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舍你妻谁》第30章


不出孩子,迟早顾家要把她休了。”
“可不是么,我看她现在怀不上多半是因为以前乱搞搞出来的吧,看她柔柔弱弱的样,该不是还有那种病吧?”
景以歌正修着头发,旁边几位正等待的妇女低声讨论飘了过来,景以歌顿时觉得有些难堪,忙把头低到最低。匆忙减了一下,扔了一张一百元的就跑了出来。
再次跑回人行道,却没了刚才悠闲逛街的情趣,感觉每个人看她的眼光都异常怪异,好像每个人都在细碎的念叨报纸上写的那些荒诞事情。
景以歌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干脆打了个车到家,把家里的窗帘全部拉的死死的,接着便拿起抹布一遍一遍擦拭着家里的每一个地方。
就好像有强迫症一般,让自己忙起来,让自己没有空乱想,也许可以忘记那些糟乱的事情。
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景以歌失了魂一般拿起了家里的电话,却发现响的原来是自己的手机。
“喂?”
“景大妈你声音这么低沉,该不是昨晚的体力被顾怀信榨干了吧?”季游佳的声音充满了担心:“要不要我请假去你家看看你?”
“我没事,就是身体有一点不舒服,不要紧的。游佳,你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吗?”
“没事就好。其实打给你也没什么事,就是给景小主请个安还不行嘛。还有这几天不要买报纸,听了没?”
“你古装剧看太多了吧,还有关于报纸,很可惜我已经看到了。”景以歌故意笑出声来:“你不用担心我,我就当是笑话看了。不过有个事情我想拜托你……”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不要问我报纸上你那些精彩绝伦的过去故事是谁发给报社的,我是看到以后就去查了没错,可是就算我说了,恐怕你也不会信。”
“我保证信,只要你告诉我。求求你了,我的好朋友好闺蜜。”景以歌的声音渐渐哀求了起来。
“你有这种功夫来问我,不如你自己好好看清楚你身边的人。反正我是绝对不会告诉你的。”
季游佳的嘴巴一向很严,电话那头的她咬死了嘴巴,看来从她这里,是问不出什么了。景以歌悻悻的放下电话,继续擦起茶几来。
谁料刚挂断电话,手机又响了起来。
“怎么了,你想开了,又打算告诉我了?”她的心里又燃烧起一线希望。
电话那头似乎沉寂了很久,终于传来一句低沉的声音:“告诉你什么?”
景以歌本以为听到的会是季游佳满是活力的声音,没想到这电话竟然是顾怀信主动打来的。
“啊,怀信是你啊。我还以为是季游佳的电话。”
“季游佳要告诉你什么?”电话那头的声音略微有些沙哑,时不时还会传来一阵咳嗽声,却是故意有些压抑着不想让她听见一般,原来他昨晚感冒了吗?
“没什么事。”
说完这四个字,景以歌自己都不自觉笑了起来,觉得自己都说了好多遍,周素锦问她,姚可凝问她,季游佳问她,每个人问她,统统回答的都是这四个字。
原来最简单的回答说多了,也是这么累。
“我听可凝说你早上见妈了,真的……没什么事么?昨天晚上……是我不好,我不该对你发那么大的脾气,我应该相信你的。所以,景以歌,千万不要轻易动摇。知道吗?”
顾怀信的声音轻轻柔柔的,像一片羽毛落在景以歌的心间轻轻拨动着,又像是在哄孩子一般。
当景以歌千万不要动摇这句话隔着温热的电话从那头传过来时,景以歌一直绷着的神经突然就崩溃了,眼泪像爆发了一般,一滴一滴豆大的泪水落了下来,在地毯上晕成一朵花。
“顾怀信,我好想你。” 
32欢爱
自小到大,景以歌很少哭的这么痛快过。
记得小时候一直A市工作的父亲难得回来了一次;激动的以歌正从树上爬下来;结果被树干划破了衣服。
回到家被母亲一顿说,从景以歌的衣服说到很少回家的父亲;惹得父亲也跟着吵了起来;还不懂什么事情的她旁边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父母见状并没有停止吵架反而争吵的更大声了起来;待她停止抽泣时;却反而和好了起来。
从此以歌的心里默认了这样一件事,哭不能解决任何事情;只会让棘手的事情显得更加手足无措。
就算和单宁分手的时候;她也没有掉一滴眼泪。她清醒的知道,哭,也不能让一切都重来。
于是那本记录她和单宁片段的粉红小本子的最后一段话,是那个本子上的最后一段。
“永远也不会发现到自己有多强大,直到有一天发现身边的支点都倒下了,也没有倒下。
没有能打倒,除了自己,要学会捂上自己的耳朵,不去听那些熙熙攘攘的声音。学会闭上自己的眼睛,不去看那些纷纷扰扰的眼光。这个世界上没有不苦逼的,真正能治愈自己的,只有自己。”
可是顾怀信简单的几句话,却触碰了她内心藏了好久,最柔软的地方。
有时候,们之所以哭泣,并不是因为软弱,而是因为他们坚强了太久。
景以歌完全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如何睡着的,只知道醒来的时候,眼睛肿的像金鱼。手机被随意扔床底的地毯上。
墙上的石英钟正缓慢指向3,原来自己这舒服的一觉,竟然就睡到了下午三点。
依稀记得昨晚自己情绪失了控,顾怀信电话那头完全慌了手脚,一直轻声哄着自己,记忆的最终,是顾怀信那句,乖,等着回来。
景以歌挣扎着坐起身,弯下腰拾起手机解锁,发现昨晚竟然足足通话了十多个小时,明明自己九点多就睡了过去的,怎么会打了十多个小时的电话?难道是顾怀信一直没有挂电话?
十多个小时的电话,又是国际长途。仅仅是因为自己的那一句顾怀信,好想?想到这里景以歌觉得有些自作多情了起来。
可能顾怀信那时也刚好处理完了事情,倒时差睡不着干脆陪着自己吧。
景以歌因为受伤被勒令不许上班家休息,可又不能干什么玩什么,就连吃饭都有一点困难。
与其家做一个半残,不如,去美国找他?这个念头刚冒出来,景以歌就被自己吓了一跳,但很快又镇定了起来。
仔细想想,自结婚以前,顾怀信出差她从来都只是事后知道然后淡然处之的,从来没有说主动跟着一起去,或者是因为太过想念随后跟着去。
她不敢,更不好意思。似乎只有小说里恩爱的夫妇才会有那种因为忍受不了分离而相伴随的,自己与顾怀信,怎么又算得恩爱的夫妇呢。
可是转念一想,最近理不清的事情太多,又恰好顾怀信走之前因为单宁生了一顿气还主动跟自己道了歉,不如这一次换自己主动一点。
就像姚可凝说的那样,有什么痛就要说出来,这么憋着,迟早是要出问题的。
想到这里,景以歌像下了什么决定一样坐了起来,冲到了洗手间。
因为单手不方便,景以歌干脆没有换衣服就睡了,对着镜子刷牙的时候,看着镜子中穿着睡的满是褶皱的衣服,随意扎好的马尾掉落的七零八碎,眼睛红肿的像得了红眼病一般。
就连昨天发廊被妇口中说的清秀样子也没了,原来如今的自己也算的黄脸婆一枚了。
这个样子怎么见他呢。
叹了一口气慢慢刷完牙,门铃响了起来,景以歌又看了一眼镜子中狼狈的自己,想了想还是披了一件外套走了过去。
“请问找谁呀……”景以歌开了门,还没看清楚来,一个身影冲了过来抱住了她。
景以歌刚想挣扎喊救命,却又觉得这个怀抱熟悉无比。、
“怎么也不猫眼看一下,就开门,万一是坏怎么办。”男的声音景以歌的头顶传了过来,是有些沙哑了的,又有一些急促,胸前快速的起伏着,像是没有乘坐电梯而是跑了楼梯上来的。
从美国旧金山到A市,坐飞机需要整整十二个小时,这是景以歌刚刚查好准备要去的。没想到,顾怀信却已经赶了回来。
这么算,他应该是听到自己哭后就立马办好手续坐了飞机飞回来。
想到这。景以歌将手紧紧搂住他的怀:“怎么回来了……工作忙完了吗?”
“的手机怎么停机了?”顾怀信搂着怀里娇小的推着进了屋,后脚一勾,关上了门:“工作有助理放心。可是家里只有,不放心。”
“停机了吗?可能是昨晚接长途接的吧。再说了,能有什么事。”景以歌红着脸从顾怀信的怀抱中出来,转身去了厨房:“坐了十多个小时的飞机累了吧,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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