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妻妖夫(碎竹叶)》第185章


包养的外室,如今更闹得人尽皆知。请问状元爷,你除了没想到和对不起之外还能做什么?”
于向阳张口无言,急得面红耳赤。
金朵朵冷笑一声:“要我说于状元,这银票您还是收下,多的算是压惊,少了就当我占了您的一点便宜。你记住,我不认识你,你也不认识我。那宅子本来是你不明就里买给亲戚的,后来发现是凶宅就立即转让出去,至于买主是谁,下人办的事,你不知道。”
金朵朵说完要说的,丢下满心歉疚无言以对的于向阳,自己走了。
还别说,对着于向阳发了一通脾气之后,金朵朵的心情好了许多,怪不得很多人心里有气就想要找出气筒,还有俗语说什么痛苦两个人分担就会少一半,快乐两个人分享就会快乐翻倍,这话目前也挺适用的。
金朵朵还算是个看的开的人,看不开的话早就自己闷死了,这种不愉快过了几日就算了,躲在家中轻易不出门,三姑六婆的闲言碎语也就伤不了她,倒是有那么几个色胆包天的半夜想要占便宜,让老陈逮住又被她当做沙包狠狠暴打一顿,扔到臭水沟里。
那几个无赖伤好后想要报复,动武显然不是人家的对手,不敢上门闹事,只是在外面又散播了不少不堪流言,金朵朵无所谓了,债多不烦,虱子多了不咬人,而且值得欣慰的是狠狠修理了那几个无赖之后,那些八婆们在也不敢明目张胆冲她吐口水了,当然背后嘀嘀咕咕还是有的。
只不过生活就是一团乱麻,这里解开哪里又拧上了。
贺嫂这几日都显得心神不宁,做事慌里慌张,丢动拉西,让她去泡茶她忘了放茶叶,炒菜忘了放盐,金朵朵问过她是不是有什么难处,她却坚持没事,金朵朵也不便追问,谁还没有一点隐私呢。
这天贺嫂回了一趟家之后,回来更显得焦躁不安,对着金朵朵的时候经常是欲言又止,好像有事相求去不好意思开口。
如此这般几次之后,金朵朵忍不住问道:“贺嫂,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要说?碰到什么难处了么,说出来也许我能帮得了你。”
贺嫂先是摆手,对上金朵朵清澈真诚的眼睛之后,才有些不好意思道:“真的没什么,许是有些疲倦吧。”
别人坚持不肯说的事,金朵朵从来就不想追问,贺嫂的话虽然明显是敷衍,但她还是道:“一家子人粗活细活都是你做,想是累了吧,这样吧,以后劈柴挑水的活你就不用管了,我会让老陈和严若去做。”
贺嫂慌忙道:“这怎么行,严若还是个孩子,老陈身子好像也不太好,怎么能叫他们做粗活。”
金朵朵丝毫不以为意,严若跟着老陈习武,每日清晨还要绕着院子跑几圈呢,干点粗活也是锻炼,这里谁家不是这样的,别家那么大的孩子做的活更重更多。
“就这样定了,我请他们两个不是来做主子的,他们跟你一样是下人。”金朵朵就此决定。
虽然金朵朵离天仙美女还有一小段距离,不过好歹人家请媒婆正式上门提亲,比起那些爬墙的无赖强多了,更何况她如今的条件连个一般女孩都不如,所以无论提亲的是瘸腿滥脸,或者耳聋眼瞎她都不太在意,反正又不打算答应。把他们当做进店买东西的客人,出价太低不卖就是了,没必要骂人家不识货穷鬼什么的。
当然这只是金朵朵一厢情愿的想法,很快就改变了她方才所想。
这位自称花媒婆的女人在说出提亲对象的时候,金朵朵怒了。
虽不至于立即翻脸,但是对她略有些熟悉的老陈知道她发怒的前兆,立即又给滔滔不绝的花媒婆续了一杯茶,然后挡住她的视线给金朵朵使了一个眼色。(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卷三 第五十六章 杀机
出了人命,那家叫福安的客栈周围还是挤了不少无事可做的闲汉和拿着鞋底偷空纳几针的妇人,金朵朵刚想要走上前去,就看到单行跟着一个捕头摸样的人走了过来,吓得她赶紧躲在一边。
客栈门口探头探脑的人太多,金朵朵怕凑上前不小心让单行看到无端引来麻烦,便将严若叫道一边:“你个子小,挤上去听听他们怎么说,注意那店掌柜认得你,你小心别让他认出来。”
金朵朵说完想要把头上的斗笠给严若带,却发现那斗笠太大,戴在小孩头上显得滑稽可笑更会引人注意。
还是严若机灵,当即将头发披散下来,然后就在刚下过雨的青石路上滚了一滚,再用手往脸上摸了几把,一转眼就由一个清清秀秀的孩子变成了满身污浊的小乞丐,别说店掌柜,就是金朵朵要没看到过程,乍一看也认不出他来。
严若一溜烟走了,金朵朵便只在远处等着,偶尔听过来得几个人议论几句。
“听说了没有,那人的头都被砍下来了,可吓人了。”
“不是吧,我听说是一刀插在胸口,血流顺着楼缝流到楼下,把楼下住的老头给吓晕过去了。”
“我怎么听说是被乱刀砍得血肉模糊?”
“看不出那小子瘦瘦弱弱,居然能杀了那么一个彪形大汉。”
“嘿,这年头会叫的狗不咬人,这种看起来不起眼的狠起来才可怕。”
“说得也是,街尾的王屠户膀大腰圆。满脸横肉别人还以为他是个狠角色,可街坊都知道,这家伙就是嘴里嚷得厉害,没敢跟人动过一个手指头。”
“知道死的是谁么?”
“这个不知道。住客栈的肯定不是附近人家的,谁认得啊。”
鸡零狗碎的信息,让金朵朵确定两点。死的是个强壮的男人,而疑凶则被当场逮住。
听到疑凶被当场抓住,金朵朵松了一口气,除非那人真是想要杀她然后是杀错人,不然怎么也扯不到她头上了,也许单行的出现只是个巧合,他应该不是那种人。再说他们之间也没有到你死我活的地步。
然后等严若打探回来之后,金朵朵又有点傻了。
两人到了僻静地方之后确信左右无人偷听之后,严若道:“公子,我先前挤在门口探听,知道死的是客栈的客人。至于抓住的那凶手听说是个小偷,平日里就喜欢偷鸡摸狗,不少人都认得。”
在金朵朵又松了一口气之后,严若接下来的话让她的心又崩回嗓子眼,“后来我见门口议论的多数都是瞎猜了,就想绕到了客栈的后院,我记得后院有道小门,平日里都是虚掩着的,也许能溜进去听听捕快们怎么说。”
金朵朵听到这里。埋怨道:“你这孩子,太危险了,要被逮到可就是说不清了。”
严若笑了笑:“公子放心,就算被逮到,我现在不过是一个小乞丐,顶多是想趁乱偷点馒头。没人在意的,而且到了后门,根本没有进去,我发现那院子太小,墙壁门板都薄,站在门外就可以偷听到那里面人说话的声音,也幸好我偷听了。”
“我从门缝里看到两个男人站在后院说话,其中一个男人是穿着衙役的一番,另一个则穿着普通的蓝色布衣,那个衙役说这件案子倒是好办,就是个惯偷偷东西被人发现,发起狂来将人杀了,当场被逮住,凶手也没有抵赖,没有可疑的,回去立即就可以结案了。”
“蓝衣人说这案子还有疑点,那个店老板说这客人不是这房间的,半夜三更究竟到这房间来做什么?”
“衙役说黑灯瞎火的半夜起来上茅厕走错门了吧?要不也是个手脚不干净的,反正人都死了,谁知道他怎么回事,这究竟为什么到那间房不重要了吧?”
“蓝衣人又道,根据店老板说这间房本来的客人昨天走的非常匆忙,宁愿多付一天的房钱也不肯多住一晚,会不会有什么蹊跷,那么巧,他一走当天夜里死人,若是他不走,死得岂不是他,我看值得查一查那个客人,看看凶手是不是杀错人了。”
“衙役说他只是个捕快,管不了那么多,横竖凶手都抓到了,带会衙门让大老爷定夺吧。”
金朵朵听到这里眼皮直跳,那个蓝衣人是单行无疑,万一追查到她,可真是浑身长嘴都说不清,人家一句怎么什么命案都有你的份?换成她是局外人也不相信有那么巧合的事。
想到严若昨天说的事,金朵朵像是抓住一根救命稻草,疾声道:“你真的能肯定我住进那凶宅运气会好点?”
严若犹豫了一下,点点头:“反正不会再糟糕了。”
金朵朵当即下定决心,死马当做活马医,她可不想再被人拉上公堂丢人现眼不说,这京城的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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