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来的夫君美颜盛世》第14章


见两人执迷不悟,云先生皱眉呵斥到:“住口,为师此去京城祸福尚是两数,你二人如此心境,怎可当以大任,如何将我天隐门发扬光大。”
这是许安乐头一次听到云先生一门传承,秦归和桂圆在师尊呵斥下,终于敛起了戚容。
“云先生,大恩大德无以为报,有朝一日若贵门有用到之时,安乐定万死不辞。”
古人重诺,许安乐立下此誓言,也绝非心血来潮,一腔热血天地可表。
云先生见三人全都是一副大难临头的模样,只得改了口风:“吾此去京城,为的是天花种痘之事,你三人莫要太过忧心。当年门主能从京城安然离开,吾亦不会受强权所困。”
他再三解释之后,桂圆和秦归终于收起了哀戚模样,连许安乐都有些脸红,觉得她先前有些小题大做了。
“师尊,弟子愿听您安排。”
“明日出发,你二人且去整理行装,安乐留下。”
异变冲击之下,秦归难得没毒舌,老老实实的跟着桂圆一起离开了。
只剩下自己一个人,许安乐站直了身子,种种念头百转千回。
先前云先生提及对齐光的安排,但没有提过她,这是要让她离开么。
穿越之后,许安乐得过天花、坠过崖,在生死边缘徘徊过,又不是云先生收留,她不死也要变成野人了。
一想到分别在即,许安乐心里难受的要紧。
“安乐,吾打算将桂圆、秦归还有齐光留在岐州,你有何打算,归家或者前往别处。”
“云先生,我无家可归……”
许安乐眼神落寞,垂手望着脚尖。
云远鹤先前也猜到过许安乐或许无家可归,如今听到她这样说,也未曾惊讶:“你献出预防天花之法,待吾医书编成之后,你的名字将为天下大夫知晓。”
“啊?云先生千万不可,安乐只是说了几句话,除此之外什么都没做。”
许安乐早将这事儿搁一边了,没想到云先生这时突然提起,还说她的名字会被天下大夫知晓。
一想到自己几句话,就夺去了无数大夫的积累,许安乐再次强调:“云先生,算安乐求您了,您就提白河村中的神秘婆婆就好,千万别提我的名字。”
云远鹤没想到许安乐反应如此大,不由提点到:“你可想清楚,防治天花之法,乃是利国利民名垂青史的功德。”
“我想好了,云先生,种痘之事能实现,仰仗您以及无数先贤的功劳,安乐不敢居功。”
许安乐再次坚持,云远鹤也不再勉强,又提起了另一个话题:“种痘的功劳你可以推辞,但金银万不能再推。入城之后,吾将取白银百两,暂赠予你,待日后朝廷赏赐颁发,再为补全。”
又是一个馅饼儿砸到脑袋上,许安乐从原主记忆中,对当前物价也有一定了解。
听到云远鹤风轻云淡的要给她一百两银子,她简直惊的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云先生,您给我那么多银子,是要赶我走么?”
频频受惊的许安乐,鬼使神差的问出了这么一句话,问完之后立马后悔了:“您能收留安乐这么久,我已经很感动了,得寸进尺之言,还请云先生见谅。”
云先生倒没因许安乐的话生气,他难得露出淡淡笑意:“安乐多心了,这白两银子你收着置产业也好,做嫁妆也好,总是安身立命的本钱。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你若是暂时不愿离开,也可一路先落脚岐州。”
“多谢云先生,安乐愿随先生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 求收藏,求评论——虽然似乎没评论呦,女主要出发啦
第16章 016 我看美男多智障
比起一个人带着银子离开,许安乐更希望能继续追随云先生他们。
绝望有许多种,等死固然是绝望之最,但一个人孤单的在异世苦苦挣扎,同样是一种绝望。
没有亲人没有朋友,没有人会在意你身在何处,连死去都无声无息。
“嗯,你也去整理行装吧,齐光的行李暂时由你打理。”
“好的,安乐这就去。”
许安乐向云先生深深鞠了一躬后,转身朝茅屋方向一路小跑。
齐光这段日子愈发糊涂了,心智一天比一天退化,像孩童一样,抗拒针灸和药浴,嫌汤药苦,只在许安乐面前乖顺。
他这样子,让许安乐心酸之余,多了一分牵挂。她不舍得离开云先生几人,这其中有齐光的原因。
在这个陌生的地方,齐光的毫无遮掩的信任还有需要,让许安乐生出强烈的责任感。
其实也没什么行李好收拾的,几件换洗衣裳,一些鞋袜,再做上一些干粮带上。
齐光东西比许安乐还要少些,她将捡到他时的衣裳整齐叠放了起来,上面破洞的地方,原模原样的破着。
许安乐不擅长针线活,齐光更不用提,桂圆和秦归心思全扑到了草药上。
“安乐。”
清透温润的呼唤声响起,许安乐回头,瞧见齐光站在门边,头发湿漉漉的散着,冲她腼腆的笑着。
他眼神纯净的像落在湖泊中的星光,刚泡完药浴的齐光,肌肤如雪似玉,唇色娇艳如海棠,衣裳松散的垂着,露出一抹雪白的胸膛来。
美人如花,近在咫尺,许安乐快步走了过去,抓起毛巾将他身子拉低了些:“说了多少次,药浴之后,要把头发擦干净,鞋子也要穿好,不然会得伤寒的。”
许安乐自动化身为老妈子,屏蔽了齐光的美色,抓起他的长发胡乱擦着,一边擦一边苦口婆心的训导。
齐光欠着身子,笑容清亮,她喋喋不休的话语,对他似乎没有任何影响,赤足站在冰凉的地面上。
替他勉强擦干净了头发之后,许安乐从墙角拿出了白底黑面的布鞋,扔到了齐光脚下。
“脚抬起来,先放左脚,再放右脚,像我这样。”
许安乐将鞋子脱掉,当着齐光的面,又将鞋子穿上,他看的很认真,将左脚伸了进去,接着——又学着她的样子脱掉,然后再穿上。
“你这人真的是——”
许安乐简直要被齐□□笑了,但看到他懵懂的样子,又将后面的话给咽了回去。
“好了,鞋子穿好之后,早点儿上床休息,明天我们要离开这里,到大山外面的世界去了。”
她说着话,上前帮齐光将衣裳带子系好,遮住了乍泄春光。
“外面的世界是什么?”
言行举止不断退化的齐光,变成了十万个为什么,遇到什么都要问一下。
许安乐急着做明天的干粮,敷衍的回了句:“就是很多人,漂亮的丑的都有,很多吃的,甜的咸的酸的。”
她说着话,牵着齐光袖子,将他引出门,然后指着他身后茅屋:“这是你晚上要住的地方,不要乱跑,等太阳出来时再来找我。”
“好。”
齐光乖顺的应了好,许安乐松开手,转身朝灶房走去。
她打算做一些坚果酥饼,再做些红豆饼,之前腌的腊肉也带上,好过平时啃豆饼。
油灯在墙上,忽明忽灭的闪着,许安乐刚将水和面和上,一道长长的影子,突然映在茅屋墙壁上。
她抬头看了一眼,齐光踩在门槛儿上,冲她露出一抹略带得意的笑来。
“刚才跟你说的话,全都忘记了?”
“这是你晚上要住的地方,不要乱跑,等太阳出来时再来找我。”
齐光模仿着许安乐的语气,重复了一遍她之前的话,她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既然记得,还不快点儿回去睡。”
“陪你。”
油灯的光芒映在齐光眼眸中,他说陪你时,神态非常郑重,好像在做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一样。
“要你陪啊。”
话是这样说,许安乐白了他一眼后,又加了句:“站过来吧,门边吹风做门神呢。”
齐光老老实实的站了过来,许安乐使出吃奶的劲儿和面,用力过度袖子松了。
“帮我把袖子挽一下。”
许安乐活动了下身子,架起胳膊,让齐光帮自己挽袖子。
齐光望了望瓷盆,又看了看许安乐沾满面的手,闪了闪长长的睫毛:“我帮你,打面团。”
他不知道许安乐在和面,凭着理解,说出打面团的话来。
许安乐揉面揉的腰酸背痛,见齐光主动揽差事,也没拒绝,毕竟她不能真的将他当儿子,什么都不让他做。
“把手洗干净,然后袖子挽起来,像我刚才那样,用力揉面。”
“手洗干净,挽起袖子。”
齐光重复着许安乐的话,伸手就往水缸里放,许安歌眼疾手快从上去,用全是面的手拍了他一下:“将水舀到盆里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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