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负流年-陌尚》陌尚-第95章


一辆纯黑色的宾利慕尚从我身侧擦过,对方摇下车窗对我说话:“女人,刚刚那个是谁?”
我对他摆摆手,示意他快走。
夏景轩并不会意,将车窗摇的更大,车里的冷气窜在我的皮肤上特别的凉爽,他眸子盯着那辆远去的卡迪拉克,冷哼:“新交的小男友?还挺上杆子的暖心,那暖壶里是什么?”
这个点人来人往,夏景轩长的人模狗样本身就够招眼的了,再加上这么高档的宾利作陪衬无疑就给我造成了难堪。来来往往的人流让我手足无措,生怕被某个熟人认出来,然后再是非八卦的把我跟林安扯在一起的谈论…这种做贼心虚的感情让我很不舒服,只好梗着脖子对车里的人没好气的说:“夏景轩,你就是故意的,开门。”
他挑眉,很自然的将车门锁解开,我扣着门把手,快速的坐了进去。
“我不是跟你说了嚒,叫你不要到我公司来,为什么还来?”我一边埋怨,一边将安全带给自己绑上。
夏景轩愣了一下,特别不要脸的说:“我刚巧路过。”
我无语的哼哼:“鬼才信。”
夏景轩簇簇眉头,也不多作解释,转而问题又回归到了小男友身上:“刚刚那白净净的,是谁?”
真是奇怪,这是夏景轩第一次跟我心平气和的谈论起跟我有关系的男人,我还颇不适应,我问:“你看到我跟他拥抱了嘛?”
他用余光扫我一眼,说:“当然。”
“那你怎么不生气?”我狐疑的问。
他自信满满的得意,声音低沉:“你看惯了如我这般谪仙的美男子,还能看上那般的白玉萝卜么?”
我笑出了声:“你可真是不谦虚。”
“说,他是谁?”夏景轩没有放弃最初的疑问。
我撇嘴,逗他:“新交的男朋友啊,唇红齿白。嫩吧!嫩吧!嫩吧!”
我见他不说话,脸上看不出风云,还不死心,继续说:“看,他给我熬的鸽子汤,回头我一口气就能吸溜溜的全喝光。”
夏景轩转动手中的方向盘,转个弯,车子驶向了另一条路,路上显然没了先前那么多的建筑物,道路也变的宽广了不少。
“去哪?”我问。
夏景轩侧过脸,看我一眼,眼底愠怒满满,他不回答我的疑惑,反而继续追问:“你要是再不说,他是谁,信不信我将你扔出去?”
“夏景轩,你真是无可救药了,是个男人你就吃醋。你还让不让我活啦?我以后就不能有自己的生活圈子了?”我瞪他,继续说,“你究竟带我去哪儿?”
半响,他才回答:“带你去看病。”
“你才有病呢,我好好的看什么病?”
男人弯弯嘴角,耐心的解释:“只是带你去看看中医,给你身子好好调理调理,你太瘦了。”
他的眉梢是淡淡的温柔,脸上是稍显的疲倦,看在眼里难免的惹人垂涎。我伸手去掐的脸颊,对方显然不买我的帐,用眼瞪我。
我不屑的冷哼:“摸一下,又不会少块肉。”
他也学着我的样子伸手往我胸前用力一抓,我着急忙慌的拍打他的手,他咧嘴一笑,声音充满暧昧和慵懒:“摸一下,又不会少块肉!”
我气不过对方的无耻,只能忍气吞声的将注意力放在这辆骚包的宾利上。
宾利慕尚给我视觉上的冲击除了精益求精的技术,还有就是在内部的诸多设计上极尽满足奢华感的同时又兼顾时尚和个性的体现。车子的整体空间完全不用担心,无论是高度还是腿部空间都非常的棒,完全满足了舒适性。还有配置方面:像什么蓝牙通讯、SIM读卡器、卫星导航、基于3G网络的MMI人机操作系统等先进技术,还有8英寸触摸屏等也做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当然最主要的就是,超静音,都听不到发动机的声音,车子平稳的完全符合完美二字…
这样细细端详下来,我突然想到之前有一档很棒的综艺相亲节目上的一位女嘉宾说了这样的一句话:宁愿坐在宝马车里哭,也不坐在自行车上笑。”她的这个说法,引起了现场有关人士以及网友的激烈争议。有人支持,认为追求金钱、追求优越的物质生活没有什么值得非议的,她说出了一些人不敢说的话;有人反对,认为她把金钱、把优越的物质生活摆在第一位,这突破了传统道德的底线。
我并没有太多的想法,只是想到如果她如愿坐在宾利慕尚里,是不是会哭死,也愿意?
没多会儿,车子开到一处四周被绿荫环绕白色建筑的房子停下,没什么人,却十分僻静。看样子是家私人诊所之类的。
夏景轩先我一步从车上出了去,跑过来将我副驾驶的门打开,伸出修剪整齐的大手过来牵我。
我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从认识他到现在,从未见他绅士有度的样子,突然对我彬彬有礼让我很不自在。
我做作的将手递了过去,任由他牵着,待我从车上下来以后,才发现他身后不远处,白色烤漆的大门那站着一位身穿白大褂鹤发童颜的老者。
夏景轩客客气气的对那位老者说:“仲师傅,麻烦你了。”
天色渐暗,我跟着他的身后不徐不缓的过去,对着那位老者讪讪的笑笑。
院子里别有洞天,养了不少花花草草,好多我都叫不上名字,正所谓花木扶疏交相辉映,很美,很幽静。
拐进了看诊室里,便有股很浓的药香味。
仲师傅邀我坐下,便简单的给我号了个脉,然后让我伸出舌头给他看看,最后又问了几个问题,诸如睡眠好不好,怕不怕冷,是否容易出汗,再者例假是否规律等。总之一遭下来,问的我是面红耳赤,分外羞涩。
“仲师傅,怎么样?”夏景轩不着痕迹的问。
第九十五章 我忘不掉
仲师傅笑了笑,声音洪亮有力:“阴虚,没多大问题。”
夏景轩哦了一声,便没再说话。
回去的路上,我看着满满一大包草药,发了难:“大惊小怪的就开了这些破玩意,我哪有时间煮它?”
他倒是逍遥自在的乐:“谁让你煮了?”
“我?”我瞪眼,却憋不出话来。
“好了,回头带你去吃饭,吃完饭回家我给你煮。”
“不用,送我回去。我有鸽子汤,回家下面。”我的目光落在身侧的暖壶上,然后狐疑的问他,“夏景轩,你平日都不忙的吗?整日陪我在这干耗?”
夏景轩默不作声,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我知趣的闭上嘴顺便闭上眼:休养生息。
车子拐进小区的时候,我的手机短信提醒声,将我给敲醒了。
我慵懒的从包包里掏出手机,用余光扫了一眼,是夏行川的短信。
夏景轩注意到了我的不自然,外面的天已经黑透了,梧桐树影在昏暗橘黄灯光的投影下,阴郁斑驳。
他问:“谁的?”
我支支吾吾的答:“要你管。”
他将车子停了下来,拔出车钥匙,趁其不备的夺过我的手机。
“夏景轩!”我从车里下来,看向夏景轩乌云密布的脸。
他扬着手里的手机,举过头顶,阴冷的目光向我直射过来,却什么也没说。
“求你!”我可怜兮兮的看着他,“不要摔!”
他漆黑的眼眸暗了暗,眼底的阴郁一扫而过,他问:“你农历七月七生日?七夕是你生日?”
我不置可否看着他,夏景轩将手机放到我的手上,我狐疑的点开行川的信息:我努力让花期开的更久,只为多看你一眼。预祝七夕快乐,生日快乐,行川。
夏景轩在意的是这个,他是该生气的。他曾无数次问过我的生辰,都被我冷漠无情的拒绝回答过。如今叫他从另外一个男人口中得知了,可想他的心里有多么酸涩。
他冷着眸子:“女人是不是通常把男人逼疯当成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
“你被我逼疯了吗?”
“是的。”
“可我没这么觉得,你在我的心外,所以你不值得被逼。”
“那谁在你的心内?”
“你明知故问。”
夏景轩很挫败的从我手里将一大包中药提了过去:“好吧,我一定是自己给自己刨了个坑甘愿跳了进去,然后被你逼疯,也是被自己逼疯的。”
我摆摆手,表示不赞同:“是你自寻死路,自己逼上梁山,何故来怨我?”
“我怨你了吗?”
“难道没有吗?那你冷着脸色给谁看?”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