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一品宫女》第28章


头,长出息了,这不声不响就成五品尚人了。咱家在这儿恭喜你一声,倒瞧不出你这丫头还是个能耐人。”
这到底是夸还是骂?玉壁忍下瞪白眼的冲动,笑了一声说:“曲公公,我算什么能耐人,要真是能耐人,就不会到今天这地步了。”
曲公公应一声,若有所思,倒没再言语,玉壁则见茶奉上去里边没其他吩咐下来就转身往御茶房回。
而殿上,正事今儿一件都没有,说的尽是闲事,大家心思且不定着呐,大谍子萧一堂回来了,大家心里都在琢磨着这位回来的动机,这时机也很巧妙。甚至有人在想,萧老夫人跟萧庆之闹腾是不是也是戏引子,为的就是让萧一堂不动声色又光明正大地回到京中朝堂上来。
淳庆帝本来挺高兴的,可闲话说了好一堆后,萧梁借着说闲话的工夫说出的一句话让他立马就尴尬起来,萧梁说的是:“陛下,子云已年过二十,陛下初年说过要给子云赐婚,臣便不敢擅自作主。只是如今子云年龄已长,陛下这方又没个合适人选,可否许臣给子云选配妻室?”
一听这话淳庆帝就咳了一声,借机喝了口茶低下头来,很没帝王气度地冲茶杯翻了个白眼,抬起头来后却笑道:“是朕疏忽,爱卿不忙,朕已经选下好几位名门淑女,只待卿家看过后让子云挑选。既是朕误了子云,自会给子云一门良配,断不会误子云的终生。”
“既是如此,臣便听从陛下安排。”萧梁说罢一礼复又坐下,端盏喝茶,笑得那叫一个满足。
朝会一散,淳庆帝便把萧梁留下了,朝会上又给萧梁赐了茶,萧梁和萧庆之不一样,这位长在江南,最爱的还是清清芬芬的绿茶。淳庆帝和萧梁要把臂相谈,萧庆之就被打发去御茶房领御赐的茶叶。
一边走,萧庆之不免一边心里嘀咕:“陛下赏了老爷子二十几年茶,要不是陈茶不好饮用,家里的茶叶都能开铺子了,陛下真是没新意啊!”
这话也就在心里想想,萧庆之一脚跨进御茶房的院子,舒公公就迎上来:“晋城侯来了,曲公公已来吩咐过,这边正要给萧公备茶。只是小的未曾有幸见萧公,更不知萧公有什么偏好,故不好作主,还请晋城侯指明了才好。”
“家父爱绿茶,舒公公意思意思便好,家中的茶叶多,陛下又爱赐茶,只挑新上的秋茶来两罐,旁的便不用了。”萧庆之说完就跟舒公公一道上茶叶房去,却没想茶叶房里玉壁不在了。
把挑得的茶叶给萧庆之,舒公公满以为任务完成,没料到萧庆之叫住了他:“晋城侯可还有什么吩咐?”
萧庆之倒不遮掩,直接就上嘴问:“玉壁姑娘可是调去旁处当差了。”
……
眯着眼睛,舒公公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遍萧庆之,才缓缓说道:“她什么身份,不值当您一言以问,要有什么吩咐您跟小的说。”
看得出舒公公这姿态是在保护玉壁,萧庆之倒也不再多言,只是一笑道:“只是记得玉壁姑娘懂茶解茶,故有些一问。”
“管事房下了调令,把陈尚人调到茶水房做提调去了,日后晋城侯太和殿左右定能碰着。”舒公公这话的意思是,就不必特地去茶水房见了,如果只是惦记着玉壁懂茶的话。好不容易有个能撑着茶水房的,舒公公可不打算把这丫头送到侯府去给人当小妾。
不是舒公公要防贼,实在是玉壁表现得太没出息,太没有上进心,舒公公怕玉壁一听能去侯府当小妾,可高兴可高兴地就去了,白瞎他和陈福安一番提携之心。
要是玉壁知道舒公公这念头,估计能跟舒公公拼小命。
从御茶房出来,萧庆之没过多会儿就清楚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只要不涉及淳庆帝和内宫,事情并不难被打听出来。不过萧庆之知道后不免摇头,这丫头尽给自己找事,好好的给她条宽敞道不走,偏要走这条说不出是好是坏的路。
打廊下过,萧庆之见了玉壁,萧庆之还好,玉壁捧着个沾泥的罐子有点不好意思。再拿人当驴肝肺,见了正主儿也会不好意思的,何况她只是不接受好,并不是不知道好的:“婢……婢子拜见晋城侯。”
“稀罕,你还知道不好意思呐!”萧庆之既然已明白自己需要的是什么,自然不会遮掩,他也确定自己不遮掩时对面的人能看得分明。
玉壁又不是傻子,她当然看得出来,那眼神、那姿态、那语气……
“哐啷”一声,她手里捧着的罐子摔在地上,罐子里存了好几年的雪水就这么化为乌有:“诶……我的窖藏雪水!”
“你窖藏它作什么,又不是酒……啧,别捡,手破了就沏不得茶了。”萧庆之一面说着,一面还颇有些欢喜,就玉壁这不懂得遮掩情绪的,都不用再寻思。眼下满地的茶水就能证明,这丫头看明白了。
您喜欢我哪儿,我改还不成!
玉壁咬牙切齿,险险的没把这话问出口,只是脸上的神色可不怎么欢欣,和萧庆之微带喜色的脸形成鲜明对比……
第二十六章 随便给个名分也就是了
更新时间2013…1…9 8:01:23 字数:3124
对待表白又不说明白的人应该怎么处理呢?
五品宫女陈尚人的答案是——就算看明白了也只当自己眼瞎了什么都没看到,漂亮滴一个转身,一百八十度转身,然后走人。
这下轮到萧庆之说不出话来了,这丫头临走前绝对是在十分不满意地摇头啊!打从生下来二十几年,除了他妈最近几年对他抱有不满外,萧侯爷绝对是在众人赞赏有加的氛围里成长的。人文成武就,兼着还有几项雅致爱好,怎么都可谓一句“公子风流”。
于是乎,萧侯爷有了一种对着他妈都没有的挫败感!
“这丫头不满意什么。”萧庆之莫明其妙得很,如果他是一现代人,肯定能找到合适的词来形容玉壁的眼神,那就是赤果果的鄙视丫。
其实也没这么夸张,玉壁当时看着萧庆之,脑子里想的是:“就您这小身板,围观群众都得替您操心!”
“子云。”萧梁站在高处把一切收于眼底,虽不言明,心底却有了计较,只怕他这儿子还没能放下薛甘霖:“故人虽好,却经不得多记挂,人生在世可以朝后看,但得向前活,不能总耽于过去。”
“父亲。”萧庆之微微有点尴尬,好在他也是二十出头的青年了,片刻便神色如常:“陛下与父亲谈得如何,父亲可要归朝?”
对儿子的问话,萧梁不怎么上心,倒是对儿子的私生活他很上心,二十几岁的人了屋里连个人都没有,这让萧梁觉得自己这当爹的没尽到应尽的责任:“若是觉得不错,便向陛下要了,陛下身边想必也不缺这么个人。”
从萧梁的话里听出来的意思让萧庆之微微皱眉,他自然听得明白,父亲的意思是说随便抬进府里给个名分也就是了,没必要这样牵牵挂挂,反而会使心地不稳。但萧庆之这人是很轴的,这一点像萧梁,到底是萧梁一手调。教到十岁的,除了表面上比萧梁要温和一些,骨子里的东西却是一模一样。
草莽出身的萧梁,能对与他自草莽中结发的萧张氏不离不弃,也没再纳妾收房。萧梁重情重义,萧庆之从小就崇敬自己的父亲,自然是有样学样。
“父亲,孩儿不欲后院起纷争,正如父亲所言,儿郎是要顶天立地的,如此便不能埋下后院纷争的祸根。”萧庆之说得倒是婉转。
再婉转萧梁也听得分明,叹了口气倒没再多说什么,萧梁倒没什么门第之见,毕竟他自己搁二十几年前也就是个泥腿子,再说萧庆之的事,他一直更倾向于让他自己作主:“行罢,你要这么想,为父也不干涉你。只是陛下那边为你选了好些个名门淑嫒,为父倒要看你怎么推脱过陛下去。”
闻言一笑,萧庆之道:“婚姻大事自然是父母之命,只要父亲首肯了,陛下又能奈何。”
这话说完,萧梁脸色却微微有些松动,因为萧庆之正在思量着一些事,所以没看到萧梁的脸色有变。
“走罢,咱们爷儿俩也好久没聚,得月楼,咱爷儿俩走两盅。”萧梁的脸色自然恢复得很快,说着话便一拽儿子的胳膊,父子二人向宫门走去。
话说为什么大公主最近没出现过呢,玉壁在往回走的路上就在这么想来着,她当然不知道淳庆帝最近且拾掇着大公主,而且萧梁回来了,淳庆帝怎么会让大公主出来碍眼,赶紧打发到封地去关公主府里,最好这辈子别给他回京城来。
这时候,淳庆帝才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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