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我穿早了五千年》第28章


,还是抓紧时间拉拢一下其他人,到时候在秘境中遇见了就组队,免得被那六大宗门之人遇上无法反抗。要知道进入秘境的六大宗门之人一向是很反感自己这些托先辈恩情进入秘境之人的。一想到这些,向晚山脸上的笑意减少,与张沉机他们略聊了几句便告辞去寻找下一个同盟了。
“什么人啊这是。”张沉杼知晓了向晚山的意图,眼光不善的看着他小声嘟囔着。
“小杼,不要多惹事。”张沉机知道自家弟弟的性子拉住他,此人做法虽然令人不喜,但也不能对其多说什么。
“天行宗,一个小破烂宗门有什么资格来三个人进入秘境!”向晚山匆匆走后,一道尖利的女声在院中响起,众人似是才发觉一般都转过来盯着张沉机三人,而向晚山也想到这些,一脸懊悔,自己看多了几人结伴而来又只专注“天行宗”之名,一时没转过脑筋发现这三人却是一个宗门的。
“你!”张沉杼听了这话立即冲出,却在半路被张沉机拦下,“哥哥,她这么说我们天行宗,你拦我干什么,还不去揍她一顿。”
韩照山双手紧握,嘴唇抿成一条线看着张沉机,沈微澜临行时说过一切交给大师兄来处理,韩照山记着这个,所以只要现在张沉机一声令下,韩照山便可立即出手教训。他可不管对方是不是女子,师傅、宗门对自己这么好,不能被她侮辱。
张沉机也是面如寒霜,到底还有些理智,双目如剑紧紧盯着刚刚说话的女子:“这位道友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不知道你们的师傅给流云宗关了多少汤,一个小小不入流的宗门居然能来三人。而我们在此地这么多大小宗门、大能传承弟子只有两个甚至一个名额,凭什么?”见被发现了,一名身着鹅黄色衣衫的女子从人群中走出,一脸不忿。就是因为突然冒出来的这个天行宗,自己宗门往常都有两个名额被缩减成了一个,想着师兄期盼许久却得知不能进入秘境后郁郁寡欢的模样,严秋英不由心中暗恨。如今见这个从未听说过的天行宗一下来了三人,她心中的情绪再也压制不住,全部迸发出来。同时还不忘拉着大家一起对张沉机三人同仇敌忾。
“这是流云宗的决定,道友若是有意见可以向流云宗反映。至于这些空口无凭的话还请道友不必再说,否则道友怕是要不好了。”张沉机最不愿意听见的就是有人诋毁师傅和宗门,此女已经触及到他的底线了。
“你,你居然敢威胁我!你知道我是谁吗,我爹是点星派掌门,堂堂金丹真人。”严秋英一脸骄傲的仰起头,“我限你们今日之内向流云宗说明退出此次秘境,否则我必定让爹爹打上你们山门,叫你天行宗就此除名。”金丹真人在南州有多少她不知道,但是在这个院子里,只有她爹爹一人是金丹真人,这也是她的底气。只要面前这三人知难而退,留下的三个名额至少会有两个会给自己这个功臣,到时候师兄也能进入秘境了。想到这里严秋英下巴扬得更高,目光狠狠地盯着张沉机三人。
“好大的口气,让我天行宗除名,那就让我来试试你的斤两。”张沉杼再也忍耐不住,一把推开张沉机压着自己的手,当然也是张沉机暗中放水的缘故,他也看此女不爽,鉴于筑基期对练气期动手不好,于是想让弟弟好好教训教训她。张沉杼从储物袋中抓出一把阵旗,心中默念法诀,手一挥,阵旗以一种诡异的曲线杂乱而又有序地落在严秋英身边。严秋英大惊,想要跳出阵旗范围,却见张沉杼手一指,阵旗开始移动,自己眼前出现迷雾,想要向前走却寻不到方向。大声呼喊却得不到回应,一直向前走也总是跑不出这个范围,久而久之严秋英甚至开始觉得这天地间只剩下自己一人,一股孤寂绝望之情萦绕心间,经受不住的她开始大哭起来,而越哭这绝望之色越浓,渐渐地严秋英的面上开始泛白。
“不好,这是死气。严道友已经受过教训了,张道友请你快停下,解开此阵。师弟你赶快去找严真人过来。”与点星派交好的一名宗门修士发现不对,立马做出应对。
张沉机见状把韩照山拉到一边,暗中吩咐他赶快去找师傅过来。韩照山点点头,转身飞快地冲向沈微澜住处。
安排好后,张沉机也让弟弟停下手,万一人真的死了,可就给师傅惹了一个大麻烦了。张沉杼冲着哥哥眨眨眼,“哥你放心好了,我就是给她一个教训,吓吓她,不会出事的,你看好了。”
说完,左手掐着法诀,右手又朝着阵旗一指,处于阵中的严秋英突然发现自己越变越越变越然后一直雾茫茫的周围忽地窜出一只青纹花豹,嗷呜一口就将自己吞下。严秋英大叫一声晕了过去,不过面上的死气倒也随之消失了。
“哼。”收起阵旗,张沉杼环视四周,轻哼一声,看着众人不在轻视的目光满意地点点头。
看着严秋英的惨状,在场众人无不后背发寒,盯着张沉杼记住他的模样,暗道在秘境之中遇上他能走多远走多远。
“诸位道友,我天行者弟子不多,故而声名不显,不过这也不代表我天行宗好欺负。我再说一遍,秘境进入人数是流云宗分配的,诸位若是不满这分配可自行去找流云宗,此事我们天行宗不掺和,可大家也别把我们天行宗当软柿子捏。”张沉机趁机就是一番连消带打。
“秋英!”门口,一位头戴墨玉冠,身穿白羽道袍的中年修士悲痛大喊。那修士快步上前抱着昏迷在地的严秋英,手放在她鼻息间,发现还有气后提紧的心放下一半,紧跟着抬头目光阴沉地扫向四周,声音冷冽:“是谁将我的女儿伤成这样,站出来。否则,这一院子的人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一人做事一人当,张沉杼不想连累他人,就要迈开脚步上前。张沉机一把拉住,刚刚严秋英说过,此人是金丹修士,小杼若是这时候站出去,此人盛怒之下,小杼十有八九有性命之危,现在只能希望小山的动作能快点,让师傅赶快赶过来。
“怎么,没人站出来,敢做不敢当吗?”正想着,对面严邱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张沉杼暗自挣扎却挣不开,拉扯间张沉机用灵力封住弟弟的嘴,上前一步,“晚辈张沉机拜见严真人,令爱对晚辈宗门师长不敬,口出狂言,晚辈不忿,出手教训一番。令爱此时只是因为惊吓而昏迷,并无大碍。”
“好一个并无大碍,并无大碍人会倒在这里?”抓到动手之人,严邱的金丹气势散开,直直冲向张沉机,“那我也给你一个惊吓,看看你是不是也并无大碍。”此子年纪轻轻修为已是筑基期,资质、心性必然不错,未来金丹、甚至元婴都可期。秋英如今招惹到他,若是此人日后想要报复,恐怕我也抵挡不住,不如就趁此机会一了百了。
张沉机被严邱灵力锁定住,动弹不得。面对威压,他紧紧咬住下唇,调出体内灵力抵抗,此时张沉机只觉自身像是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上航行的一叶小舟,随时都有沉没的危险。不到一会儿功夫,他的额头就布满冷汗,呼吸家中,身体也开始左右摇晃,一旁的张沉杼看着哥哥的模样,想上前去帮哥哥,可是没想到被严邱的灵力弹开。他有心说出自己才是动手之人,可无奈嘴巴被哥哥封住,只得嘴巴抿紧,双目泛红,一边努力冲破哥哥的灵力封印,一边死死地盯着严邱。周围的修士有的幸灾乐祸,有的漠不关心,纷纷都向后退去,远离张氏兄弟俩。
就在张沉机开始头晕目眩,支持不住时,一股柔和的灵力将他托起,解开严邱的灵力包围。张沉机开始大口大口地喘气,心中的紧张感顿时消逝,师傅来了。
韩照山第一次来到流云宗迎宾院,没有去叫严邱的那位弟子熟悉路,绕了不少才找到住处。沈微澜一见徒弟焦急的样子就知道不好,拎起韩照山就向张沉机所在之地飞去。一路上,韩照山将事情大概告诉了沈微澜,听得她也是有些无奈。
这纯粹就是一个任性的大小姐不满流云宗的区别对待搞出来的事。
对方辱及自家宗门,自己徒弟将对方打晕,是有理有据的,而且也没打伤对方,不影响一天后的秘境之行,也不怕别人说什么。
没想到一到院子门口,沈微澜就看见一名中年修士抱着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毫无顾忌地朝自己大徒弟出手,而自家二徒弟的状态也有些奇怪。这如何能忍得!先不说以金丹期欺压一个筑基期,单说他以气势压人,若是张沉机被压垮了,心中就会留下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