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会种田》第41章


坐牢去。
周清乐拖着周娟,一路串到严家,将她往门里推,又扯着管家问柳家住在何处。
那管家稀里糊涂,只知道周娟一直在哭,周清乐像丢了魂一般不知所云。只好带着他俩跑到书房去找严熠海。
严熠海正与鲁主簿说话。
鲁主簿皱着眉头说道:“我们的计划,也差不多了,前明山都已经被上面下来的人控制住了。如今只等着县丞入瓮了。”
严熠海点点头,吁一口气,说道:“算起来,今年上半年就能完成了……”
说完他又惆怅起来,马上他的目的就完成了,他就要回去了,明明是一件很值得高兴的事情,为什么他会失落呢?
脑海中不知觉又想到那个刁钻的妇人了。
小厮进来说道:“大人,周清乐在外头哭哭啼啼的。”
严熠海皱眉问道:“他哭什么?周苏氏呢?他有事不找他嫂子,找我干嘛?”
小厮低声说道:“属下听清楚了,他们出去转悠,在路上遇到潘大人家里的二公子……潘二少爷许是平日里混玩惯了,见着……周夫人容貌好,便出口调戏了几句……不知道是周夫人还是周清乐一时耐不住,取了棍子将潘二公子脑袋打开了花……”
严熠海愣在当地,一时间未曾反应过来,待明白了,心中无比恼火,好你个苏琼瑶,这般不知检点……
又想着,原以为苏琼瑶那般态度,潘家已经放弃了,没想到还没死心啊。得亏这寡妇是个烈性子,打开了花?打死了才好!没打死也不要紧,胆敢调戏我的……额,跟我住在一起的女人,我这便来取你的狗命!
小厮继续说道:“如今周清乐一直哭喊着问,问柳家住在哪里……管家想着应当是问溪坡来的柳家举人,但是他和那小姑娘啼哭不止……便只好来请示大人……”
鲁主簿眼睛一闪一闪,说道:“这可正中下怀,潘县丞管家不严,竟然纵容儿子强抢民妇……熠海,咱们无需行动,等那周苏氏进了大牢,受些苦楚。我们再让这周清乐出去鸣冤,届时……”
严熠海“腾”的站了起来,怒视他一眼,转身就走。
第49章 审案
鲁主簿有些摸不着头脑; 急急拉住他问道:“熠海; 机不可失,我知道你早就想回京都了……”
严熠海尖锐的说道:“难道我们就放任百姓受欺?鲁大人,你这样岂不是枉为百姓父母官?”
鲁大人张口结舌,心道此等计划,最苦的便是那周苏氏,也不过是受些牢狱刑罚之苦; 待她出来; 好生安抚,赏些金银钱物; 只怕是周苏氏自己更乐意啊。
严熠海哪里管得了那么多,已经拂袖走了出去,却见周清乐一下子扑上来; 扯着严熠海的衣带哭喊着:“大人,大人; 求求你; 救救我嫂子。”
严熠海轻轻推开他; 说道:“我知道了,你这便带我去吧。”
还没出门,便遇到常立东气喘吁吁跑过来,说是陶大人让他们立刻去县衙; 潘大人拿了周苏氏,要压她进牢房,以泄伤子之愤; 还说要捉拿周清乐一并归案。
周清乐一听还要拿他,身子一软,又一把扯住严熠海的衣带。
严熠海不耐烦的说道:“你若是怕了,便留在我府内,旁人是不敢进府拿你的。”
周清乐急忙摇摇头说道:“不……我不怕……我要去陪我嫂子!”
严熠海听他说话声音都在发抖,嘴上仍旧倔强,心中烦闷,这个妇人,惹出一堆破事,竟还有个天真的小叔子不离不弃呢。
他坐在马车上,一边听着周清乐絮絮叨叨抖抖索索的说今日之事,一边闭眼沉思。这周苏氏是打算替小叔子顶罪,而潘大人也是决计不肯放过他们的。
如今自己的身份不能暴露,就不能明着救他们,既然如此……
他睁开眼睛,说道:“你记住了,既然你嫂子说了,一切是她做的,那你就认定了是她做的。”
周清乐眼睛湿漉漉的,仍旧摇着头:“不……大人,是我动手的,跟我嫂子无关啊,大人,我怎能……”
严熠海不耐烦,说道:“按我说的做,你一口咬定了你没动手,我就有办法救她,不然我不仅救不了你,她是从犯,也逃不脱。”
周清乐赶紧点头应了,继续发着抖不敢做声。
等到了县衙,陶大人与潘大人已经吵得不可开交。
潘大人说陶大人这是徇私,因为周苏氏乃上头看中的人,你故意要放任伤人嫌犯。
陶大人说潘大人这是公报私仇,明明是周苏氏受害在先,自卫在后。你这就是为自己儿子报仇,才要将受害的周苏氏抓起来。
旁边则是江县尉,他正拉着陶大人说道:“大人,便是普通的伤人事件,咱们也应该严肃处置不是?”
苏琼瑶则身上绑着绳子跪在外头。
鲁主簿咳嗽一声,他们都回头,不再争吵。
江大人也不理会鲁主簿,只热切的拉着严熠海说道:“熠海,熠海,你说这是什么事儿啊,按道理说,周苏氏也是咱们手下的人,她胆敢伤害潘大人家的少爷,简直是无法无天,定是我们最近对她太和颜悦色了,她还以为自己是个什么玩意儿呢!”
周清乐涨红了脸,分辨道:“明明……明明就是那潘家少爷见色起意,侮辱我嫂子清白……”
严熠海拍了他的头一巴掌,冷然说道:“你这小子这般冲动,大人们说话,关你什么事?”
潘大人阴沉着脸,冷笑一声说道:“本官听周围的百姓说,伤人的不是周苏氏,而是你这小子?”
周清乐瑟缩一下,不自觉的就侧头看向严熠海。
严熠海眉头一皱,这孩子怎么跟个没娘的雏鸟一般,遇到谁就依靠着谁。
苏琼瑶跪在地上,听到这句话,立刻喊道:“大人,我弟弟他年幼冲动,想着替民妇顶罪,才会让人误会。实则那登徒子,是民妇所伤,与我弟弟无关。”
周清乐眼眶一红,恨不得上去抱着嫂子痛哭,向诸位大人陈情是他所为。然而他见苏琼瑶怒瞪着他,又记挂着严大人的话,只闷声呜咽,不敢说实话。
潘大人索性上前说道:“既然这妇人认罪,即刻将她押下去,等我儿醒了再行审问。”
苏琼瑶抬头看了一眼众人,思索片刻,看样子,眼前这波人成了两波。不管这陶大人是真心爱民,还是为了与潘大人抬杠,对自己来说,这便是个契机,如果运气好,说不准能少受些罪。
便开口反驳道:“不,大人,民妇只说,那登徒子是我所伤,并非认罪。民妇正想要状告那潘纵,当中欺辱民妇,民妇想问诸位大人,难道民妇被人所辱,就应当认命?还是说因为此人,乃县丞之子,所以民妇才不得反抗?”
陶大人立刻说道:“自古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县丞之子,更应以身作则,怎可做出这种为害百姓之事?”
苏琼瑶立刻下拜:“大人爱民如子,民妇感念大人之恩。”
潘大人恼怒这县令,从来都是个鹌鹑,此时此刻竟然敢跳出来,以为他这十多年地头蛇是白当的吗?又觉得这下头跪着的小妇人,真是个蹬鼻子上脸的,本以为可以娶进来拉个关系,没想到这般可恶。更是想到在家中哭天抢地的母亲与夫人,头疼不已。
当下他便冷声说道:“这么说,你们都觉得我儿罪有应得,这妇人应当无罪开释了?”
江县尉忙摇头说道:“怎么可能,伤人就是伤人,本县尉为官这么久,从没见到你这等巧言令色,颠倒黑白的说法。你分明就是故意的,说起来,本官倒是想到了……”
他话锋一转,对着陶大人说道:“县令大人,县丞大人为官十数载,爱民如子,整个荷香县无人不夸不人不赞。若说有缺陷,那恐怕就是潘二少爷年幼无知,颇有些冲动爱玩,容易中了旁人的圈套。只怕是有人看不得县丞大人好吧!”
严熠海撇撇嘴,跑到一旁坐下,说道:“江大人的意思,是周苏氏被人指示陷害那潘纵了?周苏氏一直以来都住在我严家,江大人的意思难道是我严熠海指示她?”
江县尉嘿嘿一笑,目光一闪,说道:“熠海,我可没这么说。”
陶大人正要说话,严熠海挥一挥手,说道:“说起来也的确是我的过错,周苏氏这些日子一向是跟我在一处的,自然是看不上潘纵那小子了。”
周清乐瞪大了眼,这才明白严熠海所说的,他有法子救二嫂是什么意思,原来竟是说他与二嫂有私情?可是这不妥啊!他急忙回头去看二嫂。
苏琼瑶又下拜说道:“请严大人勿要混淆视听,民妇自知身份低微,且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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