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娱乐圈]双城》第79章


他一直专心致志地开着车,车速不算太快,但也不慢。孙子期刚上车的时候喊了他几声,他面无表情地“嗯”着回应了,也没别的话,明显的沉默态度,几次下来,孙子期也就由着他了。
他心情不好,她陪着就可以了。
也不知开了多久,余城终于将车子停在了一处偏僻的山顶。白色的风力发电机在夜幕下依然显得很醒目,孙子期落了车镜,趴在上面往外看它们时快时慢地转。
余城始终安静地看她缩成小小一团的背影。
直到她数腻了转圈圈的风车,半眯着眼睛回头。
余城伸手过去,替她抿了抿被吹散的发丝,哑声道:“我想孙乐童了。”
太久没说话,他的声音有些生疏的磁性,沉沉的,铺着灰一般。
孙子期侧头蹭了蹭他的手掌,道:“他睡了。”
“我知道。”
“明天给他打电话。”
“等不及了。”余城将手收了回来,转而去握方向盘,“我们现在回家。”
“不行。”孙子期声音在夜风中低低道,“你还有工作”
余城垂着眼睛,道:“随便,不干了。”
孙子期直起身子看向他,正色道:“你冷静一点。”
“我哪里不冷静?”余城的声音稍稍变大了一些,但没敢看她眼睛。
孙子期一步都不退,直接道:“你别对我发脾气。”
沉默片刻。
“……我没有。”余城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将额头抵在方向盘上,一只手讨好地伸过去拉她,“你别生气。”
孙子期将他推开,平声道:“这些事,你又不是一点都不知情,这么大反应做什么。”
“我不该这么大反应?”余城听得气闷,又抬眼看她,“那你瞒着我做什么?”
孙子期定定地看着他琥珀色的眼睛,反问道:“你觉得呢?你觉得我瞒着你做什么?”
她态度一硬起来,余城就受不了了,心中乱糟糟地憋着一股火气,也只能硬生生地往下压。
“……操,你别生气。”他微微有些沮丧地叹了口气,强硬地抓着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还喃喃道:“……你亲亲我。”
孙子期没动。
“……你亲亲我。”余城低头吻她的手指,紧接着,一边轻声呢喃,一边顺着她的手指一路向上,一口咬住她的颈侧皮肤。
孙子期被他咬得拧了拧眉头,却也没推开,隔了几秒,才抬起手将他的脑袋搂住。
他寻求什么抚慰一般,沿着她脖颈的线条,流连至她起伏的胸口。
她穿着一件船领针织衫,牙齿咬住边缘,轻轻一拉,胸前的风光就露了出来。黑色胸衣是前扣式的,他没用手,只用口唇跟牙齿,花费了一番功夫才将扣子打开。
她的左胸上有一颗小巧的痣,就在心脏的位置。
他微微用了几分力气,吮咬着那里,在那里留下了一道泛红的印子。
孙子期觉得有些疼,手指揪着他的头发,却始终没推开。
等他觉得够了,喘着粗气抬起脸来,孙子期正蹙着眉头细细地咬自己的下唇。
“……你过来。”他哑声唤她。
“怎么过?”她的眼睛因为他的动作而蒙了一层雾气。
他反手将车镜升起来,长腿一蹬,将驾驶座的座椅往后推到尽头,随后向她敞开怀抱,道:“过来。”
孙子期往车后镜望了一眼后面一长串的车队。
咬咬牙,还是按着他覆着匀称肌肉的肩膀跨了过去。
余城一只掐着她的腰,让她分开腿跨坐在自己身上,另一只手按着她的单薄的肩膀,将她按在方向盘上,一言不发地就俯下身吻她。
嘴唇相贴的瞬间,感受到对方的温度与情绪,仿佛心脏也紧贴在一起了似的,孙子期觉得很安稳,又莫名地觉得很委屈,被他舔着上颚,总以为自己眼角都要发热了。
余城一边亲,一边有些克制不住地将她的裙子往腰上卷起来,将手探了进去。
“你看着我。”
在她习惯性闭上眼睛时,他偎在她耳边轻声呢喃:“你要看着我干你。”
孙子期被他搅得浑身发颤,腿都快勾不住他的腰了,此时只能紧紧抓着他的手臂,被动地承受他野蛮的动作。
他很不安。
而这种不安,来自于她。他口拙得很,学不会其他的表达方式,最终只能通过最原始的性来表达。
她懂。
***
这里是山顶,尽头路,后面一条长长的车队将来路堵住了,没人上得来,给他们提供了不被打扰的条件。
但孙子期还是害羞得不行。
纵使是迈巴赫,也禁不住他那么孟浪地摇啊,后面一群安保公司的人都盯着呢,她又没有他那副厚脸皮,完事后到底还是有些脸热。
余城自己还敞着拉链,先动手将她的衣服整理好了,随后打开天窗散味。
孙子期被弄得手趴脚软地,只能顺着他躺下的姿势,趴在他身上休息。
他一手搂着她,一手抓着她的手指自顾自地玩。
“媳妇儿。”
不知沉默了多久,耳边尽是山间虫鸣,他突然喊了她一声。
“干嘛?”孙子期懒洋洋的,连眼睛都没睁开。
“你说,”他凑过去亲了亲她的耳朵,“余远他,是我哥吗?”
孙子期静静地半睁开眼,侧着脸听了一会儿他的心跳。
“是。”
她回答他。
余城抓着她的手顿了顿,末了,才道:“好。”
沉默了一会儿。
他又问:“那蔺晖呢?”
“他是我哥,”孙子期贴着他的胸膛,道:“你大舅子。”
余城抓起她的手,在手背处落一个吻。
“……好。”
这一夜,他们相依在狭小的车厢里,飘飘荡荡地呼吸,飘飘荡荡地看夜晚的云。
好像一切都与他们无关。
作者有话要说: 狗带!
第78章 番外之第一次
作者有话要说: 啊哈哈哈哈
五年前。意大利。佛罗伦萨。
孙子期刚跟余城在一起的时候,两个人还是跟以往一样相处。
他背着吉他,握着一卷毛姆的读书笔记,在街角的露天咖啡馆等她从学校回来。她一见他就浅浅地笑,然后扔开书包在藤椅上坐下来,凑过去吃他盘子里的三文治。
这当然不是晚餐。
他们的晚餐向来讲究,今晚,他们要去老桥旁边那家有名的小店吃红焖小牛肘。
他是典型的肉食动物,嘴巴也挑,极爱吃牛肉。所以她在学校里总会有意无意地打听几点好吃的店,就等着回来带他去。
吃完晚餐,就是例行散步。
一定要散步。
从西往东,一路向着她的小公寓。
大概是面相的问题,他习惯性斜着嘴角笑,不露出牙齿,看起来很内敛,但奇异地又有种张扬的性感。
阿诺河边总是会蜷缩着一些衣衫褴褛的流浪汉。
他们大部分都四肢健全,其中一部分甚至很年轻强壮。两个人这么漂亮的亚洲人走在佛罗伦萨的街头,有时候会格外引人格外注目,有些流浪汉小伙子会调侃似的吹几声口哨,有些会应景地唱几句歌。
还有些,会声情并茂地高声朗诵几行诗。
孙子期记得最清楚的,是一个金发金眸的年轻人,他给他们念了一首聂鲁达的《我在这里爱你》:“……有时我在清晨苏醒,我的灵魂甚至还是湿的远远的,海洋鸣响并发出回声这是一个港口
我在这里爱你
我在这里爱你,而地平线陡然地隐藏你
在这些冰冷的事物中,我仍然爱你
有时我的吻借这些沉重的船只而行
穿越海洋永不停息……”
就是在这一天,余城在她的公寓下面抱了她很久。
她嗅着他怀里清新的气息,微微挣开,拉着他的小臂,将他带进了自己的门里。
“我给你画幅画。”她给他端了一杯水过来。
这是她第一次给他画画。
有时她会因为无聊而上街去给路人画肖像,画成之后路人爱给多少就给多少。
但在今天之前,她从来没有给他画过一幅画。
他抿着嘴唇,点点头,抓着自己衣服的下摆,一把将t恤脱了下来。
孙子期当时愣了愣,看着他抽开裤头绳,连忙急道:“不、不用脱,我只画头像!”
余城顿了顿,也没重新将裤头绳绑好,就让运动裤这么危险地挂在胯上,一双琥珀色的眼睛直直地盯着她,往后坐了下来。
一副素描,画了一个多小时。
屋里很热,余城暗着眼睛看向面前的人,孙子期没敢拉开窗帘。
他就像是他们一起到美术馆里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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