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在会计师行》第63章


我的轨迹,你的出现永远改变着我的星轨,无论你在哪里。
作者有话要说: 不好意思更迟了。JJ网页登不了,把存稿导到手机,再排版,耽搁了时间。还不确定出来的格式,如果难看,只能晚上再改,今天白天有培训。
这一章,纪念第一个带我出项目的AIC。
能够遇见她,曾经是我最大的幸运。
☆、chapter59
周一的早上,冉冉站到了薛景程的格子间外。薛景程正站在矮柜前面,翻着底稿。
“咚咚咚——”她敲了敲挡板,这还是第一次。
薛景程转过头,看到冉冉,好像并不意外。只是眉头瞬间皱起,随即又装作不在意般拿起底稿,坐回到座位上。
“有事吗?”薛景程头也不抬,打开笔记本,手指动地飞快。
冉冉有些紧张,低着个头,拇指一直在攥着的其他手指外面摩挲着,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薛景程长叹口气,终于转过头。
“疯完了?”
冉冉鼓起勇气看了他一眼,却更不知该怎么回答,格子间的气氛有些尴尬。
“我早就说过你会把我的台拆了!”尴尬的气氛里开始有了火药味。
“对不起。。。。。。”
冉冉不解其意,只当他是发泄,他也确实有理由发泄,上周那么多没有follow完的底稿最后都不晓得是怎么解决的。想到着,她的头垂的更低了。
薛景程一下子心软了,想一口气说出来的话硬生生地给憋了回去。
“晓娴的事我也很难过,虽然我跟她的交情不算深厚;但是对你的伤心也绝对理解。”
又听到石晓娴的名字。冉冉的黯然显而易见,不过她控制住了。
“我只是希望,你能够信任你的项目经理,遇到困境,无论是工作上的,还是别的,都能够如实告诉我。”薛景程说的十分真诚。,
冉冉又抬头看了他一眼,眼神里满是惭愧。
薛景程一下子局促起来。他略微调整了下坐姿,下巴微扬,眉头微蹙,眼睛骨碌转了一圈,轻了轻嗓子:“可能,还是我长得不太值得信任……”
“不是这样的……”冉冉抢白道。
“行了行了——把这个销假单填了,”薛景程立马递了一张单子过来,“我只能帮跟Sharon请事假,说你家里有急事,病假什么的我也编不出来……”
冉冉伸手接了过来。
其他的都是空白,但是薛景程的名字已经签在上面了。如果没有MIC签字的请假单,冉冉没来上班的这两天,应该会按旷工被记过吧。
她满怀感激地看着他;眼眶突地红了。
“要扣钱的!”薛景程厉声道。
“嗤——”冉冉的一个笑容从眼泪中挣脱出来。
“我的king room啊!”薛景程拿起一张纸,夸张在冉冉眼前挥来挥去。
冉冉当然认得,那是自己几周前冲他拍桌子时候甩下的那张度假村的订单确认书。
“差点就被你给折腾没了。”
冉冉看着他神经的样子,已然觉得自己被治愈了。
简凌跟他在一起一定很开心。
“谢谢!”
薛景程轻哼了一声,却之不恭。
“跟季长青联系一下,他很担心你。”
季长青?担心?
冉冉瞪起满是疑惑的眼睛。
薛景程看着她的这种表情,心里只觉得有千万只草泥马在奔腾。
“去吧。我明天就休假了。”
看着冉冉离开,他才站了起来,转身拿起矮柜上的那个相框——那是升经理那年大中华区所有经理的大合影。盯着站在自己身边的那个大傻子。
这就是你的喜欢一个人到80岁???怕是人家到80岁还不知道你喜欢她吧!
薛景程叹了口气,把相框放了回去。
***
石晓娴的遗体告别冉冉没有赶上。
听去的人说,她的妈妈伤心地几度昏厥。是啊,白发人送黑发人,有几个人能受得了呢?她的未婚夫在最后的时候就跪在遗体旁,捏着她的手,一脸悲戚。是他的新嫁娘啊,怎么婚礼没有盼到,却来了一场葬礼?
冉冉想去看看她,可是她的墓地还没有弄好,还没有供奉骨灰的地方。一想到这,难免悲从中来。
可是一想起那封信,她又莫名地被激励着,有了将这悲伤放下继续向前的力量,用比之前更多的专注投入到了工作之中。
也唯有这样,她才有可能治愈这种伤痛,才能感觉到石晓娴从来没有离开DEP,也从来没有离开过她。
她给孙晚晚发了短信,告诉她自己现在很好,不要担心。已经开始忙碌,马上就会出差。
租的房子依然空着,她还没有时间去找新的租客。反正住的时间真的很少,也就很少觉得一个人会害怕。
孙晚晚很快便打回来了。
“你终于接电话了!我都快要担心死了——”带着哭腔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
“晚晚——”冉冉勉强打起精神,“对不起……”
“说什么对不起啊!你好好的就行!我去上图书馆啦!马上就要期末考试了,这下我终于可以安心看书了。”
“恩,去吧。”
也只是短短几句话,就挂断了。
其实孙晚晚也知道,这个电话可能有些不合时宜。冉冉只是看起来已经没事了,她还需要更多的时间去平复。
还有季长青。
冉冉终于想起要给季长青发个短信。
她先是对打扰到他表示了歉意,然后告诉他自己已经没事,对于已经到来的忙季,可以更好地应对。
可是他迟迟没有回复,冉冉看着手机上的时间,没有问题。
坐立不安之间,她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打开短信,又从头至尾地翻了一遍。
终于点开了一个陌生又奇怪的号码昨晚发来的一条消息,署名季长青。
季长青此刻正靠坐在公寓的床头,白净的脸庞胡茬密布,眼神道尽疲惫。
——他从国内带来的手机,还有钱包在两天前被抢了。
当初申请学校,芝加哥城的治安也曾经让他犹豫过,但最后还是抵不过多位诺贝尔经济学奖教授的威名。
没想到,几个月后,就中了招。
应该是他在一路拿着电话高声讲话的时候就被那个黑人盯上了。
要钱还被不算,还要手机。
季长青当然是不肯的。那个年纪轻轻的家伙居然恶狠狠地从衣服里掏出一把枪。指着季长青问身上还有什么,统统都给他。
谁遇到这场面,估计都得懵。
季长青看着他抖抖霍霍拿枪的手,还是把手机给了他。那人一拿到手机,转身就跑掉了。
随即就借电话报了警。不到一分钟,摩托警来了;很快又来了一辆警车,几名巡警。带着季长青上了警车,一路沿着嫌犯跑路的方向追。可是因为附近就有车站、地铁站,哪里还见得到踪影。
又跟着警察回警局做笔录。对于这种gun…point的抢劫,警长们颇为重视。来回来去的问了很多问题,季长青也只得一遍又一遍地复述。
那已经是芝加哥的午夜时分。
警长还拿着至少几十页纸,纸上整齐排列着一个个黑人的照片在等着他确认嫌犯。可是,他的耳边还响着冉冉那让人揪心的恸哭声,根本无力辨认。
终于,他将双手覆在脸上,向警长提出一个请求:May I use your phone please?
冉冉的电话依然不通。他只得打给薛景程。早些时候薛景程打给他的那一通电话,已经把该发的牢骚都发过了。
“冉冉呢?”电话接通之后劈头盖脸就是这句。
“别一副问我要人的架势。”薛景程说话已经很客气了。
“她电话还是不通啊。”季长青早就陷入担心和焦躁之中。
“应该是躲回家哭了。”薛景程的声音里不无难过。“我先帮她请好假,这个你可以放心。等一两天;如果还联系不上,我就直接去她住的地方。”
季长青只有一声叹息。
“你怎么回事?这是哪里的电话?”
“警局。我被抢了,手机没了。”
“操——”薛景程吐了个脏字。
打完电话的季长青,继续对着那些在他看来根本没差的黑人照片。最后对警长说了sorry。
他终于可以回去了。
临走前,另一位警长过来安慰他:你这样做是对的,不要责备自己。毕竟生命最重要。
季长青失魂落魄地看着她,一个生命已然远走,还有一个几乎失联。
又是一个早晨,季长青接到薛景程的电话,说有人联系上了冉冉,他才觉得终于可以先躺下来睡上一会儿了。
“冉冉,我换了手机,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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