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夫娇妻:互怼99次》第159章


“好。我跟你回去。”
两兄弟回到国外的小屋,小屋里只有萧凛和老二而已。
“阿凛,爸妈他们在哪?”风温庭和风温朝异口同声道。
空气中飘着檀香味,是烧香特有的气味。
丝丝缕缕的白烟从正厅的一个桌子上飘来,两兄弟扭头看去,那里摆着两个相框,相框里的人赫然是他们的爸爸妈妈。
“阿凛,这是怎么回事?”
风温朝傻了眼了,他们不过离开了四天,他们就和爸爸妈妈天人永隔了,怎么看都太假了?
风温庭瘫坐在地上,接踵而来的打击,让这位半辈子顺风顺水的年轻人几近崩溃。
“阿凛,你说啊!”风温朝吼了出来。
风温柔吼得极大声,吵醒了蔫蔫的老二。
萧凛麻木地哄着老二,一边哄,一边解说。
原来,他们两兄弟墙脚离开,风父风母后脚得知风温柔自杀的消息,人老了,心脏脆弱,一口气传不上来,两口子一起走了。
很偶然,很狗血,很无语,但这是事实。
“他们都走了,他们都走了,就只剩下我们,他们太自私了。”
风温庭冲出了小屋。
风温朝没心思管风温庭,爬到风父风母的遗像面前,重重磕了三个响头。
“爸爸,妈妈,我一定会为温柔报仇。”
为温柔报仇?
萧凛猛然瞪大双眼,“大哥,温柔是被人害死的?”
“吕竹。”风温朝道。
“吕竹,吕竹,吕竹,哈哈哈……。”
萧凛放声大笑,惊骇得老二不哭了,傻傻地望着他。
“阿凛。”风温朝皱起眉头,他不明白萧凛为何狂笑?
萧凛道,“大哥,我会帮你,我会帮你,一定要吕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为温柔报仇。”
“对,为温柔报仇,为温柔报仇。”
一天后,风温庭拖着一身伤的身体回来。
“温庭。”
“大哥,我想清楚了,我们现在最该走的一步是重建风氏集团。”风温庭道。
风温朝叹了一声,拍了拍风温庭。
……
不曾对风温柔他们放松警惕的布七儿,自然不会错过风温柔自杀这个天大的好消息,风家兄弟和萧凛的努力奋进也有所耳闻。
“亲爱的,风温庭那边,你可要帮帮人家!”
布七儿趴在德雷萨斯的背上,法约尔趴在布七儿的背上。
“哇哇哇。”妈妈,人家要玩游戏,你可要帮帮人家!
德雷萨斯的腿上放着一个笔记本,正忙着正经事呢,这母子俩就过来打扰,真是欠打。
“亲爱的。”布七儿摇了摇德雷萨斯。
法约尔揪着衣服,使劲往上爬,一边爬还一边嚎,“哇哇。”妈妈,和人家玩啦!
被他们母子俩吵得不能静下心来工作,德雷萨斯索性放好笔记本,甩下布七儿和法约尔,不给他们一点颜色看看,就不知何为丈夫,何为父亲了。
振夫纲,振父纲,德雷萨斯一出手,布七儿和法约尔笑到无力,倒在床上抽抽。
“亲爱的。”布七儿不死心,继续喊道。
实在拗不过布七儿,德雷萨斯答应布七儿,在生意方面,给风家两兄弟他们多点“照顾”。
吧唧。
“谢谢亲爱的。”
法约尔瞧得眼热,他也要亲亲爸爸。
窸窸窣窣爬了过去,抓着德雷萨斯的手臂,跟个树袋熊一样挂在上面,小腿一蹬一蹬,头靠近德雷萨斯的脸,吧唧,糊了德雷萨斯一脸的口水。
“小坏蛋。”来而不礼非往也,德雷萨斯也亲了法约尔一下。
一家人玩玩闹闹,德雷萨斯忘记了工作。
第二天醒来,布七儿和德雷萨斯发现法约尔发烧了。
他们跑下楼,令狐妈妈和令狐爸爸看到小脸通红的法约尔,心疼得无以复加,跟着布七儿和德雷萨斯来到了医院。
“不是大病,只是受凉发烧,打一瓶吊针,再吃点药就好了。”
医生的话让布七儿他们松了一口气。
不过,在给法约尔吊针的时候,这孩子特别不配合。只要护士拿着阵靠近他,他就哭,往死里哭,你敢扎,他就敢哭。
好不容易扎好了针,法约尔也哭的嗓子都哑了。
“都是我的错。”布七儿眼眶红红。
“七七。”德雷萨斯心痛道。
布七儿吞下一口口水,“我去洗手间洗个脸。”
不等德雷萨斯回复,布七儿走进了洗手间。
洗洗脸,照照镜子,镜子里有两个人影,一男一女。
“七七,我来找你了。”
吕竹抿嘴一笑,唇角高翘。
157大结局
布七儿眉毛一挑,镇定自若。
“好久不见了。”布七儿理了理头发,熟稔说道。
吕竹靠在墙上,“谁说不是呢!”
“那今天你是来做什么的?”
布七儿直入主题,不想浪费时间,她还想回去照看法约尔。
吕竹轻声一笑,带着讥讽和难以忽视的失落。
“你那么不想见到我?”吕竹闷闷不乐道。
“这不是肯定的结果吗!”
布七儿回过身来,仔仔细细打量吕竹,吕竹穿着裁剪合适的黑色西装,笔直的双腿交叠,更突显其修长。双手插进口袋,左手手腕上的名贵手表秒针滴答转动。
他表情沉重,眼眶青黑,那双曾灿若星辰的眸子晦暗无光,眼睑有气无力半耷拉着。
“吕竹,你应该很久没有睡过一个安心觉了。”布七儿道。
“你看出来了?”吕竹微微勾起唇角,“七七,你还是关心我的,是不是?不然你怎么会看得出我很久没有睡过一个安心觉了。”
布七儿摇摇头,“不是,是你黑眼圈太重了,我看一眼就暂时忘不掉了。”
吕竹叹了一声气,“你为什么就不能对我说几句好话呢?”
“我为什么要对你说好话,奇了怪了。”
布七儿看了看洗手间的门,门没有反锁。
吕竹挺直腰板,“你可以走了。”
布七儿试探走了几步,吕竹一动不动,布七儿打开门,快步走出了洗手间。
回到病房,布七儿把在洗手间遇到吕竹的事一五一十告诉德雷萨斯。
“亲爱的,我们墙角到医院,吕竹后脚赶到,我们可能已经被他盯上了。”布七儿沉重说道。
穷的怕横的,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吕竹现在就是一个疯子,是一个烫手山芋,谁接手谁遭殃。
德雷萨斯摸了摸法约尔的头,“你不要担心,我会安排好。”
德雷萨斯一早知道吕竹派人盯着他的爱人和孩子,为了不让七七担心,他才暗中解决了他们。
没想到,吕竹派来的人居然还有漏网之鱼。
“亲爱的。”布七儿捧着德雷萨斯的脸,深情款款道,“我不管你要做什么,但请你记着,我和法约尔还等着你。”
“我明白。”
德雷萨斯亲了一口布七儿和法约尔,转身走出了病房。
布七儿并没有追根究底,询问德雷萨斯准备做什么。吕竹派人盯着他们,德雷萨斯此行何意,她不想明知故问。
一瓶药,法约尔吊了两个小时,拔下枕头,这孩子又哭了。
“不哭哦!不哭哦!法约尔乖乖,妈妈在。”
布七儿轻声哄着法约尔,法约尔埋头在布七儿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好似他被人欺负惨了。
“阿姨,你能去拿点热水来吗?等这孩子哭够了,肯定要喊饿了。”布七儿道。
令狐妈妈坐在一边抹眼泪,“好,我这就去。”
令狐妈妈走开,病房里只有布七儿和法约尔两个人。
“哇哇哇。”法约尔泪眼婆娑望着布七儿,意图明确,以后人家都不吊针了。
布七儿揉揉这孩子脑袋,“如果你不生病,药都可以不用吃。”
“哇哇。”真的?
“我可是你的妈妈,怎么会骗你呢。”
“哇哇。”那说定了。
法约尔这孩子还未了解生病的意思,单纯认为他不要生病,那边不会生病,他就不会吊针,手痛痛。
咔嚓!
啪啪啪!
“好,好,好,好感人的母子情深啊!”
吕竹热烈鼓掌,面容狰狞。
“你怎来了?”布七儿指着房门,“出去。”
吕竹反手关上了门,“我带来慰问品,你要吗?”
“不要。”
吕竹随手把包装精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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