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妻妖夫(碎竹叶)》第230章


钱嬷嬷硬撑着回到府衙,却只见府衙的气氛有点怪,也说不上哪里怪,只是觉得每个人面上都阴沉得很,那些个小丫鬟更是小心翼翼头都不敢抬。
钱嬷嬷只觉得双脚沉甸甸的,好容易挪到江夫人屋里,江夫人正歪在榻上垂泪,公子则在一旁在劝着,屋子里除了她们两母子,一个丫鬟都没有。
见到钱嬷嬷进来,江云飞叹了一口气,低声道:“嬷嬷你来得正好,劝劝母亲,我去看看烟儿。”
江云飞说完就出去了,钱嬷嬷顿觉得不妙,好容易挪动脚步来到江夫人面前,江夫人面上一片惨白双眼通红满脸泪痕十分狼狈,失去了平日的端庄干练。
钱嬷嬷心里咯噔一下,小声问道:“夫人怎么了?”
江夫人木然的看了钱嬷嬷一眼,哇的一声哭了,边哭边道:“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呀!云烟这个不省心的,竟然不带一个丫鬟就偷跑出去,结果被人……。”
伤心到了极点,江夫人说不下去了,她一辈子婚姻不幸,唯有一双儿女是一个安慰,如今女儿算是毁了,叫她如何不心痛。
钱嬷嬷站不住了,一下子瘫坐在地上起不来,江夫人没有疑心其他的,还以为她也是伤心过度所致,继续哽咽道:“若是这件事无人知晓还有一丝希望,可偏生烟儿被人发现的时候胡言乱语嚷嚷着她哥哥是县太爷,当时围观了很多人……烟儿是彻底毁了。”
钱嬷嬷脑子只回荡着在那绸缎庄老板娘低低的笑声,“打我主意的一向没有好下场,老天总是保佑好人的。”老天的确是保佑好人,惩罚恶人,不然怎么会有如此巧合的事。
极度震惊恐惧之下,钱嬷嬷根本也想不出什么安慰的话来说,幸好江夫人此时根本留意不到其他的,独自伤心一阵,就命她退下了。
钱嬷嬷恍恍惚惚走到拐角处的时候,正好跟一个小丫头撞上,那小丫头手里拿着一件熟悉的淡青色衣裳,钱嬷嬷心头一惊,抓起来,急忙问:“这是谁的衣裳?”
小丫头低头答道:“回嬷嬷,这是小姐的衣裳,还是新做的,不知为何夫人命奴婢拿
☆、卷四 第十九章 她也有恨
质问的语气让金朵朵非常不悦,她还是忍住气,微微一笑:“按江大人的说法没错,不过我可以换个修辞,换个说法比如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是非之地不久留,好汉不吃眼前亏等等,我又没犯法,官府也没有禁止不准我出城,何来逃字一说?”
气愤之下,金朵朵也不再冒着酸气刻意自称什么民妇之类的了。
金朵朵的笑容让白云飞觉得非常刺眼,想到母亲和妹妹以泪洗面的憔悴样,他心头火起,怒道:“大胆刁妇,你还敢狡辩,到处散播谣言,毁人名节,你还敢说没有犯法?”
金朵朵瞬间收起笑容,冷声道:“江大人,您事先做过调查么?我们也算打过几次交道,我在你心目中是那种损人不利己的长舌愚妇么?就算我在您心目中的形象如此差劲,您作为父母官也要凭证据说话,您有什么证据说我散播谣言。”
江云飞被问住了,他身后的张干喝道:“谁说大人没做过调查,我们问过很多人,大家都说谣言就你这泼妇说的。”
蓝雨瞥了他一眼,讥笑起来:“很多人都这样说,所以这事就是我做的,大人查案可真容易,有案子发生的时候,就在街上找些闲人问问,看看大家认为凶手是谁就是谁。”
江云飞俊脸涨得通红,怒视金朵朵道:“好几个人异口同声说这些谣言是你亲口告诉她们的,这难道不算人证
金朵朵不屑道:“口说无凭,我再斗胆猜测一下。江大人肯定没有详细问清她们是何时何地何处听我说这些话的。又有何人作证,可敢当堂画押发誓绝无虚言?”
江云飞怔了一下,道:“这重要么?那么多人异口同声说是你说的,这还有假?”
金朵朵笑道:“大人要觉得没有假。为何不下令将我抓上公堂定罪,还要浪费时间在我这小店说什么废话?”
江云飞一时无语,就像金朵朵说的。他不太相信这些谣言是金朵朵散播的,为了谨慎起见,就先来问问,没想到却看到金朵朵收拾行囊准备出逃,这不是做贼心虚么?
金朵朵懒得再多绕圈子,轻声道:“何时何地何人作证当然重要,比如王二说这件事是我说的。而我说没有说过,双方各执一词,大人如何决断?”
江云飞意识到金朵朵的意思之后,脸色顿时有些尴尬起来。
金朵朵平静道:“王二说我在某年某月某日某间茶馆跟他说了什么的,那么若是我能证明那日我不在这城里。根本不可能在茶楼出现,谁是谁非就不言而喻了。”
江云飞双全紧握,半晌说不出话来,之后才长长吐了一口气,道:“那为何那么多人异口同声说是你说的,既然不是你说的,你为何要……出门躲避。”
金朵朵坦然道:“为什么说是我,这我怎么会知道,原因可能很多。也许我年纪轻不会做人。得罪的人多,又或者她们也是道听途说根本就记不起谁告诉她们的,大人派人追问就随便说了一个可能之人,这件事牵扯的人几个人中,可能性比较大的就是我。至于我为什么要躲避,你们江家有钱有势。有逼人休妻的念头,三番两次派人上门闹事,惹得满街都是流言蜚语,我一介平民百姓,惹不起只能躲了。”
母亲派人做的事,江云飞也觉得不甚光彩,被金朵朵这样一说,俊秀的面庞便露出了明显的尴尬。
看着那张还略带稚气的脸庞,若是在现代他还是个上中学的孩子呢,金朵朵叹道:“江大人,我不得不说,您是一个好人,可您才学不足。”
“大胆,我们大人是两榜进士,博学多才,见过我们大人的人无不称赞大人的才学,你这泼妇……。”那个叫张干的显然是个火爆脾气,一瞪眼又开始呵斥起来。
“张干,到外边守着。”江云飞觉得丢脸。
张干非常不服气,但是不敢违抗江云飞的命令,又狠狠瞪了金朵朵一眼,这才走了出去。
金朵朵被那么一骂,心情越来越糟,该说的也说完了,对面的江云飞脸色不好呵斥万张干就又不出声了,她又何必陪笑脸,便闭紧嘴巴,盯着货架上的布匹从左数到右,再从右数到左,反正她闲人一个,这时间还能比堂堂县太爷宝贵不成。
双方沉默了许久,终于还是江云飞先打破沉默,沉声道:“你倒是说说本官才学如何不足?”
金朵朵道:“我其实也不知道做一个好官都需要什么,但是我至少他应该稳重些,不该太过毛躁,我不知道江大人您审理其他案件的时候是不是如此,但是涉及我的几个案子您对我很不公平。”
江云飞追问道:“怎么不公平?”
这时候白轩慌慌张张端着一个茶杯进来了,因为太紧张的关系,茶杯放到桌子上的时候磕了一下茶水洒了一些出来,他更是慌了,连声道:“对不起,对不起,大人,小人不是故意的。”
金朵朵眼见白轩手忙脚乱就想要用袖子去擦桌子上的谁,急声阻止道:“好了,这里没你什么事,快进去吧。”
白轩看着金朵朵有些恼怒的样子,委委屈屈的又进去了。
江云飞正巧有些口渴,也为了平易近人一点,端起茶碗就想要喝一口。
“别喝。”金朵朵急忙喊道。
江云飞身后一直不出声的单行立即夺过茶杯,嗅了一下,皱眉道:“茶里有毒?”
金朵朵苦笑着摇摇头,不知如何解释这行为,白轩的泡茶手艺实在不敢让人恭维,这泡茶的谁有没有烧开都不一定,还有他那运气,喝了他泡的茶指不定能出什么事呢。
面对单行紧迫的目光,金朵朵快速夺过茶杯,一饮而尽,然后才道:“我相公泡茶的手艺实在不怎么样,大人是金贵人,这等乡间粗食只怕不能下肚,未免大人喝下之后有什么不适,我才出声阻止的。”
江云飞愤愤道:“本官身体没有那么弱。”
金朵朵道:“若是大人在我这里吃了什么,然后回去有什么不舒服,我就又多了一条罪。”
眼见江云飞脸色又要黑起来,金朵朵飞快补充道:“跟大人无关,是我自己最近运气实在不好,什么倒霉事都能挨上,所以我只是在防止一种可能。”
金朵朵这样一说,江云飞反倒不知该说什么了。
沉默了一会江云飞又道:“你刚才说我对你不太公平,怎么说?”
金朵朵不想跟他探讨下去,看看外边的日头,太阳升起老高了,想想一个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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