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圆梦》第43章


地作,更加**香杏。
香杏不想有他的孩子,因为她压根没想过和他长久过下去。和他在一起时,一直注意着喝温和的、对身子损害不大的避子汤。对外就说是补药。
这事儿本来瞒得挺好。
谁知某天她出去外面抓药时,被一时兴起,跑到别院给她惊喜的世子撞见,见她行迹鬼祟可疑,偷偷跟着她去了医馆,终于知道她一直喝的补药,其实是避子汤。
当世子得知她在喝避子汤,一点儿都不想要和他的孩子,满面阴云地把香杏带回了别院,关起门来,厉声责骂香杏不识好歹,质问她,为何他对她那般好,她却如此对他。
香杏厌恶透了他拿真爱恶心她的说法,直接告诉世子,她从没有爱过他,对他只有恶心和厌恨。他狂怒交加,对着香杏又打又骂,失手把香杏推到墙上撞破了头,害得她香消玉殒。
意外杀了人的世子,害怕此事被人知晓,累他担责受罚。他让自己的心腹常随,偷偷把香杏放在麻袋里,丢到城郊荒野喂狼。然后,逃一般回了侯府,躲在书房等消息,顺便想怎么解释香杏失踪的借口。
景寂就是在香杏被弃荒野时,进入她的身子,代替她活下来的。
她附到香杏身上那会儿,通过读取她的记忆,发现了被她缝在衣衫内衬夹缝中的钱袋,在里面找到了她的户籍和一摞数目不小的银票。
香杏这个良善的丫头,被世子失手杀死,也没想过要让景寂为她报仇。只求她代她回乡,替她照顾郭**,找个夫婿为老赵家留个后。
因为在她的印象中,如世子这般的主子,打杀她这种下人也是正常的,要怪,也只怪她命不好。
对于这种根深蒂固的奴婢思想,景寂无法苟同。她没打算饶过世子和南平侯府后院那帮恶毒的女人。
景寂怕世子知道香杏“诈尸”,又跑来找她的晦气。她用魂力治好香杏身上的伤,连夜赶回京城,摸进侯府。
凭着香杏的记忆和自己的魂力,景寂在侯府行走,简直如鱼得水,完全不用担心会被人发现。她很快便在世子的书房,找到了他和帮他弃尸的常随。
她用魂力修改了这两人的记忆,让他们认为是世子厌弃香杏,将她赶走了。并对世子下了永远也不想搭理香杏、也不愿家人提起香杏的暗示,彻底断了他对香杏旧情复燃的可能。
之后,她将魂力化针,埋入南平侯府的一群欺负过香杏的大小主子、丫鬟姨娘脑中,让他们一辈子都受针扎头痛的苦,永远也没有治好的可能。
这是景寂细心思量后给他们定的刑罚,不一刀了结他们,而是用钝刀子磨死他们。
头痛这种小毛病天道也不会管,她也不必担心会受罚,又能真正让那些身娇体贵的主子丫鬟们吃苦受罪,简直没有比这更好的惩罚和报复了!
因为香杏只是姨娘,根本没资格上侯府的族谱,她之前被侯夫人弄成了良民,户籍上只有她一人。侯夫人嫌麻烦,没有把她的户籍弄回原籍平州乡下,而是直接让人把她落户到了京郊的一个小镇上。
不过这并不影响什么。吴朝繁荣,商业发达,到处都是行商走卒。只要身上有户籍文书有银钱,想到哪儿都成。
就这样,景寂带着香杏的遗物,按照她的遗愿,去京城牙所找到君嬷嬷,上了曾经帮她给郭**送银送信的恭管事的小儿子恭瑾,备上厚礼,请他帮忙找人护送她回平州老家鸿集村。
刚好恭瑾也要回乡探望生病的老父,便让景寂跟着他雇佣的镖局车队一同前行。恭家老宅在鸿安县,和鸿集村相隔不远。
恭管事年岁大了,早年走商太拼,风雨无阻,以至身上落下许多病根。年纪一大,日子就不大好过。
这次因一场风寒,引发了他体内蛰伏已久的隐患,病得卧**不起,人也被烧得有些糊涂了,大夫说他很可能熬不过去。
昨日凌晨,景寂随恭瑾一起到恭家探望恭管事,发现他身子内里已破败不堪,没几天好活了。
想到恭管事曾帮过香杏和她的家人,恭瑾这三年又分文不取地帮她带钱传信给郭**。他们父子都是好心人,香杏也拜托过景寂,若是可以,请她代她报答恭管事父子的恩情。
景寂在上一个世界得到天道大赏,如今魂力充足,她也不想见好人短命。恭管事才五十三岁,在她看来还年轻,不该这么早死。便慷慨地渡了些魂力给恭管事续命。
她没有一下根除恭管事的病,而是决定隔三差五去探望他,慢慢渡魂力给他,让他的病情逐渐好转。
第五十六章 地主婆选婿记(5)
要接近恭管事渡魂力给他,需要名头。景寂便以在南平侯府久病成医,跟着一位医中圣手学了一套神奇的针灸术为由,借着施针给恭管事渡魂力。
之所以选择施针,是因为景寂可以用魂力对人体进行内视,看清其构造和经脉穴位,不用担心扎错针,让内行人看出端倪。
昨儿她就耗神给恭管事扎了一通,破除了他的死劫。若不是她多年不曾归家,急着回家尽孝,恭瑾和恭太太都舍不得放她走,想请她长留恭宅,以便随时照看恭管事。
后来,还是另外几名大夫诊断后告诉恭太太和恭瑾,恭管事已经没有性命之忧,他们也能治他了,加上景寂也答应三日后再去恭家为恭管事扎针,恭家母子才遣家仆护送她回鸿集村。
想到恭家人,与胖大婶王氏一同坐在牛车上摇摇晃晃前进的景寂,不禁弯唇,那家子人都是好的,往后可以深交。
恭家在鸿安县可以说是地头蛇。县衙、商税院那边的大小官员,都和恭家关系亲近。
景寂和恭瑾之前在路上休憩时闲聊,恭瑾知道她想买田、建房、买仆人,会经常出入县衙和商税院,还让她要办事时尽管通知他,他会出面帮她打听和跑腿,保证把事情办得漂漂亮亮。
其实,在胖大婶给景寂介绍她的侄子王子辉之前,景寂觉得恭瑾这人还不错,相貌堂堂,踏实能干,有经商头脑,极会处事,与人相处总是叫人如沐春风,完全有资格当她的相公。可以说是比较合适的人选。
可惜,恭瑾是恭管事唯一的儿子,恭管事和恭太太对他期望很高,想为他选一房门第清贵的官家小姐做妻,给恭家引进一些书香气。让恭瑾的下一代读书科考,走上仕途,从而改换恭家的门庭。
因吴帝提倡商业,吴朝商业很是发达,商人的地位也有所提高。可士农工商的排行早已深入人心,人人都尊崇做官的士族,瞧不起经商的商户。
恭家已是一方豪商,根本不缺钱,缺的是打入士族阶层,抬高自家地位的关系。
若恭瑾能娶到一名官宦家的女儿,就能打通那层关系,让恭家的地位节节高升。
这些,是身为庶民、还曾给人为奴为婢的景寂,给不了他们的。
所以,当景寂从恭太太那儿旁敲侧击地打听到,为何恭瑾都虚岁二十,及冠两年了,还未娶亲。当她听说了恭管事夫妻的打算,就果断放弃了娶恭瑾做相公的念头。
失去恭瑾这一个候选者,景寂是有些遗憾的。她初来此地,人生地不熟,要找个好相公可不容易。最有效的途径,就是通过媒婆去相亲。
可她还没与媒婆接洽上,就听与她同行的王氏,说起有关媒婆乱做媒,夸大男方或者女方的优点、家庭条件,以至于害许多男男女女跳进“火坑”的例子。
弄得景寂一点儿也不想去找媒婆了。
鸿集村离镇上很近,不过半个时辰,牛车就抵达镇上,随即不快不慢地穿过镇东门口那处每逢赶集便拥挤喧闹的早市,停在了王子辉的杂货铺外。
“钟大叔,劳烦您稍待片刻。我和王婶进去坐坐,最迟一个时辰后,我便会出来。到时还得麻烦您接着送我去县城。这一两银子是定钱,您先拿着,去早市那边吃碗面或者混沌。一会儿估摸着时间来接我就成。”
“好咧!”钟大叔高兴地接过银子,揣进怀里。
景寂跳下车,扶王氏下来,挥别钟大叔,饶有兴致地与她一道踏进了九全杂货铺,她对王子辉,还真有几分好奇。
“大丫,你仔细瞧瞧这铺子,别看它小,东西可多咧。还有许多北方和江南那边的稀奇货!子辉是个有条理爱整洁的人,都说物如其人,你看他铺子里的东西,这摆放,这光亮干净劲儿!”
“确实挺整洁。”景寂点头认可。
今儿逢上赶集日,铺子里人山人海的,拥挤得很。景寂和王氏没走几步,就被人挤到、撞到、踩到了七八次。
店里有三个伙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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