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只见风花》第222章


大概是他最后的嘶喊太过尖锐,太过的声嘶力竭,她看着他的声泪俱下颇为不耐的皱了皱眉头,然后伸手在他身上什么地方一点,然后释然一般的牵了牵嘴角笑道:“总算是安静了。你们,把他抬起来,腿打开。”
他无比惊恐的看着她,张合的嘴巴却无法发出声音。拼了命的想要挣脱那些束缚着自己动作的铁钳子一般的手。可无论如何努力,那些手都紧紧的抓着他按住他,让他连想要动一下都无法做到。
好像待宰的畜生一样被几个狱卒横着抬架起来,两只脚被人紧紧握着大大张开,股间的柔软和脆弱全无防备向人展开,连最私密的地方也清清楚楚的落入那些满脸猥琐的盯着他身体的眼睛。
他无法承受的张大了嘴,声音被堵在嗓子里无论如何也发不出来。眼泪早已泛滥,他的恐惧和羞愧再也无从掩饰无从躲闪,赤。裸。裸的呈现在每个人的面前。
当燎烫伴随着焦味刺入他大腿内侧最柔软的地方,他在一个瞬间只记得自己被那份无法言语的痛激得深深向后伸直了脖颈。
等神智渐渐缓过劲,他发现自己已经被放了下来,四肢大张的整个人瘫卧在地上。那个亲手在她身上留下无法抹灭的痕迹的女人,正蹲在他的大开的两腿之间。
下一刻,那个刚刚激痛过的地方又传来了磨砂一般的尖锐刺痛。他本能的想要合拢双腿蜷起身子,却发现自己已经虚弱到连一根手指都无法牵动。仿佛察觉到他的动作,那个蹲在他两腿之间的女子慢慢的直起身子,低着头俯视着他瘫在那里的狼狈,勾起嘴角带着一丝坏的说道:
“成为贱民的滋味如何?为了纪念你身份的转变,我可以特意将原本为你准备的冷暖玉石都如数送给了你。你应该感动啊,这可是很名贵的玉,以后就永远的镶嵌在你的腿上了。多么独特的标志……”
腿间的刺痛还在继续,刺痛之余却也隐隐传出来淡淡的清凉。那股凉从伤痛的地方丝丝缕缕的蔓延着,似乎正逐渐逼退身上那些灼热的痛楚。
他太累了,所有的感觉似乎都在渐渐离他远去。他隐约看到正她偏过头对旁边的人说着:“……这个孩子给我好生照顾着。三天之后在春江月夜,我要亲自替他开。苞。我不希望到时候看到的是个死人一样的男子,没有半点情趣……”
他已经看不到站在她旁边的人。甚至,连她的身影也渐渐模糊起来。他已经感觉不到腿间的疼痛,他的眼皮已经好沉了,他好想就这样深深的睡去,最好再也不要醒来,再也看不到那些让他悲痛的一切。
在坠入黑暗之前,他最后听到的,是她低低贴在耳边的,熟悉的传音入密的声音。
“是我亲手杀了你的母亲。是我的影卫杀了你的大姐。三天后我会监场斩杀你们沈家所有的女子,九族之内,当然也包括你的二姐。沈风,你不恨我么?难道不想杀了我么?记住,恨我的话就要坚持下去。想杀我的话,三天后,我会给你一个机会。”
☆、落定的尘埃(九)
冷暖玉的确是绝佳的金创药。
他蜷着双腿,将下巴抵在自己的膝盖上,一双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牢房的铁栅栏。来人唤了他几声,见他依旧一动不动,干脆把铁门打开进来将放着吃食的盘子摆到他的面前,见他没什么反应,又站在那里看了他一会,手指动了几动,到底还是退了出去。
张狱头交代过,要单独关押,要一日三餐给这位沈家的嫡子备好了,还要看着不让姐妹们过来尝尝鲜。狱卒趁着给牢门上锁的功夫,又忍不住从头到脚细细打量了一番那个一直窝在角落里雕塑一样的男子,深深的啐了一口。
操的!管他原来什么身份,落到这儿现在不过就是个欠干的贱货!那个张狱头也真他娘的不讲究,这样的绝色放在眼皮底下,竟然连姐妹们过过干瘾都不让!
再度恋恋不舍的看了一眼那个平日里她连见都见不到的名满皇城的男子,狱卒嘴里不干不净的碎碎念着,到底不敢真的逗留太久。头交代过,这一片儿出入口看住了,平日里除了送饭不许留人。
操的,还说什么就三天,就是一级要犯都没这么麻烦的!凭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身上还带着烙的男子,还能长出来翅膀飞了不成?
听着那个夹杂着嘟囔的脚步声渐渐远去,他一直蜷着的身体动了动,视线从铁栏移动到面前的吃食上,停顿了半响,终于慢慢的伸出了手。
没有发烧,伤口也没有感染的迹象。那个冷暖玉的确是绝佳的金创药,活血生肌的功效比从前练马受伤用过的御赐贡药还好了不知多少倍。他腿间的创口如今只是有些发红,时不时还会有一阵阵的搔痒,却已经不怎么疼痛了。
他捧着碗一口一口的喝着撒了盐沫和葱花的米粥,默默计算着送饭的次数。大概再睡一觉起来,就是带他去春江月夜的日子。
那天陷入黑暗之后,他在馄饨中不知道徘徊了多久,到底还是挣扎着睁开了眼睛。还是那个单独的牢房,不同的只是身下多了一层粗糙的被褥,腰间盖着一个薄薄的毯子。腿间还带着一抽一抽的痛,他却没有精力再去顾及别的,牢门外一脸猥琐的明目张胆的目光,带着毫不掩饰的**,直勾勾的盯着他的脸蛋、脖颈,然后再向下一寸一寸的猥亵着他不着寸缕明晃晃的暴露在冰冷空气中的两条长腿。
不安的蜷起腿缩在一旁,门口的人却没有再做出什么无礼的动作,见他醒了也只是一脸不忿的啐了几口,然后离了开。
不一会儿那日见过的狱头便亲自过来查看了他的情况,却也只是用眼睛隔着一定的距离查看,续而交代了身后呼呼啦啦跟来的一大帮伸着脖子用贪婪的视线死盯着他的狱卒们,明令禁止与他有任何肢体接触、禁止与他交谈、也禁止无故逗留在这个区域。
用手指缓慢的划过腿根内侧的凸凹痕迹,那个地方碰触之下还是会有隐隐的痛。那是她亲手在他身上烙在下的印记。见识过那些狱卒们看向自己的目光,他在最初的慌乱与不安过去之后,很快就让自己镇定下来,每次听到声响就会第一时间摆出失神的模样,脑袋里则是飞速运转着思考究竟如何做,才可以最大限度的自保。
事后想起来,连自己都惊讶他竟然可以如此快速的就恢复过来。不复那时在她面前那种声泪俱下声惊恐慌乱的狼狈,他竟然可以那么快就整理好自己,那么快就说服自己正视自己的处境,那么快就可以面对自己从云端跌落到深渊的事实,调整好自己的姿态。
那天陷入黑暗之前,他明明还恨不得早些死去,再也不要醒来。
将吃干净的碗筷放回盘子,又将盘子顺着铁栏间的缝隙推到牢房外面。他重新回到被褥上一点点躺下,闭上眼睛打算早点睡去储存体力好面对明天的行程。
独立牢房,大段大段一个人的独处时间,的确很适合他。睡眠来袭之前,他最后想到的,就是明天可以见到她。她说过,如果想要杀她,明天她会给自己一个机会。
一夜无梦。
一大早,张狱头就带了一帮狱卒来,脸上带着如释重负的表情将他“请”上了马车。
说是“请”,大概是指她们对他还算客气。给他安排马车虽然车身破旧而且狭小,但好歹是单独的一辆。当他被领出来到天牢大院等着分配马车之时,院中除了他,还有几个悲悲戚戚的沈家人。
那身大红的云缎早在那天就不知所踪,他身上穿着的是狱头丢给他的粗麻长褂,虽然廉价但好歹看上去工整,套在身上不至于显得太过不堪。他被几个狱卒围着,虽然没有捆绑住手脚,但也是明显被押着,走慢了一步后面的狱卒就会催他走快点,然后借机去推摸他的屁股或者大腿。
那几个沈家人看模样大都是沈家的下人,他看着面熟,但并不怎么认识。那些狱卒和帮工的车娘伙计对他们毫不客气,尽管是大清早又是院里,却依旧围着他们上下其手。几个年轻点的衣襟都是破烂的,大片的肌肤和胸前的樱桃都暴露在空气中阳光下,同时被好几个狱卒拉扯着调笑,只能任由那些陌生的手在身上游走,无助的啜泣。
留意到他望过去的视线,张狱头也顺着看过去几眼,那边两个急色的已经把手伸进一个眼睛都哭红了的白皙少年裤子里面,前后逗弄着,动作颇为不堪。见怪不怪的呸了一口,张狱头对旁边几个同僚指了指那边几个玩乐的,不屑道:“你们看看!那帮娘们那个怂样!几辈子没见过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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