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逆袭是个技术活》第30章


洛绯捕捉到他的那抹神情,心中暗道,要取悦如公孙淮这样的男人,果真还是走细腻情感的路线比较实用。
之后,洛绯又以君主的身份“逼迫”公孙淮陪自己下棋,还命他不准故意输给自己,就这样一直折腾到傍晚,公孙淮才离宫回府去。
回程的路上,公孙淮看着马车外昏黄的天色,心中不由愣怔,从前在女帝面前隐忍不言的时候,总觉得上朝时,时辰过得特别缓慢,仔细想想,那也不过是几日之前的事情,而如今却不知怎么,与女帝谈天说地,一天就这样晃眼便过去了,末了他心中竟还有几分意犹未尽。
当初的隐忍不言,如今的真诚以待,究竟是人变了,还是心境变了……抑或二者皆非,变的,其实是情感。
情感?他怎么会想到这个方面来?公孙淮一时诧异,他最近总感觉自己有点奇怪,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逐渐脱离了他的掌控。
作者有话要说: 之前说的能力具体内容在这章哦~
OVO最近开了同人坑,不过还在码字,先宣传下,是猎人里面西索的同人坑~~(BG)
明天见,么么哒!!
☆、女帝与相国的故事(六)
时日在筹备南伐的事情里如流水飞逝,转眼三个月过去,这期间,洛绯与公孙淮相处的模式渐渐形成了一定的套路,每日下朝,她总能找到各种借口留公孙淮一块用午膳,用完午膳后,则又想其他的招数要他留下来陪自己。
要么是谈论奏折里提及的一些事宜,要么是陪她下棋,要么就是哪里又进贡了新的玩意儿,要他一同见识见识。
公孙淮由最初的婉言推脱,到后来的习以为常,逐渐接受了这样的洛绯、这样的相处方式。
他不再会思考为什么洛绯的变化如此之大,在她面前也渐渐地惯于直言,甚至于,他会觉得这样的女帝、这样的洛绯才是真实的,而之前几年在他面前的那个,不过是假象。
察觉到洛绯的改变的,不止是公孙淮一人,朝中很多人,都发现他们的女帝变了。譬如从前的女帝,习惯于她说别人听,而如今的女帝,则更喜爱于作为一个沉默的聆听者,譬如从前的女帝,总是喜欢独揽大局,而如今的女帝,则更多倾向于将实权恰当地分配到群臣手中,再譬如从前的女帝,绝不会将大方向上的军权交给任何人,而如今的女帝,不仅任命年轻的越萧做了主将,更将一半的军权交由了他。
握,但不全握,放,也不全放——这是女帝如今的用人和治理朝政的策略,作为她的臣子,睿智如公孙淮,自然理解到了这一层面,若说过去他对她称臣只是因为她君王的身份,那么如今他在她面前行礼低头的时候,则都是出于由衷的钦佩和欣赏。
就连一向对这些事情不大在意的越萧,也察觉到了洛绯的变化。
这日酉时,越萧到相府找公孙淮,不料却被告知公孙淮尚未回府,他不由纳闷,随口问了句知不知道人去哪了。
那相府的管家沉默了片刻后,便温声道:“相爷今一早上朝去后便没再回来,此时大约还在宫中吧。”
“还在宫中?”越萧诧异,“这天都快黑了,莫非他在宫里待了整整一天?做什么?”
管家的神情忽而有些尴尬,只道:“这……小的就不知了,相爷素来不喜交代自己的行踪,我们也不好过问。”
如此,越萧又只好匆匆赶进了宫里去,问了许多宫女和内侍之后,总算问到了公孙淮的所在。
而此时,书房之中,洛绯正和公孙淮下棋,只是下的不是通常的围棋或是下棋,而是从西域进贡来的西洋棋,身为穿越人士的洛绯自然懂得西洋棋的规则,并且她以前攻略时还曾特地学习过西洋棋,自认棋技绝不会差,所以才专门拿出来想欺负欺负公孙淮这个绝对是头一次接触西洋棋的菜鸟。
殊不知,公孙淮头一次接触西洋棋是没错,但“菜鸟”二字却完全与他没有关系,除了一开始时洛绯仗着自己了解规则不光不彩地赢了几局之外,她根本就没尝到一丁点“欺负”的甜头,反而是再一次被公孙淮的智商狠狠压制了。
公孙淮只花了三局的功夫就完全掌握了西洋棋的玩法,之后,便逐一开始摸索战法的使用,不到十局,他已经可以很娴熟地使用譬如捉双、闪击、闪将、牵制这一类简单的战术了,又过了十局后,他便将自己的战法才略运用到了其中,一招一式、一进一退之间充满了各种陷阱和战术,一个“连环计”附带“连珠妙招”耍得洛绯险些翻脸走人。
若不是顾及自己身为人君的面子,洛绯真的很想把棋子扔到他脸上去。
都说认真的男人最性感,这公孙淮认真起来怎么就这么不是人呢。
正当洛绯咬牙切齿地看着对面那个正从容不迫地布着连环局一步步引君入瓮的男人时,内侍的一声通报总算将她从愁苦愤懑中解脱出来。
“陛下,越将军求见。”
越萧这个时候来是为哪般?洛绯略有狐疑,让内侍将人带进来。
“陛下。”越萧行了抱拳礼。
“越将军这么晚进宫来见朕,莫非有什么要事?”洛绯挑着眉微微笑看着越萧。
越萧顿时颇有些尴尬,支吾了两句,才牙一咬如实说道:“不瞒陛下,臣此番来是为找相国有事。”
“哦?”洛绯眨眨眼,看了看越萧,又看了看公孙淮,心下暗忖,这个越萧,为了见公孙淮竟特地找进宫来,莫不是这两人之间有点什么……洛绯觉得自己似乎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心想着赶紧给这两人腾个地儿,嘴上却问说:“是何事,说来朕听听。”
公孙淮手上的动作顿了顿,随即也起了身,站到越萧身旁,低眉道:“是臣的私事,不便道出烦扰陛下,今日时辰也不早了,臣先告辞,改日再陪陛下下棋。”
不说下棋还好,一说到下棋,洛绯就想到自己刚才被他杀得片甲不留的悲惨经历,不由怒从中来,笑得有些牙痒痒:“既是相国的私事,那朕着实也不好多问,朕派几个侍卫送你们一程吧。”
随即,洛绯不由分说地指派了几个经常在她身边活动的高手,送公孙淮和越萧出宫。
这当然不止是送一程那么简单,而是她有心要让那二人说不成悄悄话,要他们憋一路回去再谈。
这么幼稚的报复招数,当即便被公孙淮识破,他心下不由微微诧异,对女帝这突如其来的情绪有些不明所以,随即瞟到那棋盘,顿时了然于心,一瞬间竟禁不住地牵起了唇角。
他忙低下头掩去那抹笑意,还好整以暇朝洛绯道谢:“谢陛下。”
洛绯见整他不着,越发气极,挥挥手让他赶紧gun*蛋。
二人被女帝身边的四个高手前后包围地走出了宫门,直到上了相府的马车,越萧才长长舒了口气。
“公孙,你不觉着女帝最近的表现有些奇怪么?”
公孙淮淡淡睨了他一眼,显然无意与他谈论女帝的事情,只“嗯”了一声便转移了话题:“你来找我是有何事?”
至此,越萧突然神情一肃,道:“你可听过阴书一物?”
公孙淮道:“自然听过。”
越萧说:“近来为筹备南伐之事,我特地派出了几个行事得力的心腹,暗地前往南向国探查情势,若有要紧情况,便以阴书回传通报。前两个月一直风平浪静,直到前几日,一封阴书中提到,南向国储君南兴最近忽然开始暗自招兵买马,还快讯召回了几个归附太子的势力中手握实权的地方官员,像是……”
“像是知道了南伐之事,正在提前做准备。”公孙淮脸色平静地接过他的话说道。
在这之前的几年间,公孙淮为报家仇,曾花费不少精力在南向国部署、安插眼线,为的就是能够时刻了解仇人的动向,而越萧与他乃是发小,深知他心中之恨,在南向国一事上也十分支持他。越萧从不需问公孙淮需要他做什么,公孙淮也甚少主动提出他应做什么、不应做什么,两人之间早已达到了心领神会的默契之境。
越萧沉默了半晌,又说:“我原先也想过他可能只是未雨绸缪,但他的动作实在不小,不像是那么简单。”
公孙淮道:“以南兴的性子,若非到了紧要关头,他绝不会有太大的动静,毕竟南真仍在位,身为储君,若表现得野心太大,总是不好的。”
越萧颔首:“不错,因此我想,会不会是……我们这边有南向国的奸细?”
公孙淮沉吟片刻,“有奸细不奇怪,只要这个奸细所处的位置无关痛痒,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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