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强]良将》第85章


去了。”
林逐流点了点头,“只要萧哥没事,我不会怪小白,她有她的苦处。只是段沉风……”
“段沉风被景帝赐死,将头颅悬挂在帝都城门三日。他做了这样龌龊的事情,景帝自然不会放过,再者景帝方才登基,脚跟子本就不稳,抓住这个机会自然要将段沉风原先那正人君子的形象彻底打碎。”
“景帝?”林逐流皱眉想了想,问道:“隐雩的江山易主了?段王现下如何?称帝的是段飞,还是段曦?”
“父王驾崩,景帝是老七。”
“段礼?”林逐流一惊,全然不能相信那个被段飞护在翼下的小孩儿,竟然能登帝位。
她正要接着发问,却听医室传来一声极响的铜盆落地声,接着便是闷哼一声。
赵沫与段言书尚未反应,林逐流已冲出了偏厅。只见医室的门突然被撞开,韩小四飞出来摔在地上,还打了好几个滚。
“怎么回事?”林逐流抬脚抵住他。
韩小四指了指医室里头,“头儿,你可别过去,仔细伤着了胎气!萧哥在里头闹起来了,怎么拦也拦不住,嘶……我的脸,我的鼻子……萧哥下手真狠!”
林逐流没跟他废话,两步冲进屋里,正看见萧魅甩开李禄的钳制,往房门外冲。
南医馆的几个大夫本就是弱不禁风的文人,被他打翻在地后便不敢再去拦他。李禄被他甩开撞到墙上磕了脑袋,两眼花得看不清东西。
萧魅身上层层包着的纱布,透着黑红的血迹,空洞的双眼没有一丝神采,只在嘴里念着“阿逐”这两个字。林逐流听见萧魅用这黯哑的声音喊她,便什么也顾不得了,迎着他将人搂进怀里。
他瘦了好多……
林逐流的双手自他的腰间滑向腹部,然后拂过胸膛,最后用力捧着他的脸,不顾他的挣扎粗暴地堵住了他的唇。她在他干燥的唇上用力啃噬吮吸,似是要将他的两片薄薄的唇瓣吞下去一般。萧魅仍在含混不清地喊她,林逐流听得心酸,舌尖猛地顶进他微张的口中,用力含住他的唇瓣,将他的叫喊全部吞进腹中。
萧魅的口中有甘苦的药味和微微的血腥气息,可此时这气息却让林逐流越发的心酸,然而随着这心酸而来的,却是许久未与他亲昵的燥热。她的舌探入他的口腔深处,在他的口中肆意舔弄,而后缠住他的舌,用舌尖细细描绘他那微微僵硬的舌的形状,缠绵悱恻。
萧魅的意识仍旧是模糊的,并没有多少回应,只含含混混地落下泪来。
林逐流一惊,急忙退出唇舌,抹去他眼角滑下的泪。萧魅才被她亲吻许久,大口大口地呼吸着,他扬起头,呼吸急促地闭上了眼睛,又有两滴泪水随着他的动作滑落。
“林……逐……流……”萧魅一字一顿地说出这三个字,眼神却除了空洞,更显出一种癫狂的神采,“她有危险,段沉风不会放过她,要找到她,要保护她……”
林逐流看着他,难受的整颗心痛得揪了起来。她大力钳住想要挣脱出束缚的萧魅,握住他那只被火灼烧过的手,放到自己腹间。指尖碰到小腹的那一刻,萧魅的眼神竟变得温柔而沉静,原本异样的双瞳也出现了一丝清明。
林逐流看着他微微颤抖的嘴唇,忍不住一边用唇轻轻触碰,一边含混道:“萧哥,这里有我们的孩子。你放心,从今天起,你与他由我来保护。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我只守着你和他。”
萧魅听着她的软语,僵硬的身体竟也随着一点点软了下来。他原本在挣扎的双手环上林逐流的腰,木木的舌也开始与她的纠缠,两人的舌律动般的的绕着对方的舌尖,画圈似的舔舐。
萧魅的喉间溢出一串细细的呻吟,那黯哑诱人的声音钻进林逐流耳中,勾得她浑身发热。她用力在萧魅口中吮吸,舌尖勾着他的舌纠缠在一起,恨不得自己的舌可以更长些,伸到他的喉咙里舔得他舒服到哭。
结束了绵长的吻,萧魅似乎安静了些,他将头侧靠在林逐流肩头,瞳孔仍旧没什么焦距,可也没在闹着要去找他的阿逐。
赵默涵见他安静了下来,便道:“林将军,你将萧将军带到床上罢,他的伤势非常重,骨头裂了多处,身上烧伤也严重得很,拖不得。”
“他为什么认不出我?为什么总闹着要找我?”林逐流问。
“将军,我先给萧将军料理伤势,余下的我慢慢告诉你。”
林逐流点了点头,抬起萧魅的下巴在他唇上轻轻一吻,对他道:“萧哥,我们乖乖治病好么?我知道你难受,我陪着你。”
82孰重孰轻
赵默涵与几名医者在医室中忙碌了三个时辰,才将萧魅的伤处理完毕。他裹好最后一块棉布;方对林逐流道:“阿逐;已经好了。你让萧将军自己休息一会,由小四他们在这里守着;你与我出去看看胎相。”
林逐流本不愿意出去,萧魅才从鬼门关闯过来,让她离开他身侧简直像挑了她的经脉一样难受。可听赵默涵说与自己腹中的孩儿有关;便勉强点了点头。
她已抱着萧魅三个时辰,两条手臂早麻木了;小四与李禄帮她一同将萧魅安置在床上,小心地扶了她起来。她却像没事人似的,也不管自己两条麻木的手臂,只又将床上的人看了一会;方才与赵默涵一同走出医室。
段言书与赵沫在偏厅坐着,见两人出来忙站起身,将探寻的眼光投了过来。
赵默涵的脸色不怎么好,像是方才在医室中一直忍着,如今发泄出来一般。赵沫给他倒了茶水他也没接,只阴沉着脸将药箱往桌上一掼,愤然道:“畜生!!”
“默涵,怎么了?”段言书忙走过去,神色紧张地看着赵默涵。
“是谁将萧将军伤成这样的?简直不是人!那身体还能看么?我行医这么多年,从没见过对人下这样的酷刑,便是焚邱的极刑司也不会下这样的狠手!简直……简直……”赵默涵本就医者忍心,此刻更是气得嘴唇发抖。
“默涵,阿逐在这呢。”段言书朝赵默涵使了个颜色。
赵默涵方觉察自己反应过激,忙道:“阿逐,莫担心,萧将军的伤势我已经帮他稳定,他伤势过重,你们便在舍下修养几日才好动身。我这里虽不比丹渡帝都中那些奇珍异药,名贵的药材却也不少。”
“如此,多谢了。”林逐流满眼的感激,弯腰要给他行礼。
赵默涵见状忙扶起她,又道:“阿逐,你方才问萧将军为何认不出你,我想他这些日子神智不甚清晰,这应该是行刑的人给他施了太过痛苦的刑罚,他便下意识地封闭了自己的五感之故。”
一听这话,林逐流还未言语,便听见赵沫道:“叔父,你是不是诊错了,萧将军的神智怎么会不清醒,他是自己从丹渡帝都去阴山找逐流姐的啊!他能自己找到阴山,怎么可能不清醒……”
赵默涵叹了口气,又看了看林逐流的脸色,索性一气说到:“萧将军受人凌虐的时候,心里想着的应该只有阿逐罢。方才诊治时听他叨念的,全是要找到阿逐,莫要让阿逐担心这一类的事情。所以他现在脑中只有要找到阿逐这一个想法,其他的全是一片混沌,若不是只有这一个想法,经受这样的刑罚早就自戕了。至于他是如何去阴山找到阿逐的,我也不甚清楚,若硬要说出个所以,那应是执念罢……”
赵沫觉得她没听懂叔父的话,只是看林逐流脸色不好,便自作主张地代她问道:“那……叔父,萧将军他会不会一直这样?”
“他不会。”
说话的人不是赵默涵,却是林逐流。只见她双目清明坦然,朝赵沫笃定道:“萧哥不会一直固步自封,他不是那么软弱的人。”
“我也是这样想。萧将军不是普通人,从他能忍受这样的酷刑,又能拖着那样的身体找到阿逐,便能看出一二。”赵默涵点了点头,伸手抓住林逐流的腕子诊了片刻,笑道:“阿逐,孩子再健康没有了。”
林逐流也笑了,腹中孩子的健康和萧魅的失而复得,都让她一时间幸福得难以言喻。她坐了片刻,方想起什么似的对段言书道:“言书,你对我说过段礼继了位,是怎样一回事?”
段言书本是随她笑着,听了这话神色一黯,道:“父王驾崩后,本该是三弟继位。四弟本就无心帝位,这个你我都是知道的,此次四弟会反,多半也是因着封地上对帝都天怨人怒的,不得不出兵。只是没想到……”
“没想到什么?”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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