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千金坠》第107章


吴正瑜看着她的后背,眸子里闪过一丝狡黠与得意。
又一天很快过去。
天色渐晚,秋意浓浓,凉风在山间穿过,卷落层层枯叶。
吃罢晚饭,齐笙洗刷陶罐碗碟,收好放起,在外头凉快够了,便朝那间散发着柔和光芒的小石室走去。
“给我倒碗水。”吴正瑜依靠在墙壁上,温柔地对她说道。
齐笙不疑有它,倒了半碗水给他端过去。谁知吴正瑜就势攥住她的手腕,目光火热地看着她,暧昧地唤了声:“阿笙。”
齐笙浑身一抖,只觉被他攥住的地方烫得要命,而他的拇指竟在她手腕内侧轻轻摩挲起来,脑中轰地一声,猛地收手,也不管水撒了满床:“你干什么?”
吴正瑜不松反拽,扯着她歪倒,就势圈在怀里,低沉的声音缓缓在她耳边响起:“阿笙,今晚的饭菜很美味。”
美味就美味,他扯着她不放做什么?齐笙有些慌了,终于意识到跟她朝夕相处了月余的是个男人,而且是一个曾经对她有所企图甚至险些得逞的男人:“你放开我!你不能这样!”
吴正瑜不仅不放,将她抱得更紧了些,圈在她腰间的手不时轻轻捏两下,渐渐触之发烫,齐笙被他搓得浑身发软,顿时又羞又气:“你,你快放开我,你这般对我,太也放肆!”
吴正瑜揉捏她腰间软肉的手缓缓上移,渐渐按在她的胸上,一时捏揉,一时搓磨,百般挑逗,更凑在她耳边低低地道:“你一点也不开心吗?难道你不喜欢我的?”
若说一点也不喜欢,那必然是假话。他身份尊贵,举止雍容,才貌双全,无处不惹人动心思。齐笙自己是个爱人美色的心性,当初便因李明翰的一张俊脸被骗得团团转,若非吴正瑜出身太高,又曾经高高在上,把她只当做小虾米一般,她早早倾了心仰慕。
“我们是不可能的,你放开我罢。”齐笙咬唇说道。
朝夕相处一个月余,吴正瑜对她温柔和气,说是她照顾他,其实更多是他在照顾她,曲意开导她的心结,亦师亦友,从前的高高在上冷容薄淡的模样再也不见,使她心中原有的一点不可逾越的执念也散了,欢喜之情渐渐萌生。
只是不久后他要回京当他的皇帝,她将南下寻许四爷出海,这辈子或许再见不着了。齐笙每每念及此事,心中便矛盾不已,一时想要纵容,一时又惧怕迷了心神。
吴正瑜不笨,岂会看不出她的纠结?只磨磨蹭蹭亲她的耳廓,低声哄道:“可不可能,做了才知。”
“别打破这份难得的情谊!”齐笙不停挣扎,虽然她喜欢他,却并不是非他不可,离可以做这种事更加远得很。想到他们日后终究走不到一路,只忍着身心的煎熬,冷下声音道:“明日我便走,从此后想起这段日子,我希望只有美好的回忆!”
作者有话要说:看在阿轻24小时内更了一万多字的份上,赏两朵花花好不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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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7 章
怀中的人挣扎得厉害;吴正瑜并不以为意,女孩子多是矜持;他的小阿笙更是如此,束住她的手脚,于她耳鬓厮磨道:“我不让你走。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为什么要分开?你若要走,也只能跟我走。”
齐笙听他说也喜欢她;挣扎的动作不由一顿,后来见他霸道不讲理,挣扎的动作更加剧烈起来:“哼,放开!你是皇上;我只是个没权没势的平民女子,有什么值得皇上喜欢?你要我跟你走,我成什么了?自古以来鲜有皇上独宠一人,即便有过也是皇后,你休要哄我了!”
吴正瑜不理会她话中的嘲讽,愈发勒紧了她:“你一定不肯跟我走,是不是?”
齐笙硬下心肠,只道:“是!这句话我跟江心远也说过,如果我喜欢一个人,便一定要完完整整,干干净净!他是我的,只能是我一个人的!”说到这里,语调微沉:“如果不能独占——不若远远离了!”
吴正瑜微微一僵,没有说话,片刻之后,缓缓将下巴搁在她的肩窝。
气氛一时沉闷下来,齐笙只觉背后的怀抱虽然硌人,却透着炙热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裳烫得肌肤发颤:“你的身份这般,定不能屈就。而我也不能委屈自己,既然总归走不到一处,我们不如就此别过吧!”
吴正瑜如何肯,听她如此说,只觉心头仿佛坠了铅块直直地往下沉,更加束紧了她,道:“你就如此狠心,舍得把我一个人丢下?我推了一次又一次,久久不肯回京,你可知道只为等你回心转意?倘若知晓你竟愈发硬了心,我——”
“你别哄我!”齐笙冷哼一声,“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你吗?你可是那种为私情不顾家国大事之人?在你心里再没有比皇位更加重要的事,忍辱多年,才终达心愿,又岂会为了我一个无权无势的小女子逗留?”
见吴正瑜不答话,又道:“你别打着将我强带回去的主意,你我相处这些日子,我的脾气你知道,若你强留我,便是在我身上扎刀子,我眼睁睁地看着你跟别人欢好,什么情意都散了,说不得只好阉了你。”
她说得一本正经,吴正瑜偏闷闷笑起来,齐笙在他胸膛上狠狠捣了一记,竖眉叱道:“我在跟你说正经事,只说这一遍,你莫当做玩笑!”
吴正瑜吃痛,却笑得愈发止不住,直到齐笙恼得再度挣扎起来,才道:“好好,我不笑便是。”因怕她急恼,只把脸埋在她肩窝里,齐笙躲了几回,只没躲过,便啐了一口,由他了。
吴正瑜又忍笑片刻,才慢慢抬起脸道:“你说得对,我们这一分开,以后便再难见到了。”
听到他承认,齐笙轻哼一声,却没有接话,被迫倚在他怀里,只听他低低地道:“你想留下一段美好的记忆,我也是一样想法。只是我与你不同,我比你更贪心些——你只要这段朦胧的感情,我却一定要你爱我不渝,身心都是!”
齐笙听闻,立时挣扎起来:“你不能——”
“你且听我说。”吴正瑜制住她挣扎的动作,打断她的话道:“你怨我恨我,我认了。横竖我来世上一遭,不是来还债的,为了报仇我已经付出许多,如今只看上一样,临死之前却非得带走了才甘心。不是我不放你自由,只是你要出海,一走便至少两年回不来,我有心等你,却能等多久?”
齐笙听他说得哀凉,有些不安,嘴上却赌气地道:“你爱等便等,不爱等也有别人陪你,惦记我做什么?”
吴正瑜叹了口气,沉沉地道:“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我只剩下不到两年寿数,若今日放走了你,日后便真就再也见不到了。”抬手抚上她的脸,一寸一寸摩挲过,“说我自私也好,我是一定不肯放你走的。”
齐笙不由怔住:“只剩两年?!你没有骗我?!”
扭过头,只见吴正瑜垂着眼,密密的睫毛轻开轻合,从前的薄淡漠然丝毫不见,再没有一丝锋利,显得有些柔弱而委屈。
“是真是假,你且等我两年,不就知道了?”
齐笙心中一软,却没答应下来:“呸!你打的好主意!你们皇室中人最是奸诈,想骗我留在你身边两年?等两年过去,你厌了我,却巴不得我自己走呢?”
吴正瑜抬起眼,幽幽地看她一眼,没说什么,只放开揽她的手臂,靠在墙上不语了。
齐笙终于得以脱身,连忙翻身下床,离远两步,转头看见吴正瑜蔫蔫的样子,以为自己说对了,便没好气地道:“你够了,我被你占这一番便宜也没怎么着,你且闷闷不乐什么?”
吴正瑜扫她一眼,又别过头,这回却闭上眼睛,面朝里只做睡熟了。齐笙因想着他方才所说,一出海便至少两年回不来,不由想起许四爷曾跟她说过的海上风光,那些旖旎与铁血,不禁心中向往起来。
待回过神,发现吴正瑜依然一动不动,有些好笑,原本不欲理他,谁知抬脚欲走,突然发现他的睫毛濡湿,不禁走了回来:“喂,你怎么了?”
吴正瑜被她扯了一扯,只仍不动,不说话也不睁眼,只把脸更往里挪了挪。齐笙感到惊讶异常,她长这么大,还从没见过男人哭!便又推了推他:“到底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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