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强]良将》第62章


见到两人伉俪情深的样子,说实话他现在从里到外,从语气到表情,都对这个同母异父的弟弟十分羡慕。
“封凌韵,你过来了?”林逐流吃得差不多了,便放下筷子朝他一笑。
“下了早朝,朕便来看看你们,昨夜可还尽兴?”
“……”林逐流翻了个白眼,“堂堂帝座,竟打听别人帐中私事,丢不丢人?!”
封凌韵笑了笑,难得的没有回嘴。
“说真的,朕羡慕你们。”封凌韵由衷说了一句,接着却话锋一转,道:“萧魅你可知,朕从前曾请阿逐做朕的帝后。”
萧魅拿着筷子的手顿了一顿,林逐流则是直接怒了,道:“封凌韵!你很闲么?这些陈年旧事有什么好提?”
“因为心有不甘啊。”封凌韵笑道:“朕是一国之君,相貌堂堂,文武并举,多少国的公主求也求不来,你居然不要。阿逐,我一直想不明白,你为何不愿做端月的帝后?”
“因为你,从来不曾信过我,也从来不曾了解过我。”这话她憋了许多年,原本认为不能说,也不想说,今天终于说了出来。
她的手覆上萧魅放在桌案上的手,道:“封凌韵,其实在萧魅来戈锁城没多久,我便爱上了他,只是没告诉他而已。萧魅与你最大的不同,便是对自己所爱之人的信任。其实熟悉我的人都能明白,我这个人没什么争权夺势的野心。可你封凌韵交到我手上的兵,从来不超过一万人。”
“朕的确就是这样的人。”封凌韵点了点头,“不止如此,戈锁为什么会有五个营,也是这个道理。每个营相互牵制,镇北王和大将军的权利便不是那么集中。我之所以对权利的分散大费周章,就是怕有人谋反。”
“你……”林逐流皱了皱眉头。
封凌韵摆了摆手,示意他听自己往下说。
“朕也知自己生性多疑,可见惯了宫中的尔虞我诈,许多事便无法不疑。可是这一次,朕想相信你们。萧魅是贺兰戎予的事朕可以当做不知道,可是你们必须为朕镇守戈锁城,黎王去后,朕会把戈锁城交给你们。”
林逐流垂下眼帘,掩饰住满眼的失望。
雍瞳帝都的帝王怎样都不能理解,戈锁对于林逐流而言不是她成就功勋的工具,也不是获得名利的跳板。
那是家,没有家,她还能在哪里呢?
萧魅在林逐流对面,回手反握住林逐流,朝封凌韵道:“帝座,萧魅这一辈子,必定会陪着阿逐将戈锁城守住,城在人在,城亡人亡。所以从此以后,请您不要对阿逐有疑,您说与不说,说多少次,阿逐都会尽最大努力镇守住戈锁城的。”
林逐流看了看封凌韵,又转回头去看萧魅,突然笑了。
萧魅和封凌韵被她笑得莫名其妙,问她如何她却只是摇头。
在三人离开凤凰渊的时候,她却咬着萧魅的耳根小声道:“萧魅,阿逐这辈子有你,委实是值了。”
两人回寝殿没多久,萧魅便被从前的旧部拖出去喝酒。因为林逐流算是女中豪杰,他们本也打算叫她一起去的,可林逐流只说身体不适,笑着回绝了。
萧魅那一帮兄弟轰然起哄,直道萧魅办事太猛,连武魁都给压垮了。
林逐流听他们胡言乱语,也不反驳,反而津津有味地听着,似乎他们传得越离谱,她便越开心。
待一群人离开后,她才收起嘴角的笑容,只身往刑部大牢而去。
刑部大牢在皇城的西北角,潮湿、阴冷,似乎人站在那里,头顶上的一块天都比别处暗些。
林逐流紧了紧身后的披风,在狱卒的带领下进了刑部的死牢。
帝都刑部的死牢建在地下,常年的不见天日让这里阴冷得很,牢顶滴答滴答地滴这冰冷的水滴,让人不觉心中发寒。
林逐流还未走到宓遥女的牢房,便听见里面传来她歇斯底里的声音:“姑母,遥儿是被冤枉的,谁知那尚锦尧是怎么死的?或者是别人栽赃,或者是她自己想不开。对了,她那样喜欢萧魅,会想不开也是该然,您应该将林逐流关起来,不该关遥儿啊!你也知道尚锦尧从小性子就古怪得很,她什么稀奇的事情做不出来?”
她皱了皱眉头,心中腾地窜出一把火,加快脚步往声音的方向行去。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正式解决宓遥女~
昨天公司同事聚餐,回来后已经迷惘了,所以没更= =
这两天有点忙啊,都是挑灯夜战的,所以更新比较晚,实在抱歉~~
明天更新肯定也晚,可以等星期五早晨再看~~
还有,隐约觉得自己忘了说一件事,就是吧,留评给小途的话,小途会送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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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众叛亲离
未走到宓遥女的牢房门口;便听见嫇芳夫人说道:“遥女,这一次;姑母帮不了你。”
“姑母!你要救救遥儿;遥儿是无辜的;遥儿这次真的是无辜的!”
“你还想在那里狡辩么?这事是不是你做的;难道刑部会错判?”嫇芳夫人厉声道。
宓遥女噎了一下,突然道:“姑母,我知道你不喜欢林逐流,我们想个办法;将脏水泼在她身上。尚锦尧虽然死了;但今后总能找得到您心里配得上萧魅的女人,这样既救了遥儿;又称了姑母的心思;岂不是一举两得?”
林逐流站在牢房拐角的阴暗处,听着这两人的对话。
许久,只听啪的一声,然后便是重物落地的声音。
林逐流抬头看去,只见嫇芳夫人颤抖着指着宓遥女,骂道:“你……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你父母去得早,姑母从未亏待过你,不曾想竟娇惯成了你这样的性子……”
宓遥女坐在地上,看着居高临下的嫇芳夫人,突然不哭也不闹了,却沉下脸来冷冷道:“姑母,你不愿救遥儿,便要满足遥儿最后一个愿望。”
嫇芳夫人脸色稍霁,端正了腰身道:“帮你带好画舸和折柳?姑母会的,如你这样的错姑母不会再犯一次。”
宓遥女站起身子,摇头道:“姑母,你弄错了,我最后的愿望是:我死,必要让林逐流陪葬。所以姑母,不论用什么方法,侄女请你赐死林逐流。”
“遥女!你疯了!阿逐是端月的武魁,也是一个极好的人,哀家怎么会无故给她赐死……你……你真是无药可救!”
“我本来就疯了!”宓遥女突然大吼,一步一步地逼近嫇芳夫人,“姑母,你可知这些年我受的苦楚?每一天,我的相公心里想的都是另一个女人。他不纳妾,也不拈花惹草,可他宁愿对着另一个女人的画像,也不愿看着他身后的我!我宓遥女当年被多少男人想求求不来,成亲后每日在家竟要受这样的折辱,都因为那个林逐流!没错,我早就疯了,什么画舸折柳我都不在乎,我就是要她死!要她死!”
她将嫇芳夫人抵至墙角,眼神阴狠,“所以姑母,你就下旨,说尚锦尧是我和林逐流一块杀的,将我们两人一同处死,好不好?”
嫇芳夫人突然觉得疲累,她的胸口剧烈起伏,满眼泪水,痛苦地摇着头。
突地,遥女伸出双手,及快速地捏住嫇芳的脖颈,缓缓使力。
“姑母,你若是不答应,遥女就只好……”
她话音未落,便觉双手一阵抽痛,耐不住收回了手。
就在这时,牢门被啪地打开,只见林逐流拿着龙牙戎予,面色阴沉地看着她。
“林逐流!”遥女咬牙切齿,似是要同归于尽地朝她扑过来。
林逐流轻甩戎予鞭,微微使力便将遥女撂倒在地。
“你该死。”她只回了一句话。
这时身后的嫇芳夫人一阵晕眩,倒在了林逐流背上。她连忙转过身,抱起昏阙的嫇芳夫人离开了刑部死牢。
将嫇芳夫人安顿回寝殿,日头已经偏西。
林逐流回到自己的寝殿,才发觉萧魅还没有回来。
她给自己倒了杯水,小口小口地抿着,脑袋里似乎想了很多事,又似乎什么也没想。
突地,外头响起敲门的声音,林逐流起身开门,却没料到站在门外的人居然是邱殇。
“将军。”邱殇低垂着眼帘,小声叫她。
“什么事?”林逐流冷淡地问。
邱殇局促了一会,便道:“将军,我这次来,是想请你帮忙想办法救救遥女。”
说实话,林逐流并不愿意在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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