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中娇_简容》第65章


一些下意识的举动。
他收了身上的寒气,语气温和的对晏姝说道,“这调令来的如此突然,我一时没什么准备,我先去书房看一看公务交接方面应该怎么处理,你先回去吧。”
虽然觉得这解释似乎不是那么完美,但晏姝向来不会打扰霍振北处理公务,所以他这么说,她也没有质疑什么,只是点点头就打算回房。
“晏姝!”就在晏姝打算离开时,霍振北突然叫了她的全名。
晏姝转过身,看着霍振北。
自从两人在一起,尤其是到了澧县之后,霍振北几乎没有叫过她的全名,所以晏姝此刻也有些不明所以。
霍振北就那么看着晏姝,目光沉沉,然后缓缓启唇道,“你是我的。”
这句话几乎每次两人在床上时霍振北都会说一遍,而晏姝也每次都会认真回答,此刻她仍是一如既往的认真答道,“我是你的。”
霍振北听到这个答案,突然就站了起来,吻上了晏姝的唇,撬开她的嘴把舌头伸了进去,手也开始在她的衣带处摩挲起来。
“唔!唔!”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晏姝挣扎起来,这可还是在前院,虽然此刻也没人,但这里平时都是不时有人过来的,被人看见了怎么办?
等到霍振北终于松开她的唇时,她才迫不及待的说道,“不行,会有人的。”
霍振北拧了一下眉,却是又低下头向晏姝的嘴唇攻去。
不过这次这次倒也不是直接亲上去,而是顺势将人压到门板上,手一动就上了栓。
晏姝原本就是走到门口要离开了,这一系列动作下来倒是十分方便,半点也没影响霍振北的速度。
晏姝知道霍振北这是铁了心了,再加上门已经锁了,所以也顺从下来,开始回应起来。
霍振北就顺着这个站立的姿势进入了晏姝,等晏姝双腿软的完全站不住的时候,他又抱着人,把桌上的东西都一手挥了下去,然后把晏姝放在桌子上继续。
这是平时霍振北和衙门里的人用来议事的房间,并不像其它房间一样还有床,只有一张比较大的长条的桌子而已。
桌子的冰凉质感,加上这种从未有过的环境,让晏姝变得越发敏感,短短时间她就已经丢了好几次,最后只能哭着跟霍振北求饶,但对方似乎并不理会她,等到她最后失去意识的时候,似乎还能感受到对方的精力充沛。
霍振北看着已经晕过去的人,动作渐渐的慢了下来,最后保持着一个停在里面不动的姿势。
从醒来再次遇到这个女人,再把她变成自己的人后他便觉得有些不正常了,自己想占有她,甚至囚禁她,让她变成完完全全的属于自己的人,当每次和她结合在一起的时候便是他内心最平静的时候。
对兄长的担忧让他变得焦躁,看见那个女人离开的时候,这种焦躁更是上升到了顶峰,那一瞬间他什么都没有想,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占有她,让她和自己融为一体。
就算是此刻这个女人被他做的晕了过去,他也没有半分后悔,这样的感觉很美妙不是吗?
她也一定喜欢的。
霍振北就那么待在她的身体里,感受着他包裹着自己的温度,他其实这一次还没释放,但他并不是十分在意,他最喜欢的是两人这样仿佛镶嵌在彼此身体中的感觉。
霍振北又待了一会儿,感觉到自己内心已经平静了下来,他看到被他扫到地上的那份调令,最后还是从晏姝的身体中退了出来。
他替晏姝清理了身体,然后捡起那份调令,抱着晏姝离开了这间屋子,离开前在房间门上落了锁。
把人抱到书房,放到平时他休息的小榻上,又替他盖上一层毯子,晏姝才翻出一堆书信,坐在书桌前一一看了起来。
这些书信都是京城来的,有兄长的,也有公主府他收买的人的。
霍振北一封一封的看着试图从里面寻找到一点蛛丝马迹。
这信最早是三年前的,最迟的也是上个月的了,而这封上个月的,还是公主府给他寄来的,说的事也和平时别无二致,无非又是公主如何嚣张,兄长如何落寞。
按兄长的性格和他对公主的感情,霍振北觉得落寞倒不至于,只是终归不会开心就是了,让霍振北在意的是兄长的上封信还是三个月前的,说得就是他们的一些以前的事,以及表达了他想归乡的意愿,这仿佛从侧面印证了霍振北的猜测似的,让他越看越心惊。
但是公主府的来信又表明兄长并没有出事,至少表面看起来没有,也就是没有性命之虞。
但是若是那个人已经被公主察觉了呢,后来的信都是假的了呢?
虽然按公主对霍振北的鄙夷程度,她并不屑于做这种事,但是人一旦有了不好的猜测之后,仿佛所有不合理的事都会顺着那个猜测变得合理起来。
所以即使是调令上写着不必着急回京,霍振北还是以最快的速度交接完了澧县的公务,火速回京了。
他来时只带了晏姝一个人,走时也是和晏姝一起。
因为苗寨的病已经治好,他们也不再追捕刘方平父子,而他们在事情平息后知道霍振北已经无意留他们了,因此不久之后也离开了这个让他们感到威胁的小县。
当初的车夫倒是留了下来,因此返京时仍是他赶车,只是相比起上次的不慌不忙,霍振北这次却是要求要尽快返回。
虽然知道可能即使自己回去了,也做不了什么,但是他至少要尽快知道情况。
第61章 返京
原本两三个月的路程; 在霍振北这样不眠不休的情况下; 只用了不到一个月就到了。
期间霍振北也有些担心晏姝会吃不消,但她一路都表现的十分正常,偶尔在路边人家借宿的时候,也会让霍振北早点赶路。
晏姝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但看霍振北的状态也知道定然是对他很重要的事,所以即使到了后来她觉得有些不舒服也都忍了下来,并没有表现出来。
等终于到了京城的城门口; 他们的速度才终于慢了下来。
车速一慢; 便能断断续续的听到马车外面的声音,无非是哪个官员又纳了一个美貌的妾室,哪家官员家里有个母老虎,哪家儿子又怎么怎么样了。
当朝对言论管控的并不十分严苛,普通平民只要不议政; 就基本上不管; 像这种朝廷大员的风流轶事,一传十十传百,他们就算管也管不住。
但是随着离他们原来住的那个小院子越来越近,晏姝也渐渐发现了最近京城的热门话题。
公主给驸马带了绿帽子,还把驸马踹了; 娶了新驸马?
按理说公主是女,驸马是男,用娶这个字并不合理,但谁教当朝驸马成婚后都必须住进公主府呢; 且一般驸马身份也不高,所以这么一对比,在寻常人眼里公主尚驸马可不就跟男人娶妻一样了。
晏姝对公主和驸马没有什么印象,这对她来说都是摸不着的人物,只依稀记得这两位似乎成婚也有许多年了,不知为何如今却变成了这样。
难道夫妻之间处久了都易成仇吗?
晏姝想着忍不住看向了霍振北,只见他眉头紧蹙,一副十分不高兴的样子。
虽然他一路走来都似乎是这份表情,但晏姝却发现他此时的忧虑似乎更深了。
晏姝在旁边轻轻问道,“怎么了,都已经进京了,有什么事现在都方便处理了。”
霍振北看了晏姝一眼,开口道,“外面的议论……”
晏姝没想到霍振北还会关心百姓在说些什么,他平时可是完全一副不理会这些闲言碎语的样子。
晏姝的脸上有些惊诧,不过还是问道,“他们说得有什么问题吗?”
霍振北摇了摇头,沉默了下来。
他从未说过自己的身份,此刻却不知该不该跟晏姝说了。
但是等他回到他们住的那个小院时,他才发现一切都不是由他决定的。
小院并非如他所想是空荡荡的,相反他一走到门口就发现了里面是有人居住的。
想到刚才听到的流言,霍振北也没有表现出特别大的反应,而是上前敲了敲门。
“谁啊?”
很快里面就传来了声音。
这声音让霍振北愣了一下,等看见开门的人,他就知道刚才自己并没有听错了。
“娘。”霍振北喊了一声,晏姝也在旁边下意识的跟着喊了一声,喊完她才觉得有些害羞。
不过霍母并没有太注意到晏姝。
她的注意力全在霍振北身上了。
看见自己的小儿子让她十分惊喜,她先是对院里喊了一遍,“小北回来了。”
然后便拉住了霍振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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