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上位记》第20章


这是第二次被江疏影捏下巴了,之前是自己还在白琬身体里的时候,现在回归本体还是以这样的姿势被她戏弄让林云清窘迫不堪。他将下巴从江疏影手中解救出来,红着脸道:“知,知道了。”
江疏影瞅见林云清红得滴血的耳根感慨一声,真是敏感。
茶几上的茶冒着缭缭白烟,室内突然安静下来。
夜幕降临,一脸困倦的蒋太守敲门之后走进来打破了安静的气氛,“请二公子随下官前往议政厅。”
林云清如蒙大赦站起来就走,刚刚那种气氛实在是太怪异了。
跟随蒋太守走到门口之时,林云清突然转身,一只手拿起笔筒另一只手拉起江疏影蒙头就走。
蒋太守完全看不惯林云清的所作所为,他走了两步咳了咳,正色道:“二公子,议政厅乃重地,其他人不可随意出入。”
林云清像是听不懂他另有所指,自顾自的拉着江疏影就走,蒋太守跟在他身后终于在林云清推门之前拦住他。“二公子,恕我直言,夫人是你的亲属家眷,妇人不该参政她又无一官半职,不能出入议政厅。”
江疏影的才干林云清一清二楚,如果真的有什么要是她可以提出更多的想法和意见,所以才拉着江疏影往议政厅,也没想到这层关系。
“太守大人所言极是。”江疏影对这个时代女人的身份地位倍感无奈,不过她不会放弃,她争取道:“正所谓集思广益,多一个人的意见想到的方法总能更全面不是?”
此时乃紧急时刻,蒋太守深吸一口气,将一口郁闷深深地憋在胸中,犹豫许久终于首肯。
江疏影进入议政厅虽然让很多人诧异却没有引起全场哗然,在座之人并非她之前见到的那几个治水大能,而是十多个陌生面孔,张先生毫不意外的身在其中。
众人朝林云清行礼之后,蒋太守一一像林云清引荐在座之人,谁是干什么的擅长什么,林云清将这些人的面孔和名字记得一清二楚。
介绍好人之后,蒋太守直面正题。“现在城南和城东皆出现疫情,下官和众位同僚商议——封城。”
瘟疫的传播速度快得令人发指,就砸今天又有两人因为深感瘟疫死去。蒋太守已经极力控制,奈何疫情蔓延得太快,他实在有心无力束手无策。
事到如今,封城是最好的办法,林云清点头问道:“将都城众人遣散需要多长时间?”
蒋太守答道:“若只有人员离开的话只需要一日,若加上物资的话需要三日。”这是最快的速度了。
蒋太守说的同时,江疏影算了下物资搬运时间人都城人口总数,要真真的全部都安全转移的话至少需要一星期。
“何时让人离开。”林云清拿着笔筒道。“若白天有大批人出城必定会让城南和城东的百姓。。。”他没继续说下去。城南和城东出现疫情封城后者两处的百姓就只能困在此地,直到疫情得意控制和治愈,对他们是何其残忍。
“二公子不必担心。”一直沉默不语的张先生站了出来,“我已经将岭南的情况告知王爷,王爷已经派兵前来,不日便可抵达岭南。”他走上前,当着众人的面将一封信递给林云清,深色凝重道:“二公子不妨拆开来看。”
林云清拿起薄薄的信封,并未撕开,而是将它揣进怀里。“既然军队不日便道那就没什么可担心的了。”
张先生看着林云清欲言又止,他转了转又悠悠地转回林云清身侧。“转移百姓之时我们准备了一场大戏,让南城那城东的百信前去观望,倒是鞭炮轰鸣应该不会发生什么大事。”他顿了一下,正色道:“封城之后城中需要一些能说得上话之人留下安抚惊恐的百姓,公子来之前我们商议,这些人便由二公子在座的众位中挑选。”
林其钊错愕的张嘴却不敢合上,张口闭口之间就是生与死的距离。
议事厅中寂静许久,最后一道纤细的身影站出来,大凛然道:“我愿意留守都城。”
☆、026 患难与共
这三日城中是在热闹,官府为了洗去山洪带来的晦气,竟然找了不少平日里都见不着的名伶和杂耍团在城中热热闹闹的唱唱跳跳了三日,那响彻云霄的鞭炮噼里啪啦响了三天,空气中浓厚的硝石味虽然有些呛人,但真的让人感受到了欢乐。
第二日,空中又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雨水将满地的鲜红炮纸浸得腥红如血,最先发现城中情况不对的是每日起得最早的清道夫。他们这行虽然领着公家的钱,但干的活又脏又累不体面起得又早。
三日前公家给他们放假这些清道夫乐滋滋的拿着公家给的票前去看表演,不但可以白吃白喝开有热闹可瞧真是让人开心。但今早清扫城东和城西之间街道的清道夫们发现不大对经,都日晒三竿了城西的人竟然没有一个人出来,这是怎么回事?
城西空无一人的消息一传十十传百,在城西有亲友的人都蜂拥而至发现这里不但没人,连牲口都没有,怎么会这样?
与城西情况一模一样的还有城北。
城东穷城西富,城北白米城南糠,说的就是岭南四个城区的居民生活水平情况。
一夜之间那么多人突然消失让城中百信人心惶惶,他们不约而同的奔向城门却发现城门紧闭。
高耸陡峭的城墙上尖锐泛着冷光的刀刃把它活生生的变成了一个刺猬,平日里站在城墙上的布衣守卫已经被身披甲胄一脸肃杀的军老爷顶替。他们杀过人的大刀长枪都蓄势待发,只要有人敢越雷池攀爬城墙就会被刺成血窟窿。
城墙旁有一个官府发公文的公文榜,识字的人在上边看到令人绝望的信息——瘟疫!
不识字的人巴巴的瞅着那些失魂落魄的书生,跟在他们身后小心翼翼地探寻。
“瘟疫。。。”一个人突然踹倒一个公文榜,没人相信这个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竟然能将超越他体重六七倍的东西踹倒。
一个极力保持冷静的青年揪起摇摇晃晃腿软得要跪在地上的术士不可置信道:“瘟疫?你说瘟疫?”
“对,我们城南和城东有人爆发了瘟疫。。。”他费力的咽下一口口水,泣不成声道:“是瘟疫,太守封城了,我们出不去了,出不去了!”说着,他气急败坏的推开一直问他问题的人,跌跌撞撞的朝太守府跑去。
他要讨回公道!
为什么要抛弃城南和城东的人!
为什么被抛弃的人中有自己!为什么这些无能之辈敢弃城而逃却不向我忙这些平头百姓说有人沾染了瘟疫,瘟疫已经爆发了。
他们都怕死!他们都得死!
“呜呜呜,我们被抛弃了,为什么是我们!”
“丧尽天良!凭什么把我们这些健康的人困在城里!”
“既然我们活不成,一切还有什么意义,不如毁灭!毁灭!”
“。。。。。”
江疏影抬头望着灰蒙蒙的天,黑云压城,那些黑云仿佛由城中百姓的怨气汇聚而成,像个吃人的猛兽邪肆的俯瞰如蝼蚁的人类。
“你要去哪里。”
一声关问从背后传来,江疏影转过身拿起一条面巾递给毅然决然留在城中与百姓患难与共的林云清,淡漠道:“去城门。”
不出意外,城门绝对是百姓最多的地方,这里有人感染了瘟疫,也有人是健康的,如今都被困在这座空城里,能救他们的只有自己。
昨天江疏影用尽了棋子最后一点能量从里边攫取出关于大齐走势和岭南的资料,资料中描述这次瘟疫虽然来得迅猛突然,最终还是被抑制了,只不过自此以后岭南的都城迁都,落在了被凌江开山凿石分水东流的东渠。
除了江疏影和林云清之外,蒋太守和几位心腹都留在了城中与百姓生死与共。
林云清接过面巾在脸上和江疏影走到府衙门口。
同样围着用药水浸泡过面巾的蒋太守早已经在前边恭候多时,与他随行之人也都带着同款面巾,他们身后不但拉着十车载满面巾的车,还跟着两三千军人互送。
因为有军队的保驾护航江疏影他们这一路走得还算平安,除了走在最前头的蒋太守他们身上挂了一些菜叶和臭鸡蛋之外。
三日前的热闹非凡和现在的空虚寂寥形成鲜明的对比,林云清和江疏影因为身份尊贵被安排在一处马车上。
一身玄铁甲胄的队伍暴力隔开堵在城门的百姓,再多的菜叶鸡蛋甚至是木头石子仍在他们身上砸的生疼,却未见任何一人身形有何动摇,他们眼神坚毅身姿挺拔。
蒋太守扯下挂在脸上的烂菜叶,站在一个临时搭建的石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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