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妻妖夫(碎竹叶)》第133章


炻隆?br /> 然而,单行没有在意江云飞说的这些,只是喃喃道:“她居然会帮你?”
江云飞以为单行也是因为旧恶才如此说,便道:“是啊!我也没有想到,真觉得当年对不起她,害得她夫妻分离,她现在还是一个人,难得她如此不计前嫌,我之前还以为她会报复呢,现在想想她不是这种人。”
想到那个苗女,江云飞现在还有点后怕,若是金朵朵没有出声提醒,他真不敢想象之后会发生什么,现在想想这姑娘连袖手旁观都做不到,更不是会陷害别人之人,所以他早先那点疑惑自然就散去了。
单行脸色却凝重起来,似乎有些欲言又止。
江云飞很奇怪,印象中单行虽谨言慎行,但总的来说还是个爽快的汉子,怎么现在混迹江湖之后却畏缩起来,便笑道:“单兄,如今我们已经不是主仆了,还有什么话不能说的?想说就痛快说吧,哪怕是骂我几句也不妨事,毕竟当年我年少无知又固执己见,也让你受了不少气。”
最后一句,本是江云飞的玩笑之言,单行却笑不起来,纠结半晌,终于还是道:“公子,也许是我的猜测,那位金姑娘不是个简单人,您最好对她有所防备,当然也许是我杞人忧天。”
听着这没头没脑的话,江云飞奇道:“为何,我知道当年在赤峰县,我娘……还有我对她是有些过分,不过如今时过境迁,她既然能不计前嫌,我又何必要防着人家?”
单行想到江家对他的恩德,诚恳劝道:“我之后还见过金姑娘几次,说实话,公子,我也拿不住这位金姑娘是个什么人,直觉上觉得她是个好姑娘,不过从她的一些所作所为上看,她实在不像是个以德报怨之人,还是小心为上,尤其是夫人当年……。”
江云飞还以为单行说的是母亲逼婚的事,便道:“我娘当年只是一时爱女心切,我听金姑娘的语气,后来她跟那个白公子还有见面,当年的休书不过权宜之计,之后发生什么应该不是我娘的原因。”
单行纠结半天,最好还是决定实话说道:“公子,你有所不知,夫人当年是要我杀了金姑娘灭口的。”
这下轮到江云飞震惊不已了,瞪大眼睛看着单行,一脸不敢置信。
任谁听说自己的一向慈祥母亲居然会买凶杀人,都会是这样惊讶的,江云飞的反应在单行的预料之中。
他苦笑道:“我知道公子一时之间也许很难相信,不过这是真的,我下不了手回去之后只好搪塞过去,这事金姑娘也知道,再后来我是在京城见过她的……中间出了一些事,公子知道夫人身边有个姓徐的管事么?”
徐大管事,江云飞怎么会不知道,若不是这奴才突然发疯,他也不至于……如今单行刻意提起他,他心头被重重一击,难道这事跟金姑娘有关系?
其实单行也有点迟疑不定不定,不知道该不该把这件事告诉江云飞,不过犹豫了片刻,他还是道:“当初我已经离开江家,不过我有个朋友交友广泛,消息很灵通,他知道徐大管家曾经想方设法找江湖上的杀手做事,由于是个生手,所以摸不着门路,当然我这个朋友也是一知半解的,最后徐大管事成不成事却不知,只听说徐大官事跟四个外头来的江湖中人有些接触。”
单行说道这里顿了一下,这才道:“这件事奇就奇在不久,那四个人就莫名死在了一家客栈……还有就是徐大管事的事公子想必也很清楚。”
江云飞震惊不已,急忙问道:“你还知道些什么?”
单行摇摇头:“之后我急着出京,有些事就不太清楚了。”
其实单行当初觉得情况诡异,他曾经想要再打听徐大管事究竟找那四个人做什么,当然在他眼中以江夫人的为人买凶杀人这种事倒不是做不出来,只是他不知道这次的对象是谁,但隐隐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便想着回乡之后赶紧安顿好老妈和妹妹再回去探听清楚的,结果回乡之后遇到了一堆事,实在脱不了身,耽搁到现在又为了人情而走镖,本想走完这趟镖就回去看看的,没想到在这里碰到了江云飞。
他虽然没回京城,不过对京城的一些事还是留心打听的,知道江云飞不久前刚做了平洲通判,还想着若是能抽出点时间就顺路去看看他的,没想到在这里遇见,更没想到那位金姑娘居然也在平洲。
犹豫再三,他还是提醒江公子小心一下那位金姑娘,虽然他不觉得那姑娘是坏人,不过发生在她周围的一切实在太怪异了。
江云飞细细将事情推敲了一遍,越想越心惊,有时候完全没有破绽的事才是令人生疑,就比如青石庄的那些生意对手,他实在不能相信那么多的事全都是巧合。
又或者先前他想错了,那金姑娘并不是在监视跟她有嫌隙的人家找寻把柄,而是另一种可能……比如蛊术之类的歪门邪术,能控制人心。
想道这里,江云飞看着单行,问道:“单兄,你走南闯北跑江湖,见得多,知不知有什么邪术能控制人心,让人看起来挺正常,却能做出一些平日不会做的疯狂行为?”
单行立即就想到了徐大管事发狂摔死大老爷的儿子这件事,还有之前客栈莫名的命案,东城说他自己都莫名奇妙,不知为什么错手就杀了人,再远一点,那个京城人人为之色变的凶宅,住在里面的前古玩店老板一家不也是儿子突然发了狂,砍死全家。(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卷三 第十章 世间黑白
一桩桩一件件若说全是巧合,单行自己都不相信,不过看到江云飞的脸色,他突然觉得不该把毫无证据的猜测全说出来,不然会出大事的,不过也不能避而不答,他低头想了一下,摇头道:“这天下邪术虽多,不过没听过有那么邪门的。”
江云飞却道:“民间也有巫蛊咒术之说,比如拿仇人的贴身衣物或者头发扎小人做法等等,虽多数是无稽之谈,可保不住还真有奏效的。”
单行眼神有些飘移,干巴巴道:“那不过是民间无知妇的做法,子虚乌有的事,公子万不可当真。”
江云飞眼神却往下看,盯着单行的手不说话。
单行顺着他的目光往下看,顿时一惊,他不知什么时候放下酒壶,双手交叠在一起,想起当年初见那个金姑娘的时候,她说的关于辨别人说话真伪的小动作。
该死,单行暗暗诅咒自己,他怎么忘了这件事,当年那金姑娘指出这个动作的含义之后,他一直小心翼翼,在任何人特别是江家人面前别说双手绝不要放在一起,就是旁的动作也不要多做一分,许是一年多的江湖生涯让他太随意了些,居然忘记了。
单行有心解释,却不知道如何解释,只得道:“有时候不确定的事不一定就是错的。”
江云飞微微叹息,狠狠灌了一口酒之后就没有在说话。
直到天朦朦亮,镖局的人还在收拾东西,江云飞三人就告辞了,中间,他跟单行没有再说一句话。只相互点了点头。
单行也一直在心里叹息,公子的确是个好人,也是个好官,可惜摊上那么一个丧心病狂的母亲做下这许多伤天害理之事,此生怎么还能理直气壮做人,希望他不要被这件事给毁了。
离开镖队之后。江云飞胸中一直堵得慌。便策马狂奔,希望快些到达衙门,他也不知道回到衙门可以做些什么,或许可以翻查典籍查找案例。看看是否真有那种邪术。
越是急躁不安,就越是觉得路途遥远,时间过得很慢。江云飞心里的闷气越来越重的时候,前方突然传来打斗声。
正好江云飞此时此刻还真希望遇到强盗或者山贼,好好打上一场。出出心中的恶气。
然而等他们三人到达的时候,打斗已经结束,一个个子矮小,身材却异常结实的汉子,正揪着一个大汉的衣领,那大汉已经被打得满头满脸的鲜血,旁边还横七竖八躺着些直哼哼的人。还有几个站着拿棍子的。
只听见矮个子大声嚷嚷道:“你们身上居然没带银子,有没有搞错。赶紧回家拿钱来赎你们这条狗命。”
光天化日之下,还真有胆敢在官道上打劫的,江云飞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气,策马向前,怒吼道:“居然清晨在此地打劫,你们太没有王法了,需知这抢劫是要杀头的。”
矮个子瞄了江云飞三人一眼,然而又狠踢了被他踩在脚下的大汉一脚,道:“听见没有,这打劫是要杀头的,现在大爷我放你一马,拿钱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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