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金世子妃日常》第97章


哇啦哇啦”叫喊声,摇着手中弯刀的蛮兵们包围。
“世子,我掩护你,一会儿打起来你找机会先跑,等楚军来了再来救初六。”初六挡在陆知礼身前,拔剑喊道。
“说什么屁话,我怎么能扔下你不管。”陆知礼神色戒备的望着四周,按照初六所说,他可能会逃出去。可他逃走了,被剩下的那一个怕是会眨眼就被这群畜生杀之而后快。
初六自小便跟在自己身边,他如何能做一个逃兵!
“你是大楚的那位世子?”一道讶异的声音自蛮兵身后传来,紧跟着走出来一道温尔尔雅的身影,虽是穿着符合蛮族打扮,可来人细皮嫩肉的根本不像是在草原经历过风吹日晒的样子。
“正是在下。”陆知礼沉声回答,对方打量着自己的同时他也在打量着对方。来出征之前,他仔细的追溯了蛮族的历史,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这位应该就是那蛮王泰达的小儿子米尔。
“传闻贵国世子有经世之才,不知武艺是否也如你的文采一样呢?”米尔似笑非笑的望着他,问道。
“我大楚的人自然文武双全,比不得你这蛮夷之邦。”陆知礼淡淡回望着他,语气满是讥讽。
米尔见他这般却没有生气,“传闻你有一个美丽的妻子,我记得好像还是个郡主,是叫凡卿吧?”
“吾妻之名岂是你这等末流之辈开口提的?”陆知礼的眸色渐渐沉了下来,似有一道精光闪过,带着杀伐的寂灭气息。
“哈哈哈。”米尔仰天大笑,“你们大楚的那位郡主,传闻是天人之姿,若你能把她让给我做妻子,我今日就放了你。哦,还有你的小仆人。”
“做梦。”陆知礼再也抑制不住心下的愤怒,提剑便冲了上去。一旁的蛮兵见他敢袭击小王爷,顿时作势要冲上去,米尔却摆了摆手,抿了下唇,“你们闪开,这是场男人之间的较量。”
闪着寒芒的宝剑和勾月状的弯刀碰撞在一起发出了清脆又令人心悸的响声,两人你一招我一式当着数十人的面前比划了起来。
初六眼里满是担心,他家世子虽习得一些武功,可素日里并没有多加练习,岂能的打过这人人习武的蛮族人。
蛮兵们却一个个看的津津有味,他们小王爷的身手可配得起草原第一武士的称号,打一个满腹经纶的楚人,再简单不过了。
“叮”长剑破空,发出了阵阵低鸣,直直刺向米尔的脖颈,米尔阴狠一笑,偏头躲过,手下的弯刀却神不知鬼不觉的怼向他腹中。
陆知礼勾唇一笑,被米尔躲过的剑锋却是峰回路转,打了个弯便再度刺向他的喉咙位置。
两人招式骤停,胜负已分。
那柄勾月弯刀就刺在陆知礼腹前却不敢再深一步,米尔胆战心惊的望着离自己喉咙一寸的宝剑,默了半晌,低低道,“我输了。”
初六暗自松了口气,习武之人讲究稳准狠在气势上压低敌人。他家世子虽武艺不精,可懂得变通,往往出其不意才是制敌妙计。
陆知礼收回了剑,负手而立,冲他微微一笑。恍若斗赢了的小孩子一般,替他家卿卿出了一口恶气。
米尔喘了口粗气,却仍是指了蛮兵将他们围的更紧些,“我虽输给了你,却仍旧不能放你们走。两军对立,你们是楚人,放走了你们等于给自己埋下祸根。”
“所以世子,你们今天还是走不掉了。”
“混蛋,我就说你们这等末流之邦怎么会有信誉可言。”初六拔剑便上去与他们厮杀了起来。
陆知礼无法也只能咬了咬牙,拔剑再战。可刚经历过一场恶战的他岂是这群在一旁养精蓄锐,看了半天的人的对手。他现在唯一祈祷的就是启德帝赶快率人前来营救他们。
很快,他的手臂,后背便被弯刀划出了一道道血痕。
“世子!”
☆、90。思妻
“你们快过来; 人好像醒了!”
陆知礼醒来时只觉得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 勉强睁开了眼; 发现自己身边围了一圈侍卫。
初六正在账外督促着军医给他熬夜,听得里边传来了呼喊声顿时什么也顾不得了,一个箭步便冲回了营帐。
“世子; 您总算醒了。”初六见陆知礼真的醒了; 一时间有些哽咽。王府本就那么一副破败萧条的样子; 若是世子再醒不过来,陆家怕是要彻底的没落了。
“什么时辰了?”陆知礼半瞌着目,似是极其疲惫; 声音也恹恹的。
初六抹了一把眼角,“世子; 距离那日与蛮兵恶斗已经过去三日了。”
饶是已经过去了那么久; 初六想起那日还是有些心悸,继续说道; “那日的蛮兵凶悍; 世子您中了数剑; 失血过多昏了过去。初六以为回天乏术要与世子死在蛮兵铁蹄之下时; 陛下带着援兵赶到了; 杀他们个措手不及,直接连人带营; 给端了。”
陆知礼有些错愕; 他原以为启德帝会故意让自己意外死掉而后再施救。他对自己娘亲做了那样的事儿; 竟然还愿意放过自己?
二人正说着的时候; 启德帝穿着一身明黄铠甲掀帘而入。
他大步走到了陆知礼床前,宽正的国字脸上满是关切,“朕听说陆卿醒了,便急忙前来。大楚若是没有你这样的肱骨之臣,怕是离灭亡不远了。”
陆知礼佯装起身想要回礼被启德帝组织,只得虚弱笑笑,“苟以国家生死以,何况臣是陆氏血脉,焉能不为大楚着想。”
“好!我大楚需要的就是你这样的儿郎,此后凯旋是要加官还是进爵随你挑。”启德帝爽朗大笑,被他一番慷慨陈词哄的开心的不行。
这小子自从和凡卿那小丫头在一起后,嘴是越来越甜了。从前虽然也是一副温顺臣服的样子,却总给他一种深不可测的感觉,如今却是大大不同了。
陆知礼却是只觉得虚伪,他的父亲是亲王,自己又是世子,再进爵难不成要他做太子?
“陛下,知礼不需要任何赏赐,只要陛下主持公道,大义灭亲。”想到京城里的血雨腥风陆知礼顿时有些不安,“谢帅说的您也听见了,陆枕窗想要控制京城,逼您禅位,狼子野心,天地共诛。且臣的妻子还在京中,她素日与陆枕窗不对付,臣惶恐卿卿有事。”
启德帝点了点头,攥紧了拳头,声音带着一丝愠怒,“他与疏儿皆是皇后所出,性格却如此不同。养了他数十年却不想竟是个白眼狼。”
“朕还没老没死呢,就算朕死了还有他哥哥呢。这大楚的皇位朕就算给陆卿,也不可能给他!”
陆知礼抑下了心底里的嘲讽,勾唇一笑,“陛下严重了。”
“你且安心养伤,等你伤一好咱们便出发,现在是三月十二,最迟不过月末咱们便会抵京。”
“明日便动身吧,臣不碍事。”陆知礼神色坚定,多拖一日,他都放心不下。
启德帝被他这不要命的精神惊的一怔,幽幽道,“人这一生,到底躲不过情字啊。”
陆知礼见他的话颇有深意,似是想一探究竟,询问道,“陛下这一生,可有爱而不得,躲不过的情劫?”
“你……”启德帝若口而出便想要说你娘,而后还是收住了口,似笑非笑,“朕有后宫佳丽无数,有铁马金戈山河,还有什么是求而不得的呢?”
“嗬。”陆知礼不再问下去,垂下了眸子,似是有些痛苦。
启德帝生怕打扰他养伤,也不再聊下去,指着初六,“你,好好照顾你们家世子,若有半点不妥,唯你是问。”
初六俯身作揖。
启德帝等人浩浩荡荡的走出了营帐后,陆知礼正准备喝药歇下,帘外却又走进了一个人。
陆知礼放下了初六刚从账外取回来的药碗,正色道,“陆疏殿下。”
陆疏神色莫名,表情不像是来探望病人的样子,反而一脸警戒,他坐到陆知礼的床边,怅然开口,“我二弟的事情我都听见了。”
“哦,殿下有这么个弟弟也真是挺倒霉的。不过还好,你有个聪明能干的老爹。”陆知礼觉得今天的陆疏有些反常,只能见招拆招,顺着话茬说下去。
陆疏望着那台子上的药碗,定定的望着他,“阿礼,你以前从不唤我殿下的。”
陆知礼索性正面答了他,“殿下因为那位沈侧妃与我的妻子没少发生争执,臣与卿卿夫妻同心,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儿。”
“寐寐的事儿已成定局,若是我还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可以去王府给世子妃登门致歉。”陆疏言辞恳切,恍若真的知错了一般。
话说到了这个份上,陆知礼便是再糊涂也知道了他的来意,强打着精神,“殿下有什么事儿直说吧,知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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