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娱之金牌制作人》第186章


“你知不知道,侑拉死在我面前的时候,我是什么样的感觉?……。我人生的所有,全部都被朴安庆毁了,就连仅剩的侑拉,也被他给毁了。”获加看了看侑拉的照片,接着说:“我什么都没有了……”
“我知道,因为郑安娜和侑拉姐姐有几分相似,可是,她不是朴侑拉!”
“这个我当然在知道。她们,其实一点也不像……。”
“那你为什么不肯放过她。”
“因为,侑拉已经没有办法陪着我了,我要她,生死和我在一起。”
“你疯了。”
获加慢慢的重新举起枪口,对于安娜和朴灿烈,他说:“安娜,只要你现在答应,会陪着我,那么,大家都会没事。”
“获加,你……”安娜刚想开口。
“安娜,你不要答应他。”朴灿烈打断安娜的话。
获加笑了笑,想要说些什么,却突然又是眉头一皱,拿着枪的手颤动了一下,注意力分散的一刹那,朴灿烈一个箭步冲上去,狠狠的抓住获加的手,枪声连续响起,子弹四散飞去,打坏了玻璃,打坏了家具。
姜宝妍吓得抱着头,安娜也冲了上去,抓着获加的手,然而,没有任何战斗经验的他们,两个人被齐刷刷的摔倒在地上。
获加被彻底激怒了,他用枪指着安娜,“我,只是想让你在我身边,我只是想要抱抱你。为什么我所有的一切,都要被他们抢走?为什么?!”
安娜仿佛能看到获加一点点的按下扳机的动作,枪口就在自己眼前,末日真的来临了。朴灿烈从一边飞身想要挡住,可是,又怎么赶得上手上小小的动作。安娜闭上眼睛。
砰!的一声。
又是玻璃碎裂的声音,感觉有几滴温热的液体滴在自己的脸上,却没有疼痛,没有死亡的空白,睁开眼,是获加带着笑容,慢慢倒在地上的场景。
胸口的鲜血喷薄而出,留在黑色的地毯上,虽然粘腻湿滑,刺鼻的腥气,却看不到一点点殷红。
“获加!”安娜爬到获加的身边,他依旧睁着眼,看着笑意,看着安娜。
“还想……抱……。抱你……”只剩下这一句话,终于闭上了眼,再无其他。
不管多么恐惧,不管多么不解,安娜的眼泪,还是止不住夺眶而出。这个人,这个对自己有求必应的人,也许他是另有图谋,也许他深沉阴狠,可是,安娜确实曾经无限信任过,如兄长,如父亲一般的存在过。他有他的悲伤,那十几年暗无天日的时光,一定是经历着,安娜做梦也想象不到的残酷人生。他的白发,是因为这些年的悲惨而催生。难怪总是没能看透他,因为他已经换了一副皮囊,将自己的心封死,他等待着被救赎,可以,罪孽太深,还也还不清了。
获加死了,金宇城却出现了。
安娜颇为惊讶。
“五年的朋友之约,我也算是还你当时助我的人情了。”金宇城说。
“你怎么会知道?”安娜疑惑。
“这个人我一直有留意,没想到和你扯上关系。”金宇城笑了笑,点起一支香烟,波澜不惊的看着地上已经没有生命的人。“你还真是喜欢找麻烦。”
“是啊……”安娜无奈的叹了口气。
金宇城吩咐了两个人把姜宝妍带上了车子,先行离去了。
金宇城走进了两步,看了一眼朴灿烈,“你和美希的纠葛,已经结束了,美希现在过得很好。我也不打算再追究。至于这个人……”金宇城看着获加,“他从德国过来,这些年在韩国暗中做了不少的事情,他和你的关系,你也心知肚明。今天的事情,谁也没有看到什么,我也没有在这里出现过。”
“他到底是做什么的?为什么你会知道?”朴灿烈问。
金宇城笑了笑,“意外……”
“什么意外?”
“就是各种‘意外死亡’。他手下有很多雇佣兵,收钱,然后让目标‘意外死亡’。明白了吗?他很能干,这些年,娱乐圈,政客,商界,多少人折在了他的手上。他的存在,是一种威胁。”金宇城说。
“对你,也是一种威胁吗?”安娜问。
“算是吧,但是现在不是了。”金雨城说:“你们走吧,接下来的事情,我来处理。”
“你要把他怎么样?”安娜问。
一阵高跟鞋的声音,打破了他们的对话,谁也没有想到,还会有人出现在这里。
“不如,金老板给我个面子,把他交给我处置吧。”猫儿魅惑的声音。
安娜惊讶之极,“你怎么会在这儿……”
“是你。”金宇城略微惊讶之后,笑了笑,“不过,我倒要听听,你怎么处置。”
“警察不会知道有这件事情的发生,安安静静的葬了,就这么简单。金老板,您可满意?”
金宇城点头,扬起嘴角,最终吐出烟雾,“好,就这样,我很满意。我相信,你也不想惹祸上身,徒增不必要的麻烦。”
“当然。”猫儿莞尔一笑。
“好,交给你了。”金宇城转身,“我们走。”说完,带着跟来的人一起离开了房子。
猫儿走到获加身边,站着,看着他没有生气的面庞,没有表情。
“你果然认识他。”朴灿烈说。
“走过去了,人都死了,还说什么。”猫儿说,她抬眼看了看安娜,若有所思的样子。
“你们怎么会认识?”安娜讶异。
“这个世界,不知道的事情永远会有很多很多。”猫儿说:“今天的事情,谁都不要说出去。反正,朴允仟在许多年前就已经死了,今天的这个,不过是不被这个世界承认的获加。他走了,也没有人能注意到。你们走吧,我陪他一会儿。”
“猫儿……。”
“走。”猫儿说。
朴灿烈扶起安娜,两个人最后看了几眼,离开了这栋房子。
我叫南珉雅,在德国的地下酒吧里,见到了那个被铁链锁住的面目全非的男孩。那年我十五岁,他们都叫我猫儿。
德国的地下酒吧,如它的名字所说的那样,处于地下几十米的深处,一丝不苟不懂得转弯的德国人在取名字上也没有什么新意。只是,地下酒吧,自然还有一些其他的含义。
在这里,没有法律,包括死亡在内。地上是光明的,光明之处,一切遵循着这个世界固有的规则,每个人道貌岸然的生活。地下,黑暗之处,却让一切丑陋无所遁形。
男孩身上多处留着让人作呕的脓水,看不清楚他的脸,不说话,不管周围的人如何羞辱或者殴打,他都是默不作声。
他是哑巴吗?他又如何来到这里?
那时,我的男朋友以及后台,是一个50多岁的德国佬,那天是我的生日,他问我,想要什么。我吸了一口他递来的香烟,指指那个男孩。
“这么个脏东西,有什么用?”德国佬问。
“好玩啊。”我说。
就这样,我牵着铁链,带着男孩回家,像是领养了一只流浪狗一样,在这个城市里,我需要一个独属于我自己的忠诚。
打开他脖子上的铁链,我到了一杯尊尼获加,递给他。
男孩默然的眼神,琥珀色的瞳孔,是我这一辈子永远都忘不了的景象。我知道,那个景象里,一定有着难以磨灭的故事,注定纠缠不清。
男孩接过酒杯,一饮而尽,显然,他并没有喝过酒,可是,酒精进入口腔的时候,却是格外的决绝。
“你是哪里人,你叫什么名字?”我试着用德语,还有还有我的母语韩语分别给他说了一遍。最终,男孩却是用我熟悉的母语回答,“韩国,朴允仟。”
我笑了笑,接过空空荡荡粘着污秽的杯子,看着那个杯子,我想了想,说:“不管以前你叫什么,从现在开始,我赋予你一个新的名字……。获加……。从今天开始,你叫获加。”
这栋房子,是那位德国佬买给我的,他喜欢年纪小的女孩子,毕竟在这里,我也陪伴了他接近三年,所以并不觉得有什么地方亏欠他的。我也知道,在德国,他买了很多这样的房子,来收容不同的女孩,我也只是其中一个比较受他偏爱的女孩而已。
“走吧,我带你去整容。每天对着这张脸,我怕有一天我会把你扔掉了。”我对正看着窗外发呆的获加说。
“你哪里来的钱。”
“这你不用管,你是我的。我当然要把你打理的好好的。”
就这样,不知道是怎么心血来潮,我带着我的宠物获加,去医院整容,信用卡银行卡都是那德国佬的钱,刷起来到一点没有心疼,什么都是用最好的,能让那个德国佬皱皱眉头,我心里其实也痛快一些,不然每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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