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在后宫打谍》第224章


白茶很喜欢田如雪这种爽快的言行举止,她一边向外走,一边对田如雪说:“那就劳烦田大小姐带我去见菀姨吧。”
田如雪的身高在同龄人中不算矮,但是毕竟她才只有十岁,再加上白茶和容若飞两人腿长速度快,田如雪几乎是一路小跑着才勉强跟上两人。
不过白茶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等一等她的想法,既然决定要跟着自己查案,那就要跟上自己的速度,这对田如雪,既是挑战也是机会。
如果她连这么一点点苦都吃不了,那她趁早退出这个查案游戏会比较好。
不过田如雪的小脸上满是兴奋和期待,看到田如雪发光的双眼和充满斗志的脸蛋,白茶抿了抿唇,不知道为什么,分明是第一次见面,更何况这个孩子的身份和白茶现在的立场根本就是出于对立的关系,可是白茶却是发自内心的欣赏这个孩子,甚至还隐隐的有一种想要把这个孩子收为徒弟的想法。
白茶知道自己这个想法非常危险,她在心里叹了口气,把这些胡思乱想赶出脑海。
菀姨居住的院子,距离他们原本谈话的地方并不远,拐过两个弯就到了。
来到院子外面,白茶微微诧异,这是一个极为朴素的院子,虽然面积很大,但是房间并不多,而在宽敞的院子中,竟然只有一个大大的水池,池中的水清澈见底,但是里面一条鱼都没有,也没有任何花草,看起来……竟然像极了游泳池。
如果是以前,白茶并不会多想,毕竟这个世界上人很多,各种习惯各种爱好各种脾气,她并不能因为某一些不同寻常的地方就去怀疑些什么,可是就在不久之前她才遇见了那个自称也是穿越而来的韵姐。
所以,白茶在看到这个酷似游泳池的水池之后,脸色有一瞬间的僵硬,一个匪夷所思的念头浮现在她的脑海中,难道这个王沛甜和菀姨之中,也有穿越者?
不过联想到之前在田府看到的院落房间,她觉得如今这个水池恐怕并不是出自王沛甜之手,那唯一有可能的就是如今在这个院子中生活的菀姨了。
想到这里,白茶的手抖了抖,如果是她,那也许是真的有可能了。
这么想着,正对着水池的房间门吱嘎一声打开,一只白嫩纤细的手按在门上缓缓推开房门。
第307章:不一样的王沛甜
这么想着,正对着水池的房间门吱嘎一声打开,一只白嫩纤细的手按在门上缓缓推开房门。
也许白茶都没有发现,自己盯着那个渐渐打开的房门,眼神有多激动有多渴望,可是白茶情绪上的变化,并没有逃过容若飞的双眼。
容若飞看看越来越大的门缝,微微眯了眯眼,他的心里有些焦躁,现在的白茶,总让他有一种即将要失去她的感觉,容若飞说不上这种感觉从何而来,可是他就是发自内心的感觉不安。
如此想着,容若飞不动声色的握住了白茶的手腕。
察觉到手腕上传来的温度,白茶用眼角的余光看了看容若飞,动了动手想要挣脱。
其实她并不是不愿意容若飞拉着自己,在她看来,两人如今的关系就算比这更亲密的举动她也不会排斥,不过现在正是在破案的时候,实在不是合适的时机。
白茶加大力量,可是她越是用力,握在她手上的力量也越是跟着加重。
白茶微微皱眉,她并没有生气,但是觉得有些奇怪,容若飞从来不是这么没有分寸的事情,两人一起东奔西走,破了许多案子,容若飞一直都很有分寸,就算是以前他还可以装成纨绔的时候,他都从来没有做出过这种影响破案的事情。
门完全打开后,一个身穿暗紫色衣衫的女子走了出来,女子长相普通,看起来三十多岁的样子,皮肤白皙,高挑纤瘦,虽然穿着普通,但是整个人看起来气质温婉,丝毫没有身为下人的卑微和怯懦。
白茶第一眼就确定,这个人就是田如雪口中的菀姨。
果然,田如雪向前几步,大声叫到:“菀姨。”
态度全然不像是面对着下人一般,反倒像是面对着一个自己真心尊敬的长辈。
白茶突然觉得,自己之前对田如雪和菀姨的判断也许并不十分准确。
菀姨看到田如雪,脸上露出一个微笑,这么一笑,她那张平凡的脸上倒显得格外的神采飞扬。
菀姨微微屈膝,低头行礼:“大小姐。”
田如雪拉着菀姨的手站起来:“菀姨,早就说了不要对我这么客气了,如今娘亲不在了,你就是我最亲的人了。”
菀姨低垂眼眸:“礼数不可废。”
白茶压低声音,侧头偏向容若飞:“怎么了?”
容若飞不知道应该怎么解释自己的感觉,说出口好像又太过于矫情了,于是他讪讪的松开手,临时找了个理由:“我怕门里有危险。”
这话他知道白茶不会信,但是白茶也并没有继续追问,在白茶看来,既然容若飞不想说,那自己也就无谓继续追问了。
见白茶不问,容若飞松了口气,可是心底的焦躁不安却愈发强烈了起来,除了焦躁,他甚至还隐隐的多了几分怒气。
不过对于容若飞的心思,此时白茶是通通顾不上的,她的注意力已经全部放到了菀姨的身上。
她朝着菀姨的方向走去两步:“这位就是菀姨吧。”
菀姨抬头看看白茶,依然恭敬行礼:“奴婢菀宁。”
见菀宁面色有些不解,田如雪解释到:“菀姨,他们是来调查娘亲的事情的,这位白公子有几个问题想问问你。”
白茶适时的补充:“是的,有几个问题想要问问姑娘。”
菀宁面露为难:“这奴婢只是个下人,恐怕不太方便。”
不等白茶劝说,田如雪已经着急的拉住了菀宁的手:“菀姨,没关系的,不管是什么事情,只要你知道的,你都可以告诉这位白公子,现在最重要的是查清楚我娘的死因。”
菀宁还是有些迟疑,在她看来,就算王沛甜已经死了,她还是自己的主子,身为奴婢的怎么能随意的把自己主子的事情泄露给外人知道呢?
可是如今田如雪又坚持让她说,菀宁最后只得点点头:“好吧,白公子请问,奴婢一定知无不言。”
白茶看了看空荡荡的院子,还有波光粼粼的水面,说到:“不知道这里有没有适合谈话的地方?这个院子实在不是个适合说话的地方。”
菀宁朝着旁边的一间房间做了个请的手势,后退一步低着头说:“这边请。”
跟着菀宁走进房间,白茶才看到这是一间书房,书房的墙壁上还挂着几幅字画,对字画白茶懂得不多,不过至少眼前这几幅看起来都还挺赏心悦目的,看的出来画画的人心性还是颇为淡泊的,很有几分世外高人的意思。
田如雪看着字画,眼神暗了暗:“这是娘亲的笔迹。”
语气中满是自豪和怀念。
看到这些字画的时候,白茶就想到这些应该就是王沛甜的笔迹了,可是在听到田如雪的话后,她还是有些吃惊,因为无论是田炆口中的那个任性刁蛮的女人,还是田如雪口中那个深沉城府的女人都不像是可以写出眼前这些字画的人。
进门之后一周拘谨的站在门边的莞宁抬头顺着田如雪的视线看过去,又迅速低下头。一言不发。
这个书房格局挺简单的,两面书墙之间是一张面积挺大的书桌,桌面上还摆着几幅卷起来的卷轴,卷轴旁边则是一个大大的砚台,砚台里面甚至还有大半的墨,砚台上还架着一只毛笔,砚台的旁边是一个金属材质的笔架,笔架上悬挂着大大小小七八支毛笔,看起来就是一副主人刚刚离开,随时会回来的样子。
而在窗下,则是一副古琴,琴看起来已经有些旧了,看来是主人长期抚琴的结果。
不过书房里没有可以坐的地方,几人就这么站着说了起来。
白茶:“莞宁姑娘,你在田夫人身边多久了?”
莞宁毫不犹豫的答到:“奴婢五岁进府,八岁被安排到小姐身边,至今已经二十六年了。”
白茶:“田夫人有没有什么仇人?”
莞宁犹豫着摇摇头:“据奴婢所知是没有,不过小姐外面的事情我不太清楚。”
白茶:“外面的事情?”
莞宁:“是的,小姐一直都喜欢外出的,但是每次外出她都不让奴婢跟着,让奴婢留在这里应付老爷夫人。”
白茶:“怎么应付?”
莞宁抬头看了看悬挂在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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