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上位记》第24章


础?br /> 昨日岭南传来消息,数十位官员集体弹劾长子的揽权怙势,他命欺世盗名之徒修改治水图纸并暗自开工意外凿开暗河,随后不听岭南官吏劝谏继续一意孤行,使得沧澜江江水猛涨,如今已经淹没了沧澜江下游的三个郡县,使得百姓怨声载道,万人请愿重罚林云夏。
长子此番作为惹得天怒人怨令林其钊大失所望。
与弹劾奏折一同而来的还有京都下来的一封书信,里边点明了让林其钊在五年内必须立世子。当今圣上长他二十岁且子嗣单薄,只有一个随时都可能病逝的病弱的太子和交横跋扈的二皇子,他能理解兄长的顾虑。
林其钊看着倔强的等待答案的嫡子,皇室不会允许品行有污之人继任云南王之位,除非有大功得圣宠为其洗白。长子经过此番事件于公于私都不可能继承云南王府,嫡子今日表现不凡,三子四子。。。不易也罢这个世子之位他得好好忖度一番。
江疏影见林其钊板着脸默不作声,立刻冷下脸来,“父王不必多言,孩儿知晓父王的答案了,兄长要杀我我势单力薄无力反抗,但父王下定决心让我这个嫡子生死由命的话,日后孩儿做出什么离经叛道之事父王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好了!”她看了一眼欲言又止的林其钊面无表情道:“父王公事繁忙孩儿便不留父王了。”
赤裸裸的逐客令一下,林其钊何时被人将颜面摁在地上踩过,当即,他脸色一变忽然涌上心头的怒气正欲发作,转眼看到嫡子冻成霜的脸再高的怒焰也被冻结,他无力的转身道:“不论如何云夏都是你大哥,世子之位容不得德行有亏之人沾染,你且饶他这回,让他做个闲人罢。”
闲人,不是富贵闲人。
说出这句话的林其钊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岁,精心培育的长子竟然是如此心狠手辣刚愎自用之人让他大失所望,甚至心灰意冷。
林其钊转身推门而出,此后,云南王府兴衰荣辱均看天意。
☆、031 不能手软
干涩的寒风吹进江疏影眼里,她束紧往外掉的衣角看着乱成一锅粥的人前赴后继扑向火光冲天的地方,乘其不意灵巧的窜进戒备森严的屋子。
因库房重地失火,守卫屋子的人被派出大半才使得江疏影能乘虚而入。
这间屋子外边守备森严,里面并非机关重重之地,这间屋子仿佛就是为了困住某人而做的临时布置。
江疏影从怀里取出夜明珠,拳头大小的珠子发散着幽幽冷光。她摸索找上千,时时注意步步留心,生怕踩中什么机关。
顺着冷光,江疏影看见床上躺着一个熟悉的被五花大绑的窈窕纤细的身影,她飞快走上前正想解开那人身上的绳索就被一阵凌乱的脚步声打断,在脚步声进门的前一刻江疏影扯住房间内的帘曼飞身到房梁上,随即收起夜明珠趴在横梁上屏息凝神。
房门被暴力推开,一个身形臃肿的青年面如沉水的走进来,他点亮房中的蜡烛环视四周,未发现有任何可以之处后,突然操起桌上的一壶凉茶朝躺在床上那纤细的身影破去。
冰冷的水从脸上滑进温热的脖子,刺得林云清一个激灵,他睁开双眸正好对上一双疯狂的眸子,“贱妇,如果还妄想林云清那个捞逼来救你,那么你可以去死了。”
关不住的口水喷在林云清脸上,他忍住作呕的欲望想伸手抹掉脸上肮脏的口水却发现手脚都被绑的严严实实的,他冷眼看着身材臃肿满脸横肉脸上还挂着一道三寸刀疤的林云清,镇定自若道:“大哥,这五年来你无时不刻想杀。。。”
林云清憋出呼之欲出的我字,改口道:“每时每刻都想着杀二爷,恨不得将他挫骨扬灰,这是为何!他哪里得罪你了?”
岭南治水已经过去了五年,江疏影如愿以偿的以林云清的身份进入军队掌握军权,在此期间江疏影和林云夏会不定时的转换身体。
林云清因祸得福也终于改掉了懦弱的性格,多年的行伍生涯磨炼他的内心和意志,适者生存的战场教会他如何应敌也让他学会了谋算,阴谋诡计也是手到擒来,再加上雄厚的背景使得他成为了大齐最年轻最有前途的参将。
林云夏则相反,五年前岭南治水彻底动摇了他的根基,不顾百姓生死一意孤行酿成大错使得沧澜江下游数万百姓流离失所,一时间怨声载道引起民怨竟然有人公然造反,再加弑弟的行为彻底打破林其钊的底线,自此后林云夏则成了弃子。
因岭南之事牵扯甚广,归根溯源都是因为长子自身原因,林其钊即使放弃了让林云夏成为世子的念头,却还是不忍心让自小捧在手心的长子丧命,于是千方百计为他开脱,最后终于求得五年牢狱的恩惠。
五年的牢狱并没有消磨掉林云夏的斗志,反而使他更加坚定了成为人上人的决心。从前因为云南王大公子的身份他还的装出温和恭谦的虚伪模样,现在落魄的他则直接将自私自利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本心露出来。
他怪笑一声,伸出肥厚而粗粝的手掌捏住林云清的下颌,“他除了占着嫡子的身份外哪里比得上我,凭什么像他那种只会斗鸡走狗不学无术的渣滓能成为云南王府世子?”
这几年林云夏虽然身陷牢狱,但还是有渠道知道林云清现状,边关传来的捷报都有林云清的参与,都是他拿头功,他被人欣赏陈赞甚至还有人为他写诗颂扬。。。这些事都让他嫉妒得发狂,他本来也打算去战场挣功名的,这些荣耀应该都是他的!不,本来就是他的,是林云清夺走了他的荣誉!
“林云清抢走了原本属于我的一切,权势、地位、名声。”林云夏每念出一个字眼中的疯狂就更深一分,一边说他捏着林云清的手劲就更深一分。
林云清用力甩开擒住他下巴的手却徒劳无功,原本白皙光洁的下巴现在被捏得泛紫。他斜眼看向林云夏,“名声地位都是他用血用命换来的。”这是自己出生入死换来的军功,林云夏又做了什么,他配?
大概被林云清倨傲的眼神刺激到了,林云夏眼中冷光一闪,他松开捏住林云清下巴的手顺势一扬,清脆的巴掌声顿时响起。“贱妇就是贱妇。”他冷笑一声,“当年岭南的那场大火分明是你们栽赃嫁祸你以为能瞒天过海?只怪当时我太轻敌,没想到那个蠢蛋竟然用命去演一场苦肉计,父王还真信了,你们这手借刀杀人用的真精髓啊!”
林云夏应声倒在床上,脸上火辣辣的疼痛之感还未消退,胸口就被林云夏狠狠的踹了一脚。
“听说这几年林云夏会过几次云南却再也没进过你的房门,也难怪,你现在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丑模样让人看了就会倒尽胃口,是男人都会觉得恶心,恐惧。”说着,林云夏将林云清从床上扯起来,拖拽他到铜镜面前,用施舍的语气道:“我的好弟妹,最后一次看看你的模样吧,过了今夜二皇子便会登基,感紧享受最后的时光吧。”
镜子中的女子皮肤白皙身材妙曼,秀眉弯弯鼻子小巧玲珑肤如凝脂,如果左半边脸没有如织网般纵横交错的疤痕,绝对是个美人。
林云清扯了下嘴角,镜子中的女子也跟着扯了下嘴角。镜子中的女子左边丑陋如魔鬼右边却貌若天仙,这是五年前那场大火留下来的伤疤。
他怜爱的看着镜子中的女子,眼中有着浓浓的愧疚之情,他并不觉得伤疤丑陋不堪入目,相反,这道难以消除的疤痕是他奋斗的目标,成为一个能为她遮风挡雨的人,挡住全部明枪暗箭的人。
铜镜的上方就是江疏影趴着的位置,她听着林云清两人毫无意义的对话听得昏昏欲睡,只想等下边的俩兄弟感紧把话说完,她还有要事要做。
圣上龙体微恙在群臣的催促下立体弱多病的大皇子为太子,三皇子一党当然不服,当即兵变逼宫,江疏影前段从边关回来述职恰逢次变,因云南王府二公子的身份被迫卷入其中。
大皇子名正言顺,二皇子挟天子以令诸侯,双方你来我往互不相让,成了现在这种僵持不下的局面,双方都想找外力求援,二皇子找了林云夏,因林云夏外祖为兵部侍郎。
大皇子找云南王二公子无功而返,眼看就要成为败寇却意外得知二公子的媳妇被林云夏绑架,他就做了个顺水人情,这才有江疏影只身而来的事。
以林云清现在的体格打倒一个普通人轻而易举,江疏影俯瞰房间内的情形无疑义之后,悄无声息的下了房梁,她抬手正欲打昏面前胖成猪的林云夏,抬手瞬间一句声音出现在她脑海里。
谨记你的名字,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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