了其中长得最为英俊的一个,皱着眉打量了一会儿,“皇叔的用心良苦,朕完全能够理解,只是皇叔的眼光却着实不怎么样。”
洛华珺怎么也没想到等了半天不但没等到洛绯的恼羞成怒,反倒等来她的坦然接受,甚至还评论了一下她的眼光?“……臣对陛下的喜好着实知之甚少,因而也不了解怎样的男子才能入得了陛下的眼,还望陛下明示。”
洛绯看着画卷上的男子,又是一阵沉默,随即忽而把画卷举到公孙淮的脸侧,指着画卷中的男子说:“你看这男子,双目虽有神,却不及相国的深邃,鼻虽笔直,却不及相国的俊挺,唇虽精致,却不及相国的恰好,再看这眉间的神态气韵,却是连相国的三分也比不上,唉……”说着,她叹了口气,“不论怎么看,都不如相国来得顺眼,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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