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恋]非禽非兽》第6章


季潇然早已习惯何墨阳的借酒消愁,女人啊,都是女人惹的祸啊!
“会喝酒吗?”
白小乖反应过来是在跟她说话时,摇摇头,季潇然也不勉强,自己倒了杯红酒,放在唇边兀自优雅的品着,这个男人就是有本事上一秒痞子,下一秒优雅的本事,包间里彩灯以一种柔和的节奏转着,时而打在他脸上,时而打在墙壁上,悠扬缠绵的曲调回荡在空气中,恍若有种撑着伞雨中漫步的错觉,许是这音乐太过悠扬婉转,足够催人入睡,白小乖窝在沙发里打起了盹。
包间的窗户采用的都是上好的木质,推开窗户,不知名的绿色植物爬满了窗台,生机勃勃,季潇然吸完最后一支烟扔进脚边的垃圾桶,大步走回包间里。
白小乖窝在影子里睡得香甜,忽然脸上一阵疼痛,迫不得已睁了眼他放大的脸近在眼前,清晰的看见他翘起的嘴角上面的纹路,还有浓而密的睫毛轻轻地煽动,有一种要拔下来几根的冲动。
“醒了?”
薄唇抿着,季潇然对于某个睡得不知东南西北流了一地口水的女人很是无奈,在陌生的地方也能毫无防备的睡成那样,莫不是仗着自己是警察不会有人敢动她。
“白小乖你就不怕我刚才趁虚而入?”
他不说还好,一说白小乖才发觉自己做了多少大胆的事情,和季潇然认识时间不长,怎么就敢跟着他来此般的娱乐性场合,而且阴影里还坐着另一个更危险的男人,他们站在对立的立场上。
霍的站起,“小哈该饿了,我们早点回去。”
季潇然笑却毫无动作,看她变脸有趣的模样,眉头一点点纠结在一起,捻着手心嫩绿的叶子,直到叶子变成了几瓣落在白色的地毯上。
“小哈是该饿了。”
此刻正值夜生活开始,季潇然不复寻常早早退场,拎着外套走在前面,白小乖走在他身侧,舞池里群魔乱舞,强劲的音乐震在耳膜上,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小电驴停在隐蔽的巷子里,季潇然拎着外套站在路灯下等着她去拿车,刚下过雨的天空没有星星,漆黑一片,树叶上滴着水珠,滴滴答答,宁静的夜晚被一声急刹车打破。
☆、第六章
白小乖骑着小电驴回来,远远地看见路灯下拥吻的男女,脑子一下子打结,刷的掉了车头。
乐北嘉被推的脚下一个踉跄,后退了好几步才站稳靠在路灯杆子上,借着昏暗的灯光,眼前的男人一脸铁青,愤怒的眸子眯着,眉头几乎要皱在一起,是一贯盛气凌人的模样,似乎她的吻是多么的肮脏,难道和她接吻就是如此的不堪。
努力的挤出一丝笑来,“潇然,几天没见,想我了吗?”她穿了件红色的长裙,肩上披着皮草,裙摆很大,一直延伸到脚踝,风一吹裙摆扬起,露出匀称的小腿,衬着妖娆精致的面孔,季潇然眯起的眼慢慢的恢复开来,立直了身子,扫了眼她略带苍白的脸,“你来这做什么?”
“潇然,我们很久没见面了。”乐北嘉试图扯上他的袖子被错开。
“是吗?”很久没见面,他微仰着头,望向苍茫漆黑的夜空,回想他们真的是很久没见面了,她离开的那些年里不是没怨过,只是后来逐渐想明白了一些事情,也就释怀了,谁都有选择的权利。
“潇然,你别这样。”乐北嘉慌了,每次他露出这样的表情都是要说“NO”她不允许,选择回来就是为了挽回属于她的东西,她有信心,重新得到他的爱,毕竟……
“北嘉,过去了就过去了,我已心有所属。”
季潇然不看她留下这就话然走的很快,把她远远甩在身后,白小乖的小电驴刚驶进小区门口,季潇然从出租车上下来。
心虚是肯定的,准备打个招呼解释一下,手悬在半空,他看也不看埋着头快速消失在夜色中。
为此白小乖整整郁闷了一整天,不就是撞见你和美女亲热吗,至于吗,真是小气。
仍然每天下班去他家照顾幼崽,小哈生产完已经完全康复,和咖啡玩的不亦乐乎,幼崽在自己细心的照顾下,以肉眼可看见的速度成长,但仍不会走路,内心的满足感不断上升,这几次过来照顾幼崽,白小乖都没看见他的身影,暗自寻思着估计是忙事情去了。
季潇然确实是如她所想那般忙事情去了,最近和秦越泽合作的一个项目出了点问题需要及时处理,他书房的阳台正好挨着她家卧室的阳台,立在书房的窗户前正好看见她家的灯光。
而今晚已经很晚了,墙上的壁钟再次敲响,清脆的声音从窗口泄出去,卧室依旧没有亮起灯光,季潇然在窗前点了支烟,苦涩的味道在舌尖蔓延开来,猛吸了口,烟圈从嘴巴里缓缓吐出,一缕缕烟在空气中飘散。
坐回书桌前将剩下的文件看完,墙壁的壁钟又走了一圈,清脆的金属声响起,隔壁还是没亮灯,起身出了书房。
白小乖一早上班差点迟到,昨晚回了趟白先生的家,靠在大学城附近,离她上班的地方简直就是一南一北,跨了大半个城市。
白先生是白小乖的父亲,大学的国学教授,关门弟子居多,其中最为欣赏便是几年前毕业的徐清,如今从事报社主编一职,可谓是青年才俊,家世好,人品好。
拿着白先生给的地址,白小乖折来折去最后折成了一个千纸鹤安静的躺在手心,老袁从审讯室里出来正好看见这一幕,摇摇头。
白小乖下班尽管情不愿的仍旧是不敢拂了白先生的意思,按着地址找到了约定的地方,小电驴停在咖啡厅外。
对着旁边的一辆锃亮的轿车整理好身上的衣服,忽然又想起什么,将衣服衬衫上的纽扣一直扣到顶端,只露出脑袋,甩甩头,毛茸茸的像个宠物。
季潇然坐在车里,车窗外的一举一动看的分明,连她扣纽扣的分解动作也看的分明。
白小乖在门口站了许久才推开玻璃门进去,徐清她见过,几年前便见过,那时候的徐清是白先生的得意门生,因不是本地人,白先生经常在节假日的时候邀他来家里吃饭,一来二去,年纪相差不大的他们偶尔也会凑在一起说说话,后来他毕业工作了,来家里的机会少了,加上后来读警校的那几年,两人几乎是没了交集,如今以相亲对象再次见面,难免会觉得有些尴尬。
“白小乖。”后面忽然传来一声清浅柔和的男声,白小乖回头,年近三十的徐清戴着金框眼镜穿着卡其色的大衣立在桌子前,镜片下的眼睛平静无波,笑意浅浅,瞳仁黑黑,斯斯文文,一如前几年的模样,却又哪里不一样了。
“还是跟以前一样迷糊。”
白小乖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印象中的男子从未用这般宠溺的语气和自己说话,他们的关系大多数的时候像是在正常不过的朋友。
“先点餐吧,饿了吧。”
季潇然未下车,坐在车内,膝盖上放着笔记本,修长的手指在上面敲敲打打,专注的望着屏幕,司机老王将买来的点心放在副驾驶上,关了车内的轻音乐。
车里很静,键盘敲击的声音在车内回荡,揉揉眼抬头望向车窗外,咖啡厅前的楼梯上并肩站着两个人。
“徐清,真的不用送了,你也早点回去。”
白小乖不是个柔弱的女人,当然了也不是爱矫情的女人,所有的心思都简单的表现在脸上,徐清毕竟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了几年,阅历定是比白小乖深,自然看出她的无意,倒也不勉强,恩师的女儿遗传了他正直的性子,倔强里带着少许的迷糊,却是个好女孩子,适合做未来的伴侣。
“那好,到家之后给我个电话吧。”拍了拍她的肩膀,徐清和她站的不远不近,一臂之间的距离,正好看清她眼底闪烁的光,晶亮晶亮,有种异样纯真的美好,在社会上混久了的人,都会渴望那份纯真。
白小乖打了招呼之后走的飞快,背后灼热的视线一直都在,直到她的身影被轿车挡住,那股子灼热才慢慢地消失,吐出了口气,相亲不是第一次,却是第一次跟自己认识的熟人相亲,个中的不自在、尴尬不知从何说起。
“走吧。”季潇然合起笔记本开口。
转过前面第一个十字路口,轿车将小电驴远远甩在后面。
相亲的结果白先生急切的想知道,她还在电梯里就接到白先生的电话询问状况,她委婉的告诉他崩掉了,就听见那头一向淡定的国学教授不淡定了,声音陡然上升,白小乖趁着他变音的时间忙关了手机。
季潇然抱着小哈从浴室里出来,白色的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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