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妻难遇-骆远山》骆远山-第98章


刚收回手挽舟就扬手想要扇他。
郁南淮握着她的手腕,声音依旧和温和,“你做什么脾气这么大?”挽舟莫名的觉得很生气,被他握住手腕就更觉得气愤了,挣着他的手,“松开我。”
郁南淮突然笑了起来,也不在乎她刚才的举动,在她的面前蹲下,“那碗汤很烫,要是烫伤了会留疤。”
“我知道,不用你来提醒我。”
看着她今晚像刺猬一样抵抗任何和他有关的接触和话,郁南淮只觉得不知道怎么去和她相处下去,又只能硬撑着,只是觉得不能让她走。
一只手握上她的脚踝,还没等他有所动作,就听见上面女人凉凉的声音,“你就这么喜欢强迫别人做不想做的事情?”
郁南淮隐约察觉到她可能是已有所指,淡淡的给她解释,“我只是想看看你有没有烫伤。”
挽舟今晚穿了一条比较宽松的棉麻布料的长裤,所以郁南淮看着她膝盖上面裤子上的痕迹,就想着直接把她的裤脚撩上去。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知道他的意图,挽舟往后缩了一下,接着道:“郁南淮,我说了我不愿意你有没有听到?”
“听话。”郁南淮说着就要去捏起她的裤脚。
“你能不能顾及别人的感受?”
挽舟只是突然说出这句话,男人的手却一僵。
抬头看着她,“你讨厌我?”
“不是讨不讨厌的问题,”挽舟笑着摇头,“你是不是不知道自己有的时候挺让人咬牙切齿的。明明知道别人的想法,却还要偏执的去做相反的事情。”
她这几句话说完,房间里原来就不高的气氛彻底跌至冰点。
郁南淮只是直视着她,然后手下直接从她膝盖的布料处直接将裤子扯出一道缺口。
挽舟被他的动作稍微连带着扯出了点痛,整个人都压抑着。
有多大力气就使了多大力气去拍掉他的手,挽舟从来没有这一刻觉得这个男人这么可恶。
郁南淮面上若无其事的看了一眼自己通红的手背,依旧对她的生气无动于衷。
快要碰到她的腿的时候,挽舟开口,带着浓浓的嘲讽意味,但郁南淮觉得,她是有几分是在自嘲的。
“这几年来你好像一直没有变过,总是带着为别人好的态度去伤害别人,可你凭什么认为,每个人都会一直那么傻?”
郁南淮渐渐的感觉到她身上的疲倦感,想要去抱抱她,又觉得全身无比的僵硬,只是维持着原来的姿势。
许久,才低下头,“我叫人送药膏和衣服过来,这期间我先给你看看。”
他动作小心的沿着刚才撕开的地方给烫到的那一块全部撕掉,看着原本白皙的皮肤上有的地方甚至是通红的痕迹,突然就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了。
他站起身,拿出手机发了条信息,然后转身到外面去。
挽舟留在房间里,垂下肩膀,衍生出一种无力的疲倦感。
郁南淮很快就回来了,手里拿了两条白毛巾和一支药膏。
他把东西放下,和她解释,“衣服要去旁边的商场里去买,所以要等一会儿才能送来。”
挽舟抿着唇看着他又再度在自己的面前蹲下。
脱了有些高度的高跟鞋,郁南淮拿起一条毛巾裹住她的一只脚,给她擦着。
温热的毛巾裹住脚,挽舟鼻子有些酸,她看着他把自己的两只脚都细细的擦了一遍然后放在他的膝盖上。
“高跟鞋尽量不要穿,你的脚跟也有些红。”放下毛巾,郁南淮把药膏拧开,“可能会有一点痛,要先忍着。”
略显粗粝的指腹抹着白色的药膏在她的腿上抹开,凉凉的,耐心又轻柔。
挽舟不知道是有些地方比较疼还是怎么回事,看着他的发顶,就是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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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我们之间的那个孩子,才是我做的最大的错事。
房间的门被敲响,挽舟看在站在自己面前把药膏拧住的男人,淡声道:“你去开门吧。”
男人看她一眼,低低的应下,然后走到门前。
门外是拎着衣袋的沈良木,没敢往房间里看,递出手里的东西,“郁先生,您要的东西我已经买来了。”
“嗯,回车里去吧。”
郁南淮接过,直接给房门关上了撄。
沈良木摸摸鼻子,路过郁南淮之前订的房间的时候听见里面有小孩子笑的很开心的声音,他想,郁南淮这次是要认真的了。
房间里,挽舟已经蜷起腿坐着,见他回来,温着声音但又显得礼貌疏离,“谢谢了。偿”
她正要伸手拿过衣袋,郁南淮却突然把袋子扔到沙发的另一头。
挽舟看着他,“你还要做什么?”
郁南淮扯了扯领带,在她身边坐下,没有看着她,却是在问她话,“朵朵她,真的不是你的孩子?”
“我不是已经说过了。”
郁南淮过了一会儿才继续问道:“可是她为什么会叫你妈妈,而且和你长得这么像?”
挽舟真觉得他问这些话都是废话,不知道是没有听见还是怎么回事,笑着问他,“你是真没有听见?”
她并没有问他是不是没有听懂,因为她觉得他不可能是没有听懂。
郁南淮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没有动,挽舟觉得他整个人都在紧绷着,然后听见他接下来说的话,整个人都觉得好笑。
“我只是觉得,她和你长得这么像,和你的关系看起来也很好,所以就一直都没有去想过她和你不是母女。然后我想,她如果真的是你的女儿,那么我就可以做点什么来弥补你们。她为什么不是你的女儿。”
挽舟耷下一只腿,左腿靠近脚踝的地方一条藤蔓的纹身,郁南淮之前已经注意到了,但他当时只顾着给她抹药膏也就没问,这下裤脚被拉了上去,正好被露了出来。
“你这里?”
他想起第一次和挽舟去唐庄的时候,她从试衣间出来的时候,后背那个粉色的莲花纹身,那一瞬间他就觉得这个女人的的确确是和别人不一样。
挽舟看了一眼自己的腿,然后漫不经意的道:“我纹第一朵荷花的时候,是在我一个人在国外,我颈后有一块失火的时候留下的疤,那你猜猜,我纹这个,是为了什么?”
郁南淮闭了闭眼睛,回想起三年前在甲板上将她抱起的时候,左脚留下来的血。
那晚甲板上发生的一切,郁南淮觉得自己每每想起来都格外的阴郁。
他侧过身去,看着挽舟,“我第一次看见你和朵朵的时候,是在德国的机场,那一瞬间我在想,这一定是你的女儿。”
挽舟垂着头没有看他,也没有说话。
“然后第二次在临江别苑见到你的时候,你身后那一大片向日葵,你站在我的面前,即便表现的像个很久不见的只有一面之缘的人一样,我也突然觉得,朵朵一定要是你的女儿,那样我才能有赎罪的机会。”
挽舟的睫毛颤了颤。
他把他以前做过的事情比作罪,所以现在是在赎罪吗。
“你难道不觉得你的这些逻辑很有问题吗?”挽舟弯着唇角问他,“就算朵朵真的是我的女儿,你用什么身份来做你所谓的赎罪?郁南淮,你不觉得自己是在一厢情愿?”
郁南淮看着她面上淡淡的讽意,依旧耐心的道:“是不是一厢情愿都无所谓,如果你真有一个女儿,是不是我的也无所谓,只要有一个机会能让我为你做点什么。”
“所以郁先生,你现在的意思,包括你做的这些事情,我可以理解为你想要重新追我吗?”
郁南淮看着灯光下她亮晶晶的眼睛,好像有万里星河在流转,他眼底翻滚着浓浓的暗色,然后他道:“是,我在追你,所以唐挽舟,你愿不愿意?”
挽舟脚落了地,站起身,拿过沙发那边的衣袋,然后站在他的面前,言笑晏晏,“郁先生,你做的这些我可不认为你是在追人的表现。”
“三年前薄渊为了让你和我结婚做的那些,三年后我也依旧能做到。”郁南淮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但是我说这些,也不是告诉你我要用那种方法,我只是在和你说明,我有很多的方式。”
“郁南淮,我们已经离婚了,你能不能有点当前夫的意识?”
郁南淮微微俯身,“第一,你的离婚协议书我并没有签,第二,如果真是前夫那也没关系,还有很多离婚后再复合的夫妻,前夫也可以重新开始。”
面前的男人似乎这几年来都没有什么大的变化,可挽舟看着这张脸,还是隐隐的觉得有些地方不一样。
三年前他大多时候对她都是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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