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太子将军有喜了》第168章


“我想吃的,膳房一定不会有。”
秦玉捧着乔楚转过来的脸,俯下身子靠了上去。
“我想吃你。”
对于谁吃掉谁这个为题,乔楚向来来者不拒,只要最后的结果是吃掉就好,谁还在乎是谁吃掉谁呢?
一吻过后,秦玉如小流氓一般舔了舔自己的嘴角,一副酒足饭饱的模样。
“美味。”
乔楚一把捞过秦玉,放在自己腿上,下颌抵着秦玉的头顶。
“阿玉,我真怕你会离开我。”
自那日后,秦玉鲜少出宫,出宫时也不再醉酒。久而久之,不知是秦玉适应了宫中的生活,还是宫中的生活适应了秦玉。
在宫中逗逗孩子,捉弄捉弄乔煜,叫上几个内侍赌赌骰子,宫中的内侍有几个是不会赌钱的,那技艺不比赌坊的混混差。组织几个舞娘跳上一段舞,喝上点小酒。再无所事事的时候,退了朝,约上几个副将将军,在凤凰台那么一呆,谈天说地,把酒言欢,高兴了骑着马去马场跑上一圈。
秦玉的宫中生活比宫外还要滋润,乔楚乐的秦玉自在,也不管她,由着她闹。除了总是在秦玉借酒调戏柳司韶和新人武科状元的时候不是时的出现干扰,其他时候更多的是陪着秦玉一起胡闹。
秦玉与柳司韶当真是相见恨晚,总是有着说不完的话题,却每每秦玉凑近柳司韶,乔楚就阴沉着脸出现。
秦玉披着厚厚的披风走在长安街头,她支开了左秋,独自一人撑着伞回荡在长安街头。从花舫岸边,一路走来,在街头的馄饨摊上坐了坐,一切仿若昨夜,喧闹的街头,对面有人与她一同吃着馄饨。
明日便是年关了,长安街头除了她,再无其他人。
厚厚的大雪,掩盖的是她浓浓的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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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感冒君来势汹汹,实在扛不住又断更了,今天刚好一点,赶紧来更一章,
☆、第二十二章 在回忆中拥有
厚厚的大雪,掩盖的是她浓浓的思念。
回首望去,厚厚的积雪,只留下她一排脚印。
曾经那个说着每年与她一同赏梅的人,如今又在何处?这段路,曾有人和她一同走过。秦玉缓缓丢掉伞,看着自己那一排脚印。
曾经,她也与那人,一起到过白头。
容哥,如今,你可还安好?
姜国四季如春,夜恒褪去一身龙袍,穿着往日素爱的白衫,空荡的宫殿,飘荡着他孤寂的灵魂。驳了大臣上奏封后纳妃的折子,褪去一身华丽的龙袍。他不过是黑暗中,夜色下一个游走的魂魄。
他的心已经给了出去,再也容不下任何人了。
夜恒飞上房顶,手中一壶美酒,月朗星稀,阿玉,说好一同赏梅,我却一人先走。说好一起白首,我却只能在回忆中拥有。
身在高位,终于明白个中滋味。难怪乔楚不屑于江山,只因江山万里无人并肩欣赏,得了,又能如何?
阿玉,你要好好的。
那日,秦玉在郊外仍旧是遇见了乔楚,那日之后,秦玉没有风寒,而乔楚却在宫中为她修建了一座梅园。
日复一日,转眼又是一年春。都说春雨贵如油,乔楚却嫌弃这连着下了几日的雨。
徐子墨特意的吩咐,秦玉的腿沾不得凉,这连着几日的雨,让乔楚的心都阴沉的像是在下雨一般。承乾宫,秦玉像以往一样裹着毛毯伏在案上看着乔楚批阅奏折,怀中抱着圆鼓鼓的小狐狸,吃着案上新进贡的红提。
要说这当皇后有什么好处,秦玉觉得,那就是想怎样就怎样,吃什么都是最好最新鲜的。
秦玉拿了一颗红提塞进乔楚的口中,乔楚看也没看,只张着嘴,连着秦玉的手一同裹进口中,舌尖碰触到秦玉的指尖,冰冰凉凉的,却让他心头莫名的燥热。
“写的什么,眉头皱的向老头子。”
秦玉还未看清那奏章上写的什么,就被乔楚不满的甩向一旁。其实不用看,秦玉也知道上面写的什么。
选秀,历代皇帝无不后宫佳丽三千,而大婚一年,乔楚却只有她一个皇后。那些文官又开始要往后宫塞女人了,这几日她虽然不上朝,却听柳司韶无意间提起过,当时虽然被乔楚驳了回去,但是这些迂腐老臣却怎肯罢休。
秦玉不觉嗤笑,这些老东西,老子上朝的时候怎么不说上奏选秀一事,老子这几日阴雨连天,腿脚不利索告了假,却开始要瞒着老子给老子男人塞女人了!
也难怪,乔楚累了的时候,总是会把奏折一股脑的丢给她处理,这几日乔楚明明看着累的很,却不让她碰奏折分毫。
是怕她知道了多心,还是怕她心中不舒服?
秦玉塞了一个红提进嘴,丢掉小狐狸,拍了拍手,跪在龙椅上厚厚的垫子上,整个身子都趴在桌案上,拿着砚台细细的磨着。
“不就是选秀嘛,还藏着掖着的。”
乔楚看着秦玉一脸不在乎的有一下没一下的磨墨,眉心一挑。
“又是柳司韶告诉你的?”
话说这柳司韶的确满腹才华,只一年时间便已经位居庙堂之高,为大理寺左少卿,从五品。秦玉虽然与柳司韶关系密切,却从没有刻意提点。
秦玉啧啧两声,这个小气的男人。
“大理寺卿年岁已高,昨日已经递了辞呈想要归乡养老,像朕举荐了左少卿。如今看来,柳司韶若是当了大理寺卿,岂不是埋没了他细作的才华。”
秦玉伏在案上看着这个醋意十足的男人,她就喜欢看他吃醋的样子,小气的样子。
“大理寺卿要告老归乡了?柳司韶满腹经纶,若是当个细作才是埋没了他。若是他有法子让那些老东西再不敢提及选秀纳妃一事,这大理寺卿的位置,就还让他做吧。”
乔楚放下秦玉手中的磨石,一把将秦玉横抱而起,径直向床榻走去。
“知道你护犊子,那柳司韶是上辈子做了什么好事,这辈子由着你这么护着他。”
秦玉搂着乔楚的脖子,靠在乔楚肩上。
“你上辈子是做了什么好事,这辈子能娶到我。”
乔楚将秦玉轻轻地放在床榻上,拿着软垫靠在秦玉身后,又扯过被子将秦玉裹的严严实实的,又拿着秦玉的脚,放在自己怀中,为秦玉轻轻捏揉着双腿。
一系列动作做得那般自然,就好似这一年之间,做了百遍,千遍。
“恩,我上辈子许是补了天,填了海,灭了妖,拯救了人间。这辈子,才能娶到你在我身边。”
翌日,方一下朝,柳司韶便被请进了承乾宫,二人谈了许久,柳司韶这方前脚刚走,后脚常德海便进了承乾宫。
又过了一日,三朝元老,太傅、尚书等几位上奏乔楚充填后宫,纳妃选秀的大臣被召进了御书房。
秦玉隔着纱帐屏风,靠在美人榻上抱着小狐狸吃着红提,默默地看着几位大臣低着头站在下面,起初还都振振有词,将纳妃选秀的好处说的天花乱坠。
但是乔楚就是头也不抬的坐在那,像是什么也听不到那般批着奏折。慢慢的,几位大臣也识趣的不在多言。
有过了一会,门外低低的传来宫女的哭泣声。几位大臣低着头你偷偷的看看我,我偷偷的瞅瞅你,皱着眉不知所措。
乔楚虽然没说什么,可这算是惊扰御前,常德海默不作声的走了出去。
门外便传来常德海低声的训斥之声,再后来,便是那宫女的恳求之声。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奴婢不知圣驾在此,奴婢该死。”
“你是哪个宫的,这么没有规矩!”
“常公公,奴婢是凤仪宫的。”
众大臣期初以为这不过是寻常的宫中之事,直到听到凤仪宫三个字的时候,才重新支起耳朵听起来。
眼下皇上宠爱皇后,不肯纳妃,偏偏皇后已经生有一子,实在好不出选秀的理由。若是皇后犯了有失得体,那就另当别论了。
“皇后宫中的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哭哭啼啼成何体统!”
那宫女慌忙的跪在地上。
“常公公,常公公救救奴婢吧,救救奴婢吧,奴婢不想死。”
死?这个字眼含着太多意思,众大臣又偷偷的对望两眼,见上面那位仍然没有声响,继而又听了下去。
常德海与那宫女声音的把控,恰到好处,声音不大不小,刚刚好能让几位老眼昏花耳朵不灵敏的老东西听个清楚。
“常公公,您是皇上身边的红人,您替奴婢向皇后娘娘求求情吧,奴婢不想死啊。”
“皇后娘娘仁慈,你这话可怎么说的?”
那宫女啜泣了几声。
“娘娘仁慈,可是娘娘脾气不好,武功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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