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制临时工[快穿]》第122章


赵静宁打了个寒战:“你是说……不,不可能的!”
陈妈妈心痛她,但不能不说:“那些人家既想要名声好听,又急着要子嗣,还能怎么样?最妥善的办法就是让前头那个慢慢病逝了。从前我们不需提防刘家有这样的想法,是因为姑爷爱重你,更因为老爷是赵家族长,我们姑娘是有娘家撑腰的人,可如今……”
108、我对姐夫没兴趣(七) 。。。
陈妈妈话没说尽, 但赵静宁知道她什么意思,正因为知道,赵静宁整个人骨头缝里都是冷的,牙齿咯咯打颤:“不, 不可能,不可能的,夫君不会的!不会的!”
但这话她自己都不信, 如果没有这件事, 她还会相信自己在丈夫占据了很重要的位置, 除了子嗣这事上, 他拗不过长辈,其他事情上他哪里不是以自己为先、为重, 他那么紧张自己, 那还爱护自己,怎么会……
可是他哄骗自己把所有罪责揽下, 又放任婆母处罚软禁自己,还不来看她……
赵静宁眼泪不停地流下:“怎么会, 怎么会这样?”
他怎么能那么狠心,难道之前的恩爱都是假的吗?
陈妈妈也流着泪抱着她:“姑娘, 姑娘别伤心,男人啊,都是靠不住的,最要紧的是赶紧想办法破了这个死局。”
“还有什么办法?还能有什么办法?爹爹靠不住了,赵家不会再管我, 夫君他……我还能去求他吗?”赵静宁抱着陈妈妈:“妈妈,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她此刻被被抛弃了的惶恐和要面对死亡的恐惧攫住了,她的眼泪是如此真实,她的心神是如此慌乱,完全忘了不久前还在算计一个无辜女孩儿,要谋夺她的终身和孩子,成功之后再让对方去死。
陈妈妈显然也是真真切切为自己的姑娘心痛,她说:“姑娘别急,这刘家无非就是看重子嗣,只要姑娘有了孩子,他们还敢那么对姑娘吗?”
“可是,可是妈妈不是说……”赵静宁此时已经完全乱了。
陈妈妈说:“以前那是还有路走,但现在只能搏一把了。”以前不生,是因为担心生孩子会折损赵静宁的寿数,甚至直接导致一尸两命,总之就是得不偿失,但现在再不生,那就直接是死路一条了。
“可是夫君……”赵静宁咬牙,“刘瑞林根本不来看我,我如何生?还有我这身体,不是不容易受孕?”
“姑娘别急,这刘家放出话去三年不纳妾,满城皆知,便是他们再不甘心也得说话算话,就是想偷偷弄个孩子出来也不行,也便是说,这三年姑娘的存在也碍不着他们,并且他们还要保证夫人活着,免得外头人再把目光放到这头来。”
陈妈妈冷静分析道:“他们最有可能做的,就是让姑娘慢慢病逝,我们还有许多时间。老奴配些滋补助孕的药材,将姑娘身体调理好。至于姑爷,他总不可能一直不出现……”
随着陈妈妈的话,赵静宁慢慢冷静下来,想想确实有道理,她心安不少,心神一松,整个人瘫软下来,复又哀哀哭了起来:“他怎能如此狠心,我这是造了什么孽?”
陈妈妈抱着她:“我苦命的姑娘哦。”
如果荣亚在这里听到这对话,大概会告诉她们,她们造的孽就是害惨了她的委托人。
因为知道委托人的终身大事全都要靠老太君,荣亚索性也不回长房了,就住在老太君这,平时给她逗逗趣,也做做承欢膝下的事,毕竟讨好了这位老太太,才更有可能得到一门好亲事。
当然她做的也不仅是言语讨好这么简单,她还表示自己从树上学过一些按摩的手法,本想孝敬祖母,可惜周氏对她不亲近,一直没用上,就想给老太君试试。
老太君便让她按摩。
一开始老太君就是抱着可有可无的想法,结果按摩过几回,身上竟然爽利很多,她年纪大了,再养尊处优,老年病也是一堆,尤其这几年越发觉得身子不好精神不济了,但被按摩几回,饭也吃得香了,觉也睡得好了,也不如从前那么畏冷,多走几步路也不觉得累了。
府上给她请平安脉的大夫都说她身子越发康健了。
老太太高兴坏了。
这人老了都怕死,她补药吃了不少,但都不怎么见效,如今有这样的收获叫她如何不欢喜?这下她再看荣亚,那是真真切切的喜爱疼爱,自己的亲孙女也要靠边站,便是荣亚说要回长房,她也不肯放人了。
所以当赵昌业从任上日夜兼程赶回来,让身边最信任的常随强硬地要她回长房,老太君都出面帮荣亚挡了,之后赵昌业亲自登门,老太君也照样不给面子。
“你这个做长辈的,没有做长辈的样,当年二郎去前,是不是看着你的眼睛,拉着你的手,要你照顾好月丫头,你看看你都做了什么?牺牲月丫头去保你的女儿,你真是做得出来,这会儿又想把她哄回去?哄回去做什么,像宁丫头一样把所有过错都揽到自己头上去?呵呵,宁丫头脑子坏掉了,月丫头可没有,你死了这条心吧!”
老太君毫不客气地淬了赵昌业一脸。
赵昌业是一个方脸,蓄须,中等身材的四十来岁男子,四品官,身上也是颇有官威,只是此时却是脸色铁青。他强忍怒火,面对这位有着皇帝亲赐匾额,有着超品诰命在身的老太君,他也是丝毫不敢造次,哪怕知道对方贴着心要把他从族长的位置上弄下来。
他一脸诚恳道:“老太君,这其中有误会,晚辈在任上,对此事实在是不知情,我……”
“你是说你什么都不知情,这件事全是你那个老娘和你弟弟做的?”
老太君打断了他,笑着说。
赵昌业看了这个笑容只觉得周身一寒:“这……”
老太君叹了口气:“周氏可是二郎亲母,月丫头是二郎唯一的血脉,为母不慈,弟弟不敬兄长,他们所作所为简直沾污了我们赵家名声,我们赵家往前数几代人,都没有这么无耻的人,你身为族长,可不能包庇亲眷,更该大义灭亲啊!”
赵昌业浑身冷汗:“老太君……”
老太君老神在在地端了茶,她的意思很明白了,要么你自己担了这个错处,直接让出族长的位置滚蛋,要么就把你母亲和弟弟推出来戴罪羔羊。
怎么也得选一个。
赵昌业只觉得无比憋屈,他真不该走这一趟。
但他也知道,这必然是族中许多人商量好的结果。
想到外面对他不利的流言,再想想家中母亲弟弟,若是连母亲弟弟都离心了,日后恐怕更加艰难,可是让出族长之位事小,但那么做就等于认了这错,强逼侄女为妾啊,他、他以后还怎么当官?
他失魂落魄地离开了,荣亚从后堂走出来,眼神复杂地看着门口,老太君拉过她的手拍了拍:“他没有把你当侄女,你也不必将他当伯父。”
荣亚垂下眼眸,还是有些黯然,该做的戏还是要做的,不然难免显得过于凉薄,若不是被逼到这份上,她又怎么会和养了她这么多年的长辈离心离德呢?
她问:“老太君,大伯……会怎么选?”
老太君冷笑:“你这个大伯啊,最是自私凉薄,当然是死道友不死贫道了。”
老太君一语成谶。
翌日,赵昌业便开了祠堂,表示他母亲弟弟都做错了事,辱没了赵家名声,他这个族长虽然心痛,但不得不做出表率,于是他让母亲去家庙思过,把弟弟出继到一个没有后嗣的旁支的旁支去。
荣亚不知道她是怎么和周氏还有赵三老爷说的,反正两人听说是比较平静地接受了这件事,就是找三老爷举家搬出赵府的时候,赵三太太扑到赵昌业身上抓挠,险些将他耳朵咬掉。
而相应的,赵家也开始帮赵昌业洗白,对外说法则是不存在逼侄女为妾,只有猪油蒙了心的老太太偏心嫡长孙女,被嫡长孙女回家一哭两哭,便决定让三孙女去做妾,所有事情都是她自作主张,三老爷碍于母名,不得不服从。
赵大老爷,赵家族长干净得跟块白布似的。
这种说法说也是说得通的,但相信的人有多少就不知道了。赵昌业再在公众场合声泪俱下地哭诉几声,说自己如何痛心,又如何不孝,要母亲为自己的女儿犯下糊涂事云云,总之赵昌业的名声是勉强刷回来了。
而这对赵家整个家族都是有好处的,毕竟族长犯错和族长的家人犯错族长大义灭亲,那是不一样的,前者于整个家族都不好听。
当然了,赵昌业也只是名声上稍有挽回,这件事中他失去的东西太多了,一个嫡长女,一个出色的女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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