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偷香窃玉》第24章


何况,他这身医术也要找一个由头。
贾琅收到信第二天,就禀明林如海,将信给了林如海。
之前林如海说要他列一张贾母喜欢物件的清单,贾琅不仅仅列成清单,还一一齐备好了。
林如海当即便要掏出银子,贾琅如何能要,只求日后姑父多加指点他官场上的事情。
如此小小要求,林如海自然不会拒绝。他不仅答应指点,甚至在第二日就把贾琅带去在身边。
将自己的人脉全都一一细细讲述给贾琅,大有要把自己的人脉交与贾琅之意。
贾琅颇感惊讶,细想,倒也不荒诞。
林如海如今年过五十,在古人眼中已是老人家。且此生无望再有亲儿,独留一女自然是想要为她找些依靠。
看贾琅,林如海不仅有欣赏也有怜爱之意。
如今黛玉守孝,婚事自然不可提。等黛玉出了孝,这亲上加亲的好事,自然是可以提一提。
思及此,林如海倒也认真开始保养自己身体一二,至少也要撑到黛玉定亲。
如此一番来回,便又多停留半月。
接连几天,都受到贾母的来信,贾琅也知不好再拖,无奈说明,带着林妹妹向林如海辞行。
去信一封,贾琅带着林妹妹登上那两层宝船,声势浩大得离去。
当日林妹妹去贾府,乃是一艘小船,便随江而去。林如海到底是儒生思想,没给林黛玉带太多伺候的人,以免显生疏之意。
贾琅可不是那种受苦的人,直接向太子买了一艘两层大船,随行之人多至二三十,随行之物也填满一间小屋。
如今回去,人更多,物也更多。
若是那普通的渔船,只怕要十来条才能把这些东西全都驼回去。
这二层宝船,虽没有现代那种游轮的庞大,但是相比较‘一叶扁舟’而言,还是非常庞大的。
本朝造船技术,延续前朝,并进行了改进和加强。简单来说,在大海里面肯定是有很大风险的,但是在江流、溪流还是比较安全的。
以木头加粗铁的材质,已经算是很不错了。
船的底层自然是粗使人员和水手的住宿,二层则是贾琅、林黛玉以及丫鬟们。
十几个房间,两间房间最好,其他都是客房。贾琅的房间居前方,门前甚至还有小型阳台。
而林黛玉的房间则在尾部,除了比贾琅的房间小一些,没有阳台,房间的布置甚至比贾琅更加精细一些。
除了丫鬟之外,还有厨房和沐浴间,形成一个单独的空间。
但贾琅在房间看了三天的书、进行三天的网购,还看了三天的海景,他也快要支持不住了。
很干脆的起身,找林妹妹去了。
看到林妹妹的表情,贾琅就知道他们俩是一样的感受——快无聊死了。
摆上棋盘,两人各执一色,开始在棋盘上博弈。
下围棋是一个既考验耐性又考验持久力的游戏,一下午的时间,就在他们俩你来我往中缓缓流逝。
第26章 镇安寺庆,浅谈公平
贾琅和林黛玉就这样又在船上消磨了一个月之后,再之后他们两人对任何游戏都提不起劲来。
又接连下了好几天的大雪,将整个世界弄得银装素裹,在甲板上往岸上望去,好一派波澜壮阔。
难得下雪之后艳阳高照,又逢镇安寺十年寺庆,贾琅便打算携林黛玉去参观一二。
早早便起床收拾,坐轿前往。
“小姐,可要仔细自己的身体,这化雪时候天最冷。一个不小心,就容易发热。好不容易把身体养好一些,可不能掉以轻心。不管是大病小病,最怕病情反复。”
榆柳连忙把林黛玉又推回床上,往被子里面塞上一个暖暖的汤婆子。又把火炉里面火挑旺一些,嘴里还不停唠叨着。
林黛玉乖乖让榆柳在外面忙碌着,心里倒不觉榆柳越矩。
榆柳这般,到让她想起自己的母亲。只有母亲会这般唠叨,还对她‘动手动脚’。
“桑竹姐姐,昨天烘烤过新衣已经收上来了,是否要放入衣柜?”云霞带着几个抱着衣服的婆子前来回话。
“等一下,把这间雪狐毛、袖套,再加上一个斗篷留下。其他的都收起来,快去把小姐的鞋子拿过来,要厚底冬靴那双。”桑竹抱着挑选出来的衣服,又空出嘴去吩咐两声。
“是。”云洁听见,在一旁应到。
等林黛玉下床穿戴后之后,已经是半个时辰之后了。
四人轿子一抬,一直行至半山腰处。
因镇安寺乃是有名的古寺,参拜人数众多,且男女皆有。
因在寺庙,普通女性都未带面纱,便是大家闺秀也有少许素面参拜。
贾琅也未给林黛玉围上面纱,不过雪白绒毛衣领,再加上斗篷边绒,能看见林黛玉的眼睛都算是视力好的。
林黛玉抬头望着镇安寺的门匾,字体苍劲有力、极为狂野霸气,不像是一个出家人所写。
贾琅见林黛玉仰头,神色略有疑惑,便为她讲解镇安寺的历史。
“这镇安寺乃是几百年的古寺,于前朝时被封为国寺。前朝皇帝亲书,谓之镇国寺。后来□□皇帝结束前朝□□,与晋朝元历23年,南下巡行时曾路过镇安寺。
与当时镇国寺主持无衍进行了一次佛理对话,□□皇帝临走时亲手写下‘镇安寺’三个字,自那以后镇国寺就叫镇安寺了。”
沿路边走,贾琅边讲。
其实,贾琅对于这些佛啊神的,都不是很熟悉。
不过,身处这个年代,底层人民愚昧信这些,有时候利用这些比说金钱都来得有用。
林黛玉以前也曾随母亲去大寺庙礼佛拜神,但从未有人跟她说这些寺庙的来历、传说和毫无敬畏的观感。
往日,大家都说拜佛需诚心,日后佛祖自会庇佑。
可贾琅却对这话毫不掩饰得嗤之以鼻。
这番几乎□□裸得不赞同,让林黛玉有些吃惊,亦有些好奇。
“求神,求得不是神,而是一个借口。
天下芸芸众生,寺庙道观数之不尽,附近人家每逢大节都来上香,若说有不诚心者,确有。可诚心者,你道多少?”贾琅反问。
林黛玉摇摇头。
“父亲不诚心,儿子可以诚心;儿子不诚心,孙子可以诚心。镇安寺乃是几百年的古寺,参拜之人如江中之鱼,无穷无尽。
若说全都诚心,那是骗人的。我们就算一百个人里面有一个是诚心的,你看光是今日参拜之人,何止上千上万。
山下民众更是时时参拜、日日惦念,诚心者过万岂不是小事。
妹妹可觉得这万者都是生活如意、家境富裕、才华横溢之人?”贾琅笑问。
林妹妹刚想说‘是’,却一下子愣住,便再也说不出口。
山下民众她在轿内偷看过几眼,若说家道艰难,倒不至于。但富裕二字,却远远不及。
即使是巨富之家子弟、书香之家子弟,哪怕是王侯公府家的子弟,也不敢说事事如意、万事顺心。
更不要说那些平常百姓,油盐酱醋事事都要烦恼。
林黛玉忽的就明白了贾琅这些话的意思。
与其求佛,不如求己!
林黛玉侧头偏望贾琅,少年英姿、昂首骄傲,透着一股强大的自信。心下有些荡漾,却又忍不住有些忧伤。
贾琅乃是男子,便是离了家,也能凭着自己的才华闯出一片天。
奈何,她为女子,世人对女子总是带着偏见,若是抛头露面,只怕第二天就被人沉了塘,哪里还有以后可说。
林黛玉这般想着,感叹世间男女之差,竟不自觉眼眶就红了起来。
“为何要哭?”贾琅看着林黛玉突然红了眼眶,一时有些傻眼。
他也没说什么,也没觉得这话哪里‘刺中’林黛玉的玻璃心。
林黛玉连忙擦了擦眼泪。
“并不是因为琅哥哥的话,是我自己胡思乱想。”
“想什么?说说,竟让你这般伤心。”贾琅到有些好奇林黛玉这病美人脑里面想些什么。
林黛玉一听这话,有些踟躇。
她这想法,逾越了。
“我何曾是那不开明之人,且我们年级相差不大,你且说着,难道还怕我去向姑父告状不成。”
贾琅一句话逗得林黛玉一下子就散去了心中的郁气。
“我只是觉得世间对女子太过不公,无论对错,都是女子的错。”林黛玉这么一说,心中也这么一颤。
这话,到底...不该从女子口中说出。
“妹妹,你错了。”贾琅停下脚步认真得对林黛玉说道。
林黛玉看到贾琅这般认真,心中不觉有些恐慌。
“这个世间不是对女子不公平,而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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