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圆梦》第6章


还未养好,可得注意了,别又伤上加伤。”
“夫人……”景寂用魂力逼出两行清泪,泪眼迷蒙地望着柔娘,道:“您心肠真好,我瞧着您,仿佛看到了菩萨。若不是得您相救,我……呜呜……”
景寂很是用力地哭泣,表情哀绝,声音悲凉,哭得还挺真。她心中有些自得:瞧她,多会演!哪怕过去她活了十几万年,从来都流血不流泪。如今第一次哭,也很感人肺腑,让闻者伤心。
瞧柔娘和屋里的下人,都被她感动得流泪了。没想到上仙她的演技还挺好。从前没有机会发掘,真是白白埋没了她的好才华。
不过,如今也不算晚。
景寂心中也清楚,以她这种废物一样的残魂状态,往后需要演戏的地方,肯定不少。因为她需要扮演好有缘人的身份,需要装成能让人卸下心房、让人相信的柔弱角色,借助外力达成目标。
这些,都得靠演技啊!
她可能再也没法做从前那个随心所欲、唯吾独尊、藐视众仙的上仙了。因为她眼下既没有实力,也没有强大的靠山。所以,只能识时务,放低姿态,融入大环境。
这也没什么。只要能活着,什么她不能忍,什么她做不到呢?
就当体验人生百态,提前渡普世劫了。当年她师父成圣前,也是封印了自己的记忆和法力,轮回百世,体验尽人生百态,堪透七情六欲,最终超脱三道和轮回之外,得成圣人。
景寂拿渡劫来自我安慰,也没忘呜呜咽咽地哭泣。她才哭了一会儿,就无师自通地融合了从前柔弱常落泪的田素心的经验,哭得更加凄绝哀婉,让人见了愈发不忍。
“大娘快别哭了,叫人看了心酸得很。”柔娘被景寂带得哭了,也拿出帕子抹泪,她柔声安抚景寂:“我听大夫说你是最近才被人……折磨至斯的,是谁那么狠心,如此虐待你?不妨与我说说,我为你做主。”
身为女子,让她看到如此可怜苦命的妇人,心里也怪不落忍。瞧她哭得多伤心,她得帮她呀。
“夫人,我落到如此地步,都是我那狠心的夫君害的呀!”景寂悲恸地哭嚎道:“他为了自己的私欲,不止唆使他的父母害死了我爹娘。谋夺了我的家产后,还狠心将我虐打,差点儿亲手掐死我!”
“他还叫他手下的亲兵,将我用草席裹了,拖到荒郊野外去埋。若不是我不甘心,强撑着一口气,从坑里爬了出来,又得夫人相救,早就去见阎王了。”
“那杀千刀的卓成君啊!我恨不能手刃了他报仇!呜啊啊!爹啊,娘啊,都怪女儿眼瞎,错信了人,才害得你们含冤而死啊!哇啊啊!我不甘心,凭什么卓成君做尽坏事,还能享受荣华富贵。老天不公!我恨哪……”
景寂将自己代入田素心,受她残留的情感影响,哭得涕泗横流,那叫一个撕心裂肺。完全真情流露。
景寂醒来前,还在凝练魂力。她这一不小心,哭得太投入,不慎将好不容易凝练回来的那几缕魂力,都融到了哭声里。
等景寂回过神,差点儿没懊悔死!她的魂力啊!
不过,用魂力哭泣的效果,也出乎意料地好就是了。
景寂用魂力感知到跟着她掉眼泪的柔娘她们的想法:世上怎么有这么苦命的人呢?太可怜了。那个害了这大娘的黑心汉子,就该被天打雷劈!
她发现柔娘已决心助她,惩治她那黑心负心汉。总算有些安慰,没白瞎她那珍贵的魂力。
这厢,柔娘听到卓成君这个名字,觉着有些耳熟。她等景寂哭累,抱着又脏又旧的腰带,哽咽着发不出声音了,才挥退下人,让人将门带上,轻声问她:
“这位大娘,方才我听你说,害了你的那个夫君,他名为‘卓成君’。我想问问,他可是刚刚得胜归来,被封为一品威武大将军的那个卓成君?”
“正是。呃……”景寂打了个哭嗝儿,惨白着脸,有些警戒又有些害怕地望向柔娘:“夫人您认识他?”
第八章 渣贱将军,去死!(8)
柔娘见她的表情似乎在说“你不是他的同伙吧”,那副又怕她又感激她的样子,让人心软。她微笑道:“认识,但不熟。我和他不是一伙的,也不会帮他害你,你不必害怕。”
“大娘你口口声声说卓成君是你夫君,还残害了你和你的家人。可据我所知,那位大将军昨日才同郑阁老的千金拜堂,此前并没有听说他有过妻子呀。”
柔娘虽受景寂的魂力影响,十分同情她,打算帮她,但她还有理智在,便问景寂:“大娘你可有证据,能证明他是你的夫君?还有,你说他害了你一家,可有实证?若没有的话,我恐怕帮不了你。卓将军他官居一品,位高权重,可不是能轻易撼动的……”
“夫人!证据吗?我有!我有!”景寂慌慌张张地用力撕开破腰带,拿出里面的信纸,双手捧着,期期艾艾地递给柔娘看:“您瞧!这是他当年写给我的家信。还有,他、他……对了!我和他成亲,是有婚书的!”
“那婚书被我藏在了老家清云村!当年我们是明媒正娶的,我记得还有一张婚书,还在丰义镇衙门存档了。不信您可以派人去那儿找!还有,清云村一百多户人家,都知道我和他是夫妻!”
景寂假装没有看出柔娘听到清云村时,陡然而现的震惊。兀自沉浸在自己的伤恨中,咬牙对她道:“当年他还是个一无所有、只会打猎的穷小子,若不是我嫁他,倾尽家财助他。他哪里有机会进京考武举?!哪里有机会在战场上反败为胜,获封一品大将军?!”
她的手太过用力,都将腰带拧断了。
手上那被山道上的砂石磨出血刚结痂的伤口,又再度裂开。
景寂却一无所觉,在柔娘满目复杂的注视下,目光死死盯着头顶花团锦簇的蚊帐,继续道:“谁知我助他功成名就了,他却反过来要虐杀我!那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景寂侧头,看向柔娘:“夫人您不知,他和他的父母将我诓骗进京后,一直把我关在将军府后花园假山下的地牢里,给我吃剩菜馊饭,喝潲水。一有空,他就会去地牢虐打我,还向我炫耀他的‘丰功伟绩’!”
“您不知道,当他告诉我,我有多蠢,蠢到被他骗身骗心骗财,还不自知。甚至连他和他的父母,怎么瞒着我和从前家中的下人,将疼爱我,怀疑他心怀不轨的爹娘毒死时,我是什么心情?”景寂眸中闪过一丝狠辣:“我恨不得将狼心狗肺的他和卓父卓母,生吞活剥了!”
语罢,景寂又疯疯癫癫地自语道:“我怎么那么傻?一点儿都没看出他们的恶毒!一心把他们当家人。结果却……啊!我怎么那么傻!呜啊啊!”
她把眼睛都哭肿了,差点儿哭出血来。“夫人,我悔、我恨啊!为了卓家,我吃了多少苦啊?!从被父母精心呵护养大的娇小姐,变成如今这幅鬼样子!他们怎么能那般狠心待我?他们的心都被狗吃了吗?我……”
“别哭。别说了!”柔娘将那封内容令她十分惊讶的信纸收起来,也不嫌弃景寂一脸的鼻涕眼泪,温柔地拿起手帕给她擦脸,柔哄着她道:“都过去了,别哭!哭也不能解决问题。田大娘,我会帮你讨回公道的。”
景寂还来不及欣喜,便听到有人从门外将门撞开,她诧异地抬头,看到一位珠光宝气的老妇人,在日光的掩映下,气势汹汹地大步走近她。
景寂眯眯眼,逆着光看清了那人的长相,正是南阳侯府的老夫人,王琛的母亲。她依稀看到老夫人眼角含泪。她在想,也不知这老夫人何时来的?把她的话听了多少去?
将才她只顾着演戏,想趁魂力还没失效,尽快揭穿卓成君的真面目,令柔娘信服她,便无暇注意其他。连门外何时多了人,都不知晓。
景寂还在发愣,便听老夫人气得发抖,同仇敌忾地对她道:“田大娘,方才你说的话,老生都听到了。那卓成君和卓家人也忒不是个东西!你放心养伤,我和柔娘,都会为你做主。让那卓成君一家三口好看的!”
柔娘也被突然出现的婆婆,吓了一大跳。她听老夫人说要帮景寂,心下欢喜。又见她气得浑身发颤,脸色开始泛白,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便走过扶着她,道:“母亲,您息怒!别为那种畜。生不如的东西,气坏了身子,不值当。”
“我瞧田大娘也累了,不如咱们先下去,让她静养。田大娘,我们先告辞了,你安心在这儿养伤,明日我和母亲再来看你。”
“多谢夫人和老夫人!”景寂又言辞恳切地再三表达了她对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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