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都为我倾倒[快穿]》第75章



一年,两年,三年,五年。
时间不停歇,眨眼就过去了,这中间发生了很多变化。
比如林父得病去世,傅怀安接任林氏,和苏婷婷举办了盛大的婚礼,但没过多久,又不知道因为什么闹到了离婚的地步。
但也有很多事是一如既往,不曾有任何改变的,比如傅怀瑾五年如一日,每天都会去医院看林可欣。
一年四季,她病房里的鲜花永远艳丽芬芳,香气扑鼻。
他没有依靠傅怀安,也没有拿林氏的一分钱,自己和几个同学先开发了一款爆火的游戏。
后来又创立了游戏公司,经过几年的发展,他公司的品牌价值已经超过十几亿美元,一跃成为国内领先的游戏开发公司。
公司大了,应酬自然会变多,但晚上十点,从来是他雷打不动去医院的时间。
林可欣一直没有醒,傅怀瑾每每坐在病床边凝视着她沉静安睡的容颜时,会自私地想,她这样其实也挺好的。
他的林姐姐真的只是他一个人的了,永永远远只属于他。
但更多的时候,他又希望她能够睁开眼,能对他笑,和他说说话。
又是一年过去,傅怀瑾在公司开着会,突然手机响了,他接到一个让他欣喜若狂的消息。
连外套也忘了拿,他直接从会议室跑了出去,把几十个下属看得目瞪口呆。
傅怀瑾一路飞车到医院,医生告诉他,经过检查,林可欣的智力没出现什么问题,但大脑皮层受损严重。
换而言之,她失忆了,而且还是永久性的那一种。
人生前二十多年的经历全部被抹去,干净的如同一张白纸。
林可欣穿着一身蓝白相间色的病号服,坐在病床边上,茫然无措地打量着周围的情况。
她不记得自己是谁了,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生病住院。
很费力地去想,结果不仅一无所获,还弄得脑仁痛,她有些苦恼地皱着眉。
没过多久,林可欣看见病房的门被打开,一个年轻,长得很英俊的男人出现在了自己面前。
他的面容对她来说是陌生的,但很奇怪的是,她见到他后却一点都不觉得害怕,仿佛两个人是认识了很多年,还是关系很好的那种。
林可欣抬眸看他,歪着头的模样看起来有种少女般不谙世事的天真,语气带着疑惑,“你是谁啊?我们认识的吗?你知道为什么我会生病住院吗?”
傅怀瑾目光灼灼地紧盯着她。
过了好久,他低眸一笑,走近几步,耐心地为她解答,“我是你的未婚夫,在我们婚礼前你出了车祸,受了很重的伤,所以才在医院里昏睡了几年。”
林可欣听到他是自己未婚夫的时候有些惊讶,但转念一想,又觉得他应该是没有撒谎的。
她一见到他,就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而且他还是自己醒过来以后第一个过来的人。
“可是……”她轻轻抿了下唇,脸上浮现出很深的愧疚,很自责地说道:“我把你忘记了,我把我们以前的事情都忘记了。”
“没关系。我以后都会慢慢告诉你。”傅怀瑾朝她伸出手,目光中是温柔缱绻的绵绵情意。
“你和我回家好不好?回我们两个的家。”
林可欣犹犹豫豫地把手伸出,悬在半空很长时间,神色中带着点不确定。
傅怀瑾没有催促她,面色不改,可只他知道自己此刻有多么紧张。
林可惜仰起脸看了看眼前的男人,又垂下头想了想,终于下定决心,把手搭在他的手掌上。
她与他握住,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好啊,我们回家。”

四个世界终止,任务圆满完成,梵音的十成功力得以恢复。
她用尽全力一挣,万万年玄铁所造的锁仙链就这样被她挣断了。
顷刻间电闪雷鸣,幽蓝的电光把暗无天日的冥界照亮,天上像破了一个大窟窿,瓢泼大雨从中倾落。
阿生在心里暗自惊叹,这位宿主的修为好高啊!
梵音化作了人形,唇似朱丹,桃腮带靥,面容艳丽无双,天上地下都难找出第二张这般好看的脸。
她对着看得发愣的阿生挑眉一笑,“小道僧,我们就此别过吧。天长地久,后会无期。不过……”
梵音轻轻勾唇,“看在你最后一个世界帮了我的份上,你以后遇到了什么麻烦,可以来找我,我要是心情好,说不定也会帮帮你的。”
阿生忍不住问,“宿主,你是要去干什么?”
梵音又是一笑,“我这种十恶不赦的蛇妖能做什么,当然是去毁天灭地,为非作歹啊。”
阿生吓得大惊失色,“宿主你!”
“开玩笑的,你别慌。”梵音被他的样子逗得“咯咯”直笑。
她潇洒地挥了挥手,和他作别,“一晃几千年,我和妙音这么长时间没见。姐妹一场,不管中间发生了什么,我肯定要找她叙叙旧啊。”
第56章 林姐姐和小狼狗(番外)
林可欣被傅怀瑾带回家。
市中心的高档住宅区,顶层,配置豪华,自带游泳池。傅怀瑾牵着她的手,把她领进卧室。
与客厅黑白简约奢华的装修风格不同,这间房墙壁涂成了粉色,床单上还是可爱的小碎花,十分有少女心。
林可欣只看一眼,一股久违的熟悉感就油然而生,仿佛她真的在这里住了很多年。
傅怀瑾把她安顿好就要出去。
林可欣躺在床上,见状忙拉住他的手,一双清澈见底的眼睛看着他,好奇地问,“你是我的未婚夫,难道我们不用睡在一张床上吗?”
她对他没有一点防备,全心全意信任着他,傅怀瑾心虚了一瞬,但很快恢复镇定。
他弯下身,在她额头落下一个温柔的,如蜻蜓点水般的晚安吻,“你现在身体还没有恢复好,等过段时间,我们再一起睡。”
“嗯好。”林可欣不疑有他,对他道了一声晚安后就闭上了眼睛,沉沉地睡了过去。
傅怀瑾帮她把被子盖得严严实实,沉默地注视了她好久,才轻手轻脚地离开。
二月是这个城市气温最低的月份,晚间的风冷得刺骨,他站在阳台那儿,任寒风吹打在脸上。
正好,可以让他冷静一下。
刚才,她黑白分明的眼眸直勾勾望着他时,他就很忍不住了。
想抱她想吻她,想把她压在床上做更多的事。那些年少时的梦和绮丽的幻想,都想在她身上实现。
但他又知道,这样做是不行的。

家里请了佣人,打扫做饭都有专人负责,林可欣在家几乎什么都不用做。
傅怀瑾给她收拾出一个房间当画室,她大多时候都是呆在那里,在调色盘里调出各种颜色,然后在空白的纸上画画。
等他下班回家,林可欣就放下画笔,跑到门口去迎接他。
吃完饭后,傅怀瑾通常会陪着她一起在家里的放映室看电影。
极少数,当公司有很紧急事要处理时,他就在书房里编辑程序,而她半靠在一旁的软榻上,看一本绘画构图方面的书。
两人在家里形影不离,相处模式其实和刚结婚的夫妻没有什么差别。
傅怀瑾对她好的真是没有话说,她稍微皱个眉,他都会郑重其事地哄好久,完全是把她捧在手心里宠。
连家里的阿姨看了,都直说她好福气,嫁了一个这么会疼人的老公。
但林可欣总觉得有一点很不对劲――
到现在,他们都在分房睡,都过了一个多月,他还是没有碰过她。
在很多寂静的深夜里,傅怀瑾抱着她在床上亲,可那也总是浅尝辄止的。
亲完之后,他会很克制地抽身而去,然后对她说,“不急,你身体还没有完全好,我们再等等。”
可是她知道,除了记不起原来的很多事,自己的身体都已经完全康复了。
林可欣想不通他为什么不碰自己。
晚上洗完澡,换上睡裙的时候,她在试衣镜那儿看见了自己腰间一道蜿蜒的伤疤。
这是当年那场车祸留下的痕迹。
她猜测,难道傅怀瑾是因为嫌弃这个,就不愿意碰自己的吗?
还是因为自己什么都记不起来,所以他开始不喜欢她了?
这样想着,林可欣觉得有点伤心,眼眶一红,眼泪就落了下来。
傅怀瑾给她泡了温牛奶,进来时就看见她一个人在擦眼泪。
他当即慌了,怕她是想到什么以前伤心事,三步并两步走到她面前,蹲下来,紧张地询问,“可欣,怎么了?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林可欣扑进他的怀里,泪眼朦胧的一双眼望着他,有些委屈地问,“都过了好长时间,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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